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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数据三国-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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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同样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力气的人。董卓虽然常年领兵打仗颇有勇力,可是比起吕布来就差得远了,董卓麾下将官更无一人能与吕布相比。赤兔马很有灵性,当它发现拽不动吕布的时候,猛然收力不再后退,而是突然向前一蹿,用头去顶撞吕布。
若是常人被赤兔来这么一下肯定要摔个屁股墩,这感觉就像两个人用尽全力拔河,突然一人松手一样。可是吕布似乎早有准备,大喊一声:“来得好!”同时身形一闪,便躲到了一边,缰绳还牢牢的握在手中。
赤兔马一头撞空再看前方已然没了人影。就这一愣神的工夫,闪到赤兔身旁的吕布一踩马镫翻身上马,稳稳坐在了马鞍桥上。见到这一幕的李肃和周围士卒齐齐叫了声:“好!”
第二十三回 南烨井中得玉玺 吕布反叛获赤兔(14
感觉吕布骑到了自己身上,那赤兔可不干了。“嘶骝骝~”暴叫一声之后竟然四蹄腾空蹦了起来,然后便是一番甩头摇尾,看那意思要把吕布摔死才甘心。
吕布的骑术也不是盖的。只见他一手拽住马缰,一手扼住马颈,双腿紧夹马腹,整个人贴在马背之上,就像被胶粘住一样,任凭赤兔如何踢踏驰骋都无法将他甩下马来。
赤兔可不是那么容易降服,撒起欢来连蹦带跳,连跑带颠,真跟只兔子差不多。吕布骑在上面就像西班牙斗牛士骑上了一头疯牛一样,要不是营帐四周有木栏、拒鹿角之类的障碍物,赤兔估计就要马踏联营了。
李肃在一旁看着也是心惊胆颤,他就怕赤兔把吕布摔下来,吕布一怒再把赤兔宰了,那自己这趟差事可就彻底办砸了。
赤兔跟随董卓有些时日颇通人性,与野马并不相同。它折腾了半晌发现奈何不了背上的吕布也就停了下来,不再抗拒吕布骑在身上。吕布此时才从马背上坐起身来,轻柔的抚摸着赤兔的鬃毛大笑道:“哈哈~好马!当真是宝马良驹!”
李肃见一人一马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吕布马前一挑大指道:“贤弟真好本领!愚兄远不如也!”
吕布翻身下马笑道:“兄长有所不知,这好马如美人,只要降服了一次,往后便会对你千依百顺了!”说罢又拍了拍身旁温顺而立的赤兔。
“啊?哈哈~贤弟好见识!愚兄受教了。”李肃一边笑着一边又与吕布进帐。
吕布谢李肃道:“兄长赐此龙驹,小弟无以为报,岂不惭愧至极?”
李肃起身便往外走,边走边道:“我为义气而来,岂是贪图贤弟报答?若贤弟小看愚兄,愚兄离去便是。”
吕布见李肃要走赶紧拦住道:“兄长勿怪,是小弟失言。来人,准备酒宴,今日我与兄长不醉不归。”
李肃看吕布收下了赤兔又置酒款待便知道任务完成了一半,酒至半酣。李肃对吕布道:“我与贤弟少得相见,倒是在城中见过令尊数次。”
吕布喝的满面通红,大着舌头道:“兄长醉矣!先父弃世多年,怎会与兄长在洛阳相会?”
李肃大笑道:“贤弟误会!我说的是今日丁刺史,非吕伯父也。”
吕布摇头叹息道:“兄长知我出身贫寒,十五丧父,在军中毫无靠山。拜丁建阳为父亦是出于无奈,若无这层关系,今日安得都尉之职?”
李肃假装惊讶道:“贤弟本领胜愚兄十倍,我尚为郎将,贤弟怎么只是个都尉?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谁不敬仰?贤弟欲求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一般,何必无奈在人下为子?”
吕布闻听李肃所言也觉得憋气。他与李肃是发小,自然清楚李肃的本事不如自己多矣,一听李肃比自己官大,心里顿时不平衡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同学聚会之时,班长发现当年学习最差的同学成了大款开着宝马,自己却还在辛辛苦苦给别人打工,整天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一样难受。
心中郁闷的吕布咬牙道:“可恨不逢明主啊!”
李肃闻听此言就如同猎头听到猎物抱怨公司领导一样,顿时感觉火候到了,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也听出李肃话中有话,似乎有什么门路,便问道:“兄长在朝中任职,观何人为世间英雄,可称良主?”
