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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噬魂念珠-第65部分

小说: 噬魂念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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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摆渡人和纤夫!

摆渡人划船,纤夫站在摆渡人的船上,而他,却是用自己的身体,背拉着后面装满忘情花坐着一个死人的船!

两艘船,一个摆渡的,一个纤夫,一个是让纤夫背绳拉船的人。而这三个人,都是死人!

两艘船一前一后的缓缓的前行,听到的,只有前面小船船头划桨的那个戴着斗笠的人!

看到这一切,石桥上的众人,无不脸色煞白,惊得目瞪口呆!

这奇怪诡异的一幕,当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原本想要叫摆渡人过来的吝朱,白皙的脸上,那张清澄忧郁的丹凤眼里,露出了惊慌之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倒退两步,险些就从石桥上摔了下去,幸好见多识广的谢亦冬手疾眼快,将她拉住。可是谢亦冬的脸上,也不好看。

近了,更近了。摆渡人划着船,似乎没有看到桥上有人,他只是划着船,从桥下划过。

奇怪的是,这座离水面只有三尺距离的奈何之桥,那个划船经过的人,竟然没有碰触到一丝一毫。

后面的那艘装满忘情花的船也从桥下经过的时候,突然,一阵冷风吹来,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公冶白下意识的捏紧了麒灵剑的剑柄,漆黑的眸子盯着从桥下划过去的鬼船!

第091章 鬼婚

第091章 鬼婚

这两艘诡异的鬼船从桥下划过,似乎并没有发觉桥上的人,两艘船丝毫不停,从桥下穿过之后,渐行渐远,朝着另一边的黑暗深处划了过去。渐渐地,诡异的两艘船就消失在眼前的视线之中。

除了吹在水面上的分,四下一阵寂静,风声与桥上之人而寂!

吝朱深深的看着远处的船,突然低声说:“好诡异啊。”

不知何时,由于紧张,她抓住公冶白的另一只手,那只抓住公冶白的手捏成拳,紧握的掌心,浸满了汗水,也湿透了公冶白的手心。

公冶白看着吝朱,柔声说:“吝朱,别怕,不是有我么?”

吝朱瞪了公冶白一眼,将手抽了出来,不满的说:“你在说什么,我哪里怕了,分明是你胆小怕事!”

公冶白哈哈一笑,说道:“没错,是我太过胆小怕事,呵呵。”他朗声一笑,对谢亦冬说:“谢师兄,还有多久才天亮啊?”

谢亦冬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此刻,天空一片灰暗,千层万层的暗云压在这忘川河之上的低空之中。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头顶就会被这低垂的云层压到。

看了一眼,谢亦冬说道:“应该是寅时末。”

公冶白吃了一惊道:“那岂不是只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谢亦冬道:“没错,所以,我们要赶紧走出奈何桥,真不知道下面还有哪些路。大家小心一点,我们走吧!”

重新上路,众人都是心情沉重,不知这奈何桥,要走多久才是尽头。

吝朱走在并肩而行的公冶白和李环湘前面,她低着头,那张白皙的脸上,一抹忧伤爬上脸颊,清澄忧郁的丹凤眼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安。那就像是一种莫名的失落,她的心,因为沉重,显得有些疼痛。

乌黑的头发分股,结髻在头顶,自然垂下,髻尾束了一个髻结,垂在肩上,宽大的黑色男装穿在她那娇小的身上,此时行走在公冶白的面前,似乎,那个身影带着一丝形单影只的寂寞,也有着一丝萧索。

看着前头身穿男装梳着一个百花分髾髻发誓的吝朱默默走着,公冶白叫了一声:“吝朱。”

吝朱回过头来,那清澄的丹凤眼中,立即带着淡淡的笑意,笑着问:“怎么啦,小白,你是不是害怕让我保护你啊?”

公冶白一怔,瞧着笑容满面的吝朱,心中轻叹一声,笑着说:“你是不是怪我太冲动?”

吝朱一怔,不明白公冶白为什么不答她的话,听着公冶白的话,吝朱笑道:“是很冲动,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有这样的冲动。你难道不是男子汉吗?”

公冶白看着吝朱强颜欢笑的脸,那清澄的眼睛里闪过的异芒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公冶白很想安慰一下吝朱,让她不要害怕,一定会走出去的,但是,他刚想说出安慰之言,突然意识到,他是保护她和李环湘的,要做的,就是毫不畏惧,慰藉的话语,这个时候不需要说,于是笑道:“今天和我们一起聊天的那个憨厚小子好像对你有意思。等到出去的时候,我跟你探探口风好吗?”

