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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示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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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六人悄然夜行,片刻之后,来到衙府院中,如入无人之境。找到五散人尸首,斗蓬人掀开第一人,乃是那白衣画卷人,叹息道:“白画人当时临险退飞之际,定是守住前身要穴,金丝定打在眉心。”说罢已有手下人,往眉心摸去,果然拔出一截金丝。
  斗蓬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此人认穴精准,内力深厚,非清微派寻常弟子!”
  南宫少寻思道:“小的,想到一人,可以夺得康云!”
  斗蓬人淡淡道:“康云的旧相识,甄夫人!”
  “五爷明鉴!”
  “甄夫人虽然古灵精怪,武功高强,又善于易容,的确是一个好手,但已投到飞虎门下,做了帮主夫人,请她不动啊。”说罢转身而走,又道:“衡阳望川苑,少林五俗堂,扬州清微派,情侠峰飞虎门,江湖四大名门,都已闻讯动身,看来只有远赴天山!”
  南宫少大惊道:“郑风郑大侠,恐怕难以请动他老人家吧。”
  斗蓬人依旧淡淡道:“郑风已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他当然不会亲自下山,但他一定会让门下有新徒,下山历练!这位事就由你来去做!”
  南宫少闻言大吃一惊,然而又不敢抗命,心想倘然不能请出郑风门下弟子下山,也可远走他乡,保住性命,若是成功,乃大功一件,必然受到重赏,于是郑重道:“小的遵命。”
  此时一行人已到院中,突有一士卫,大声喝道:“谁在那里。”喝着便手提灯笼跑来,并无一人,纳罕道:“真是遇见鬼了!”草草在验尸房外,巡视一番,匆匆回到前院,正遇高捕头骂骂咧咧地回来,忙上前道好。
  高捕头啐道:“好个屁,娘的,姓陆的,别让老子再见到,否则活剐了你,竟然在老子眼皮度下遛走,让老子丢尽了颜面,他娘的……”一边骂一边将配刀,牙牌入到公案之上,气冲冲地离开衙门大院。
  原来陆青与高捕头同行之时,问明县令刘大人,乃武状元出身,自恃居傲,并且贪财好色,到六安城仅有两年,由原来七品升到五品,可谓大宋由始至今,未曾有过多事,从中已然猜到,这刘大人,定是听闻了江湖传言,康云知道不死和尚的秘密,相信莫家剑法中藏着一批宝藏,才有如此反常举动,于是向康云使了个眼色。
  康云乃一生意人,经于算计,想到这六安城的县令,定是听信传言,才要召见陆青,如果陆青见到六安城县令,到那时陆青由于身为公门,官职低微,根本就无法违抗所下达的任何一个命令,自己若落入县令手中,必然会大大的吃亏,且无人可救,江湖中人,既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冒然与官府中为敌,况且此事牵扯重大,于是一直都在注意到陆青的举动,望他能早做决断,这是见他突然暗示,心下明白,忙佯装肚子痛,要解手方便。
  陆青连忙向高捕头请示道:“此处离县衙,还有些路程,不如让他方便!”俗话说不管一个人有多大的权力,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家拉屎放屁,于是道:“请!”
  陆青便以寸步不离囚犯为由,跟随康云,遂入一巷,悄悄遛走。二人哪敢在六安城中逗遛,连夜逃出,并奔出数里,方停下来歇息,康云气喘吁吁道:“这又何苦呢,你是公门中人,竟然也如疑犯一样,不能光明正大地行事,却这般偷偷摸摸,成何体统啊……唉,只是人言可畏啊,想不到短短半个月,消息竟传得如此快。”
  陆青缓过气来,问道:“不死和尚,究竟告诉了你什么,他有什么难题,非要一死了之,还要拉着你,走这趟混水?”
  康云闻言,大为吃惊,没想到陆青想到此节,他想告诉陆青,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于是道:“其实什么也没有,如一些人所言,他一个出家之人,竟然调戏内荆,我岂能容他,夺妻之恨,如用杀父之仇,陆大人你不也如此!”
