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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紫烟殇侠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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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城中帝都之象比比皆是,丝毫不输了西安城。
其时正是隋朝鼎盛时期,百姓富足,民生安定,四海一片升平之象。范伶纵马在官道上缓级而行,只见官道两旁农田之内小麦一片金黄,诸多农夫在田中纵声高歌,一捆一捆的小麦在飞舞的镰刀之下渐渐成捆,一小垛一小垛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田间,甚是好看。
道路两旁更是隔不多远,便摆着一个贩卖水果农夫,自家产的水果,有口渴难忍的随手拿上几个,有钱便给上几文,没钱的也不在意,只当是行善积德,众人面皮之上都是高高兴兴,无不言道当今皇上文帝杨坚圣明,才有这四海升平之象。
范伶瞧在眼里,乐在心头,几日前被人关在黑牢之内的不悦之情已是一扫而光,禁不住的哼起小曲来。也难怪范伶如此高兴,再过得半日时光,他便可以见到他的尉迟贞了,每想起她可娇艳的容颜,范伶都要忍不住的欢喜上半日。想到贞儿,范伶心中一喜,手上不由的一提缰绳,双腿奋力一夹马腹,催动劣马急向前赶路。
待得日头将尽西山之时,洛阳城的城门已经现在范伶面前,巍峨的城门高立,门洞里晚归的农夫,收摊归家的小贩,出入不绝。范伶见胯下劣马已是喘息不已,便翻身跃下马背,抬着看看城市上的两个纂字:洛阳,范伶欣慰的咧嘴笑了起来:贞儿,我回来了。
范伶牵着劣马,从洛阳街头缓缓向陆府行去,只见街道两旁景象依旧,没有半分变化。不觉之间,便已来到陆府门前。大门外一切如故,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熟悉,范伶心中一阵激动,忽然想起初次来陆府之时,自已跟在义父身后,好奇胆怯的穿过这道大门,从那天开始,自己便成了陆府的一员,现在想来,竟直如昨日一般。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四十四章 洛阳陆府不速客'

范伶轻身跨上台阶,伸手按住门上铜环,彭彭彭的叩了三下,片刻,只听门内一阵沉滞的脚步响过,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仆人探出身来,正要问话,却听门外的人喊道:“好哪,张叔。”
那仆人正是陆府的门房张叔,听得来人识得自己,忙伸袖揉揉眼睛向门外这人瞧去,只见他瘦高身材,穿着一身白色长衫,虽然此时光线甚是昏暗,但那堂堂的相貌,不是范公子又是谁,那张叔忙大开门板,脸上说不出的欢喜,大声叫道:“公子,公子,是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张叔,瞧把你高兴的,义父和孙伯伯身子好吧。”范伶见张叔高兴得都忘记让自己进门了,只顾着大喊着向内传话,不禁微微一笑,说道:“张叔,咱们进门说话吧。”
张叔一拍脑门,忙将范伶拽进门来,歉然笑道:“瞧我这老骨头都糊涂成什么样子了,这一高兴,什么事忘记了,嘿嘿。”张叔又拍拍脑门,汕汕问道:“公子方才是问我老爷和孙管家身体如何是吧,好好好,都好,只是自从公子离府后,都想念公子得紧哪,这回公子回来了,老爷和孙管家,不一定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嘿嘿。”
说着说着,那张叔眼圈一红,竟要落下泪来,又觉此时落泪甚是不妥,忙伸出袖子去抹泪。范伶瞧在眼里,心上一热,眼中竟是也潮红起来。
这时,突然院中回廊上一个青色身影一闪,便听一道尖厉的破空之声响到,范伶正在暗自伤神,忽听这尖厉的破空之声,心中大惊,眼角一暼,只见一只铁蒺藜破风而至,劲力虽是不足,但铁蒺藜较大,风声却响,范伶见铁蒺藜飞到,伸手将张叔推在一旁,疾使一手铁板桥功夫,足下不动,身子却是平平向后仰倒,铁蒺藜贴着面皮飞过。
