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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部分

数据三国-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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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们,领着营中士卒杀了出来。
就在三军士卒缠斗之时,张鲁援军已至。四方混战一场,魏延、雷铜难以抵挡,败退回营。张鲁、杨柏也不敢过分追逼,各自收兵。
魏延、雷铜损兵折将败阵而回,自缚双手来向南烨请罪。南烨领兵一向小心,又有技能傍身,征战多年还真是胜多败少。魏延、雷铜这一战损失的数千士卒虽不是交州精兵,可也是自家兵马,把南烨心疼的够呛,不由怒道:“你等出兵之时奉孝便令你等小心提防关上,你等为何不听?”
魏延闻言惭愧道:“此事全怪末将争功,不怨雷将军。”说罢便将二人如何分派,自己如何抢功之事说了出来,倒也敢作敢当。
郭嘉深知魏延性情,有意敲打,便道:“军令如山,魏文长有违军令,国师可斩之。”
雷铜虽不满魏延争功,可是张鲁兵到之时,魏延却与雷铜齐心合力杀出重围,一路冲杀对雷铜多有救护,否则雷铜还真有可能身陷阵中。于是雷铜求情道:“魏将军虽有罪,可也是一心杀敌,罪不至死,还请国师和军师宽恕。”
第五十五回 南烨平定汉中地 三分鼎立多国师(4)
南烨本就无心斩杀魏延,此时又有雷铜求情,便有意赦免。可是正如郭嘉所言,军令如山不能轻废,南烨便有些为难的看向郭嘉,希望他拿个主意。
郭嘉一看南烨眼神自明其意,便道:“既有雷将军求情,文长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限你十日破寨,将功折罪。若不能破,二罪归一,定斩不饶。”
南烨听郭嘉定下期限也不好反驳,只能命魏延、雷铜尽快回去调兵遣将,齐心合力破敌,不要自行相争。
魏延、雷铜出帐之后便凑到一处,魏延先谢过雷铜求情之恩,而后对雷铜道:“先前我等兵马未损尚不能克敌制胜,如今损兵折将还要十日破寨需有妙计才行。雷将军可否到我帐中一同商议?”
雷铜此次兵败虽说没被南烨定罪,可终归脸面上不好看,也想大胜一仗挽回颜面,当即应允,与魏延一同归寨。
二人凑到一处眉头紧锁,想了半晌不得一计。便在此时帐帘挑开,一人走入帐来,正是南烨。
魏延、雷铜双双起身行礼,而后魏延问道:“国师来我帐中所为何事?”
南烨笑道:“奉孝在众将面前喊打喊杀是为了严肃军法,并非与文长有怨,还望文长不要怪罪。他怕你二人无计,特让我来相助。你二人要兵要将皆可与我说,不论是陷阵营还是藤甲军都随你二人调遣,保你二人十日内攻陷敌营便是。”
魏延心中确实有些记恨郭嘉无情,可是此时听南烨一说,心头怨恨全消,拱手道:“军师以军法为重,乃是顾全大局,我岂有怨恨之理?国师好意延受之有愧,还请国师莫要相助,且看我十日破寨。”
南烨明白武人心中自有傲骨,听魏延不用自己相助,便起身告辞道:“既然如此,我便坐等文长喜讯。若有用我相助之时,文长可随时找我,不用客气。”
二将把南烨送走之后,雷铜问魏延道:“我等正无计可施,文长将军因何不让国师相助?”
魏延答道:“若请国师出兵相助如何显出我等本事?无端令众人小觑。”
雷铜皱眉道:“话虽如此,可十日之内无法破营,文长将军岂不要受军法?求助于国师纵然令人耻笑,总好过送了性命。”
魏延笑道:“雷将军多虑了!我魏延岂会因一时意气枉送性命?我等有十日工夫可用,若到第九日还无计破寨,再请国师相助不迟。”
雷铜闻听此言这才安下心来,与魏延一同定计。只不过二人智谋有限,能想出来的计策无非也就是诱敌出战,声东击西等寻常计谋,还要防备关上张鲁领兵而来。一番商议之后,便决定由魏延营前搦战挑衅杨柏,引杨柏斗将,由雷铜防备张鲁。若杨柏出营单挑,魏延便斩将夺营。若杨柏领兵而出,魏延便诈败诱敌到雷铜处,而后二人合力夹击。
杨柏自然不知魏延、雷铜如何定计,他也无需知道。杨柏要做的无非就是守住大营,管你魏延是示敌以弱还是千般辱骂,我只闭营不出。只要你魏延不去攻打阳平关,我便装作没看见。这就叫你有你的千般妙计,我有我的一定之规。
魏延本打算放下香饵钓鳌鱼,没想到却变成了对牛弹琴,演戏给瞎子看,心中郁闷可想而知。一连过了九日,不论魏延如何搦战谩骂,杨柏只是不出。眼看十日期限已到,雷铜便与魏延商议,干脆去找南烨借兵。
南烨的兵马虽强,但攻打营寨总要费些时候。所以魏延、杨柏起了个大早,约定一同去找南烨。这一日大雾迷漫,对面不能相见。雷铜一直走到魏延帐前,才看到魏延。可是魏延似乎没看到他,只是看着漫天大雾出神。
雷铜走近前道:“文长将军,我等莫要耽搁,快去寻国师借兵。”
魏延见雷铜来了哈哈大笑道:“此次不用借兵,只借衣甲便是,我有破敌之计矣!”说罢拉着雷铜去见南烨。
却说杨柏守在寨中日日听魏延在外叫阵,这日见大雾弥天,深恐魏延前来偷营,便命士卒小心戒备。就在杨柏提防之时,便听阳平关方向传来阵阵喊杀之声。杨柏闻声出营望去,只见浓雾迷蒙,十步之外无法见物,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
杨柏心头一惊,暗想:莫非今日魏延不来偷营却去偷关?可他前次偷营尚且不成,偷关又岂会成功?难道这又是魏延诱敌之计?