吝朱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苍白,笑了笑,转过身,小跑两步,跟上了前面的谢亦冬等人。

看到吝朱有了羞涩之意,公冶白突然心情极好,看着落荒而逃的吝朱,笑道:“吝朱,就这么说定了啊,一出去我就跟那小子说说!俗话说兄长为父,我就先替你把关把关,做一下主!”

跑在前头的吝朱弯下腰,在桥上边缘掰下一块石头,朝公冶白打了过来。公冶白哈哈大笑,接在手里,掂了一掂,看了一眼,扔进了桥下的河中。

李环湘低声道:“小白,吝朱好像有些不对劲。你没有发觉吗?”

公冶白收住笑容,说道:“是啊,有些不对劲。”

李环湘皱眉道:“你不会怀疑她是妖魔变化出来骗咱们的吧?”

公冶白一愣,笑道:“天底下哪有随便变化的妖魔,这又不是变戏法。我说的吝朱有些不对劲,是她的心情有一些变化。”

“变化?能有什么变化?”

公冶白叹了一声,没有说话。突然,前面的谢亦冬道:“又有船只过来了,好像和先前的鬼船不同。”

公冶白和李环湘停止交谈,在众人身后停下脚步,顺着谢亦冬目光,转过身朝来时的路看去。

远处的黑暗之中,奈何桥的方向,他们走过来的方向,亮起了无数的红色点点,那些点点轻轻摇曳,一看之下就知道是灯光。隐约,还有唢呐之声。

随着第一点红光的出现,划出一艘小船。那艘小船,只有六七尺,也是由一根粗木斧凿出来的,粗糙简单。随着小船的出现,唢呐声也是越来越大。

第一艘小船划出来,接着,第二艘,第三艘……

片刻之间,就有一百多艘小船从黑暗中划了出来,沿着石桥的边缘河水行来。那些小船划出黑暗的瞬间,远处的河面上,就像是铺满了一层的星光。

每艘小船上,只有一个划船的人。

在小船队的中央,有一艘大船,那艘大船高一丈,长三丈,船头船尾都贴着白纸剪成的“双喜”,贴在船舱的窗户上和舱门框周围。船舱的周围,挂起了白色的布帘。河中吹来的风,刮起了挂在船上的布帘,布帘飘扬,就如同是船上突然升起的雾!

船的甲板上有一队十余人的乐队,他们坐在船头甲板上围城半圈,背对甲板,双脚悬在甲板外。这些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吹着白色的唢呐,唢呐里发出的声音,却是迎亲曲。

尖锐刺耳的唢呐之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下,在忘川河上响起,一声一声,就如同撕心裂肺的嚎哭,就像是千声万声嬉笑,更像是漫山遍野的厉鬼咆哮。

穿着白衣,系着白绳,戴着白帽,就像是送丧队。可是他们吹奏的,却是迎亲曲。而船上贴着的,又是白纸剪成的大双喜。大双喜贴满了船,显得喜气洋洋的船上带着说不出来的诡异和恐怖!

诡异的乐队吹奏诡异的迎亲曲,刺耳尖锐的唢呐声,就像是九幽地府传出来的催魂丧曲,高坑激昂的曲调,更像是厉鬼在咆哮,在撕扯,在疯狂的。

乐曲欢快而诡异,曲调阴阳顿挫,听在耳中,却是叫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心都凉了一半。

乐曲吹奏一曲完毕,就寂静下来,剩下的,就是大船周围的一百多艘小船划桨之声!

“哗!”

“哗!!”

“哗!!!”

划船的哗声,由小变大,由轻变重。

一百多人同时划船,划桨拍击水面,就如同千百雨珠同时坠落、弹起!船队沿着桥边,缓缓驶来。

寂静的夜空下,变得更加寂静,只有潮湿的风刮过水面带起的阵阵涟漪。那一圈一圈的涟漪,就像是水怪露出来的牙齿正在打着颤。

突然,一声尖锐的“哇哇”声,突兀的响起,桥上的公冶白等人无不脸色一变,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惊得目瞪口呆!

那一声怪叫在夜空中突兀的响起,像是小孩的哭嚎,声调百转千回,阴阴阳阳,又像是绵羊发出的咩咩长嚎,长嚎之声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众人听在耳中,只感到头皮一阵酸麻,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起一层!

那尖锐诡异的声音发出片刻之后,丝毫不停!

