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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热火辽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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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无意遇佳人
更新时间2009127 15:46:13  字数:13799

 第十八回无意遇佳人
自高仁离往福州时,吴正元几人放心不下,故随后而来,闻事皆顺利,方转忧为喜,一同与高仁回安乐。路中高仁问正元:“兄弟几人都已出来,家中两个孩儿如何安置?”正元道:“小弟放心,两个孩儿交给牛二照顾了。”已至,高仁入牛二家。牛二坐在院中,观柳漫练武。见到高仁,慌忙迎接,问事如何。高仁从容叙来,牛二颇放心。因不见肖玉,高仁问牛二:“玉儿何处?”牛二道:“我刚回来。原叮嘱两兄妹不要乱走,呆在家中。适才问漫儿,说玉儿在家呆不住,出去玩了,止也止不住。我正想知漫儿武艺如何,让其演练。恰逢你回来。”高仁暗骂一声:“这贪玩的玉儿。”遂领柳漫返屋。转身于牛二道:“待会儿过去共膳。”牛二应诺一声。父女二人携手,柳漫不住抬头望高仁。高仁留意,将她抱身前道:“乖女儿,想我了?”柳漫怔凝片时道:“爹,别人都有娘,我怎没娘呢?”高仁一怔,笑一声,认真说道:“你娘死了。”柳漫甚奇。高仁道:“以后不要再问这个,知道么?”柳漫点头。高仁又问:“你和哥哥每日可曾练武?”柳漫道:“我每日都在牛二叔叔家里练武,哥哥总偷出去玩。”高仁道:“你要时常劝他,说我回来会生他的气。”柳漫道:“我劝过了,他又不听,还骂我。”高仁摸着柳漫娇嫩的额头,拭去汗珠,望这童真而又不敢违父辈之命的小女,温存安慰道:“好女儿,真听话!等我把哥哥叫来,让他每日都陪你习武。他若再敢偷懒,就告诉我,好么?”柳漫点头。高仁出去找肖玉,一时父子回来,高仁骂了几句,又叮嘱一番。大家用膳入寝。次日天亮,几人出去,高仁吩咐肖柳看家,至傍晚回来,只见柳漫一人在家,遂问肖玉何处,柳漫只说又跑出去了。高仁问:“哥哥中午可曾在家?”柳漫不语。高仁严视柳漫。柳漫惧怕道:“哥哥中午没在牛二叔叔家用膳。”高仁问:“他几时出去的?”柳漫支吾道:“中午。”高仁微愠道:“说实话。”柳漫改口道:“你去不久后他便出去了。”高仁出外寻找,肖玉正和几个孩子在一人家打闹。廊间坐一妇人,高仁走近招呼:“冯大婶。”冯妇人抬头,道:“哦,仁贤侄,所来何事?”高仁指肖玉道:“正想领犬子回去。”冯妇人一笑,回头喊肖玉:“玉儿,你爹找来了,快回家去罢!”肖玉见了高仁,慌跑出来,颇是畏惧。高仁甚恼,揪肖玉耳问:“中午为何不回家吃饭?把你玩疯了!”冯妇人道:“贤侄息怒,是我留他在我家吃饭,不能怪他!”高仁放手,领肖玉对冯妇人道:“大婶,我们回去了。”冯妇人笑道:“走好,孩子挺可爱的。”路中高仁问肖玉:“你贪玩不打紧,还胁迫妹妹对我撒谎,可是?”肖玉不语。回至家,高仁让肖玉演练拳脚。哪知肖玉忘得一干二净!高仁不免担忧,孩子从小不学好,等长大后就难成器了。便大发雷霆,喝骂不止。高仁方歇,忽闻肖玉道:“我不要你管。”高仁惊问道:“你说什么?”肖玉白了高仁一眼,道:“从来对妹妹偏心,对我又打又骂的。”高仁怒火中烧,找来柴木,往肖玉腿上猛抽。肖玉还想逃脱,让高仁死死拉住,只被打得皮开肉绽。高仁问:“你服不服?”却见肖玉满眼怒火,咬牙切齿。高仁颇惊,仍凶态不改,口中叫骂,手脚打不停。肖玉已渐屈服。此时高仁红了眼,不分皂白的用巴掌乱扇。正元见高仁正往肖玉脑头上打,慌过来止住道:“昏了你头!孩子脑门焉能打得?”几人将父子拉开,各自安抚。柳漫一边吓得流泪。大家安静无言。过了一时辰,高仁也已平息,回想方才,忽悔自己有些过分,遂走近房门,观肖玉动静。