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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高手是怎样炼成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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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给自己戴“绿帽子”,或者来个见异思迁,能够跟着你一起痛苦,一起快乐。说到底,这样的女人让男人心里踏实。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想到王琳那柔软的身子,芳香的味道,富有弹性的匈部,细腻的手感,滚圆的玉珠,不由得想入非非。
“咣当!”一声,把我从梦中惊醒。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小挂件昂首挺立,我激动的用手摸摸,挺立着的,我的小挂件第一次昂首挺立了,我终于成功了。我激动的跳起来,可是听到外面的申吟声。我顾不得激动,跨进客厅,门半掩着,父亲倒在门口。墙边的鞋架子翻倒了,地上一片凌乱。
我摇了摇父亲,他脸色发白,扑鼻而来的酒气让我头晕。他的额头被磕破了,鲜血直流。看到这样的情形,吓得我手足无措,想用手堵住伤口,没有用。我赶紧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医生几分钟后就到了,先包扎了伤口,然后送往医院。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加上医院里的混杂,我几乎在机械地忙碌着。挂号,交费,取药……终于忙妥当下来,静静地坐在父亲病床边。父亲还没有醒过来,他苍老的面孔充满了疲惫,手臂上的静脉像蚯蚓一样弯曲隆起。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端详着父亲,花白的头发,消瘦的身躯,都在宣告着生活的艰辛,更有对母亲永恒不变的思念和爱。我知道假如母亲还在人世,父亲不用这么辛苦,以前他可是滴酒不沾的人。自从母亲走后,他就彻底变了;现在我还无法想象这种痛彻心肺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真正明白,就在以前我还有点责怪他,但是现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我从心底里感到难受和自责。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真正关心过他,和他交流过。没有母亲的孩子,让我过早地选择坚强和独立,让我过早地体验了人间的冷暖。没有了妻子的父亲何尝不是在痛苦中挣扎,也许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会选择和母亲相会。这么多年了,只有在醉梦之中,他才能和母亲相会,只有在醉梦之中,他才能享受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光。而我又给了父亲什么呢?
冷漠、责怪,倔强的我从来没有让父亲省心过,打架、逃学等等。有时候看到别人的孩子在父母的呵护下撒娇,我会不由自主地嫉妒。我讨厌酒,讨厌家里成堆的空酒瓶,讨厌沉醉在酒里的父亲,讨厌家里到处充满的酒味。小时候,我渴望自己一旦长大就远远地离开这个一年到头都充满酒味的地方,永远都不要回来。上大学时,离开了家,离开了那个充满酒味的地方,一开始我是高兴的,充满了憧憬,自由是我心中最神圣的字眼,现在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大学几年,我只回过一次家,但是家一直在我的梦里出现。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你身陷其中的时候想到的是如何离开(放弃),一旦当你真正离开(失去)的时候,又会想着它念着它,为此魂牵梦萦。大学中放假的日子,我坚持打工,虽然没有赚到多少钱,但是让我第开始体会到生活的艰辛。当收到父亲寄来的钱,我也开始感受到父亲的不易。我曾经希望自己赚到很多钱,能够让父亲过上好日子,我要给他很多钱。
钱,是我追求的目标。还记得我拿到第一份工资的时候,交给父亲时他激动得流泪的情形。这更坚定了我要赚大钱的信心。现在我赚的钱算多吗?相比过去是多了些,可是我希望赚到更多的钱,多的能够让我衣食无忧,能够让父亲过上正常的生活。可是想到医生刚刚对我说的一番话,让我的心揪了起来。
