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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埋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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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由于他学了黑月碎风,又经过血水池的洗礼,他现在使用怒血剑的威力比当年怒血魔使出的力量还要大。
风暴眼睛遥遥望着天空,心里道,黑老大,我终于可以找你报仇了!

第十七章谁是凤凰1

人世好多的悲哀,可以言说的,不可言说的。
就像一团厚厚的乌云,当它飘过来时,大地没有了生气,花草枯萎,人人变色。
它的无形使人体会到一种无可遏制的压力,它的飘忽不定带给人们的是恐惧的猜疑。
当风暴看到乞丐乞饭时,他感到了深深的悲哀,这已成了他的一种心病,从此之后再也无法痊愈的心病。
他的善感多愁也许只是因为自己曾乞讨过,对各色人的寒脸格外熟悉,对乞丐的悲哀格外敏感。风暴有些固执地将城南角的乞丐拉起来,这是一个很年轻的乞丐。
这个乞丐正在夸张地向别人乞讨,他的声调显得夸张得悲哀,他长长地伸着两手,一手拿着破缺的脏碗,一手五指张开,“行行好,大爷们,赏点小的吧,我已五天滴水未沾了”。
风暴走近去时,突然一只绣花针刺向他眼睛,若是从前的他,恐怕早就丧命了,针尖上有剧毒,一片黑色。
每个人都是身在江湖,有很多无奈的事,为了生存,为了生存得好,而被生活这条大鞭子逼着做自己不情愿的事。风暴他懂得江湖的规则,他看着这个年轻人恐惧得发颤的肩头,他看到他的瞳孔在无限扩大,他眼睛没有眼泪,只有乞求,临死前那种无望的乞求。
风暴仔细地察看用来刺他眼睛的绣花针,这种针比一般的针要细些,却在长度上比一般的针长一寸左右。
针尖在阳光下泛着黑色的光,风暴扯掉一块衣袖,用两根手指小心地捏着,这黑色的液体逆着他的手势在慢慢向针尾渗透。
这种针一般货摊卖部并没有,有这种针的在长安城只有两家,一家是记氏针号,一家是小冯绣像馆。
人群拥挤,一位戴着黑帽的老人正牵着一匹马走过来,风暴毫不迟疑,甩手一铊银子,强行骑上老人的马,疾驰奔向小冯绣像馆,丢下那怕死乞丐还在拼命磕头如捣蒜。
还没走近,就听到喧呼救火声。转过街角就远远看到小冯绣像馆在冒着浓烟,左街右坊男人妇女在提着桶救火。风暴直欲冲去救火。可他一转身,却将马鞭得更快。
穿过一条长街后,眼前就是记氏针号,它只不过是一家小缝纫铺,一般帮人做衣服是女子干的事,可记老板却是一位堂堂男子汉,所以风暴印象深刻。沿着笔直的街道一直往前走,转过一个街角,映入眼帘的是一家门板发白的屋子,“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屋门虚掩着,风暴一走近门槛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做买卖的怎么白天也关着门?
风暴加快脚步,闯进屋子里。室宇很暗,门开之后,光线射了进来。
只见一个中年女子躺在织布机上,风暴紧步上前用手试了试鼻息。他猛地转身,又冲向卧室,只见一个瘦小的男子歪倒在床上,口里流着血。身体还是热的。
又来迟了一步,风暴若有所失。
是谁派人来杀他的呢?
风暴沉吟着,无论是谁,风暴知道对头绝对不简单,不然何以知道自己的形踪如此清楚,又何以迅捷地杀人灭口呢?
