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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紫烟殇侠传-第49部分

小说: 紫烟殇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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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回,四周的树却是隔了好远,这回却是再也找不出几个凸台能够借力跃得过去了,正寻思间,范伶的目光瞧向了已经吃完了树叶的那个光秃秃的大树,它的下面三四丈的地方,同样也长着一棵不算太大的树。
但没有凸台借力,恐怕还没有跃到树上,就得摔到崖底摔个粉身碎骨了。范伶又瞧向了方才的凸台。这回,范伶仔细的看了看方才的凸台,只见凸台上隐隐的铁器凿过的痕迹,似乎,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人工开凿?范伶想到这节,不由的心惊起来,会是谁能在如此陡峭的断崖上开凿出凸台来,他凿出凸台来又为了什么?
范伶在迷惑之中,仿佛见到了一丝曙光,但那道光亮是什么,范伶却说不上来。范伶将目光顺着凸台缓缓向上瞧去,忽然发现,隔了三丈多远的地方,又有一个凸台!
范伶欣喜若狂起来,有第二个,那很有可能便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不错,再向上三丈多远处果真又有一个凸台。三丈多远,那正好是施展轻功的一纵之距!范伶不由的上上下下的瞧了过去,果然,那两个凸台连成的线上,果然每隔了三丈多远的地方,便有一个凸台,远远瞧去,便如一线遥遥的台阶,从上到下延伸了去,
只是凸台太小,如果不加注意,却是不可能被发现!
这么说,我有救了!范伶抓着一把树叶,刷的朝着天空抛出去,欣喜的大声叫了起来,若不是在这棵树上,范伶恐怕早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六十四章 绝地生逢紫烟缘'

这排石阶朝下去必是可以到得崖底,那朝上会到哪里呢?范伶望着台阶,怔怔的想到此节,不如我先向上边去看看能够到什么地方,如果没有出路,再下崖不迟!
一不做,二不休!
范伶在树上用树叶填饱肚子,瞧好石阶的位置,施起轻功,纵身跃上过去。他半只脚掌不偏不倚,恰恰好踩在石阶之上,脚掌在石阶上奋力一蹬,身子疾向上窜去,待得第二个石阶到了身前,范伶伸手微微一撑,身子又窜高几尺,脚掌继而再奋力一蹬,身体又窜高几丈。
如此不停的撑跃,待他窜高几近有三十丈时,突然前方突然出现一块半丈见方的石台,范伶不及细想,便纵身跃到石台之上。
这石台上满是凿过的痕迹,似乎是人工开凿出来,就连毗邻的崖壁上都满是凿过的痕迹。范伶站在石台之上,呼呼的风从崖间拂过去,范伶不禁感到一丝的凉意。
“这石台会是谁开凿出来的呢?”范伶抬头向头顶的崖上望了上去,却再见不到有任何的石阶了,不禁疑惑起来:“这石台必有蹊跷,否则会有谁会无缘无故在这里大费周折的凿出这个石台呢。”
范伶低头在石台上仔细的看看了半晌,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不禁抬头向崖上看去,忽然,范伶发现在崖壁上边,露出一角略显浑圆的石块,嵌在石崖壁上,若不注意,却是难以发现。
范伶眉头一拧,伸手在石头上掰了几掰,石块却纹丝不动,随后,他伸出手掌将石块向崖壁里使力一推,那石块微微向里边一缩,只听到几声沉闷的喀喀之声响起,面前的石壁竟然裂出一道窄窄的空隙来,这空隙只够一个侧身勉强通过。
看着崖壁上裂出的空隙,范伶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诺高的石崖之上,竟会暗藏如此玄机,却是想也不曾想到。石隙之中黑漆漆一片,似乎里边通得很远。
“这石隙中会有什么呢?难不会是一些得道的神仙在此修练之所罢!”范伶不由的将这石隙跟神仙联想起来,毕竟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能在如此绝壁之上造就这样的机关。
“进去看看,没准,还能见到神仙呢!”范伶眉头一舒,便侧身朝石隙中走了进去。
石隙中似乎已经有多年未曾开启过,里边空气闷浊,几近让人喘不过气来,幸好有外边的山风灌进来,才略觉心胸舒畅一些。范伶伸手从怀里摸出火熠吹着,借着微弱的火光,范伶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长长有通道之中,通道有一人多高,却不甚宽阔,只能容得一个通过。
范伶向前几了十几步,见左边的石壁上有着一处凹坑,放置着一盏灭着的油灯,于是凑过火熠将油灯点燃,煞时间,通道里忽然明亮了些。原来这曲曲弯弯的通道之中每隔着十几步便有一盏油灯,范伶都一一点燃,待得点燃第五盏油灯时,前方忽然现出一所宽阔的石厅来。
石厅甚是宽阔,似乎容纳个四五十人都不成问题。范伶沿着石厅四周将壁上的油灯点燃,厅里一下子豁亮起来。这石厅之中并无甚家什,只有在上首摆放着一方石椅,范伶走过去,伸手在椅上一摸,上边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尘土,看来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用过了。
这石厅的四周石壁上都空空荡荡,除了方才进来的通道,似乎再没有什么其他的通道了。
“这么大的工程,不会只有这一处石厅这么简单吧!”范伶看着这空荡荡的石厅,心头忍不住的犯起疑惑来,“不是也有着什么机关吧?”
