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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道轮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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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他们二人同在静心阁当职,按说日久天长两人应该能成为朋友,可结果截然相反。
最初苏慕见到少女时还点点头以示招呼,后来从他在少女眼中看到的一丝鄙夷后两人就形同陌路,就算见面苏慕也是一副非常冷淡的模样,这让少女异常的愤怒与郁闷,是以她才期盼着苏慕今日能被狠狠的责罚一番。
“呵呵,现在出去说不定能看到苏慕那副苦瓜相……”少女呵呵一笑,瞥了一眼茶盏,不舍的将最后一口香茶灌入口中。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幽静的房间骤然间阴暗起来,空气中飘荡着缕缕肉眼可见的淡黑色雾丝,少女心中一惊还没反映过来便感觉一股磅礴的气势犹如巍巍高山从天而降,压得她骨骼发出咯咯声响,仅仅两息不到,她便扑通一声软道在地上,一口殷红的鲜血混着她口中还未咽下的茶水喷了出来,鲜血和茶水在空中结成冰块掉在地上摔成碎屑。
少女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身体上结起的一层薄冰,气息越来越弱,终于昏死过去……




第五章  一息尚存
一条纤细的树枝上,两只蓝林鸟相互拥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双爪虚浮如同醉步,光洁亮丽的羽毛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白霜。
扑通~
两只鸟儿晃晃悠悠的从六七米高的树枝上一头栽了下来,顿时鲜血飞溅,来不及哀鸣一声就已经死去。
这一刻,静心阁真的静了下来,听不到半点虫鸟鸣叫,仿佛是一瞬间所有的生命全都死绝了一般,显得那么的死寂,毫无生机。
这种种变化的全都来自于柳涯,然而属于当事人的他全然不知,眼下他凌空而立,双手高举一声大喝:“斩!”,足足有十丈长的漆黑能量巨剑狠狠的从空中劈下斩在广场之上。
在这一剑斩下的同时,柳涯怀中一柄只有寸许长的火红色小剑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而后一段苍老的话语直接响彻在他的脑海深处。
“柳涯师兄,一年之后百宗试剑大会举行,大家同出一脉,宗主希望届时你能赶回宗内;另外静心师姐的死因我已调查清楚,前不久派了弟子不悔下山,相信很快便会达到宜城,到时他会将一切前因后果全部告知与你!”
“门派传音玉剑?”柳涯从浑然无知的忘我状态中惊醒,他愣了愣:“百宗试剑大会?”
“哼,管我何事,老夫早已几十年不管宗内大小事宜了!”冷冷哼了一声,柳涯脸上浮现一抹杀意:“倒是静心的事终于有了些眉目,到时……”
话还没说完,轰隆一声炸响,如同夏日惊雷,又仿若千丈高山突然崩塌,整个大地剧烈的抖动起来。
虽然静心阁布置有“遮天”图阵可以将一切声音屏蔽使外界听不到,但是大地的剧烈抖动却是没有办法的,一时间柳府中所有人都感觉到大地的晃动,站立不稳。
“怎么回事?”许多人震惊之余都如此想着,唯有极少数人飞身弹上屋顶,若有所思的望着静心阁的方向。
。。。。。。。。。
柳涯站在七八丈的虚空中,一脸愕然的望着下面的广场,脸色的表情说不出的精彩。
“湮冰剑决,黑水滔滔?”
感受着空气中熟悉的冰寒能量和那些还未散去的黑色雾丝,柳涯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看看手中的冰螭剑,复而低头,只见广场上一片狼藉。
原本如同白玉的雕像四分五裂,石屑纷飞,一个足足有五六米深的大坑以破碎的雕像为边缘一直往西蔓延,占据了大半个广场的位置。
湮冰剑决,黑水滔滔这一式的威力竟然恐怖如斯。
“唉!”柳涯心疼的看着碎裂的雕像叹了口气道:“静心,你的死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没想到压抑了几十年今日还是爆发了!”
“幸好门派的传音玉剑将我惊醒,否则湮冰剑决完全施展下来莫说是静心阁,就是整个柳府都要遭大殃!”柳涯庆幸的摸了摸怀中的传音玉剑,无奈的摇头,随后一拂袖身体缓缓往下降落。
忽然,
他的目光停留在广场西边缘外的五六丈处,那里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型冰雕躺在地上。
“糟了,苏慕!”