太多的思绪翻转不息,他决定不再想下去。
午日的阳光很刺眼,风暴沿着长安最大的一条街走,他走到这条街最大的酒楼,坐在临窗的位置。
看着大街上车水马龙,不同的人为不同的生活目的而忙碌奔波。
他为前途而迷茫,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活呢?真的是为报仇吗?他不知道。
他看到残肢的乞丐从大街上爬过,也看到大红官轿被四人抬过,有两担压得沉沉的小贩,也有鲜衣怒马的公子。而他现在虽然衣食无忧,但却处处受人追杀,生活一点也不像一潭死水,他的生活永远充满刺激和冒险,而这样危险的生活,稍有不慎,就会丢掉自己的性命。他不禁扪心自问:如果他死了,会有人替他收尸吗?
他想到狼人,狼人现在还在饿狼岗吗?丛林中与山花作伴,与野兽为伍,渴时掬一口清泉,饿时摘几个鲜果,过着餐风饮露的生活,是不是会很惬意呢?狼人说自己要到峨眉山去一趟……风暴笑笑。
苗蝶说,在丛林中生活才不会舒服呢,瘴气像浓雾一样无孔不入,毒虫横行,猛兽肆虐,你一走到丛林中就有无数只饥饿的眼睛狠狠盯着你,叫人寸步难行。我最不喜欢雨了,春夏两季暴雨连绵不断,我只好待在窗前桌上呆呆地看着那气势吓人的雨幕,忒闷!
风暴自心底闪出一丝微笑,他发现苗蝶很有意思,一会儿纯真如童,一会儿又深谋似狼。风暴有时真弄湖涂了,真的不知道苗蝶究竟对自己是好是坏。刚开始时来偷自己的玉佩,过一会儿又使自己身中恶毒,在林外又急匆匆跑来救援自己,给自己僵尸行的解药,后来又给自己黑月碎风的解药。他重重呼出一口气,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一想到某些事情,他的脑袋就要炸。
她是那么不可琢磨,不像凤凰。女人也是有差别的啊。风暴不由对女人发出深深的感慨。
凤凰到哪去了呢?自从一年前在春香楼见面后,她仿佛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她说自己有个弟弟,她弟弟被关在黑大帮的哪呢?
风暴喟然长叹,他发现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真傻。
风暴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举起酒杯,眼睛斜斜看着窗外。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他看到大街上一个身着淡黄色紧袍的女子,那人不是凤凰吗?
风暴激动得差点大喊起来,可他又看到女子身上佩着一把窄剑,就像他身上的窄剑一样,而且他隐隐感到这个女孩子身上有杀气,风暴突然想起,她肯定是上官柏的女儿上官楚儿。
只见上官楚儿走进了一个脂粉店,风暴决定先不惊动她,他很想知道她到底去哪里。
风暴快步走向脂粉店斜对面的鲜花店,花店里的女孩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他掏出一锭银子给她,女孩儿就喜滋滋地背转身去,不再理会他。但风暴马上喊住她,询问脂粉店有无后门,女孩子说没有。风暴伏在门角,继续观察脂粉店里的动静。
一顿饭时间后,一个老年妇人从脂粉店里走了出来,风暴仔细打量她,老年妇人沿着大街向北走。风暴像狐狸那样,轻轻跟着,保持着三丈的距离。
老年妇人一脸核桃般的皱纹,头发全白,她伛偻着腰,拄着拐杖,左臂还挎着一旧竹篮,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纸包。

