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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妻乐无穷-第25部分

小说: 妻乐无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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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绑我做甚么?放我下来,木头,放我下来……”

沐乘风充耳不闻,走到厨房门口,朝着一窝竹子劈下一掌,几根青竹刷刷倒下。他捡起一根青竹,双手握住拧了拧,只见光滑的竹身上出现数道裂纹。他手腕抖了抖,那些裂纹便绽放蔓延开来,然后十来根细竹条出现在手中。

沐乘风抽出其中一条细竹,又朝着左芝走了过去。

左芝还在费力想解开手上的麻绳,可是沐乘风绑得时候下了狠劲,她又悬在空中使不上力,只能如秋千一般左右飘荡摇曳。

“木头!快把绳子解开,不然我生气了!”

她气急败坏地威胁沐乘风,沐乘风却置若罔闻,反而拿着竹条就在她身上啪啪啪抽了几下。

细韧的竹子落在身上怪疼的,左芝禁不住嗷了两声,抬头怒视沐乘风:“干嘛打我!”

“该打。”

沐乘风拿捏着力道,专门挑肉厚不伤筋骨的地方打。他轻轻抽了左芝臀部一下,就像师傅教训不听话的徒弟,边打边审:“知错否?”

左芝嗷嗷直叫,气得满脸通红,刚才寻死的念头都不知飞哪儿去了,生气道:“我哪里错了?死木头,我不知道!我没错!”

啪啪,沐乘风左右打了她两下,眉梢扬起:“还不知错?”

左芝又羞又气,凶巴巴横道:“就是不知!我没错!”

“没错?”沐乘风的神态清冷又妖娆,明明举着惩罚的“刑具”,可说话又像诱骗无知少女的人贩子,唇角含着勾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意欲自焚毁身,这叫没错?我乃你夫君,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竟自作主张企图自尽,这叫没错?你我缔结盟誓,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如今你抛弃夫君自寻短见,这也叫没错?嗯?”

他是叱咤朝堂的右相,论滔滔雄辩左芝当然不是其对手,她立马就低下脑袋,词穷一时:“我、我……”

沐乘风继续咄咄逼人:“你如此深谋远虑,竟然已经盘算好让我续弦纳妾……呵,我是不是该夸你贤良淑德?”

他对她好一阵冷嘲热讽,话中怒意冲天。她以为悄无声息的死去就是伟大就是为他好?真是荒谬!

左芝紧抿双唇,垂着眼帘,委屈道:“我不想连累你。木头,我染上时疫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病死掉。你还这么年轻,我怎么能让你陪我一起死?你有大好的前途,爹娘也还健在,我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愿不愿陪你一起是我的事,该由我自己选择。”

沐乘风扔掉竹条,走来抱住她,下巴抵着她额角,喃喃道:“你不是胆大包天么?这般霸道的性子,怎会怕小小疫病?”

“木头……”

左芝靠上他胸膛,闻着熟悉的梅香,眼眶灼热难耐:“我并不怕疫病,我也没那么怕死,我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从前我总要霸占着你才甘心,那是因为我一心一意喜欢你,自然也希望你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已经没几日可活,没道理让你也陪葬,你心里面记着我好了,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你好好地活,寿终正寝再下来,我等得起的,慢慢等……”

她还是这样犟着脾气,不肯听从他的安排吩咐。沐乘风有些恼,勾起她下巴还想训她,冷不丁对上一双核桃般的红肿眼睛,顿时又没了火气,反而涌起无尽的怜惜。

娇生惯养的郡主打出娘胎,头一遭独自出远门,风餐露宿吃尽苦头,又在陌生的地方染上时疫,心里定是怕极了。左芝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作出这个荒唐又深情的决定?她是幼稚任性、霸道不讲理,可她给了他全心全意。

沐乘风微微一叹,低头去衔她的唇。左芝转头想避开:“不要。”

他一意孤行,噙住两片儿唇瓣吮了吮,还轻微撕咬了一下作为惩罚。左芝有些痛苦地哼哼,含混不清地说话:“别……会传给你的……”

沐乘风不听,又驱舌长入侵占她的檀口,直吻得她香舌都快被吃掉。待左芝喘息不定,他停下,道:“传便传罢,我本就是无药可救之人。”

说话间,他箍住左芝的小腰,跨出一步便把她抵在树干之上,右臂垫在她身后,隔开纤柔的背脊与树干,不让粗糙老疙的树皮磨到她。

左芝双手尚被束着,又高吊空中,经他这般一弄,被扯得剧痛的腕骨倒是好了许多,只是她才舒了口气,胸脯忽然凉飕飕的。

沐乘风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开,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着翘着,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娇喘,峰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风指尖勾住抹胸边沿,把软布轻轻褪去,然后一掌包住圆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抚摸了一会儿,只觉掌中温软愈发鼓胀,丘上一点桃红渐渐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笋尖。