肖玉正蜷缩在床,背着房门,身子瑟瑟哆嗦,小腿外露,毕现道道伤痕,甚是孱弱!其身旁坐着常佳成。高仁心酸,捂头默叹,一人桌边饮酒。正元靠来相陪,默不作声,见高仁眼含清泪,心中悸动,于是笑道:“大男人打了一个孩子罢了,为何这般娘们儿似的,如此伤感?”高仁叹气道:“大哥说我今日是否有些过激?”正元望了望高仁,亦叹道:“是过分了一些,打得玉儿怪可怜的。是否心疼了?”高仁道:“大哥没见玉儿身怀仇恨的看我?”正元笑道:“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还能对你有甚深仇大恨?”高仁道:“我心里怕,怕他不长进、没出息,将后无法在这世上安身!他父母是一对英烈,死前叮嘱我要好好将玉儿带大。若不能将其调教成有用之人,教我于心何甘?”正元道:“他毕竟不像我们大人,你每日逼他家中习武,如此大任,他哪承受得住?一个幼孩,不等于索他性命?漫儿虽听话,也不见得像你想的满意呀?须慢慢劝导,不可过急。以后我们一同调教,保他成器!”高仁道:“大哥说得是。”正元道:“小弟,你心里压力大,不要想得太多,若真觉得累,注意歇息身子。”正元拿过高仁酒杯,催他入寝,陪在床头与之谈论,深夜方离。
几日过去。大家正一起用膳,只见常佳成不住摇头叹息,大家甚奇,问为何如此。常佳成道:“前些日子,有个老汉让我为他写状子。这老汉有个女儿,长得甚美,在路上让一公子看见。公子是福州总管亲嗣,平常游手好闲,欺男霸女,此处颇专横,坏事做得也不少。见姑娘长得迷人,想占为己有,跟随老汉家处,认清了门户,次日遣人说媒。老汉一家早闻公子恶名,没曾答应。公子甚恼,又亲自备礼登门。老汉一家驱退。公子急怒,命人抢夺姑娘,拖到路上,殴打一顿,将姑娘打得半死不活,扬长而去。老汉家人将姑娘驮回家里,医治不愈,数日后离世。老汉悲愤,来集上让我写了一张状子,告上县衙,哪知县官是巴结上司的饭囊,见公子的老子是福州总管,不敢得罪,反将老汉打了数十扳子,驱出公堂。今日我见到老汉,问其事如何。老汉故哭泣之下将事述全。”众人听毕,无不叹息。高仁觉得这姑娘与水云遭遇相似。勾出旧情,生来悲愤。饭筷一拍,怒喝:“岂有此事?”友万庆道:“仁兄动怒何益?又不能将老汉的女儿叫活!常言‘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我们只当闻若无闻便了。”高仁问常佳成:“那老汉可常在集上出没?”常佳成道:“或许会吧!一个农户,隔三差五的总要在集上买卖。”高仁道:“从此我与常兄弟一起,见那老汉时,指给我认识。”众人道:“高兄弟真要管此事?”正元道:“小弟侠义之心,我等钦敬。无奈这天下冤屈之事,说也说不尽,就算你管得了这个,也管不了那个。我们还是想想自己,少涉那些事为好。”高仁不听。于是高仁每日与常佳成一起。过了几日,果见到那老汉。常佳成招呼进来,说知高仁。高仁道:“老伯勿惊,请带我去见识见识那家公子,我自替你作主。”老汉道:“壮士,万万不可。我不想连累你。那些官宦人家,我们哪敢拔他一根毫毛?我算见识了,怕了他们。”高仁道:“老伯勿怕,我只要你带我去见识那总管一家,天塌下来我撑着,不干你事。”老汉道:“壮士当真为我作主?”高仁道:“决无戏言。”老汉蹼嗵一声跪地,泣道:“若报得此仇,小女地下也安心了!不知壮士如何处置那家公子?”高仁道:“不以命偿命,焉能解恨?”老汉惊慌道:“事关重大,壮士可曾打算自己后果?”高仁大笑道:“我不仅要那公子性命,就是那县官也杀他不留。”常佳成道:“我兄弟自然说到做到,只要老伯不要将事传说出去!不然反害了我兄弟!”老汉道:“焉有说出之理?若害了恩人,教我一家祖宗不佑,天地共诛!”几人收拾摊什,一起向总管家去。及至,果然是朱门漆户,豪院大宅。高仁解开发束,撕破衣服,涂脏脸面,扮成乞丐,命佳成将老汉带走。常佳成当即将疑惑不解的老汉拉走了。高仁叩开院门,向门公道:“请阁下赐贱人饭吃。”门公吆喝高仁离开。高仁纠缠不走。家中奴仆见闻,端来白饭,递之高仁。高仁见无菜,遂叫闹着要菜。二人喝骂高仁。高仁愠怒,将二人打倒,直闯屋里。二人随后追来。