医生说父亲是严重的酒精依赖症,他的内脏器官已经受到酒精的毒害,现在某些器官已经有病变,肝部更是有硬化的阴影……我都不敢听下去。医生暗示父亲身体虚弱,这次对他来说是凶多吉少,他们也只能采用保守疗法,维持大半年,除非换肝。换肝,这可是需要一大笔钱,对我来说更是一个天文数字。
我听的脚底发软,勉强支撑住。“你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让他在这段日子里过的开心些,当然时间不是太长。”这是不是意味着宣判了父亲的“死刑”?眼泪无声地滚落,我却浑然不觉。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呀?”握着父亲的手,我在心底里一遍遍地呐喊。
父亲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怎样去面对他。我装作轻松地对他说,这次幸好他是摔倒在家里,要是在外面的路上,不知道后果会怎样。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这次就是皮外伤,不过为了防止后遗症,毕竟是伤在脑袋上,需要住院观察几天,看看是否有后遗症。
父亲听说并无大碍,就坚持要回家。我好说歹说他才同意留下住院观察几天,不过让我立刻去上班。“小毛病不用耽误你的工作。”面对父亲的坚持,也为了让他不起疑心,我答应了他。
离开医院,想到父亲的病情和巨额的医疗费用,我顿时感到沉重的压力,每一步走的都是困难。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筹措到那巨额的医疗费呢?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病恶化下去,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病魔的侵袭下一步步地走向死亡。不,不能呀,我不能袖手旁观,我要帮助他,帮助我的父亲。
钱,我真的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谁能帮助我,让我得到一大笔钱呢?自己那点可怜的积蓄简直不值一提,我立刻取出来。我要借钱,谁又能借给我钱呢?认识的同事朋友都是年轻人,没有几个有钱的。现在要是能有几百万多好呀。
为了钱,最终我找到了父亲的堂哥。他是某个公司的领导,很少往来,假如不是为了父亲,我根本不会进他家门,因为他的夫人也就是我的“伯母”一直记恨我的母亲,他们认为是我的母亲害了我的父亲,害了他一生。当我说明父亲治病需要钱的时候,伯父没有开口,伯父抢着说:“你的伯父年纪大了,这些年高血压、高血脂,心脏也有毛病,前前后后一直看病,上海北京都去过,花了很多钱,现在家里也不宽裕……要是当初他(我父亲)听劝,不娶个害人精,何至于弄成现在这样……”面对她的话,我能说什么?当她把话绕着弯儿又拐到我的母亲时候,我忍无可忍站起身怒视着她。
她被我瞪的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大概也是怕我做出什么来。伯父拦住话头,“现在你说这些干什么。小色呀,过天我们去看看父亲。”我忍住心头的怒火,转身对伯父说了声打搅,转身便走。他把我送到门口,叮嘱了几句,照顾好父亲等等。
在自己亲戚家的遭遇让我更是灰心。有时候,我甚至想卖掉自己的器官(例如肾,反正多一个)换取巨款。为了钱的事情,我常常一个人发呆。秦凯丽这个小丫头倒是首先发现了我的问题。她小心地问我:“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我回答:“有吗?”
“最近两天你常常发呆,眉头紧锁,肯定有心思。是不是和女朋友闹别扭了。”
“没有。现在我都很少见她了。”整天忙于医院和工作,真的没有和王琳联系。
“那是什么呀?”小姑娘好奇地问。“是不是又遇上新的(女)朋友了?”
 
 
“不相干。是我父亲生病了,我心里担心。”看了一眼小丫头,她斜睨着眼,认真地听着,突然就想调侃她。“是不是你春心萌动,思春了,看着别人都是一付色迷迷的样子?” 
“不跟你说了,坏师傅。”小姑娘脸红着走开了。 
下班的时候,她又跑来找我。 
“师傅,你父亲得什么病?在哪家医院治疗?”她关心地问道。 
“严重的酒精中毒,肝已经不好了……”能有个人和自己聊聊,心里一直压着的痛苦得到舒缓,话不由自主地就说了出来。“在中医院治疗。” 
“中医院?”她想起了什么。“多少床?” 