左芝腮边滚烫,想用手去推可又挣不开麻绳,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别……”

沐乘风专心不二,兀自玩弄着,搭在她腰侧的手掌越收越紧。片刻,他终于放开一对娇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儿绣裤。

左芝“啊”了一声,闭拢双腿蜷缩身体,怯怯地说:“木头,我冷。”

沐乘风闻言,倾身过去裹住他,道:“搂着我。”

左芝看向头顶,娇滴滴道:“没法搂,你得解开我。”

沐乘风不说话,搂起她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腰间,示意她如此便可盘住。左芝猝不及防被他分开双腿,然后眼睁睁看他站在咫尺眼前,指尖滑向她小腹之下的密地。

那片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琼室含苞待放,丰腻香洁,暗红浅浮。沐乘风修长的手指直探粉腿花间,骤然挤进了含红的隐秘小窍。

左芝不意他突然出此解数,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儿,嗔道:“疼疼疼!木头,疼!”

沐乘风不似往常她一叫疼便停下,而是把指头又塞进两分,抽拽起来。左芝如今完全仰仗他的搂抱才能勉强稳住身子,双腿分开勾住他的腰不敢松开,手臂高高吊着,白馥馥的胸脯暴露无遗。她弓着身子都快变成一只小虾,羞愤难当。

左芝眼中泪水直打转,软糯糯求沐乘风:“疼……难受……”

两人成婚以来欢好的次数极少,几乎从未顺顺利利做完一次。此刻异物骤然入侵,左芝痛苦难耐,感受和当初洞房花烛夜差不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身体完全被沐乘风掌控,姿势也处于劣态,根本没有反抗之能。于是她皱着眉头,被动地接受他的摆弄,眼泪汪汪地求饶。

过了一会儿,初时的疼痛渐渐褪去,沐乘风的手指温柔地在其中出入,缓缓徐徐,终于打开了久久闭合的莲瓣。清露滴滴浮起,慢慢润泽起来。

左芝不再喊疼,只是红霞涤面羞于看人,低头不语,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喉咙细碎的哼声溢出来。

沐乘风摸到指上的湿滑,于是把手拿了出来,解开裤腰释放出凶猛的战兽。左芝低着头,只见他腰下那物如蛟龙出海般猛然跳出,高涨暴跳昂扬而立,煞是凶恶。

她吓得花容失色,摇着头慌张不已:“不要不要,会坏掉的!进不去……不行,放不下……”

沐乘风不理她的哀求讨饶,扶着待战的蛟龙就往那处刺去。圆圆的头部触到水润的液体,借着这份滑腻,顺畅地探进了脑袋。

左芝亲眼目睹了小沐乘风进攻的过程,拼命绞紧那里想把它挤出去:“出去出去!不许进来,快出去……”

沐乘风稍稍停顿一瞬,可是久未纾解的欲望被两片软肉紧紧含着,不像驱逐更似邀请,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于是耸腰一挺,直接尽根没入。

若说刚才还有三分做戏,当下的痛便是货真价实的了,左芝泪目盈盈,娇声骂道:“坏木头!呜……”

沐乘风用力顶着她,俯首又含住她的唇,舌尖抵过来拱了拱。左芝樱口微张,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习习香汗微濡。上面被他堵着,底下被他塞着,当真是一点空隙也不留给她,直叫她要被折腾死过去。

沐乘风两肋生风,用足了力气,一下退出来又一下冲进去,直捣黄龙。左芝月眸半张半阖,眉心微蹙,伴着他的动作痛苦又痛快地哼吟。一株柿子树沙沙摇曳抖动,掉下不少树叶。

“呃、嗯!木、木头……唔!你慢些,我快撑不住了……手疼……”

左芝被这闷声不语的男人抵在树干上狠狠地要。她琼室芳门大开,引得他强攻猛夺,她双腿渐渐失了力气,根本再无力攀住他窄瘦的劲腰。沐乘风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抬住她的大腿,竭力不让这软成春水的娇人儿摔下去。

左芝再三娇嗔,沐乘风终于抬手解开了她腕上的麻绳。手臂绑久了早就麻木失去知觉,两条软哒哒的胳膊搭下来,放在了他的肩头。

左芝娇枝嫩蕊经不住摧残,脑袋偎上他胸膛,眼角挂上泪珠儿,嗔怪道:“臭木头坏木头!你想折腾死我,呜呜……我不喜欢这样儿,背好疼……”