范伶并未闻到铁蒺藜上有辛辣酸臭之类的气息,心知上边没有喂毒,心中长剑疾探,只见啪的一声清脆的铁器直交之声,那铁蒺藜已被打落在地上。紧接着,那青色身影紧随铁蒺藜而至,飞足便向范伶双脚扫去。范伶身子平仰,这下若给扫中,地下无根,非要倒在地上,对方随手补上一刀半剑,自已便是万难避过了。
范伶半年来的江湖历练,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初出茅庐没有一点江湖经验的少年了,只见范伶右足疾起,踢向那人面门,左足一点地面,身子竟陡向后窜出,右足踢向那人面门之势,却是又疾了两分。眼睛就势向那人一瞧,只见他脸上蒙着块黑巾,眼睛晶亮,额上皮肤却是雪白,穿着青色的短衣衫,手上拎着一柄长剑,却是并未出鞘。
那人见范伶这脚来得迅速,方位厉害,当下左手托在地上,面门后仰,让过踢向面门这脚,自己双足却不待一踢之势用老,借左手托地之力,竟顺势扫向范伶右足腿弯,这一下干净利落,范伶心中倒先喝了下彩,范伶左手在地上一撑,双足倒飞,身体倒转,瞬间已经是足下头上,左手成抓,便向那人脸上黑巾抓去。
范伶这一抓去势甚疾,那人身子也正待立起,冷不丁被范伶抓来一势一惊,身子竟向后跌去,这一跌虽是不雅,却将这抓堪堪避过,那人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右足点地,止住后跌之势,挺起长剑便向范伶胸口刺了过去。
范伶想陆府之中,大白天定不会出现什么蒙面人,此人若非是府中之人,便是自已熟识之人,但一想之下,竟想这起此人是谁,心下只想抓下他面上黑巾,到时候便真相大白,没想这人竟是白刃相对,刺向自已胸口这剑来势虽疾,力道却不强,仿佛并未有内力相辅,倒不知是不肯使用还是不会使用。
他也顾不上想太多,急转身形,右手长剑递出,挡了一剑。范伶长剑却不拔出,挥动带鞘长剑在那人一片雪亮剑光里来回舞动,并不与他长剑相撞,只见他额上双眉竖立,眉心紧拧,似乎对此甚是不悦,范伶却不以为然,一味的与他相较下去。
这人剑法倒也精奇,手中虽不使内力,但只凭着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竟让范伶难以破解。范伶见此,也暗暗心急起来,心中暗暗忖道:“自己方才离开半年时间,没有想到陆府除了义父和孙管家,竟有如此剑法强硬之人,但自己离开之时,却没有见到陆府之中有这般高人,更何况府中和自己岁数相若的少年,这人会是谁呢?”
范伶心下思考,手上却是丝毫不松卸,将孙管家的一套起仙剑法堪堪使了出来,只见长剑宛若灵蛇,罩满了那人全身,虽是剑鞘未去,但剑风已是簌簌有声,那人长剑飞舞,护住全身要害,却并不与范伶剑鞘相交,尽使些巧妙打法,避开范伶凌厉的剑式。
二人长剑飞舞,煞时间已经拆了三四十招。这时,范伶见这人来来回回总是这一套剑法,剑法虽然精妙,但真力不足,使将出来威力已经是大大减弱,并且三四十招一过,招式不免重复。如此剑招重复使来,范伶已知他下招的出剑方位,早已拿捏到位,逼得他步步后退,剑招亦是越来越滞涩。
那人心下一急,连退两步,长剑斜斜刺向范伶右腰,这一招已经是第三次使用,范伶瞧得真切,长剑斜撩,挡去他刺向腰间的一剑,左手成抓,疾向他面门黑巾抓去,那人一惊,忙退后仰身,却是已然不及,脸上面巾已被范伶抓了下来。
面巾之后,露出一张娇嫩洁白的面孔来,粉腮嫩红,嘴巴上扬,显是很不服气,范伶一见他面容,一禁一呆,脱口叫道:“洛儿!怎么是你!”这人正是陆府的千金陆洛儿,半年不见,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短兵相见,范伶一头雾水,看着洛好清丽的脸庞,却穿着一身男人的服饰,却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儿倒拎着长剑,红着脸低声叫道:“伶哥哥,你回来了。”范伶尚未答话,只听身后有人哈哈大笑起来,范伶一听,不是义兄是谁,急忙转过身,只见陆青漠背着双手立在台阶之上,身后站着孙管家,却不见贞儿在内。范伶微感失落,快步走到陆青漠跟前,恭恭敬敬的喊道:“义兄。”陆青漠点点,并不答话,范伶侧过身向孙管家喊道:“孙伯伯。”
孙管家点点头,眼眶微红,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范伶。陆青漠走下台阶,脸上满是笑意,拍拍范伶肩膀,绕着范伶走上一圈,不停的打量着他,朗声说道:“不错,身子骨又健壮了,个头也高了,嗯,好,好小伙子。”回过头来,向孙管家摆摆手:“孙管家,过来哪,你平常不是也经常念叨伶儿么,怎么见着人了,却不来瞧瞧?”