李肃道:“我遍观群臣百官,皆不如董卓。董仲颖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志向高远,敢作敢为,终成大业。”
吕布听李肃在丁原营中夸赞董卓有些惶恐,屏退左右说道:“兄长所言差矣!那董卓心存篡逆,残暴百姓,妄想废立天子,又岂是明主?”
李肃笑道:“贤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目光短浅,难怪不遇明主。”
吕布闻言有些不悦,可为了前途还是耐着性子道:“恳请兄长解说一二。”
李肃道:“贤弟只知董公废立天子,怎么不想想此事能成与否?贤弟只看到董公搜刮百姓,怎么不看看董公重赏将士,麾下众将皆腰缠万贯挥金如土?
那日温明园饮宴,贤弟也在场。董公所言废立之事,朝中百官之中可有一人反对?若非贤弟与丁建阳相阻,此事成矣。那时董公手握重兵,又有从龙之功,岂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子年幼有何见识?朝中大事还不皆由董公做主?如此可谓大业成矣!谁人还能与董公比肩?”
吕布摇头道:“非也!非也!那日就算丁建阳不阻董卓,也还是有人不服。据我所知光华法师便不愿听从董卓号令,朝中卢植等人也不同意废立之事。”
李肃道:“羊羔虽美,众口难调。贤弟不在朝中任职,不知朝中之事。但凡朝中大事,哪一件不是争论再三?有人赞同便有人反对。我与贤弟皆是武人,若听那些文官引经据典争论一日,定会觉得两边有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其实我等完全不必去管这些争论,只看结果便是。
如今丁建阳、南光华驻扎城外,董公也已然回城。虽说董公败了一阵在贤弟手上,可是实力并未大损,步卒、马卒均已回到城中。就算无力再出战,但只要严守城池,丁原、南烨那点兵马也攻不进洛阳,这洛阳城中还是董公说了算,要行废立之事轻而易举。此事一成,董公便是天下第一人,一道诏书便能让丁原、南烨退兵。他若不是明主,还有谁敢称明主?”
什么是三寸不烂之舌?李肃便是。一番话说下来,听得吕布一愣一愣的,深感大有道理。李肃察言观色,见吕布心动再添一把火道:“贤弟若是此时去投董公,那可真是雪中送炭之举,必得董公重用。废立之事一成,贤弟亦有从龙之功,以贤弟的本领封侯拜将指日可待!贤弟追随丁原又有什么前途?难道他还能让你这义子袭承刺史之位?”
吕布一想李肃之言确有道理。依照丁原的脾气,就算攻入洛阳杀了董卓,他自己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八成还是回并州做他的刺史,最多也就是做个州牧到头了。自己这一辈子若是跟着丁原混恐怕永无出头之日。董卓则不然,那是个敢做大事的人,今日废立皇帝,明日便可能荣登大宝。自己若是投了董卓,说不定能做上三公之位,混个大将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吕布越想越心动,叹了口气道:“唉~兄长所言极是!可小弟已与董公交恶,伤了他麾下大将,也不知那人生死。今欲从之,又无门路,恐其不纳啊!”
李肃闻听此言知道大事已成。他也不说话,只是取出黄金、明珠、玉带一样样摆列于吕布面前。
吕布生于并州偏远之地,出身微寒。跟随丁原以来一直四处征战,有些军饷也用的一干二净,没有太多积蓄。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黄金、明珠,立刻被晃花了眼。大惊道:“兄长这是何意?哪里来的许多金珠?”
李肃道:“董公久慕贤弟大名,这些皆是董公之物,特令愚兄献予贤弟。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至于贤弟所伤的樊稠并无大碍,纵然死了董公也不会计较。”
吕布犹豫道:“董公如此抬爱,小弟该如何报答?”
李肃道:“贤弟也不必报答,只与我去投董公便是。愚兄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贤弟若投效董公贵不可言。”
第二十三回 南烨井中得玉玺 吕布反叛获赤兔(15
吕布被李肃说动,刚想将金珠、玉带揽入怀中却又停下来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小弟受此厚礼,却无尺寸之功,以为进见之礼,岂不惹人耻笑?”
李肃笑道:“贤弟何愁无功?功在翻手之间,就看贤弟肯为否。”
吕布沉吟良久下定决心道:“我若杀丁原,引军归董卓如何?”