公子正在房里看美人图,闻听外面吵闹,跑出看望,只见一叫花往大厅闯来,远处奴仆、门公喊道:“公子休怪我,是叫花自己闯进的,将我二人打倒。”高仁知眼前的正是害死老汉女儿的公子,有意走近道:“请公子赐我菜吃。”公子见这脏兮兮的叫花,一脚将高仁踹倒道:“死贱人,在此胡闹!”高仁爬起,搂公子双腿道:“请公子开恩。”公子双拳直往高仁背上乱捶。高仁一用力,将公子拉倒,暗运功,趁爬起之势,一掌拍击公子背心。公子顷刻口吐鲜血,高仁慌忙跑出。总管一家见公子吐血不止,重伤在身,请医治疗。公子无效死去。及夜,高仁又去往县衙,将知县的首级砍了。次日,总管之子与知县死讯已遍县境。老汉闻听,知是高仁所为,一家人烧香拜佛,祈祷高仁平安多福,又去找常佳成,亲临其舍拜谢高仁,不在话下。几人聊谈,牛二临至,满脸愁容。高仁让牛二见识老汉。两人招呼毕。高仁问牛二为何发愁。牛二道:“各位不知,目今此地流行一种瘟疫,方才听说瘟疫已及我村,那边的仇大婶和她大儿子患此瘟病已有两日。不用多久,我们可都要患上瘟病了!”众人大惊。高仁道:“既有此瘟疫,可有药物克治?”牛二道:“未曾打听到。”罗秋兄弟道:“可不是要白白等死?”张介兄弟道:“不如迁往别处,躲避瘟疫!”老汉道:“列位勿慌,老夫听说过此瘟疫,那是我妹夫所在处也曾遭难此疫。治这东西不难,却是药物此处不多。汀州有两家药铺,一者陈万旭药铺,一者谢石青药铺。陈万旭家有乱七八糟丸,谢石青家有鬼画道符丹。只要将这两种药和服一段时日,瘟病必除。恩人可往汀州去取药。”高仁道:“既如此,我下午就去汀州,买药防之,也可救治村人。”陆鹏兄弟道:“还是让我和常兄弟去,不用高兄弟奔波。”高仁道:“我去无妨,你们只等我回来便是。”老汉道:“恩人别去,还是让小哥儿们去吧!”高仁问道:“为何?”老汉不言。高仁再问。老汉道:“我知恩人侠肝义胆之士。早听闻陈谢二人非正汉,明处冠冕堂皇,暗地不知让多少人唾骂!我怕恩人在彼处不满其行端,生出事来,以防万一,故早先劝告。”高仁道:“又是两个败类,老伯可详知其底细?”老汉道:“我只听说而已,不知实情。恩人万勿再惹祸上身,不然,教老朽愧对于心!”高仁默语:“等我到汀州后,若探闻二人恶迹,必治之。”又对众人道:“大家放心,我高仁岂是好乱乐祸之人?所为所不为,心中自有分寸。”大家用毕午膳,老汉拜别。高仁去往汀州,来到街上,正寻找药铺,忽见一伙人聚闹,凑近观看。几位富商揍打一个乡下人,引来好些旁观者。高仁好奇,拉住一人问道:“请问这是为何?”那人道:“唉,偷人钱财,招来惩打!”高仁观摩那乡下人,面容甚善,不像惯为偷盗之人,道:“我看他不像小偷啊,其中必有缘故!”那人摇头带笑。高仁止住几位富商,道:“阁下住手,只让他还你钱便了,宽量容忍,还是好的。”富商见高仁气度不凡,有些馁震,道:“打此贱人,何须留情?不干你事,退一边去。”高仁怒道:“再不住手,别怪我不客气了。”富商才领略到高仁威武凶悍,颇惧怕,只得放手。及人群散走,高仁问乡下人:“老兄何故偷人钱财?”农夫忽捶头顿足,痛哭不止。高仁又问:“老兄似有苦衷,能否诉与我听?”农夫哭道:“我家老母及妻子无不患上瘟病,只我一人侥幸免难,如今家人皆卧病在床,危在旦夕。听闻汀州有奇药,故来此购买。方才打听,五两银一两药,如此贵重,教我不得不行此下策,否则一家子性命都不保啊!哪知没偷成,反让人恶打一通。我受辱事小,家人的病恐没指望治了!”高仁道:“老兄可知药铺何处?能否带我去一趟?”农夫点头,将高仁带至一家陈万旭铺。只见门庭若市,有柜外买药的,有坐门外哀叹的。隐闻有人讽骂陈万旭和谢石青。高仁留意,靠近那伙人坐下道:“这陈万旭良心何在?药价抬到五两,岂不要把我们穷人置于死地?于心何忍嘛?”一人道:“兄弟也骂那陈万旭,原来和我们一样恨他呀!”高仁道:“不恨他才怪!”另一人道:“你们不知,听说陈万旭和谢石青二人是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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