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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黎宫传-第34部分

小说: 黎宫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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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才/奴婢该死!”异口同声的回答。今日一直紧绷了神经,再见这几人有些夸张的动作,突然很是想笑。

“起了!问你们为何还不下去休息!”说话间已走至他们面前,看着这他们面上均带过担忧。

“主子还未休息,奴婢怎能安寝?”子晏的声音,倒是说的很动听。

“是啊小姐,都三更天了,你身子本就不好,早些休息才是。子苒回来,奴婢再去叫了主子便好!”进宫三个月,?乔依然改不去对我‘小姐’的称呼,难以掩饰的关心。

“无事,也睡不下,你们同我讲讲笑话吧!”不想一直沉默惹了他们的忧心,不若大家聚一起讲讲笑话。

“主子要听笑话,奴才肚里可是很多。”小柿子听我言语,忙接口,带过微笑的面颊。瞧我对他点点头,没有任何约束,跳出人群,缓缓开口:

“话说古时候有个人应请去一大财主家赴宴,主人斟酒时,每次只斟半杯。那人甚是疑惑,便对主人说:‘府上可有锯子,请借我一用。’主人问道:‘借来何用?’

不想那客人指着酒杯说:‘这酒杯上半截既然盛不得酒;就该锯去;留着有什么用?’”
 
   七十章  意外所得 '本章字数:2047 最新更新时间:20110609 17:04:04。0'
 
  一句话毕,没有预期的笑声,小柿子却是自我配合的大笑,哪里晓得如此一笑,楼顶之上顿然掉下来一团黑色影子,吓得所有宫婢纷纷跑至我声旁,围做一团,许是受了惊吓,又仿若是想保护我的模样。

那黑影竟同上次奉先殿四个尹涩的装束一般,全身黑色衣物,连面颊之上都带着一方黑色丝巾,只留下两只眼,轱辘转动。

“你是何人?”小柿子毕竟也属男子,胆子大一些,上前两步,蹲坐马步形势,颤颤巍巍的问话。那黑影见我们人多,也不敢造次,直起身来便想要逃去。不想殿外突然传来许多脚步声响,并敲打在大门之上。

“求黎婉仪救救我。”那黑衣人想是被外边卫兵所吓,突然开口,温婉如玉之声,竟是男子,说话间并重重向我磕了一头。来不及问出前因后果,只得再对了众人吩咐一句:

“将他带进去!姑姑去开门,就说我已休息,且殿中无任何异样。若要进来搜查便用皇上压制。”

话闭子亦等人上前一步,对着黑衣人一阵轻语,他未有丝毫反抗,跟随而去。姑姑略整理了衣裳,徐步向着黎淳殿大门靠拢。

各自无语,片刻之后姑姑回来,伴随着殿外整齐的脚步声的远去,脸颊之上带着些许红润,在静谧的深夜中,泛过淡淡的忧伤!

“姑姑是怎的?”我轻声问出,也不管那黑衣人。

“主子,方才那卫兵说,在?央宫后院一处枯井内发现一具女尸,脸颊全数被划伤,看不出容颜,也不知是谁,像是刚去世不久,身子还有些温热。”

姑姑一语如雷鸣般打在心坎之上,有些措手不及。子苒还未归……不会,应该不会是子苒,不然那太后该早来传我去延寿宫才是。可是为何这般晚了子苒还不见归?

总想找了理由将自己安慰,仍无法阻止脑海的胡乱猜想。

越是思量,越觉得恐慌。与子苒相处三月,虽之前有过欺瞒,最终我帮她救出子晏,她便对我死心塌地。在皇陵的几天还日日在外奔波,只想打听出是谁在暗里谋害于我。若是她逝去,我该是会很难过!

如此想着,竟落下泪来,眼睛涩涩有些发疼。转过眸来再狠狠对着面前的黑衣男子,冷冷地说道:

“你是谁,来我宫里做什么?把面纱取下来。”直直出言,见一旁小栓子等人一脸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替他摘取面纱的举动。

听了我的话,此男子真缓缓将面纱取下,倒是好一张优雅的面孔:貌若处子、肤若冰雪、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纵是后宫佳丽三千也不敌他的肌肤胜雪,皇上的儒雅气质也不若他的翩翩风度。

“怎会是你?你为何进来?那些卫兵可是在寻你?”子晏一语惊讶,竟是不可置信之色,除去紧张,越多的是关怀之意。眼波流转,我直直相问:

“你们认识?”

