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紫烟殇侠传 >

第25部分

紫烟殇侠传-第25部分

小说: 紫烟殇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唐大哥,忽然想起龙虎帮鲁帮主已经成了平城百姓,不禁又喜又叹,喜的是大哥的心思终算了结,叹的是堂堂一帮主,落得如此天地,真可谓是贪欲害死人哪。
范伶想到此节,跃身而起,打点好行装,在柜台结了帐,买一顶青蓑斗笠,盖住自身面目,缓缓走出城去。
范伶出得城外,心道该去往何处呢?
忽然范伶想起来,平城东南方向百余里外,有一坐恒山甚是秀美,山上的悬空寺更是世间绝有,虽然自己幼时也曾去过恒山附近,但此一时彼一时,心境全然不同,此时若是不到恒山一游,又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范伶打定主意,便向恒山方向走去。走了半晌,范伶在路在一家市集吃了午饭,买了匹马,一人一马,缓缓朝着恒山行去。
到了次日下午,范伶已经赶到了恒山城。范伶牵着马在街上找了一家门面较大的客栈,歇了下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三十章 恒山绝顶悬空寺'

次日大早,范伶换上一身儒生打扮,将苍月剑留在客栈之内,携了一柄折扇,走上街去。范伶面庞俊俏,双目俊俏,再配上这身白色长衫,折扇轻摇,宛若一介饱学大儒,走在街上,自是异常引人注目。
范伶在街上挑了一间干净的饭店吃了些素斋,便骑了白马缓缓走上山去。
中华秀美山川首推五岳,何为五岳,便是这北岳恒山,南岳衡山,东嵩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五岳风景各异,各有秀美所长,但这北岳恒山,却又比其他几岳多了一道无可比拟的风景,那便是恒山绝顶建着一座寺院,名曰悬空寺。
在恒山绝顶,在悬崖峭壁之间,凿建出一座寺来。相传当年八仙之一的张果老,曾经修练于此,更使恒山悬空寺蒙上一层神秘,恒山之上的素心庵内许愿游玩的香客不绝,名人诗作,更是不知道题了多少。
范伶行到半山的歇马厅外,早有迎客的女尼迎上来,那女尼双手合十,向范伶鞠了一躬,说道:“施主远来辛苦,敝庵在此略备粗茶,以解口津之渴。”
所谓歇马厅,却是要游客步行上山,而所乘马匹和软轿等代步之物,均由恒山暂时保管,待游客下山之时,再行奉还。
范伶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说道:“多谢师太,如此叨扰了。”
那女尼谦让几句,接过范伶手中缰绳,自顾去了。范伶在厅内饮了一杯淡茶,便沿着石阶走上山去。只见石阶两侧松柏挺拔,树木茂盛,林中鸟鸣宛转,丝毫不为行人吵杂惊扰,鸣声此起彼伏,直如仙境一般。
范伶手摇折扇,步伐轻盈,感觉心胸开阔,神思开阔,若不是胸中墨水甚少,说不定也会吟出两三句律诗来。
行得二三里路时,脚下石阶却愈见陡起来,也不甚宽阔,上山下山之人排作一条长线,缓缓而行,这石阶之上,顿时显得拥挤起来。范伶见石阶如此拥挤,行人又多,方才的满怀兴奋不禁大大折扣。范伶环顾左右,见两侧林中枯叶厚厚的铺了满地,绿草细花,缀在其间,却是另翻景象。
范伶意欲前往林中,却不拟在众人面前显露武功,假作手中折扇拿捏不稳,掉落一旁,范伶慢慢跨下石阶,捡起扇子,见旁人没有留言,便走到树林之中,只觉林中凉气抚面,淡香扑鼻,却又是另翻景象。
待得绕出树林之外,但见面前一壁陡崖,赫然立于前方,壁上常年雨水冲涮,泥土不存,偶有几株绿草生在石隙之中,放眼望去,石崖直插云霄,却不知道究竟有多高。回身望去,见见山下石阶之上行人宛若麻点,汇成一条长蛇,蜿蜒自山一片绿色海洋间游动着。
范伶立于陡崖之下,不禁叹道:在这青山林海之中,人的力量宛若一粒沙砾,不论如何英雄概世,豪气冲天,比之这一壁陡崖,却是渺小的微乎其微哪。范伶一时兴起,捡起一块硬石,飞身拔起,力贯硬石,伸臂疾在陡崖上写道:
伏羲非故,堪比崖兮,岁月轮转,人若砾兮!
只见崖上碎石崩落,沙砾飞舞,范伶翻身落在一旁,仰面看着十六个大字,字体虽是拙劣,却笔笔深入寸许,远远看来,却也像模像样。
“好身手,好志向,只是字却是差了一些,美中不足,美中不足。”
这时,范伶身后树林走出一个身材削瘦的汉子,二十五六岁模样,一手握着支狼毫大笔,一手托着一方黑黝黝的木案,大声说道:“这位兄弟自比伏羲,志向很是远大哪,只是这字写的横也不平,竖也不直,似楷非楷,似草非草,不妙不妙。”
范伶见那汉子头上顶着一方青色丝巾,身着一袭青色长衫,颜色已是褪的泛白,倒也干净之极,他脸色苍白,身体单薄,满口文绉绉的,显是一介书生模样。
那书生摇头晃脑的看着崖上的几个大字,嘴角微撇,似是对这几个字的模样,大大的不以为然,倒是对范伶的志向,大大的赞叹起来。
