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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灵宝仙魔-第5部分

小说: 灵宝仙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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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爷点了下头,后又严肃地道,“衙内公爷作为仙界在人间的行走,不可小觑!马某不才,见了通灵国的国主也是不需下跪的!因为在凡间尘世,马某代表的是开天宗!代表的是比皇族更为高贵的仙界血脉!代表的是仙界在人间播撒的正直正义!你这次被开天宗选中,可是一脚踏入了仙界的大门呢!自此以后,凡尘诸人,没人值得你一跪!”
“见了谁都不用跪吗?”月河兴致上来了,笑着问公爷。
“不用跪!”公爷肯定地回答。
“见了鲁尔大老爷呢?”月河接着问。
“他?只不过有一个被贬下尘世的祖父罢了,有什么尊贵?你见了他祖父,倒是可以敬一杯酒。至于他,给你提鞋都不配!”公爷笑着说。
“我既是灵童,是不是必须得修仙,不修仙都不成?”月河又问。
“这是当然!为了仙界血脉延续,开天宗十年一次的宗门大选可是宗门内少有的盛事,被选中的灵童是必须到开天宗的。护送灵童到开天宗接受仙术教习也是每代衙内公爷必须背负的责任!莫非你不想去?”公爷脸色转冷,反问月河。
“固然想去,只是尘缘未了?”月河磨蹭着说。
“什么尘缘未了?我就手拿慧剑!”公爷脸上更不见笑,噌地从左边一个公人腰间拔出长刀,手抚刀锋淡然说道。
“还有邻居阿婶的半袋灵麦未还。”月河脸上一红,好像欠债一事当众说出,显得很不好意思。
“月河,不用还了!天界神仙欠我东西,这事能说好几辈子呢!”阿婶忙接话道。
“阿婶,回头我给你一袋灵麦!”旁边一人抢着说道,“月河,你不欠阿婶了,你欠我呢!我也不让你还了,就这么欠着吧,多少年都行!”
公爷也是恍然一笑,还刀入鞘道:“我当是什么事!当代国主聪慧正直,想来家家皆有余粮,你怎么反倒欠了别人的。”
“这倒不是我浪费,只是前些日子偶然发现一块上好灵田,想着多播些种,就借贷了一些。”月河好像愈发不好意思,公爷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你即已成为灵童,灵田自是不用耕种,索性把灵田折给这位阿婶不就是了?借一还十,也是乡谈美事一桩。”公爷出了个主意。
“这法原是好,但在昨日,这块灵田又有了变故。”月河小声说道。
“什么变故?”公爷故作惊讶地问。
“也没什么,就是镇上的鲁尔大老爷称灵田是他家的,还拿出一份伪造的田契糊弄我。”月河接着说道。
“竟有这等事?还无法无天了!”公爷生气地道,“走,这就到鲁尔那厮家里说个清楚!”
“只是他家中仆人众多,又都善使抢弄棒,甚是凶恶!”月河害怕地说道,一脸的惊惧。
“哈哈,我有杀猪刀,还怕狗来跳?如此罪孽深重,合当把他家三代灭了!”公爷笑笑冷哼一声,正气凌然地道,“在我治下竟有这等穷凶极恶之事!马某不发威,有人还当是病猫呢!”
“他家灵田众多,凭其祖产,断不会如此丰厚!里面怕是多有猫腻,还请公爷公判!”月河又进一步说道。
“正当如此!此地有苦主的,都可随去,我作为咱们通灵镇地衙内公爷,自会主持公道!”公爷大声喝道。
周围众人皆尽叫好,月河却苦苦一笑。
“莫非还有什么尘缘?一并解决了好。”公爷和颜笑道。
“旧事已结,只是鲁尔一事,结怨已久,苦主甚多,怕是他家灵田不够分呢!”月河皱眉道。
公爷一愣,拉过月河,低声问:“非得让其倾家荡产不可?”
“正是!”月河正视公爷道。
“马某和其祖父有旧,不能讨个情面?”公爷又问。
“不能!我最恨此等阴险小人!”月河坚定答道。
“罢了,既然其祖父已经驾鹤西去,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公爷皱了皱眉道,“不过你到了宗内,有什么好事可得想着我这个老朋友!”
“那是当然!”月河弯腰一礼道,“提携之恩不可忘!”
公爷连忙扶起,低声道:“推荐灵童是马某分内之事,不过既然你认得那位,怎的不早说?对待鲁尔这等狡诈之徒,虽不可拘泥于规矩,但那块灵田刚判给他又要夺回来,难免有点出尔反尔,如此行事,你让我很被动!”