“是!我亦是十年前,香山群中一名残存的孩童,唤名北溟墨。”北溟墨未有正面回答子晏的问话,只简略讲解一番自己的身世。向子晏定定一眼,再浅浅微笑,露出淡淡迷人酒窝。

香山群乃子苒与子晏家乡,十年前被太后遣人屠杀一空,唯留下几许空虚瓦屋,与荒凉的一地弃物。那么一瞬间微愣,转眸再看向北溟墨,又是为复仇而活之人。

“是子苒叫你进来的么?”突然眼迹浮现子苒微笑的面颊,与此男子一般有着江南水乡的柔美。

“是,我们暗中以特制烟花做讯息,若遇有困难,放射一支,我便会过来帮助。”北溟墨淡淡讲来,许是子苒同他讲过与我不需保留。

“子苒现在何处?”我并不关心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我只想知道此事子苒在哪里?中午到此时,六个时辰已过,她又在做什么?为何突然没了踪迹?

“我是下午间接到淡?……子苒讯息的,进宫之后她身边多出一女子,只说要我将她带出宫去,之后急速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告诉我,井中的女子不是子苒对不对?”我有些难受,对着北溟墨重重吼出一句。子苒既然是要他进宫帮忙,若都保不住她性命,留着北溟墨有有何用。不知不觉冷漠了脸色。

“她是子苒交与我的女子!不小心跌入枯井中丧生。”说话间,微微低下额头,不知所想,唇间泛过几许苍白。

“啊……怎么有血?”还等不及对北溟墨此话细细透析,子宁瞬间大吼一句,随之望向地面,赫赫一条血迹,在柔柔烛光中泛过淡淡的红,直直延伸至北溟墨的身边。

“你受伤了?”子晏两步上前,将其扶过,尽是担忧之色,与往日淡漠反差极大。

“无碍,只不过小伤口而已!”

“一路流着血过来,怎的还没事?”

“小栓子,将他扶去你们寝殿,?乔去取来药箱,剩下等人将这血痕清洗干净,不得留下任何迹象。”幸得幼时有学过医,不然遇到此事还不得慌了手脚。

话毕小栓子上前与子晏一左一右搀扶了北溟墨手臂,朝殿内行去。姑姑紧随我身后突然淡淡的开口,不让别人听见的声音:

“主子可是相信他的话?”

“姑姑何意?”微微停下脚步,斜过眼眸望向姑姑面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同往常一般冷静之貌。

“方才卫兵已经告诉奴婢,那婢女面已毁烂,辨不出是谁。单单跌入井中又怎会毁了容貌?”

“姑姑分析及时,你叫人整日将他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如此吩咐一句,望向地面。北溟墨走过之迹均留下微微一条血痕,或是滴过两滴,或是一条如蚯蚓般弯曲的模样。

他的出现太过蹊跷,对宫中地形如此了解,知晓黎淳殿位置,也知晓我是黎婉仪,真是不简单!

“主子,你救救墨,他腹部有一条长长的口子!”子晏已有些哭丧了嗓音,刚进入内殿便迫不及待查看北溟墨的伤口。原在腹部,纤长的刀痕,平整没有褶皱。 
   七一章  纯纯再得人心 '本章字数:2023 最新更新时间:20110611 09:18:24。0'
 
  “你们将他的外袍脱去!”我不看子晏,只对小栓子、小柿子吩咐。哪里晓得,我如此一语,惹出姑姑阻碍,见她两步上前站于我正前方,阻止我再向那北溟墨行去。

“主子,如此恐怕不妥!”

“姑姑,我是在救人,不用计较那样多!”我对她笑笑,想以此做了安慰。

“可是他毕竟是男子,而主子是娘娘,且不论身份有别,若被传至皇上耳朵里,岂不是自掘了坟墓,还是等传来御医来为他诊断才是。”

“姑姑你好生糊涂,我怎敢叫来御医为他敷伤口?这黎淳殿内都是自己人,谁人又会讲出去。让开,若此人因我的救治不及时是丧命,为你是问!”

语到最末端已不知不觉加重了语气,也不管姑姑脸色是否难看,几步上前至北溟墨身前。身后再传来姑姑轻语虽带着几许肃然,终究无奈。

“主子……”

“姑姑还是请到殿外等候吧!”话至此,姑姑也不敢再悖我而行,脸颊尽是担忧,瞧见我的固执,转身出了门去,只在殿外守候。走廊上方挥动的烛火与明媚的月色将姑姑身影拉出好长好长,折射到寝殿的纸糊的墙上,看不出颜色,越是凄默。

可是当走进北溟墨,瞧清楚他腹部的伤口之时,竟觉得腹部一阵恶心,忙捂过嘴唇,不让呕吐。  

虽我自小熟悉医术,可终是书本所学,哪里有过实践。如此血淋淋的刀伤,还微微浸出鲜红的血液,一些最开始流出的血已变成了褐色,凝结在伤口边沿,蜿蜒攀爬如扭动的蛇形。一旁白色底衣早已染做深深的红,褴褛不堪!