部将昌奇见杨柏犹豫不决便道:“魏延前去攻关,将军因何不出兵相救?”
杨柏闻言看了一眼昌奇。这昌奇本是杨任部将,之前因为偶感风寒便留在关中,没与杨任出征,后来得知杨任被俘生死不知,便请战前来守营,要为杨任报仇。杨柏对于昌奇的忠心十分赞赏,便解释道:“非是我不去相救,而是凭魏延、雷铜二将根本无法入关。我担忧这又是他们调虎离山之计,等我兵马一出,他们就会来袭我营盘。”
昌奇也有几分计略,对杨柏道:“师君法力通天,若遇魏延、雷铜二将自然不会失了关隘。可就怕南烨趁着大雾全军尽出同去攻关,倘若如此,将军不去相助关隘必失!”
杨柏听罢昌奇所言,顿时冒了一身冷汗。当初张鲁命他出关成掎角之势防的就是南烨。可是后来一直是魏延、雷铜叫阵偷营,杨柏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二将身上,竟然忽略了南烨大军的存在。此时听昌奇提起,他才发现魏延、雷铜虽无能力攻占阳平关,可是只要南烨全军尽出,自己又没去救援,阳平关便很可能失守。到时候张鲁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想到此处杨柏立刻传令道:“快!快整兵马,我等前去救援。”
杨柏话音刚落,便听雾气之中喊杀之声更大,隐约还可听到:“师君赐福,刀枪不入!”的喊声。这让杨柏更急,当即领兵出营,只留昌奇和少量人马守寨。
昌奇留在寨中,心中却惦念杨柏,不时向营外观瞧。可是除了重雾垂空便看不到他物,远处皆是人喊马嘶之声。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杨柏领兵一出营,雾中的喊杀声顿时弱了许多,后来竟渐渐止息。昌奇只当杨柏救兵一到,南烨便退兵了。
又过了片刻,昌奇便听营外马蹄声响,远远观望皆是自家士卒衣甲旗号,只道是杨柏回兵,便命士卒打开营门。
雷铜见杨柏营门大开不由心中偷笑,率领士卒一拥而入。昌奇见势不对刚要反抗,便被雷铜一枪刺于马下,让雷铜夺了营盘。
却说杨柏领兵而出往关前行进,可是走着走着便听喊杀之声渐弱,最后竟全无声息。又往前走了一段,便见浓雾之中影影绰绰有人马走动。杨柏怕是南烨兵马便命士卒列阵,可是待前方兵马走近,杨柏才认出是张鲁旗号。
杨柏见了张鲁心中大奇,急忙上前见礼道:“主公为何在此?莫非南烨兵马已退,主公出关追杀不成?”
张鲁看见杨柏同样奇怪,今日他在关上闻听关下喊杀之声便以为魏延趁着大雾劫营,这才出兵前来接应。此时听杨柏一说,张鲁顿时错愕道:“交州军不是去攻你等营寨?何用我来追杀?”
杨柏闻言大惊道:“不好!我等皆中南烨奸计也!”
张鲁就算杨柏不说也反应过来,忙与杨柏合兵一处回马赶往阳平关,至于杨柏的营盘却是顾不得了。
二人领兵还没到关前,便见前方撞出一彪人马。杨柏刚要上前交战,便听雾中人喊道:“前方可是主公人马?”
