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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无奈神雕-第70部分

小说: 无奈神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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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重见二人无事,心中大定,暗思只要三人无恙,就算你这宴席是鸿门宴,又能奈我何?当下见史嵩之举杯劝饮,便亦回杯。他先天功深湛。寻常毒素难耐他何,而那散功剧毒又有解药相护,倒是不惧暗算,杯到酒干。
此时游舫早已开动,那史嵩之却是为众人介绍起了沿途的景色。那西湖十景,闻名天下。自是美不胜收,在座诸人大多不是杭州本地人,见此美景,皆是暗自惊叹。
舟行不久来至断桥之下,正所谓“断桥不断,长桥不长,孤山不孤”是西湖地三大怪,其中典故纷多,听来令人惊叹。这断桥之上也流传出了许仙与白娘子地千古佳话,这《白蛇传》的经典正是流传自南宋。此时虽尚未有后世冯梦龙整理成小说。然街边巷尾地话本却已传唱许久,自高宗南渡以来便以逐渐为江南百姓所知。史嵩之原本口才便好。若非如此也不至得到皇上的欢心,此时这千古流传佳话在史嵩之口中娓娓道来,真是精彩纷呈,令人回味无穷,周志重心道这史嵩之要是跨越千年来到后世,可与那名家单田芳老师有得一拼。
周志重不动声色,酒过三巡,那史嵩之方才言道:“今日史某邀得众位英雄到得此处,一来乃是游湖赏景,二来乃是与这位周大侠有一些芥蒂需化解,三来却是有事要拜托诸位。”众人纷纷答道:“相爷尽管放心,有甚么事包在我们身上。”看着一众人争先恐后得献媚,周志重冷哼一声,以示不屑。
宫赞巴等旧人心知周志重的厉害,自不会多言,那些新近入府之人却是有些恼怒,史嵩之却是示意大伙安静,道:“年前史某与周先生起了些误会,今日当着众英雄地面,不知周先生可否一笑泯恩仇?”周志重立起身来,却不喝杯中之酒,淡淡道:“史大人,此事暂且不提,在下倒想知晓今日相爷要嘱托我等何事?”史嵩之道:“各位也知数月前杜相病逝,如今朝野震荡,相位空悬,自是……”
他如此众人却是明白,原来那杜范一死,史嵩之本以为自己定能复用,却不料朝野反对之声仍旧,理宗皇帝迟迟拿不定主意,更有左司谏谢方叔异军突起,从维护皇朝纪纲的重要性入手,上书理宗。要求圣上主持公道,彻查事件,严惩凶手,伸张正义,大白真相于天下。他说:元杰、汉弼、杜范之死,“皇上既然亲自指定官员审理案件,悬赏查清事实真相,捕缉真凶。现在罪犯还没有归案,忠臣蒙受的不白之冤也没有搞清楚。陛下如果不自始至终主持公道,继续过问此事,那么就可能使国家法律、规章的权威扫地,造成国将不国地局面。”把矛头直接指向权势炙手可热的史嵩之。
一时间朝野分成谢派、史派,争论不休,两方都暗蓄死士,不但在朝堂上相互攻击,在野也各遣杀手刺杀,月来双方党羽已是多有死伤。史嵩之今日宴请诸人之中有一些乃是刚从外地到京之人,在这些人中自有真材实料之人,而周志重所代表的全真教,地位尊崇,仅次于那正一道,在皇帝目中自是非同小可,那正一道史嵩之难以笼络,自然不难明白史嵩之为何会前讵后恭,对待周志重态度大变。
酒席上诸人自是纷纷表示忠心:“相爷您是理所当然的宰相,那谢方叔是甚么东西。敢与日月争辉?有我们在,必给相爷您出口恶气。”在这谀词如潮中,一丝清朗声音透出:“敢问史大人,听闻杜相爷、徐工部、刘户部乃是为大人所害,却不知是否有此事?”