想到机关,范伶忍不住的在厅中四处的搜索起来,可是半天过去了,范伶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石厅的四壁别说是有什么机关了,就连一点凸凹的痕迹都没有,范伶不禁有些灰心起来。
心灰意冷之余,范伶忽然将目光落在厅里的那柄石椅之上。
“诺大的一个石厅,怎么会只有这样一柄石椅呢?”范伶看着石椅,不禁的有些疑惑,开始认真的打量起这柄石椅来。
这石椅似乎是一块大石雕刻而成,通体没有一丝的啮合的痕迹,就连椅腿都牢牢的固定在地面的石板之上,范伶奋力将石椅向边上一掰,不料这石椅竟是纹丝未动,便是连一点的晃动也没有。
范伶心里一沉,几尽失望到了极点,原本以为这石厅之中会有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可没想到,竟是什么都没有。
“我去,这是什么破地方,谁没有事情做在这儿做这么一个空荡荡的石厅,有什么用哪!”范伶自言自语的说着,一屁股坐在石椅之上,只觉这椅子冰寒无比,好似坐在寒冰之上一般,范伶猛的打了个激灵,腾的站了起来,扭过身子便向这石椅认真的瞧去。
“这石椅倒是有些古怪,怎么会如此冰凉,周围的墙壁毗连着山崖,都没有如此冰寒,莫非这石椅。。。。。。”范伶只是感觉这石椅有说不出的古怪,却不知道怪在哪里,但它如此冰寒却是不应该。
范伶伏下身去,见椅子上散着一些已经风干的布片,看来这是从前椅上的一个垫子,方才给他一坐之下,已经成了片片的碎片,向四周飘了去。上边落着一层尘土,在他方才坐过的地方,俨然露出两个浑圆的痕迹来。
就在这两个痕迹的边缘,隐隐有一条细细的缝隙,方才给那个碎布片盖着,没有任何痕迹显露出来。范伶见到这条缝隙,心中一喜,连忙将椅上的灰尘扑打吹去,那条细细的缝隙竟然围成一个圆圏,环在椅面的中央。
范伶伸出双掌向圆圈的中央按下去,谁知仍是纹丝不动。
“难道只有人坐上去,才会管用么?”想到此节,范伶轻轻的坐在椅上,强忍着浓厚的冰凉寒意,双手紧握石椅把手,身子施出千斤坠的功夫,猛的一沉,重重的朝着椅子坐了下去。
“哎哟!”范伶又一次腾的站起来,双手紧紧的揉着屁股,大声叫了起来,“疼死我了,这椅子怎么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呢?”
待得屁股不再那么疼了,范伶再一次伏身认真观察起这石椅来,圆形的缝隙依旧是那么细细的一线,没有丝毫的变化。
“既然向下不能动弹,不会是能够转动的吧。”范伶眉头一拧,双掌压住中圆形的两边,内力透于双臂,牙齿紧咬,双掌朝着一个方向,使力转过去,谁知还是不动。
“这方向不行,那试试另个方向。”范伶又向着另一个方向转过去,不料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哪个环节错了?”范伶颦着眉头,凝神思考了起来。
过了有一柱香功夫,范伶猛的双手一拍,大喜道:“有了,既然是椅子上的机关,那一定得要坐在上边试才可以,怎么刚才便想不到呢!”
范伶兴奋的坐在椅上,双手握住椅把手,屁股猛一使力,边向下压边向右侧转了过去,只听喀喀喀一阵轻响,这椅子竟连同着背后的墙壁和地下的石地板,缓缓向后移了过去。
只觉背后一阵阴冷透了过来,范伶微微打了一个寒噤,扭头向后瞧去。
伴着喀喀的响动,这石椅竟进入了后边的一间秘室,秘中黑黑漆一片,虽有厅中的光亮一闪一闪,但里边的情形仍旧是看不清楚。待得喀喀之声停了下了,这石椅也不再动弹,范伶掏出火熠吹亮,从石椅上缓缓走了下来,沿着墙壁向里边挨了过去。
“喀啦。。。。。。”忽然,范伶不知踫到了什么东西,喀啦啦的散落在了地上,范伶将手上火熠向地上照去,只见地上一片白乎乎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随手一摸,似乎是一根棒子,甚是粗糙,并不甚长,两端竟是浑圆,拿起来就着火光一瞧,不禁的大吃一惊!