“这位兄台教训的是,小弟的字总也不长进,还希望兄台指教。”范伶抱拳行了一礼,缓缓说道。
“哈哈,兄弟真是说笑了,小生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够到这崖上写字,小人的笔,却也只能在这纸上,划上几划罢了。”那书生哈哈一笑,将木案上宣纸撕去一张,扔在地上,右手在木案角上墨池微醮,定笔在纸面之上,笑道:“那小生写上几字,还请兄弟指教。”
范伶一敝那书生扔在地上的一张宣纸,只见上面绘了半壁石崖,白云萦绕,绘得甚是秀美,只可惜尚未绘完,便扔在了地上,范伶不禁心道可惜。
“兄台且写,小弟胸无点墨,见兄台这半幅画如此秀美,那字自是错不了的。”
“过奖,那小生就不客气了。”那书生敛起脸上笑意,凝起神心,伸笔在纸上又写了一遍那十六个大字,将木案伸到范伶面前,说道:“兄弟看小生这十六个字,写得还成么?”
范伶见这十六个大字,写得无飞凤舞,甚是漂亮,却是认不出是什么字体来。本来范伶便不识多少字,崖上这几个字又是随心写出,更是无章法可偱,与这书生几个字比起来,范伶的字简直是不堪入目。
“兄台好笔墨,比我胜了不知道有几千倍,不,是几万倍都多。”范伶由衷的赞叹起来。
那书生哈哈一笑,见范伶说话并不做作,脸上的赞赏之意尤胜,心下对范伶立生好感,朗声说道:“兄弟真乃直爽这人,不似江湖上那些口是心非之辈,口上一套,心上一套。兄弟如是有心,不如将这字细看一下,再留到这石崖之上,如何。”
范伶面露难色,讪讪笑道:“练字这功夫,我可学不来,若是给我三个月时间,兴许我还能将这十六个字练好,但这片刻功夫,我却是学不来的。”
“哈哈,既是如此,那小生便来试试,若是有所差迟,兄弟可不要只看小生的笑话哪。”那书生哈哈一笑,便将手中狼毫别在木案上递给范伶,范伶伸手接过,不料那木案蓦的一沉,范伶一惊,急催内力托住,才没有掉在地上。
范伶大奇,心道这一方小小木案,怎地竟这般沉重。范伶将宣纸拿开,方才明白,原来这木案只是外层是木板包就,而里面竟是精钢铸成,足有七八十斤重,那书生看似瘦弱,却只手将钢案托起,尚能绘写如常,那这书生的膂力,也是着实惊人。
那书生见范伶识破机关,不禁哈哈一笔,伸手从腰间取出支判官笔来,纵身跃到范伶写字之处,铁笔翻飞,只听刷刷破石之声大作,刹时沙砾狂飞,待得那书生写完轻轻落在地主,伸手接过范伶手上钢案,微微笑道:“小生不才,给兄弟把字修上一修,多有得罪。”
范伶抬头看去,只见方才自己所写的十六个大字,由这书生用判官笔修改之后,又深了半寸,字体隽秀,笔划苍劲,直如方才纸上字迹一般无二,却比纸上字迹多了三分劲力。
“好字,好功夫,好功夫。。。。。。”范伶仰面着这十六个大字,直看的心潮澎湃,心情激动不已,心道:“这书生如此身手,却不知道怎么称呼,想来一定是一位江湖闻名的侠客了。”
范伶转面看着那书生,满脸的敬佩,不由的行了一礼,说道:“原来兄台是前辈高人,方才范伶有眼无珠,竟没能看出,实是不该,失敬失敬。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书生笑道:“你我一见如故,又何来这般客气,小生不才,姓曲名青,因手中这铁笔铁案常年不离手,江湖上朋友看得起,给小生取个外号,叫做铁判官,实是可笑,小生这般瘦弱,哪里像是做判官的,做考官还差不多。”
范伶见这书生风趣爽直,不觉暗生好感,笑道:“原来是曲兄,失敬失敬,小弟名叫范伶。”
“不知道兄弟这伶字是聪明伶俐之伶还是孤苦伶仃之伶呢?”曲青将判官笔插到腰间,笑着向范伶问道。范伶一愕,心道,这两个伶字不是同一个伶字么。曲青见范伶一脸愕然,不禁抿嘴偷偷笑了起来。
范伶随即会意,脸上一窘:“小弟自幼孤苦,想来是那孤苦伶仃之伶了。”曲青呵呵笑道:“幼年孤苦,日后必成大器,方才见兄弟身手不凡,料来过个几年,兄弟必为武林一秀,大有作为哪。不知道兄弟此来恒山,是游玩是许愿?”
“小弟听说这恒山悬空寺天下闻名,此次路经此地,所以来瞻仰一番,说是许愿,却是不知道要许给谁。”范伶忽然想起尉迟贞来,自离开洛阳,已经一月有余,每晚睡觉前,总是能够想起她来。
想到这里,范伶脸上不禁一红。曲青看在眼里,不禁嘻嘻一笑:“是许给小情人的吧。”范伶听见曲青取笑自已,脸色更红了,忙道:“小弟单身一人,哪儿来的小情人,曲兄莫要取笑。”
曲青嘿嘿一笑,说道:“好,好,小生不笑便是,走,咱们去瞧瞧这县空寺去,顺便,去许个愿去。”曲青斜眼瞅着范伶,见范伶脸色微红,甚是窘迫,不禁好笑。
“走,咱们去看看这悬空寺,也不忹来恒山一趟。待得到了山下,咱们畅饮几杯,如何?”范伶今天又结交了一位武林朋友,心情甚是高兴,忍不住邀请起曲青来。
二人顺着树木边缘向恒山峰顶行去,遇到陡崖之时,二人各施轻功相携而上,一路上谈笑风声,倒也在寂寞。待得二人行到峰顶,那悬空寺已经赫然出现在面前。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三十一章 酒论天下英雄谱'