  陆青想自己家被血洗满门,共有五大仇人,现在已死四人,只有一人,如今却无本事,去找此人报仇,不禁暗失伤怀,突然想到自己已身为解差,公务在身之时,不应思及个人恩怨,于是郑色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你杀了不死和尚,但是不死和尚已经死了,而且是你所杀,你也认罪服法,现在你已经成为流犯,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本差没必要询问前因后果,职责所在,就是将你押送到西宁,一旦本差交差之后,不管你是死还是死,与我本差无干。”
  
  第九章:英雄小人
  
  陆青与康云道旁休息,并未察觉有人在侧,其实有一人正徒步行于山道,突然听到来路有人声,悄悄地隐没于丛林之中。此人正是小金刚手南宫少,得知是陆、康二人,暗自叫喜,想不到又在相逢,准备暗中偷袭二人,突然又想到五爷所言有清微派的人,也在暗中窥视着二人,于是打消念头,悄无声息地退去,一路西行,直上天山。
  南宫少奉命远而行,一路上朝行暮宿,日日酒肉相配,夜夜寻欢作乐,十分快活,皆因为他有足够的盘缠,况且没有人拦他的路,乘骑着一匹匹快马,两个月有余已入西夏,必竟是异乡他国,诸事都要小心,况且一路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也享用了一番,便一心行程,穿千里之遥的河西走廊,走敦煌,过玉门关,过抵达瓜州,已是大雪纷飞。且说西夏国中,诸多汉人,南宫少攻于心计,巧于机变,与人和善,又出手大方,西荒之地,人性古朴,见他仅一只手,多方照顾。
  一日正在瓜州府城打尖,恰巧一商队成友,一打听方知这商队大当家的老婆生了一个儿子,急着要北上西州回鹘国伊州老家,南宫少知离天山月牙峰不远,遂与之同往。万山飞雪,千里冰封,行来岂是易,又行月余,方到伊州,客居商队家中。
  商队人知道这大宋国来的年青人,要往月关峰,便尊告他此时上山,九死一生,万不可轻去,况且月牙山上有一帮强人,十分了得,每个月都会下山,必走伊州,时日算来,也该有人下山。
  南宫少必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听到当地人如此说,吓得不敢前往,整日里在土城中守候。
  一日,南宫少早早起身,到酒家打尖,酒肉俱上之时,突然走进两位男子,羽蓑披肩,兽皮袭身,手中各提一柄近四尺长剑,都裹着兽毛皮,其人长得却十分干净,一人看来只有十七八岁,眉清目秀,像是一女子。扮为男装,另一人二十出头,两条剑眉,如削目上,面容白皙,却十分严肃。
  “莫七哥,你带我到大宋国走一趟,也让我长长见识啊。”
  “不行!”
  南宫少一听,二人开口主是汉人语言,暗自欣喜,且听二人讲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师傅现在不在山上,其它六位师哥都已上处游历,你走之后,就我一人,留在山上,多没意思啊。”此人嗓音,确是一名男子。
  被称为莫七哥的男子斥道:“你留在山上,与照顾几位嫂子。”
  “他们都比我强,又如何让我照顾,不如你带上我,我也找一位姑娘,省得哥哥嫂子都笑话我一个小孩子。”
  莫七哥喝道:“十岁练剑,二十岁下山,你现在还不够资格。”
  南宫少已听出些眉目,知道这二位乃习武之人,又是使剑,极有可能是郑老前辈的门生。
  稍小的男子,全然不理会莫七哥所说的门规,央求不已。“啪”得一声,莫七哥重重拍案,喝道:“你现在就回山上,走!”
  “好,小弟错了不行吗,我不去了。”
  “我要你现在就回山上,立刻!”
  小男子见莫七哥,一脸肃穆,知其真得动怒,便背着重重的大布囊,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南宫少突然起身,来到莫七哥桌面欠身行礼道:“在下南宫少,见过郑风郑老前辈门下高徒莫大侠!”