李肃开怀道:“贤弟若真能如此,乃是莫大之功也!但事不宜迟,在于速决。假若贤弟能将南烨一并设法除去,其功不可限量。”
吕布摇头道:“那光华法师身边常有典韦、周仓护卫,此二将武艺仅仅略逊于我,若分胜负也在百合之外,恐怕难以速决。”
李肃问吕布道:“可说此二人来降否?”
吕布道:“或可一试,却无把握。再说那光华法师有未卜先知之能,神鬼莫测之机,我若对其不利,恐其事先防备。”
李肃觉得吕布说的也有道理,便对吕布道:“若是如此便莫再节外生枝,不知贤弟何时来投?”
吕布道:“今夜我便行事,明日必投董公。”李肃得了准信,告辞而去。
就在李肃与吕布饮宴完毕的时候,南烨帐中的宴席才刚刚摆上。张辽、高顺二人坐在席前很是纳闷。平时他们没少到南烨营中切磋武艺,有时打的兴起忘了时辰赶上营中开饭,南烨便留他们一起与士卒共用,南烨、典韦等人同样是与士卒吃在一起有说有笑。
南烨给张辽、高顺留下的印象是平易近人,善待士卒。二人觉得在南烨营中十分自在,和在自己营中没什么区别,这也是二人常来的原因之一。在他二人的印象之中,南烨法师还没搞过特殊化,开过小灶。今日不知为何要单独设宴款待自己,还要将二人留宿营中,这可还是头一回。
张辽、高顺心中难免惴惴不安,生怕南烨席间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劝服他们投靠之类的……他们二人性情忠义,与吕布截然不同,可从没想过背叛丁原。所以二人心中都在各自想着说辞,好尽量委婉的拒绝南烨,免得伤了两军和气。
南烨摆宴是为了招降张辽、高顺不假,可是南烨选用的方法可不是说服。他只想设法将二人留在身边,不去趟吕布那潭浑水,而后让二人有个冷静抉择的机会,而不是稀里糊涂的跟着吕布去投董卓。
酒菜上齐之后,南烨也不说为何摆宴,端起酒来就劝众人饮酒吃菜。如此一来不光是张辽、高顺糊涂,就连作陪的典韦、赵云四将也有些搞不清楚了。他们可不像张辽高顺一般拘谨,尤其是史阿与南烨年纪相仿,两人私交不错,平日无话不淡。
今日史阿听说南烨宴请张辽、高顺还以为有要事相商,没想到酒过三巡,南烨还没提正事,这便让史阿有些奇怪,直接出言问道:“法师今日宴请我等可是有什么喜事?”
南烨为了留住张辽、高顺早想好了一套说辞,便道:“倒是没什么喜事,只是近几日见你等苦练武艺,日夜切磋十分辛苦,所以才想犒劳一下大家。一来感谢文远、高顺二位将军传授武艺,二来也是想听听诸位切磋之后有何心得长进。”
张辽、高顺一听南烨就为这事答谢他们顿时松了口气,张辽起身道:“我等当不起法师称谢,更谈不上传授武艺。倒是我等与四位将军切磋受益匪浅,应该当面致谢才是。”
南烨道:“两位也不必过谦,我虽不通武艺,却也明白其中道理。习武如同下棋、打牌,只有互相切磋,取长补短,才是武艺精进之道。不过孔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见你等终日切磋比武,也没个机会坐下来交流心得,难免有些不美。今日借此机会何不畅谈一番,以求精进?”
帐中六将一听南烨将话题引到了武艺上,那话匣子可就打开了,就连平日不爱言语的高顺也不时说上两句高论。
南烨自己虽武艺不佳,可是他施展控人、控己两个技能的时候同样会用到一些招式。听着六将谈论也深感兴趣。他听了片刻就发现这六将的武艺还真不是一个套路,对于武艺也自有一番见解。
史阿惯用长剑,讲究的是步法灵活,剑走偏锋,很少与人硬碰硬。高顺则正好相反,他惯用大刀,一身武艺皆是战场厮杀练就,身上伤疤无数。战阵之上无路可退,无处可躲,唯有勇往直前。所以高顺向来刀进中宫,追求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论上阵还是比武都给人一种拼死相搏的感觉。就算遇到武艺高于自己的对手,高顺也敢上前拼命,对方若是被高顺的气势所慑便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反而会败给高顺。
典韦与周仓的路子差不多,皆是以力取胜。这二人最常用的战术便是双戟上场一阵乱披风,对手若是没变肉泥,再比招式如何。赵云又与他们相反,一条龙胆亮银枪使出来巧妙无双,往往是以枪招取胜,而非硬拼力气。
六人之中若论精通各种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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