同一时刻,鲁尔在自家厅堂急得团团转,自语道:“这不是坑爹么这不是坑爹么!他是灵童你怎么不早说?我鲁尔脾气再骄纵,也断不会做出和灵童挣灵田之事!这可如何善了?如何善了?”
“一个灵童而已,有如此重要?”管家惊讶地问道。
“你说呢?你知道什么人才能成为灵童吗?灵根!咱通灵国拥有灵根的十万分之一!任何人,只要发现拥有灵根,就必须到开天宗修仙,皇亲贵族都不能幸免,可见开天宗对它的重视!家族里一人做了灵童,其他人被封侯封爵都不少见,当朝几个显赫家族就是这样兴起的!你看当今京都的显赫家族,哪个家里没有一个灵童?”鲁尔反问道。
“兴许他这个灵童是假的吧。”管家沉吟道。
“怎会有假?公爷都报上去了,怎会有假?”鲁尔也是希望是假的,但清晨公爷给的口信可是不会错的。
“老爷,既然如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管家摸样的人说着右手抹了一下脖子。
“你还想害我!你还想害我!”鲁尔冲上前去,卡住管家的脖子,狠声叫道,“假如没有你寻来的那个寻灵师,也就没这个倒霉事!都是你都是你!杀他?如何杀得?你知道杀害灵童是什么罪吗?家祖父都得从坟地里刨出来再斩一遍!”
“你让我杀他?我先杀了你!”鲁尔疯狂笑道,“百亩灵田加上你,应该足够表达我的道歉诚意了!”
“不要啊老爷,小的跟了你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管家话没说完,鲁尔已经拿着剑朝他脖子上砍来。
管家大惊,往旁一闪,不料左脚地上一滑,跌了下去。
鲁尔狰狞一笑,双手握剑,一剑冲管家胸间刺去。
剑入胸骨,剑尖透出管家后背。
管家心里一惊,没想到鲁尔这么绝情,并且那个寻灵师还是鲁尔让找的,现在一概推到自己身上,管家心里气愤难当。
眼见中剑,心一横,娘的,爷被你冤杀也得拉你当垫背!当下牙一咬,左手抓住剑锋,往管家自己身上一拍,剑锋又进一尺。
鲁尔看着管家被他刺中圆瞪双目五官血流面色狰狞也是心里惊慌,一时握住剑把没想到丢手,身子竟被带了过来,跌倒在管家身上。
“老爷,小人跟了你一辈子,没想到是这个下场!”管家说完右手往脚腕一摸,拔出一把三寸匕首,死命往鲁尔后心扎去。
鲁尔心口一痛,吃惊地看着管家,不明白这个奴才怎么这么大胆!及至想到这一切都是这个奴才挑唆抢占月河的灵田而起,现在又要死在这个奴才手里,心里恨极,看着管家一字一顿道:“你,不要跑,下辈子还做我的管家,我不把你剥皮抽筋就不姓鲁!”说完咽气而死。
恶人自有恶人报!
两人竟这么死了。
月河在去鲁府的路上听得鲁尔死了,愣了半响,本来心里恨极鲁尔,却是没想让他死。现在这么轻易死了,虽不是他自己亲自动手,心里却是有点过意不去。转而又想,鲁尔作恶多端,在欺骗他之前,还不知道抢占了多少灵田,坑害多少百姓,现在其死于非命,也是罪有应得!假如月河不是这个灵童身份,怕是沉冤永不得雪了,又到哪里说理去?可怜别人就是折磨月河自己,现下鲁尔身死,灵田归了乡邻耕种,正是圆满结局。
当下把这情况向一同前来声势助威的乡邻说了,谢绝了乡邻的好意,辞别了众乡邻,一行人转了方向,直奔通灵府的灵童馆而去。
灵童馆是通灵府内专门接待、接引灵童的所在。
通灵府是通灵国的第一大府,通灵国地都城就建在通灵府内。
月河到的时候,灵童馆里已经有几十个灵童,月河几乎是最后一名。
在出了通灵镇地时候,月河已经和通灵镇地公爷辞别,好在到通灵馆路途还近,月河孤身一人倒也清爽。
站在通灵馆的大门前,月河呆呆出神。
好雄伟!
好气魄!
好……真他娘的!盖这个的时候,拨出一砖一瓦,老子也不至于住在茅草屋!
腐败啊!
浪费啊!
好在轮到我住了!
回想到以前的日子,月河一阵郁闷;看到眼前情景,月河心里又一阵得意!
咱也吟诗一首吧……
啊!……
他娘的!可惜字识不了几个!
