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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示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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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这是他的贴身之物。”
  住在西营房的莫七、陆青二人,并未将什么宝藏放在心上,早早就已睡下,准备好好睡一觉,次日离开这鬼地方,谁知被城中动静惊醒,速装冠戴,飞身出门,寻声而来。悄无声息地暗伏在附近屋顶,见一群人将一女子围在一巷之中。陆青一眼就看出那女子就是田英儿,欲要纵身下去,问个明白,突被莫七按住。他暗自心惊,原来莫七就跟在他身后,而他毫无察觉。
  巷中女子确是田英儿,因情所困,数宿无眠,非要向那曹飞燕问清楚弄明白,看陆、曹二人是否真心相爱,她先进暗中留心陆数日来的一举一动,没想到陆青果然早晚守在石佛庙,而曹飞燕今夜也已说她喜欢陆青,看来自己所料不错,然而她确也喜欢陆青,本想就此一走了之,不料被人查觉,若是日后一切大白,自己何等的羞耻,如何见人,就想一死了之。然而连匕首都拿捏不住,连最后一线自杀的希望都没有了,又被人认出与龚剑林有关系,更是伤心悲苦,不禁泪水滚落下来。
  众人一见她哭了起来,甚是纳罕。曹山见人流泪,心中不快,连忙上前道:“姑娘交代今夜此行意欲何必,只要是不与本城为敌,曹某定放过姑娘,苍神医,给她解药!”
  苍白翁摇头道:“这丫头夜闯神医府坻,岂能轻易入过,并且还不知她有没有偷我的仙丹,或是给曹丫头下毒。”
  曹山闻言一惊,忙问:“她到了曹丫头,不曹姑娘房间!你!你到曹姑娘房间去干什么,快说!”
  华无青二话也不说,直接走过去,要撕下她面纱,谁知在此时,掌心一痛,不禁叫出,接着整个手臂都酸麻不已,连忙退身回来。那苍白翁也是啊的一声,按住自己的左颈,还未叫出,只听得巷子两头的护卫,个个痛叫一声,纷纷躺倒,众人惊魂未定之时,一人影纵到女子身边,眨眼间又腾身而起,疾驰而去,这只是惊鸿掠一影。众人来不及追赶,人已不知去向。
  莫、陆二人明白,来者是余君影,但不知二人为何黑夜潜行。二人正准备追余君影而去,谁知北城门突然飞马来报,原来是外探归报,共有两人。二人一勒缰身,便从马上滚下,满身的冰雪,散落一地。若按常理,应有城中人员,扶二人起身,然后安顿,谁知无人理会,只见二人连忙正身跪在曹、华二人跟前,后一人将前一人背后的包裹取下,送到前一人手中,前一人将包裹打开,取出有如桌腿粗细,一尺余长的方铁盒,双手举于曹、华二人,颤声道:“铁旗军报!”
  曹、华二人相顾失色,立即接下铁盒,这才命人好生按置,然后拿着铁盒,行色匆匆地回到军机楼。陆、莫二人不知“铁旗军报”是何等级军报,事不关己,也不在意,只悄悄退却,直接到田、余二人下榻之处。来到院中,见院内并无光亮,十是奇怪,借着城中光亮,见天井之中,薄薄一层浮雪,并无足迹,再到门前,见门是虚掩的,二人先是轻声敲问,但无回应,陆青心思沉重,也顾不得许多,推门进去,冷冷清清,虽比屋外暖和些,却不像有人歇住。
  陆青轻声道:“想必英儿姑娘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和余姑娘一起。”随后二人过穿廊到余姑娘房前,里面也是黑灯瞎火,还生着炭火。大厅的桌子,留了一纸,纸上写着:“薄情寡义,耻于同行!”
  陆青握在手中,怔怔发呆。莫七见宁迹未干,挂毛乃在微摇,忙道:“快,追二人回来!”
  莫七不等陆青是否追上,立乃就奔出院子,想到那天自己是西北角进入,因为那里地势最缓,极易出入,且城防疏散,于是全力奔去。方到石林,就听有人呕吐之声,另有一女子安抚之声,想来定是她二人,于是悄悄遛进,果不如其然,余君影正扶着虚弱非常的田英儿,一步一步地前行,方走几步,田英儿又突然收腹躬身,干呕起来,随后就抓一把雪,就要往嘴里放,余君影连忙止住道:“使不得,如何承受得了。你在这里歇着,不会有人察觉,我去给你找解药!”
  莫七摇摇头,款款走去。
  “谁!”一声惊问,接着左手一扬。莫七知她利害,闪身避过,一边轻声道:“是我!”