众人愕然,回目望去,发此大逆不道之言地却是周志重席上的何足道。何足道来京师一日。酒肆之中听得私下议论,他少年心性。不知轻重,适才见众人如此作呕,便不假思索立时道将出来。周志重却是心底暗赞,他本就不愿与这些无耻之徒再周旋,是以也不阻止何足道。
史嵩之面色青一阵红一阵,这件事虽朝野议论纷纷,却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今日这区区一个小孩,居然如此放肆,心下气恼在所难免。席上自然有人已是坐不住,立起大喝道:“谁家小孩,如此缺教……啊哟”众人但见人影晃动,那人面上已是着了一掌,两颗门牙打落,何足道已是回到席上。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掌,道:“缺教我便管教管教你。”
众人大惊,那何足道动若脱兔,身似鬼魅,适才电光火石间众人竟是未曾看出何足道地手法,这小孩居然有如此功夫。令人惊讶,当即大半地人偃旗息鼓,不敢多语,惶恐自己面上也来一下,到时可是有失颜面。周志重心中好笑,昆仑派地轻功为天下一绝,尤擅腾挪诡变,何足道如此一出年纪可是出了名了。
但闻一人大笑而起,道:“小家伙倒是有趣。本庄主倒是想会会。”那人越众而出。头带员外帽,身着紫色绸袍。大腹便便,居然是个富绅模样。众人认得,那人名唤褚英,乃是湘南绿柳庄的庄主。
褚英在舱中站立,双掌随便摆了个姿势,配着他那臃肿地身子,颇似那大笨熊一般,身后甚至有人笑出声来。褚英恍若不觉,道:“小家伙,出手罢。”何足道跃跃欲试,见周志重没有反对,立时纵身蹿出,双掌互拍,忽得化为数个掌影罩住褚英上身,这招是昆仑“飞龙大八式”中的一式,尚是首次在中原露面。众人原先只是以为这小子身法快,出手命中乃是侥幸,此刻却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出手,免得出丑。
那褚英却是不闪不避,迎将上去,双臂回环,好似要将何足道抱住。何足道嘿地一声轻喝,一片掌影之中忽地一掌突出,正按在褚英“膻中”穴上。这一记运足了真力,他年岁虽小,功底却是练得扎实,“膻中穴”乃是大穴,中者轻则重伤,重则丧命,却未料到那褚英居然不躲闪。
“砰”的声响,如击败革,褚英面上一丝潮红划过,踏步上前,双臂生风夹到,他竟是丝毫无损。何足道大惊下极力后跃,险险避过,面庞兀自被那劲风刮得生疼。褚英嘿嘿道:“小家伙,这么快便怕了么?好戏还在后头呢。”右臂弯曲,一掌拍出。
何足道身子灵活,此刻纵步跃开,反手一掌已是击在褚英后颈“大椎穴”上,这也是人身重穴之一,褚英却仍是无恙,反臂擒拿,何足道愣神下险些被拿中,慌忙变招。二人便似老鹰捉小鸡一般,在舱中展开追逐战,褚英出手简约,只是一掌接一掌的拍出,何足道闪避间不断出手回击,但听得“噼啪”作响,褚英不断被击中,却步步进逼,将圈子愈缩愈小。史嵩之心中暗喜,心道今日却是收获不小。
周志重愈看愈是心惊,他从未见过如此挨打神功,要知寻常的金钟罩、铁布衫是难以抵挡内家真气的,除非是少林的不传之密“金刚不坏神功”,此外不怕点穴地唯有欧阳锋的“逆转经脉”之法,只是施展时若不是倒立便只能短暂逆转,绝无如此长时间护体之理,这其中必有蹊跷。
再斗得片刻,褚英已是将何足道逼到了角落上,双掌拍出之际,掌心愈来愈红,空中似乎便得炙热起来,显是一门歹毒武功“朱砂掌”。何足道大叫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褚英哪里肯放,步步进逼,嘿嘿笑道:“小家伙,你打了我这许多下,我只打你一掌成不成?”何足道哪里敢给他打上,只逼得上蹿下跳。
须臾之间,褚英已将何足道困住,左掌斜击何足道右颊,右掌却是击向何足道前心,此刻竟是下了杀手。那何足道似乎已经给吓住,居然是一动不动,褚英心下暗喜,手上又加了两分力。
岂知掌出处,竟是走了空。褚英定神看去,面前哪有何足道的身影,忽得足下一紧,众人惊呼中,天地倒转,竟是被人一把提起,似腾云驾舞般的飞了出去。
   

第十一章  夜行
 
这一跤跌得褚英七晕八素,爬将起来时却见周志重立在原地,心知定是他救了何足道,又摔了自己一记。这褚英出身混混,向来睚眦必报,他天生肥胖,躲避不易,便苦练硬功,旁人打他一拳,他便揍别人十拳,此时周志重出手摔了他一交,自是不肯善罢甘休,立时冲上,双掌兜头便打。
周志重袍袖席卷,“噗”的一声,右掌自袖中穿出,正中褚英右肩。褚英闷哼一声,被震退数步,显是周志重的掌力令他甚是疼痛,非但未曾畏惧,倒是激起了他的蛮性,怒吼一声,复又冲将上来。