曲青对这悬空寺似乎了解颇多,这悬空寺何人而建,如何建成,耗费多少人力,历时几年,竟是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范伶对此一无所知,只见悬空寺倚险而建,嵌身在山石之中,这份巧这份险,已算天下之最。
听着曲青对这悬空寺的诸多描述,范伶不禁感叹道:“天下之事,没有不可能之事,即便再险再难之事,只怕有心人哪。曲兄,我瞧这悬空寺之中,必出高人。”
“哦?范兄弟为何如此说?”曲青转过身来,愕然问道。
“我瞧这恒山奇险,悬空寺又有神佑,周边祥气笼罩,此山若不出高人,那天下高人,又将何往呢?”范伶手指一指曲青,微微笑道。曲青见范伶竟将自己喻作高人,不禁哈哈大笑。
“但愿此山能出高人,可小生此生却是无此福缘了,只盼下辈子能够转世投胎做个妇人,那这素心庵没准就有可能收留有缘人了,无量寿佛。”曲青左手在胸前一摆,低头宣起佛号来。
“哈哈,曲兄好情趣哪,下辈子都要留在这恒山上了,每日瞧着这恒山遍山瑞气,听道钟鼓之声,却是好不自在哪。”范伶环视左右,不禁哈哈起起来。
曲青微微一笑,说道:“范兄弟,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不如咱们到恒山下好好的喝上几杯,不知道范兄弟意下如何。”范伶一听,喜道:“曲兄此言,正道中兄弟心中所想,不如咱们现在就去。”
“好,咱们现在就走。”曲青哈哈大笑,拍拍范伶肩膀,二人转身大踏步行去。二人一路谈笑风声,沿着山道,二阶并作一阶,脚步不停,不多时,便已经到了山下的集市。
二人在市集的大街上找了一家门脸儿较大的酒馆,刚迈进酒馆,酒保便笑着迎上来:“二位客官,楼上请。”那小二见二人气宇轩昂,衣衫齐整,忙将范伶二人请到楼上,尤其一个请字拉得老长,像是唱戏一般,甚是悦耳。
这时节恒山游客甚多,恒山下这市集的生意自是好的不得了,尤其这家酒馆之内,人更是多得不得了,大堂上的桌子几乎全要坐满了,只有几处位置不好的桌子空着,但大门口的客人依旧进进出出的络绎不绝。
范伶二人随着酒保来到楼上,见楼上人倒是不多,二人挑了一张挨着窗口的桌子坐下来,曲青将铁案贴墙放好,向窗外望去,只见只好对着恒山的主峰,远远望去,山上绿意盎然,隐隐可见山间隐着深暗色的青砖灰瓦,散着淡淡的迷雾,风景着实不错。
曲青看得出神,不禁赞道:“这恒山景色真是秀美绝顶哪,难怪这张果老要选在此地修行,当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