沐乘风低眉,看见她背脊还是被粗厚的树皮蹭破了,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丝丝血痕。于是他搂着她就走动起来,蛟龙还停留在琼室当中,伴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引得左芝屡屡尖叫。

没走几步她就莺声直颤,抽抽嗒嗒叫他别动,把她放下来。沐乘风不舍地离开温暖红窍,转头看见柴房门口的一堆稻谷杆子,赶紧疾步上前,把左芝放在了草堆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这盘红烧肉够味么?好肉不能白吃,要给厨师一点评价啦啦啦(≧▽≦)/




32

32、第三十二章 。。。 
 
 
32、不离不妻

左芝摔在软绵蓬松的谷杆上;独属稻谷的干燥清新味道扑鼻而来,她刚刚嗅了一下缓了口气;身后却又压上火热的躯体。

沐乘风迫不及待贴上来,从后面攻进了琼室。

窄嫩的红窍骤被撑大;左芝惊呼一声,眼泪又要出来了,弱弱求道:“不要了木头,我不要了……”

她奋力想逃;可被他压得死死的。谷杆堆凹陷进去;把紧密贴合的两人包裹起来。左芝埋头在漫无边际的草杆里,趴着哭哭啼啼。

沐乘风把手臂穿过谷杆,绕到她胸前捏住隆起的乳丘;恣意把玩揉按。他俯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沉沦欲海的声音涩哑迷离:“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左芝虽然看不见,但感受到两人契合处的湿热粘腻,仿佛会吐火的蛟龙探进探出,惹得她愈发滚烫湿滑。她情|事经验尚少,如是难免涩痛红肿,可这番大动下来,她又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乐。当沐乘风完全进来的时候,红窍包容了那根粗壮,虽然微微吃力,却有无与伦比的满足之感。而当他撤离了她的身体,她似乎觉得有什么空荡荡的,连带着心里也不踏实。

“不、不敢了。”左芝泪眼朦胧,声音格外娇柔,啜泣道:“我知道错了,木头,饶了我罢……”

沐乘风在她耳畔亲吻舔舐:“真的知错了?”

左芝闷声闷气点头:“嗯。”

“你叫我什么?”沐乘风猛烈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他大掌抱住刚刚堪堪一握的嫩乳,指尖玩弄着翘起的桃红,循循善诱,“我是你什么人?”

硬铁般热烫的蛟龙徐徐退出她粉腿之间,在她嫩白的臀瓣儿上一戳一蹭。左芝难受,扭扭身子极为委屈地唤他:“相公……好相公,妾身知错了,您饶我这一回好不好?”

沐乘风不语,双臂撑起身子,把她翻转了过来。

左芝抬手抹了抹眼角,抽泣着抬起眸子,顿时瞥见沐乘风窄腰健腿,通体玉白,看似瘦削的身体实则肌肉贲张,腹下那物儿依旧昂扬,如蛇吐信子一般咻咻待发。

一想起刚才是这玩意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她就生出一肚子火,抬脚想去踢它解气。哪知沐乘风早有准备,一把捏住不安分的脚踝,没让她得逞。

左芝睡在黄澄澄的谷杆上,浑身白腻肌肤被衬得更胜羊脂,胸前两团乳兔虽不算大,却另有一番玲珑可爱的滋味。她嘟着嘴埋怨,脾气又横了起来:“不许再绑我。我的手都被你勒出血了,你现在还想把我的脚也勒坏?你黑心肝!”

沐乘风放开了她的脚踝,很聪明地蜷起她两条水萝卜似的嫩腿,按住膝头分开,自己趁势挤入其中。他面颊罩上薄薄一层粉红,似乎含有笑意,可却仍旧不吭一声,只是拉过她破皮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

刚才还愤怒不可一世的左芝被他的动作激得满脸通红,羞赧又乖巧地静静躺在他身下,垂下眸子软软道:“你就是坏心肠,坏透了……坏木头……”

沐乘风眉眼噙着浅浅的笑,重新提枪上阵开辟琼室,还在左芝红红的鼻头亲了一口。左芝难得地没有反抗,乖乖搂住他脖子,为自己的顺从找借口。

“我不是喜欢跟你这样,我是想生小木头。相公,如果我这次侥幸不死,我就给你生孩子,很多很多小木头,男木头女木头……”

“呵……”沐乘风轻轻笑了一声,神情语气愈发缱绻温柔起来。他捉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款款动着,不时在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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