  谁知余君影冷冷道:“你又是谁!”
  
  
  第四十三章:恩怨情仇
  
  莫七听得怪怪的,还是回道:“我,莫七!”
  “哼,薄情寡义之徒!还不快滚!”
  莫七听得心中稀里糊涂,不知所以,忙走过来问道:“你这是在说我吗?”
  余君影一边说:“这里还有别人吗?”一边挥手打出几枚金丝,谁知莫七不闪不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遭。可幸的是余君影并没有想到取她性命,只是赶他离开,也未认穴发力,然而还是颇为惊诧,嗔道:“你不要命了吗?”
  田英儿虚弱道:“莫公子来此何干,难道是帮城主来拿我们俩的吗?”
  余君影哼一声道:“那定是当然,他俩当时也在场,却趴在屋顶上,冷眼旁观,嘿嘿,却不知二位是如何看得下去,却不知黄金城给二位什么好处了!”
  莫七闻言微怒,没想到余君影会如此误会他们,然而觉得未救田英儿,心中有愧,却忍而不发,解释道:“当时城中人并未对英儿姑娘有任何伤害,我等出手,太过草率。”
  余君影拦住正在说话的田英儿,冷笑道:“并未伤害,要等到英儿姑娘受伤,或丢了性命才要救她吗,太过草率,你是怕被人认为是和我们一伙的,所以有损你莫公子贵驾名誉吧。”
  莫七只觉说得越多,误会越深,稍已运气,将金丝逼出,淡淡道:“你们若是想要离城,何必急于一时,天很快就亮,现在英儿姑娘中了苍白翁的香毒,恐怕只有他才能解此毒,请二位姑娘现在回房,我去拿解药。”不等二女子回应,莫七已快步而去。
  余、田二人性格要强,不愿受人施救,于是忍着痛苦,悄悄出城。陆青脑子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不知田英儿为何夜会曹飞燕,到底干了什么事儿,莫不是帮他去报那时险些夺命的仇恨,于是连忙往石佛庙而去,而曹飞燕好好地躺在床上,见到陆青,却一脸羞涩,不敢直眼相顾。其实曹飞燕并不知昨夜何人到此,问她那些私情之事,而陆青知是田英儿昨夜到此,但不知在此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然而无论是田英儿,还是曹飞燕,又如何说得出口呢?陆青虽然想知道,然又如何问呢,于是也没问,曹飞燕也没说,苍白翁极为面子之人,说什么田英儿是那“女飞贼”刚一入庙,他就有所查觉,不费吹灰之力,将“女飞贼”打发,后又轻易将捉住等等。
  陆青此行一探,更加迷惑。方要起身离去之时,莫七前来向苍白翁索求解药,这是不打自招,承认自己和田英儿见过面,苍白翁觉得有人夜入家园,毫无察觉,甚是丢脸,愣是不给,非要田英儿亲自给他道歉磕头,才肯赐药,如若不然,他就将此事告之城主,并要诬陷田英儿盗走了他的《百家药经宝典》,但莫七甚是难为情。
  苍白翁见莫七不遵照他的意思去拿田英儿回来,于是威胁道:“温香软玉散,药味温香,服者身软无骨,乃是至阴之毒,毒留任脉,初时伤于胃腹,干呕不止,体质渐虚,六个时辰之后,便干咳生血,十十时辰,血脉渐凝,筋骨渐疏,到那时,无药何治,但绝无性命之忧,只是永远瘫于床椅,终老一生。”
  医者父母心,身为医者,当扶危救困,替人治病疗伤,竟不知被人誉为神医的苍白翁,会对人施以毒手,真是令人不耻,莫七甚感气愤,欲要怒言相向,陆青截口道:“昨夜多有得罪,还望神医息怒,晚辈一定会有一个交待,先行告辞。”说罢一礼,推着莫七离开,然后直接往无水堂而去。莫七顿时大悟,同往无水堂。无水堂宅基高于平地药有三尺余,门前七阶,门边闲坐着一小童,见二人到来,阶上一立,甚有盛气凌人之感,并且语气也十分冷傲:“来者是谁,有何事相求!”