周志重适才掌中敌“肩井”,但觉对方肩头肌肉竟似有弹性,中掌处微微凹陷,复又轻弹,竟将掌力弹偏,没能制住穴道,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褚英竟是修习了一门奇异的功夫,这门功夫全在他这身肥肉上,竟似穿上了一件甲衣,那肥肉厚实,敌人拳掌之力尽数被卸去,全无法透入大穴。
想到此处,周志重心头一动,见褚英复又扑来,身子微微后仰,右手四指微曲,食指点出,那褚英大叫一声,踉跄退后,面若猪肝,一条右臂已是软软垂下,看是不能动了。众人大惊,适才见褚英威风八面,如今一招败局,心中暗骇。原来周志重看那褚英天生异秉,掌力不能透。便使出了一阳指,聚力于点,果是透穴制敌。
但闻褚英怒吼不断,双肩“肩井”、双足“足三里”穴道齐齐受制,四肢酸软,滚倒在地,却是再也爬不起来。周志重傲然矗立。状若天神,道:“褚庄主。周某看在你一身奇功修习不易的份上不为己甚,他日若你再仗之横行,撞到我手里,定当不饶。”
周志重目光自舱中众人面上一一掠过,众人但觉他目光清澈寒冽,无不心中一震,史嵩之面色发白。倒退数步,掩身在岭南双雄身后,暗地里却是叫苦不迭。他原先以为,程何二人中了散功毒,周志重投鼠忌器,就算不能为自己所用,也可想法子除去,但适才见何足道出手。显是无丝毫不适,那程英定然也是无恙,自己虽属下甚多,周志重若是想要自己地命却也不是甚么难事。想到此处,心中更是暗责那萨班不辞而别。
周志重见那史嵩之面白唇紫,心中好笑。他不是不想将这大宋的蠹虫毙于掌下,只是现正是光天化日,若是在这艘画舫上出手,势必轰传天下,自己背后的全真却是难以应付朝廷的报复。当下抱拳道:“史相爷今日款待,周某铭感五内,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周某先行告辞!”与程何二人使个眼色,三人长身跃起,穿窗而出。此时画舫正停泊在断桥边。三人跃上岸去。远远兀自传来周志重朗朗话语:“史相爷蒙天子恩宠,当为天下百姓计。好自为之!”
三人自画舫出来,回想适才史嵩之神情,大是好笑,此时天色尚早,便在西湖游玩一阵。西湖在本朝诗人苏轼笔下曾被誉为“西子湖”,景色优美,甲于天下,历代游客骚人络绎不绝。三人沿湖缓步而行,但见石上树上、亭间壁间到处填满了诗词,湖上舫间吹拉弹唱,丝竹之声不绝,周志重叹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菊花花。”程英道:“当年我随师父游历江湖,也曾路过临安,当日这西湖之上也是如此醉生梦死,师父叹道:‘大宋大势已去,看此情形,将来必是蒙古人的天下。’如今却是愈发不堪了。”
行得不久,三人在史嵩之舟上并未用膳,此时皆感肚饿,便在湖边寻了一处小酒家,点了几个菜。周志重道:“那史嵩之定然不会罢休,锦华居我们却是不必回去,今晚待我夜入史府,杀了这奸贼,我们便连夜出城,离开此地。”那何足道少年心性,玩得正开心,闻言道:“啊?今晚便要离开么?我还没玩够呢。”
周志重瞪了一眼道:“明日城中必然大乱,官府定会大举盘查外来游客,你还玩得下去么?我已托城中正一道和丐帮弟子传出消息去打听你师父去向,在没碰上你师父前,你便跟着我们罢。”何足道吐了吐舌头,便不再言。
夜至初更,路上行人却未见减少,临安城商业繁华,早已取消了宵禁,晚间喧闹丝毫不逊于白日,正是古代有名的不夜城。三人一路行至史府门前,见门前川流不息,那史嵩之虽然去职,然人人皆知他圣眷正隆,很有可能被皇上复用,是以上门拜访巴结送礼的大有人在。三人顺着院墙绕到偏僻处,周志重道:“你二人在此等候,待我进去。”何足道急道:“我也要去。”周志重瞪道:“事关重大,切莫惹事,在此勿动,我去去就来。”程英素知周志重之能,点头答应。
周志重纵身跃入院内,须臾复又跃将出来。何足道忙道:“怎么样?是不是人多?要不要我去帮忙?”周志重道:“我适才抓了一个小厮询问,那老贼却不在,皇帝夜宣他入宫去了。”程英道:“那我等在此等候么?”周志重道:“去皇宫看看。”
三人复沿御街前行,不多时已接近禁宫。禁宫大内守备森严,寻常老百姓还是不敢靠近地,是以此处却是静悄悄的,毫无声息。来到宫墙下,周志重仍是着二人等候,意欲一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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