“骨头!”范伶一把将骨头抛得老远,只听一声沉闷的踫撞声响过,便是刷刷的粉末落下的声音,看来这骨头也风化掉了,一撞之下,竟然全部都成了粉末。
范伶心里满是疑惑,心道这里怎么用有骨头呢,并且,似乎是人的腿骨。范伶隐隐觉得墙壁上放置着几盏油灯,范伶将油灯点燃,又点燃另外几盏,这时,这间秘室里的情形也全部都能看的清楚了。
范伶见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满地都是人的骨头?横七竖八的散落在秘屋的角落里,有的更是散在当地,虽能看出是人的形状,但姿势却是千奇百怪,有的平躺,有的贴墙倒着,有的缩在墙角,但每一具白骨之旁,都有着一柄兵刃,有刀有剑,有鞭有判官笑,甚至还有铁杖这样的重兵器,但全部都只剩下半截,似乎被什么利器削断了。
而里侧墙边的一张石床上,却只有一具白骨,但样子,那人生前倒是正寝而终,骨头没有任何的错位,两条腿骨交错,倒似是盘腿坐亡一般。而它的两支已经风干的手指之上,却捏着一页黄纸,范伶走上前去,瞪目瞧去。
只见上边写着“师门不幸,众弟子造反,皆被毙于此,吾精力已竭,时日无多,若有缘之人到此,望将吾紫烟奇功发扬光大,其藏于铁忱之内,非紫烟剑不可得,然千万小心其中。。。。。。”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六十五章 紫烟奇功逐层习'

字迹到此便断了,看来这人写到此处,已然身亡,范伶不禁替他宛惜起来,其受弟子围攻而终,虽将其一一击毙,但自己却精力耗尽而亡,这实是生平一大遗憾了。
范伶朝着这人拜了两拜,朝着那页纸轻轻吹了口区,那纸便在空气中灰飞烟灭了。转目瞧这白骨背后,赫然放着一柄长剑,剑身甚阔,上边落满灰尘,看来,这便是此人所述的紫烟剑了。
范伶拿起长剑,只觉这剑比平常所用长剑要重上不少,将剑身上的灰尘抹去,煞时间,长剑宽阔的剑身略显青灰色,透出冷冷的灰色光芒来,微微炫目,剑身的中央,隐隐有一道曲曲弯弯的紫红色痕迹,宛若一滴鲜血淌过,留下来的血痕一般。
长剑在手中轻轻一抖,立时发出嗡嗡的龙吟之声。范伶得意的点点头,“好剑,的确是把好剑。”
范伶转目又向这人所在的床上瞧去,果见床上放着一只乌黑的铁忱,这铁忱通体精光,竟然是精铁铸成,若真如他所说紫烟奇功藏于铁忱之中,那打开这铁忱,倒是一件异常棘手之事。
纸片上说,若开此忱,必用紫烟剑削开,看来,也只有一试了。范伶将手中的紫烟高高举起来,力贯手腕,奋力朝着铁忱削将下去。待得剑锋夹着呜呜龙吟之声刚要削到铁忱之上时,范伶硬生生的将剑势收住,停在离铁忱一寸多近处,再削不下去。
“不能这么草率,如果这铁忱当真有什么古怪,那伤了这柄宝剑,那可是太可惜了。”范伶不忍伤了宝剑,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柄断剑来,这剑看起来也是一柄利剑,虽然只剩半截,倒是可以拿来一试,即便伤了,也不可惜。
范伶将半截断剑高高举起来,奋力朝铁忱削了下去,只听一声轻脆的金属撞击之声响过,范伶手中的半截断剑竟然断作三截,当当当的掉落在地上。范伶大愕,实想不到这铁忱竟是如此坚硬,将铁忱抱将起来,仔细的观察起来。
方才铁忱上的撞击之处,竟然连一点的伤痕也没有,只有一道白印子,用手轻轻的抹,便抹了下去。范伶不禁大奇,“这会是什么精铁铸成的,竟然连这样的利剑都丝毫不能伤及,难不成是玄铁铸成罢。”
又端详了一会儿,范伶痛下决心,决定用自己刚刚得到的紫烟宝剑一试,反正也是这位前辈指点的,伤了宝剑也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也不必感到愧疚了。
有了上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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