“主子,你没事吧?”小栓子想是瞧见我的不适,站于我身前,轻轻问候,那似葵花籽的脸颊没有任何胡渣,也同女子般白皙了笑靥。

我只对他摇摇头,强忍过心底的反胃与不舒适感,仔细瞧了瞧北溟墨的伤口。除去刀痕,无任何异样,只需止住血流待明日开了药方,去御药房取来药品,食过十日该会好转。

待?乔匆匆忙忙赶至殿内,取来艾叶草末,缓缓敷于伤口之上,见血液不再流出,迅速围了腹部缠上几圈白色丝质布,方告成!

再取来纸墨,简单书写了一封药方:透骨消二十钱、一枝黄花三十钱、九节茶三十钱、双眼龙四十钱、两面针四十钱、大驳骨四十钱、小驳骨三十钱、络石藤三十钱、鸡骨香三十钱、酸黑醋十钱。

如此十样捣成末,混合在一起,内服外用,不过十日便可好转。正眼瞧着疾书,倒有了一些太医的风范。

至始至终我未听到北溟墨发出一语,只见他咬紧了双唇若孩童般固执。尽管脸颊之上浸出微微细汗,而我手指也有意无意加重力道,戳在他淌着血的伤口之上。

为他清理伤口只是一些极其简单的事宜,本不用了我亲自动手,只需交代几句,子晏也可以做到。可是他向我隐瞒了太多,甚至可能欺骗了我此次进宫的真正目的,以此做小小的惩戒。

“好了,最近三日不可下床,我自会派人给你来送膳食。”待事情处理妥当,我也勿需留念,短短吩咐一句,知晓子苒不会有事,竟觉得很是困乏。

“谢谢黎婉仪!”北溟墨淡淡吐出一句,想是使出极大力气,清亮的眼眸微阖,仿若晕厥的前兆。

“你且记住,在我黎淳殿内一日便不可胡言乱语,不可随处乱走。出了黎淳殿便不认识我黎婉仪,可是记住了?”

直直吩咐,转身出了寝殿,也不管他是否听了清楚我的话。身后传来一袭对话,不过是子晏一厢情愿的问句而已。

“可有觉得好些了?可想要吃一些什么?伤口可还疼么?要不要喝水……”

这一夜是我进宫之后最过困乏的一夜。只记得躺下床榻之时,东方已渐渐透出鱼肚白,不过翻腾两次便沉沉进了梦乡,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太阳光借着门窗缝隙透进寝殿,放射出浅浅的黄色光晕。木桌上方的红蜡如泣血般向下掉落,一滴一滴,落到烛台上方,染作一片红色。

“小姐可是起床了?”方才下了床榻,走至木桌之前,?乔声音从外间想起。

“进来吧!”门应声而开。

“皇上已经派人来瞧过两回了!”?乔的言语令我有些吃惊,坐到梳妆台前,由了她拆去发髻,梳散开来,再紧紧捆上。

“现在什么时辰了,皇上派人来有何事?”

“已经未时了!来的是?公公,就询问主子是否有事。瞧你还睡着,又不敢打扰,再无其他话。”?乔一边梳妆,是不是停下来查看,样子很是娴熟。过一会再问道:

“主子是否要去青玄殿瞧瞧?”

“不用了,皇上现在也在批阅奏折,四日之后便是他寿辰,我们也该张罗张罗,为他献上一份厚礼才是?”我轻轻言语,似有所思,也不将话讲了个清楚明白,急得?乔在身后不住询问,我自是不告诉她。

“怎的一起床就没大没小的胡闹?”不知姑姑何时站了在门前,略作威严的语气讲着话。望着她淡蓝色衣袍思量昨夜重重的语气,竟有一些内疚,不知她是否在意了去?

“姑姑快进来,瞧瞧主子梳这样的发髻可是好看?”不想?乔不知何时将我额上的发髻换作在家时长梳的月牙髻,同小丫头般。

“别放肆了,也怪主子平日没有脾性,不同你计较!”姑姑将手中一束黄色玫瑰花轻轻插于瓶颈中,替代去昨日的枯萎花束,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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