“8床。” 
“明天我去看看伯父。” 
“你不用去看。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对他说是小毛病。看的人多了,反而让他起疑心。” 
“那我就不去了,师傅你自己多保重身体,伯父还需要你照顾呢。” 
这句话顿时让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有时候一句简单的安慰胜过千言万语,在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更加的感动。让我也对她的印象有了一个改观。 
回到医院,父亲突然之间神情变了。他对我嚷嚷,坚持要回家,说不看(病)了。我说这是怎么啦,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怎么啦。他嚷嚷着说这病不用治了,他要回家。我问他为什么,这医生不是说了还要观察几天吗。他一挥手,“你不用骗我了,我这病治不好,也没法治了。”我听这意思好像他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我可是叮嘱过医生护士的,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实情。一定是哪个冒失鬼透露了他的病情,才使得他情绪不稳。我去护士那儿打听。护士小张告诉我,今天下午来了对夫妻看父亲,他们看了以后父亲就神情变了,直嚷嚷要回家不看了,她们劝也没有用,治好推托说等我来再说。我问什么样的夫妻。“一对老年夫妻,听你爸管叫哥呢。” 
一定是父亲的堂哥。一定是他们让父亲知道了病情。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我恨不能把他们送来的水果统统扔进垃圾箱。我悔不该上他们家借钱去,钱没有借到,反倒留下祸根了,这下让父亲知道病情,真不知该怎么处理。 
面对父亲的坚持,我只好劝说,让他明白现在医生只是初步检查出病变,需要他配合治疗,不能这样感情用事。他却断然拒绝,“我知道自己什么病,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我不想在医院治疗,我要回家……”他固执的像个孩子。渐渐地,我被他弄得情绪在瞬间爆发。我也朝他大声嚷嚷起来。“你回家,你回家就没事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你儿子,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有病不治。你只想到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父亲被我吓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以为他被吓坏了,忙扶住肩膀轻轻地摇他。父亲突然抱住我,紧紧地抱住我,在我的肩头默默地哭泣,我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父亲没有再要求回家。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精神萎靡,检查、吃药,打吊瓶,一直在进行,他却没有了当初的活力,经常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他知道钱的问题,告诉我家里的一个存折,那是准备为我娶媳妇用的。存折里是父亲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两万块钱。他舍不得花,但是也知道我没有钱,这次不得已拿出来用。 
同事们听说我的父亲生病了,凑了份子由钱兵交给我。真正的雪中送炭从来都是温暖人心的,我默默地记下了这张账单,他们都是我的恩人。我想将来有一天我会报答他们的。一定会的。 





第十五章


哀莫大于心死,看着父亲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这样下去不是病魔折磨他,看得出来他自己已经断绝了“生”念,这等于自杀。他还不让我每天守着他,坚持要我去上班,这也是他同意住院的条件。“既然我听你的了,你也得听我的。我又不是不能动。”看着日渐枯萎的父亲,我的心中隐隐地作痛。以前他喝酒满面红光,现在住院没有酒喝了,顿时像失去浇灌的树木一样枯萎,皮肤松弛,充满了褶皱。
我去找医生寻求帮助。医生对我说,需要让他建立生活下去的信心。“你们家里人一定要想尽办法开导他。他现在根本没有求生的欲望,没有和病魔斗争的欲望,就像上了战场不带武器一样。”
“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因为无论我怎么劝,他就是不听。”我焦急地说。
“你也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亲属和我们医生共同开导,相信他会慢慢地转变的。许多得重病的人一开始都是这样,自己不能接受现实。认为自己没有希望了,自暴自弃。这需要慢慢地调整,当治疗发挥作用的时候,他就会有转变。”
“可是我怕他等不到好转的那一天……”我哽咽着说。
“不会的。我们院长对你父亲的病情都很关心,每天亲自来查访。相信会有好结果的。”护士小张安慰我说。
“院长?”我似乎看到了希望。“你们院长是……”
“我们院长是全国有名的中医名师,祖传中医世家,她又出国进修过,中西结合方面有自己独特的经验和方法。由于工作很忙,她一般很少亲自给病人看病了,除了领导。这次她是自己要来的……”说着她打量着我,那意思显然是你们家和院长是不是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是呀,现在没有关系出门跌个跟头都要躺三天呢。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怎么能够能够劳驾院长大人出手。一想到能够请动院长大人大驾的,除了“伟人头”之外,就要数“官老爷”了。我们家没有人当官呀,除了父亲的堂哥,还算是领导。难道是他和院长同志有关系,使得院长同志对我父亲特殊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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