孙管家快步走下台阶,走到陆青漠身旁,沉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小人就心满意足了,嘿嘿。”范伶心头一热,红圈顿时红了,见孙管家两鬓已然见白,神色间甚是喜悦,想他这半年之中,定是非常想念自己,若不是这许多人在跟前,自己眼泪早已围着眼眶打转了。
“伶儿,这半年都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一会儿,可要好好的跟为父聊聊,哈哈,英雄出少年哪,方才我见你跟洛儿的一翻较量,功夫可是又长了不少哪。”陆青漠不停的哈哈大知,对范伶的归来,高兴不已。
相比之下,孙管家虽然高兴,却是竭力将兴奋之色掩起来,生怕别人看见一般,但如果高兴的事情,脸上即便不想表露出来,也是不可能了。方才孙管家见到范伶将自己所授的这套起仙剑法使的龙尺凤舞,快捷无比,威力非同小可,看情形,比自己年轻之时的功力,只高不低,不禁的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陆青漠笑吟吟的看着范伶,一暼他手中长剑,竟不是自己所赠的那柄苍月剑,脸色微变,笑容也敛起不少,略一沉吟,便向范伶问道:“伶儿,你这柄剑?”右手向范伶手中长剑一指,范伶见陆青漠问到苍月剑,脸上一红,歉然说道:“义父,恕伶儿无能,竟然没能将义父的苍月剑保护好,让一个武林高手给夺去了,还希望义父见谅。”
陆青漠胳臂一甩,怒道:“有谁这么大但,竟欺侮到我陆府中人头上来了,伶儿,你告诉我,是谁,抢了你剑去,为父可要去找他算算这笔帐!”这时,孙管家连忙说道:“老爷息怒,待伶儿一会儿慢慢说来,咱们再做定夺不迟,再说,有小人在,也不需老爷出头,没来由的污了老爷双手。”
陆青漠“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孙管家转头向张叔说道:“老张,你去吩咐厨下去准备准备,给伶儿接风。”张叔道:“小人这就去办。”转身下去了。孙管家又道:“老爷,咱们先进屋,苍月剑的事,咱们一会儿再说。”陆青漠转身怒气冲冲的进屋去了。
范伶涨红了脸,跟在孙管家身后,进屋去了。洛儿见父亲生气,也不敢说话,当下转入后院,便去换衣服去了。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四十五章 接风酒宴论江湖'

是夜,陆府大摆了一桌酒宴,要替范伶接风。
宴上,陆青漠和陆夫人坐在上首主席,范伶坐在右首,陆青漠让孙管家坐在左首,孙管家却是一味推却,说自己是个下人,不好坐在席上,陆青漠说道:“你若是不坐下来,这宴接风酒,又如何饮得下去,又叫伶儿如何安稳着坐着,若是你不肯坐下来,那这接风酒也只好作罢。”
孙管家也不好再抚了陆青漠的一番好意,只行坐在左首相陪。这时,洛儿牵了尉迟贞的手,从内堂盈盈走了出来。只见尉迟贞穿着一袭素白衣衫,面如脂膏,泛着微微红晕,睫毛低低垂着,妙目斜斜眺着范伶,神色甚是扭捏,倒不似洛儿开开心心,拉着尉迟贞的手,大大方方的坐在下首,不住的向范伶瞧去。
此时洛儿已经换作女儿装扮,穿着一身淡黄衣衫,粉面微微泛红,一双大眼睛甚是灵动,一对丹唇微抿,嘴角自然而然的透出忍不住的笑意来。
范伶陡见尉迟贞出来,一双眼睛怔怔的瞧着她,瞧着她盈盈走到桌边,坐在凳上,瞧着他低垂的面孔,微微眨动的睫毛,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心中有说不完的话,此时却是一句也不便说出口,就只这样瞧着她,心中已是柔情绵绵。
洛儿看见他痴痴的样子,吃吃的笑了出来,嘴巴微微撅起,悄声说道:“再瞧,小心眼珠子掉了出来。”这一声说的虽不甚高,在座的几个人却没有一个不听得真切,陆青漠夫妇和孙管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范伶和尉迟贞听到几人笑声,不禁大窘,尉迟贞更是脸红过耳,伸手在洛儿腰间拧了一把,头垂得更低了。洛儿只是吃吃的笑。
陆青漠轻咳一声,端起酒杯,朗声说道:“伶儿,俗话说的好,玉不琢不成器,不是为父狠心,让你在外边吃得半年的苦楚,为父也是为你今后成材着想,这半年之中,想必你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但为父相信,你所长的见识,要远远比吃的苦要多出太多。”
范伶听到陆青漠一番苦心,心中一热,眼圈便红了,张口叫道:“义父。”
陆青漠微微一笑,又道:“伶儿,这半年来,为父和你孙伯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哪,今天你总算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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