  嘿!难道但凡到此的人,都必有所求吗,真是岂有此理,然而眼下,还只能相求于梁药师,于是说明此行。那童子方招手道:“进去吧,不要乱看,不要乱讲话,我师父是喜欢清静的人。”
  莫七一想到那日与邹军师一同前来,这童子嬉皮笑脸地相迎,一口一躬地回着邹军师的话,与今日前来一副孤高冷傲的样子,判若两人,实在恼火,走到院子里,嚷叫道:“晚辈莫七,前来拜见前罪。”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说着梁药师一袭青衣,手持火扇,醉态憨然地从炼丹房走出。此处名为无水堂,是说这梁药师所配丹药,皆无须饮水食服,当然此处也无酒无茶,素不容客长久,但凡有重病者,要么来此领药,自家服食休养,要么往石佛庙,梁药师醉成这样,并非因酒而醉,而因药香而罪,常人闻来,药薰难忍,而在梁药师来说,奇香无比,此为不成魔不成佛也。他走出一看是莫七和陆青,脸露一丝轻笑,说:“嘿,是两小儿,怪不得不懂规矩,是不是被苍白鬼为难了,又到我这里寻趣来了。”
  陆青早已想出对策,笑道:“前辈真是神机妙算,确是那苍白鬼与晚辈为难!”
  梁药师一听陆青也口出“苍白鬼”,不禁大笑起来,飘身到陆青身前,闻了一下,笑道:“果真没骗我,苍白鬼没什么本事,只会把小痛小痒说成关系性命的不治之症,然后药到病除,显得自己神乎其神,那点伎俩,嘿嘿,老头子,我可羞于启齿,唉!”
  陆青抱拳道:“正如前辈所说,那苍白鬼着实没什么真本事,疗伤治病,与市井庸医,毫无差别,或许会些下毒害人的小把戏!”
  梁药师眼前一亮,打量着陆,惊喜道:“嘿!好小子,有点眼力!脾气与老头子我有几分相似,但你可说错了,他比市井短脚先生可差远了,别人看不好,不收钱,他治不好病,却说别人命不好,嘿嘿,下毒害人,你难道没听说是药三分毒,医者八层害吗?要论下毒,老头子我,也算得上行家。”
  莫七心想,不能耽搁太久,田姑娘现在定是难受得很,于是截口道:“那苍白鬼说你……说你!”他故意顿了顿。
  梁药师听了反倒不急,而是挺胸眯眼,悠悠道:“是不是说我图有神医之虚名,深居炼药是沽名钓誉!”
  莫七摇头道:“确有此意,不……不是,他说前辈与他差得远了,他现在正在赞赏他弟子新研制的一种毒药,叫什么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毒药,当场他就这样说,徒儿进益矣,此药理虽浅,恐十之八九,不懂其解,待会儿拿去给你那梁伯偿偿……”
  梁药师扔掉火扇,大怒道:“什么温香软玉抱满怀,他简真是胡说八道,那是蒙汉药,去掉了五味子,产妇服食镇痛之用,常人服食,全身瘫软,口干舌躁,一个时辰之后,会有干呕,服以糖水,立刻见效,若忍一时痛苦,不出三个时辰,也渐渐转好,你……唉,难怪你年轻,不知道也罢!今天你们来就是来找我寻趣的吗?”
  陆、莫二人闻言,方得心安,知田英儿片刻便好,于是笑道:“前辈息怒,晚辈只是担心曹姑娘的病,想询问一下,只是那苍白鬼故作玄虚,不予赐告!”
  梁药师向二人摆摆手,让他回去,然此时见炼丹房内绿烟滚滚,他惊叫一声,冲进去,随后抛出一童子,已是全身残绿,双目圆瞪,口吐乌水,甚是可怜。莫七正要上前扶他起来,只听梁药师房内闷喝道:“别动,滚!我的药啊!”
  门童听到师父逐客,连忙前来,手一抬:“二位请吧,我师弟无在碍!”
  陆、莫二人出无水堂,不约而同地齐步轻身飞奔于城,莫七渐渐领先,直接奔到石林,见城墙之下,有足迹,也飞身而上,寻路追去。虽然天亮停雪,但城外风急,这足迹早已被浮雪蔓延覆盖,哪里还能找到二人,于是二人分头行事。
  陆青心中有愧,在雪谷之中,急奔一个多时辰,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想来那天夜里,不见山路,才误入这人迹罕至的鬼头岭,现虽是大白天,但难辨方位,也无道路之迹,如何山岭,若遇到虎狼野兽,那可怎么办。情急之下,忍不住喊着田英儿的名字。西风凛冽,减声出口,仿佛已被撕碎一般,看来是图劳无功,扑通跪在雪地之中,却恨自己轻易答应了那赵红娘出城救下曹飞燕,才使得田英儿误会至深。然而此时图自生恨又有何用呢。于是他经一番思考之后,飞奔上了高坡。放眼四顾,可见茫茫雪野,黄金城隐药在望,另有两点在雪野之中,一点在东,极力而视,那人也站在高坡之上,知那是莫七,另一黑点在北,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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