“咚咚咚”三声鼓响,“歘歘歘”三声金钹之声响起,“铛”的一声大锣被敲了一下,宛如钟鸣,回声嗡嗡回响,仿佛脑海之中,被千斤大锤重打一下!

三声鼓声,三声金钹声,一声大锣声,连续响了七遍,叫人心底生寒,那怪异尖锐之声依是未停。

突然,一声重重的“哇哇”声响起。这声音低沉、粗狂、嘶哑,就像是山洞之中传出来的公牛咆哮之声的回响,犹如箫声低吟。

这声音响起的时候,和第一个尖锐之声发出的是同一种音调。一个尖锐如鬼嚎,一个低沉如。两个声音交织一起,配合着锣鼓金钹之声,在片刻的怪异声中逐渐的变得清晰,然后,节奏开始变快,变轻。接着,就变成了一曲欢快的迎亲曲,在锣鼓声的配合下,迎亲曲变得悦耳,动听,听在耳中,不禁让人心神荡漾。

随着乐曲的响起,船舱的舱门开启,一对新人走了出来。

这对新人,男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魁梧雄壮,脸上无须,额头有三道纹痕,脸带笑意,右手环在身边女人的肩上。

那个女人,年纪在三十来岁,头发高盘,结了一个蝴蝶髻,戴一顶凤冠。

两个人的脸色,都是苍白的,苍白无血!

他们二人缓缓走出船舱,站在了甲板上。这两个人,穿着的并不是成亲是的大红喜服,而是白色的衣服,就如同丧服一般的白色衣服!

看到这一对新人穿着的衣服,桥上的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而公冶白和吝朱,看到这两人,脸色就变了,吝朱看着那个女人,突然大叫一声:“娘!”

公冶白看着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也叫了一声:“爹!”

吝朱叫出那一声“娘”之后,转过身,顺着石桥,就往那艘大船的方向跑了过去。公冶白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吝朱的手,却是抓了一个空!

公冶白和吝朱的一声叫喊,谢亦冬等人无不变色!

第092章 漂魂

第092章 漂魂

从船舱里走出来的那一对新人,听到了公冶白和吝朱的呼喊,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就转过头去,似乎,对公冶白和吝朱并未发觉。二人相视一笑,走到了甲板上。

大船小船上的这些人,有两百余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竟然全都是红叶村的人。可是此刻,他们都像是魂魄行尸走肉一般,机械的完成着他们的动作!

公冶白和吝朱看到他们,又惊又喜,纷纷喊出他们平时称呼的人。

“三叔……王奶奶……小曹……”几乎,他们将所有人的名字或者是称呼叫了一遍。

可是,没有人看向他们,他们依旧划着船,大船甲板上的唢呐之声更加的欢愉轻快,锣鼓之声就如同爆竹,有节奏的响个不停!

吝朱顺着石桥往后面跑过去,嘴里大叫着:“娘,娘,是你吗,我是吝朱啊!”她的声音激动显得颤抖,那双清澄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眼眶里,浸满了泪水。

公冶白跑到了她的身边,终于抓住了吝朱,叫道:“吝朱,那不是,不是……”

吝朱反手甩开公冶白的手,吼道:“你胡说,那是我娘,那是我娘!”

吝朱指着渐渐行来的婚船船队,指着甲板上那个年纪三十多岁模样,头发高盘结成一个蝴蝶结带着凤冠的女人,她指着她的手轻轻颤抖,嘶哑着声音说:“那是我娘,是我娘!”

公冶白道:“吝朱,不……”

吝朱转头看着甲板上的女人,叫道:“娘,你看看我啊,我是吝朱!”她叫的撕心裂肺,跪倒在桥上!

公冶白的心,比吝朱还要激动,还要吃惊,他看着甲板上轻搂着女人肩膀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和他有几分相似,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公冶逸。而女人则是叫谢金莲。

这两个人,是在举行婚礼。五年前的那天,公冶逸和谢金莲举行婚礼的时候,公冶白和吝朱正在村头的玄女庙里玩耍……然后,从此人天两隔……可是,就在此刻,在和九幽之地,忘川河上,奈何桥上,见到了父亲和姨娘!

而此刻,他们原本是穿着的红色喜服,全都变成了白色,白如丧服的喜服!他们,似乎没有看到奈何桥上的公冶白和吝朱,或许,看见了并不认识,或许,刚才那一瞥眼,只是下意识的。

鬼婚的船队继续前行,第一艘小船已经接近了吝朱和公冶白,小船上的划桨人慢慢地划着船,从他们的身边过去,吝朱和公冶白,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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