第十七章谁是凤凰2

老年妇人穿过街道,左拐,走向另一条小街,这条街冷僻得多,人很少,风暴跟踪得更加小心,他现在尽量与老妇人保持距离,只要她未脱离自己的视线就成。
老妇人走到路中间,突然回头,风暴拿起旁边小摊上的一把铜镜子照了照。
老妇人看了看身后并无动静,就向前走,到街尽头,拐向右边的一条小巷子。
她走进巷尾第二家小屋。风暴飞步上前,掠上屋顶。
风暴发现屋子里面很破败,桌椅翻倒,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像很久前被劫掠过一样。墙檐挂着又大又破的蜘蛛网,黑色的胖蜘蛛在网上游弋。屋里只有一张大竹床是完好的,上面正躺着一个人,好像就是屋子的主人,不过主人衣服又脏又破,赤着腿,一脸胡茬,他正在喝酒,看见老年妇人走进来,他很惊讶。
老年妇人声音很清脆,柔和道,“你不认识了我吗?”
主人还是躺在床上没动,他望着老年妇人,摇了摇头。
老妇人轻笑起来,她的笑声柔媚动听,让屋主人遥忆。她弯着的腰突然直了起来,白嫩的手剥开脸上那张又皱又老的脸,一个绝美的脸就出现在主人面前。
主人突然从床上蹦起来,他双眼冒出恐惧的光,狂喊道,“火……火……你别来,你别杀我!”
主人双手疯狂乱舞,拿起桌椅到处乱砸,风暴透过光线,仔细地辨认他的脸,他竟然是风组的前任堂主风光。
风暴这一惊可不小,风光突然停止舞动,他嘴角闪出恶毒的笑意,用黑黑的手指指着上官楚儿,疯笑道,“你是个女魔头,哈哈,你是一个婊子,哈哈,你是一条母狗……”
上官楚儿的脸依然光彩照人,并未因之而变得难看。
她微笑道,“我是个嫖子,可你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么漂亮的嫖子了。”
一缕银光刺向风光喉咙,风暴从屋顶坠下来,他长剑脱手,可还是慢了一步,银针刺进了风光的喉咙。风光的喉咙一片黑色,这正与乞丐、记氏针号老板娘之死相同。风光两眼射出愤怒的火光,“你好毒,黑……”
风暴扶起他的头,可风光已没有了鼻息。
风暴恨恨盯着上官楚儿,这一个与凤凰一样相貌却蛇蝎心肠的女人。
上官楚儿看着风暴残酷的面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她颤声道,“这……这……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他们,要我这样做的。”
“他们是谁!”
上官楚儿还在犹豫,风暴长剑已抵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上官楚儿道,“我不能说,他们会杀死我的!”
风暴残忍道,“你不说,你会死得更快,死得更惨!”锋利的剑刃已移到她脸上,马上就要划破她柔白的脸。
“黑大帮。”上官楚儿情急之下,说出了真话。
风暴继续逼问道,“你本是上官柏的女儿,为什么会加入黑大帮。”
上官楚儿透露出秘密之后,仿佛豁了出去,“上官楚儿早被黑大帮杀死了,我是顶替她的。”
“你胡说,黑大帮从来就不训练女人。”
“我没胡说,我们是黑大帮玉女组的。”
风暴冷哼一声,冷冷道,“你别骗我了,我从来就没听说过黑大帮有过玉女组。”
“玉女组的人员直接受黑老大调遣,你若未在黑大帮呆过五年,就根本不知道还有玉女组。”
“你们玉女组有多少成员?”
“以前有十个,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风暴道,“黑大帮除了玉女组,还有没有其它特殊组织。”
“刀组风组拳组。”
“很好,我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你就会变成丑八怪。滚!”
上官楚儿慢慢直起身子,她掠了掠了散乱的头发,朝门外走去。
她鬓发掠过,风暴看到她左耳竟有一颗芝麻小的黑痣,他心里一震,大喝道,“站住!”
上官楚儿身子一抖,转过头来,她一脸惊恐,“你不放我走了吗?”
风暴直直盯着她,她与凤凰多么像啊,上官楚儿看到风暴神情激动,嘴张了张。
“你走吧。”

第十七章谁是凤凰3

风暴脸色黯淡下来,他无力地坐在地上,怔了半天。
不知怎么回事,风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凤凰仿佛还在春香楼。
风暴骑着快马,这天傍晚就到了平安镇。
春香楼的女人个个千娇百媚。
风暴已换上了贵族气派的华服。老鸨恭敬又不失*,她向风暴介绍着本院里的女孩是如何的俏丽而又善解人意。
风暴知道这地方是靠银子说话的,他随手从袋里拿出一叠银票,道,“我要找你们这里最绝色的。”
老鸨左手夸张地甩着手帕,道,“二妹,引客人上楼。”
一个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中年女人笑着走了过来,“哟,这位大爷找玉香啊,那跟我上楼去吧。”
中年女人引着风暴走到二楼精致的雅厢,推开门,让风暴进去,风暴朝里面看了一眼,一个穿着五色长裙的女人在弹着琵琶,中年妇人正要离开,风暴一把拉住她,道,“你们这里最好的女人是她?”
中年女人裂开血红的嘴唇,谄笑道,“大爷好眼光,玉香是我们院里才色双绝的名角儿。大爷好好享乐吧。”说完就像鸭子一样翘着屁股摇摇摆摆地走了。
风暴看到三楼最精致的厢房有两间,一间在最东面,另一间就是他所处的西间。
玉香看到一个面貌俊朗的贵族公子走进来,并未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她面无表情,嘴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冷傲的感觉。
风暴关上门,找把椅子坐下,他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金钱的关系,而要互相找乐子。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最后玉香打破了沉默,她轻启珠唇,道,“大爷想听什么曲子?”
风暴将凝视的目光转移到其它地方,他发现这所小房里摆满了很多种乐器:古筝,古琴,古瑟……想必眼前这位姑娘真的是才艺超群。
风暴却将头摇了摇,道,“我不想听什么曲子,我只想问你三句话?但你要老实回答!”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极为严肃。
玉香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她还从来没看到过来这房里找乐的人只问三句话的。
风暴接着说道,“春香院最好的女人是你吗?”
香玉犹豫了半晌,终于道,“不是我。”
“那么她是谁?”
香玉脸上突然花朵般盛开,笑笑道,“管她是谁,大爷来这里不是找我吗?”
风暴双眼射出精光,沉静地问道,“我问你她是谁?”
香玉看到风暴眼中的凶光,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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