张鲁一听声音便知是阎圃,急忙领兵上前。只见阎圃、杨松两个谋士发髻散乱,满面尘土,慌里慌张,早就没了平日高人风范。张鲁大惊失色道:“你等不在关上把守,怎么到了此处?”
杨松见了张鲁如同见了亲人一般,哭诉道:“主公出兵不久,雾中喊杀声便止。而后关下便来了一队人马,皆穿我军衣甲,打我军旗号,说是主公已然击溃敌军,后队改前队回关。我等不疑放进关来,方知是敌将魏延诈关。结果被魏延夺了关城。我等趁着雾色才领残兵逃过一难。”
张鲁这下也慌了手脚,忙问道:“阳平关已失,我等该如何是好?”
杨柏道:“何不趁魏延进关立足未稳之际杀回关去?”
阎圃也道:“我观魏延兵马不多,此计可行。”
张鲁听麾下一文一武都如此说,便领兵而还到了关前,此时魏延早已占据了阳平关。原来魏延之计便是向南烨借来了之前缴获的张卫士卒衣甲,与雷铜一起装扮起来。他们二人领兵乔装之后,便选在阳平关与杨柏营寨之间假意厮杀,并遣细作分兵往关前、寨前探查。若是探得张鲁出关,二人便从小路偷关,若是探得杨柏出营,二人就从小路偷营,若是张鲁、杨柏齐出,两人就分兵偷关、偷营。
魏延在关城之上一看关下张鲁、杨柏一同领兵而来,便知雷铜也已得手,不由哈哈大笑道:“此关已然被我所得,你等何不早降?”
第五十五回 南烨平定汉中地 三分鼎立多国师(5)
张鲁仰望关上魏延扬威耀武,气得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他领兵出城是去接应杨柏,也没带攻城器械。此时想要快速夺关,就只能破坏关门,至于打造器械攻上关墙就不用想了。于是张鲁下令士卒各寻一捆柴草,堆在门前放火。
魏延在关上岂能坐视张鲁放火?命令士卒开弓放箭。张鲁士卒还没跑到城边,便被弓弩射杀,一个个倒在冲锋放火的路上。
若说张鲁士卒还真是悍不畏死,纵然天上箭如雨落,可还是有一部分士卒头顶木盾,冲到了关墙之下点起火来。
魏延见关下烟起并不惊慌,下令士卒道:“倒水灭火!”
关上士卒得令之后纷纷抬来铜盆、柴锅等盛水之物便往下倒。紧接着便听城下一阵鬼哭狼嚎。原来这些士卒倒下去的并非凉水,而是滚烫的开水,既能灭火,又能杀敌。城下那些没被弓箭射死的张鲁士卒一个个被烫的劈开肉烂,却还不会马上死去,全都抱着头脸满地打滚,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听着就感觉痛彻心腑。
张鲁也知道这种没有器械的攻城战就是用人命来填,可是若不趁着此时关上兵少夺关的话,等南烨大军一到前后夹击,自己就可能兵败身死。因此张鲁鼓舞士卒道:“关上沸水有限,快快趁此机会放火夺关。纵然此战身死,我也会禀明天君,令你等魂归天庭,上天为官。”
旁人不会听信张鲁这番说辞,可是五斗米教的狂信徒却是深信不疑,于是又有一批士卒一手抱着柴草,一手举着盾牌冲向关前。
魏延当然不信什么天庭、天官之说,可是张鲁有一点却说得没错,就是关上沸水确实有限。魏延入关还没多久,只来得及烧开少许热水,这倒不是魏延未卜先知防备张鲁放火,而是因为滚木、礌石和开水、滚油本就是城防利器。魏延入关之后自然考虑守关,他不能火上浇油,当然是用沸水灭火,一举两得。
沸水是没有了,不过并不代表魏延无法灭火。当张鲁的第二批士卒冲过箭雨开始放火的时候,头上便浇下无数盆冷水,刚点燃的柴草又被熄灭。只是这次张鲁士卒没有伤亡罢了。可是紧接着关上又扔下来数不清的滚木、礌石,将张鲁第二批攻关士卒连同刚才第一批惨叫未死的士卒一同埋葬。
眼看一个个忠心的士卒死去,张鲁也是心如刀割。不过最令他难过的就是纵然心痛也还要攻关,否则无路可退。就当他强忍心痛准备派出第三批士卒的时候,便听身后浓雾中飘来一阵战歌。
“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闻天下,响金鼓,天道残缺匹夫补。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张鲁等人闻声色变,他们都知道这是南烨的交州军到了。张鲁忙问众将道:“南烨兵马已至,我等该如何是好?”
阎圃道:“山边有一小路可通关后,只是崎岖难行,车马不能通过。”
张鲁此时也顾不得车马辎重了,忙命阎圃带路,由小路而逃。等南烨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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