  莫七哥微微一惊,听到汉人言语,感到十分亲切,不禁立起身来,抱拳道:“大侠不敢当,在下姓莫,自幼无名,排行老七,便以七字为名,阁下怎知敝上名讳,不知阁下与敝上有何交情。”
  南宫少确定此人正是郑风门下弟子,抑制心中欢喜道:“在下乃是末学后进,区区一个无名小辈,如何与郑老前辈有过交情,只是在下十分仰慕郑老前辈,未能与郑老前辈有一面之缘,实为遗憾,然此时与老前辈门下高徒,在此相遇,真是上天不薄我辈。”
  莫七闻言朗然一笑道:“南宫兄言重了,天下之大,相逢相识,皆是缘份,若不嫌弃,同桌共饮。”
  南宫少一听莫七称他为“南宫兄”,想到这一路走来,千山万水,孤行一人,此人有人以兄弟相称,心中着实一暖,当即兴奋道:“乐意之极啊。”说着行礼落座。
  “敝上四处云游,尚未归来,估计还需时日,如若不然,小弟一定带南宫兄,上山会见,况且如今大雪封山,路途险恶,一有散失,必命葬山谷,小弟便在此行地主之谊,先敬南宫兄一碗。”说着便将整碗烧酒,一饮而尽。
  南宫少连忙持碗笑道:“莫兄之情,令小弟难以言谢!”说着也是酒到碗尽。
  南宫少心想,此人乃郑风门下弟子,不如施计将其请下山,回去也好有个交待,不管他能否成功截获康云,那自是另一回事,于是自称家住扬州,是被仇家一种追杀,逃难西行。莫七一听,勃然大怒,握住长剑,郑色道:“岂有此理,南宫兄家住扬州,乃大宋江南之地,竟有仇家如此穷追不舍,赶尽杀绝,士可忍,孰不可忍。南宫兄,若信得过小弟,告诉仇家为谁,小弟定与你论是非,宁不平。”
  南宫少不想莫七性情如此刚烈,疾恶如仇,于是顺手推舟,连忙起身,故作推拒之态,道:“小弟与莫兄一面之交,岂能让莫兄为小弟无辜涉险,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此事说来,也有小弟之错,小弟不愿再理会这恩恩怨怨,打打杀杀。”
  莫七却不然,追问道:“南宫兄何出此言,人活于世,便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若不如此,岂不是枉此一生。南宫兄能否将事情原尾,告之小弟。”
  南宫少寻思一番,依旧摇头道:“莫兄之情,小弟不盛感激,只是……”
  “只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吞吞吐吐,南宫兄,请直言!”
  南宫少短叹一声,郑色道:“既然莫兄如此对待小弟,小弟岂能再不领情。”于是将事情来龙去脉,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通,却然都是他捏造出来的,听得莫七时不时地痛声斥骂,时不时拍岸而起。
  原来南宫少谎称自己家住扬州城中,正要与张家小女,媒约成亲,可恨扬州一霸陆家强行将张家小女抢到家中作小老婆,还仗着有钱有势,窜通官府,将自己一家上下通通定为流刑,姑姨表亲也受牵连,女眷沦落人奴,男丁皆刺配到南疆恶土、离陆海岛、边陲乱域,而自己则是亡命逃出,遭到霸恶花钱请的江湖杀手一路追杀,自己的一只手就是中途被人砍下,险些丢了身家性命。
  莫七听到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呛”得一声,长剑出鞘,怒道:“真是岂有此理,如此大仇大恨,岂能容忍!”唰得一声,又将剑还入鞘中,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递给南宫少,郑色道:“南宫兄如今便在这伊州住下,得回春之际,再行到月牙峰上,拿着这把匕首,自会有人善待南宫兄。”说着留下酒钱,便要离开。
  
  第十章:踏雪奔袭
  
  南宫少连忙拦住道:“莫兄何去?”
  “南下扬州,杀了那陆家恶霸,救出南宫兄一家。”
  南宫少突然泪水滚落,喃喃道:“家中多是文弱儒生,怕是已死路上,想必只有一表兄尚在流放西宁的途中,虽然是一屠夫,身强体壮,但恐也凶多吉少,莫兄能有此情意,小弟永生难报,如今家破人亡,再多生仇怨,又有何用。”
  莫七沉声道:“岂有此理,难道就让那恶霸肆意横生,无法无天不成。既然南宫兄有一表兄,正往西宁流放吗?小弟便经西宁南下,路上如果碰到,必然救下,如果碰不到,那就直往扬州,惩罚恶霸。”
  南宫少心知现在想拦都拦不住,于是继续道:“我那表兄姓康云,单名一个云字,于小弟恩重如山,但他今生亏欠小弟太多,若是莫兄得遇此人,万不可说出小弟之名,因为他生性孤傲,绝不会再领小弟之情,恐怕此时他们将近咸阳了!”
  莫七沉声道:“日后南宫兄强将此匕首挂于腰间,如有小弟同门师兄弟一此物,定会问你,就说小弟东行大宋国,告诉!”
  南宫少出门看着莫七匆匆而去的身影,不禁叹道:“大丈夫当是如此!只可惜,有勇无谋,只能成被我南宫少玩于股掌之中。”说罢抑制自不住自己内心的欢喜,遂寻一客店,乔装打扮一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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