不能忘阶级本色!不能被糖衣炮弹打倒!
月河站在通灵馆的大门前,狠劲呸了一声!走了进去。
刚进了门,就听得“让开让开”的娇喝。
月河闷头闷脑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见一只直愣愣的马鞭抽来。
月河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闪避,却觉那鞭尖到了腰间就软了开去,往他自己腰间一卷,把他拽起拉到了大门的旁边,一辆大车轰轰而过。
只剩一个红色衣服的背影,马鞭声响亮!
“这是谁啊?看来这通灵府也不尽是有素质的人!”月河自语一句。
“哟呵!从哪个乡下旮旯里来了个这么有素质的人?”大门进来是一个通堂大厅,大厅聚拢着十来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一个头上扎着一个冲天辫的少年轻蔑地说道。
“呵呵!”月河干笑一声,大声喊道,“还是冲天辫!那家大人这么不经心,把小孩放出来了!”
这些少年大笑,都知道月河篡改了言语,是把狗改成了小孩!但大家才熟识几天,这个冲天辫小孩又是骄纵蛮横,竟是没人为他援手。
那个冲天辫一下子红了脸,指着月河,“你,你,你……”
“我很好!”月河朝周围一拱手,“不用问候,多谢夸奖!”
那群少年呲地轻笑一声,为扎冲天辫的少年受辱而高兴;看着月河的衣服,眼中满是轻蔑,不再理会月河。
月河初来这里,知道他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不甚为意,看他们三五成群地围成一圈,谈论着彼此听闻的开天宗仙界事迹,凑了上去。
但这群少年却躲着月河,看他过来,这个圈子就自动地移动偏离,看他离开,又回到原地。
更有一个圈子的一个少年,个子稍高,拿着鼻孔和人说话,奇地是竟是腮边摸红,一副妖娆打扮!见月河过来,竟捂住了鼻子,道:“你才从狗窝里爬出来吗?几天没洗澡了?别把虱子带给了我们。”边说边拿袖口扇着鼻前风,好像月河身上奇臭无比。其旁边一个少年佯作惊慌,跳着脚喊道,“虱子!虱子……”
于是大厅内的少年都跺着脚,自动离月河十步,不住斜眼看月河,一副嫌弃、讨厌摸样。
月河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笑,独自走到一个角落里,听着这些少年在那里胡吹胡擂,心下黯然。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突地一个女生响起。
月河抬起头,见到一个女孩站在他身前,明眉亮齿,相貌少有的清新。
“一个人……一个人凉快!”月河有点慌乱。
“凉快?呵呵,现在快要冬天了呢!”那女孩笑道,笑声倒是很脆,像山上清晨的黄鹂鸟。
“我……我……”人靠衣装马靠鞍,被这样一个女孩看着,月河口吃起来,脸红一片。
“呵呵,小男孩还害羞呢!”那女孩有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没见过这么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孩?”那女孩问道。
被她这么一羞,月河反倒平静下来,张目四望,在人群中找来找去。
“你找谁?”那女孩好奇了。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说的是你吗?”月河问。
“这大厅里还有别的女孩吗?”那女孩反问道。
“有一个,我倒是看不出是男是女!”月河指着那个腮边摸红的少年道。
大厅里的少年都笑了起来,一些本来围着那少年的也散了开去。
原来自那少女进来,众少年虽然依旧各谈各的,但眼睛余光都瞟着那少女。见那少女走到月河旁边,立马就有少年想围过来,但碍于刚刚取消过月河,少年面薄,只是密切关注其谈话,所以月河取笑的话倒有大半的少年听去。
“欣月,你不要欺我太甚!”那少年冲少女喝道。
这少女原来是叫欣月,月河想着,欣欣向荣的灵麦丛,月圆之夜!倒有有趣。
欣姓倒是少见,国内的大族……莫非是皇族?
欣月是公主?
“胡渣子,你可不要胡说,我可没怎么你。”欣月扬起小脸对那少年说。
胡渣子?胡子没理么?更是有趣!少不得也是一个大族子弟!
“你没说什么大家笑什么?”胡渣子喝道。
“大家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打扮得不男不女!”欣月也是刁蛮之人,不理事情缘起,直接就和胡渣子顶了起来。
“你说谁不男不女?”胡渣子已是气极。
“我没说你,我没说你!”欣月嘻嘻笑道,嘴里说着没说,眼睛却瞟着胡渣子,众人又是大笑。
“你……你……我告诉父皇去。”胡渣子竟哭了起来。
原来这胡渣子也是一个皇子,但为什么姓氏不一样呢?
仿若知道月河所想,欣月悄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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