柳涯心中一惊,人在半空脚步狠狠的踏了一步,旋即带起一道残影往苏慕飞去。
之前苏慕被气势压迫时分明倒在广场西角,现在却在广场西角之外的五六丈处,看来是被那一式黑水滔滔的剑诀余波所震掀飞的。
“希望他没事吧!”一个翻身柳涯落在苏慕身旁,他心中祈祷一声然后蹲了下来。
此时的苏慕早已昏迷,他全身的冰层已有七寸厚,透过冰层可看见他的耳鼻、嘴眼七窍尽数流血,乌黑的发丝早已被血迹打湿黏在一起,在他的大腿上还插着一块巴掌大的花盆碎片。
柳涯伸出干枯的手掌抚在苏慕头顶的冰层上,体内剑气流转,手掌轻轻一拍,咔的一声冰层裂开,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蔓延,最终砰的一声炸裂,冰屑四处飞溅。
“还有一息尚存!”柳涯在苏慕鼻前探了探,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的将苏慕面上的血迹擦掉,而后灵识侵入苏慕体内,顿时一张脸难看起来。
刻下苏慕的情况非常糟糕,体内的经脉碎的七零八散,内脏严重破损,若不是吊着最后一口气,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
“唉,没想到无辜的害了一个孩子,他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以后怕是只能一辈子在昏迷中度过了!”
柳涯心中甚是内疚,本来苏慕身为一个仆人,就算被主人有意杀死也没人敢说什么,但柳涯毕竟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残忍之辈,反之他宅心仁厚,他始终认为苏慕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因为当时自己处于浑然无知忘我状态中无辜波及的,所以他心中很是愧疚、难受。
“还是先送回他的居所吧!”无奈的摇摇头,柳涯将苏慕抱起回头看看狼藉的广场,然后大步离去。
。。。。。。。。。。。。。。。
柳府,晴川苑。
这里原本是一处颇大的花园,后来因为府内仆人数目的逐渐增多,便被改成一干专供仆人婢女休息的宿区。
一条宽敞青石路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后背着身穿灰衣的少年,在他的身侧一个月白色长袍老人面带虑色,显得心事重重。
“阿福,苏慕家中可有亲人?”身穿月白色长袍的老人偏头问着一旁背着少年的中年人。
中年人脚步一顿,躬身以示尊敬,道:“回老爷的话,这苏慕家中五口,全是府中仆人!”
“哦?”老人眉头一皱有些诧异,要知道柳府御下管理极其严格,虽然男女仆人都居住在晴川苑内,但是向来禁止仆人与婢女私通结合,所以府中很少仆人家庭的存在。
“将他家中情况说我听听!”老人诧异之余,问道。
这老人豁然是柳涯,他身旁的中年人正是府内的大管家李福,当他抱着苏慕出静心阁之后就直寻了管家往晴川苑赶来。
“老爷,苏慕在家中排行老三,上有一兄一姐,连同父母在内正好五人,在这晴川苑中有着一处小院,前面左转走不片刻便到!”阿福一边走,一边向柳涯说着苏慕家中的情况。
“哦?居然有一处别院?”柳涯再次惊讶,须知整个柳府仆人过千人之数,虽然府邸占地颇为广泛,但若是每个仆人都有一处单独的住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再者说来仆人的身份在那,根本就没有资格独住,柳府众仆人一直都过着床挨床铺挨铺的集体宿舍生活,因此柳涯才有些诧异。
“苏慕的父亲可是剑仆?不知是何品级?”柳涯心中隐隐明白过来,在柳府除了主子之外,唯有剑仆方有资格被赐予一处单独居所。
闻言,李福憨厚一笑,道:“老爷慧心,苏慕的父亲名叫苏星河,确实是一名剑仆,现在的是紫衣品级!”
“紫衣么。”柳涯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忽然想起什么来,提醒李福,道:“女子柔弱,承受能力太差,等下苏慕的情况还是直接与他父亲说明吧!”
“老爷宅心,考虑的甚是周到!”管家阿福应了一声往左一转,伸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院,道:“老爷,那处小院就是苏慕的居所!”
柳涯点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跟着管家阿福往前走去。不片刻,二人就来到小院门前。
嘎吱~
管家阿福伸手将暗红色的木门推开,一个小小的院落浮现在两人眼中。
这小院不大,一个正堂,左右两边各有一处小房间,院子一角还有一个厨房,一家五口住起来虽然不大倒也算不上拥挤。
“苏星河可在家中?”管家李福一步跨了进来扯开喉咙喊着。
两个女子应声出来,其中一个约莫三十多岁,身穿黄色衣衫,皮肤白皙,身材苗条,五官甚是清秀,俨然是一个中年美妇;在她的右侧一个少女亭亭玉立,年方十六七岁,肤如凝雪细腻嫩滑,体态婀娜多姿,纤细的柳腰不堪盈盈一握,香。臀微翘,胸前双峰因为年龄的未到显得颇为青涩,但却透着另外一种难言的韵味;再看那张面孔,柳眉杏目,琼鼻樱口,一双春眸犹如一池春水,荡漾着男人无法自持的诱惑,在其盈盈一笑间,便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情!此女,豁然是一个人间尤物,魅惑天成,相信假以时日待得完全成熟定然是一个祸国殃民、迷倒众生的妖精。
李福的目光停留在少女身上,突然显得有些痴迷,柳涯见状顿时适宜的咳嗽一声。
“哦,咳,不知苏星河可在?”管家阿福被柳府的咳嗽声唤醒,尴尬的看了一眼主人,然后问道。
其实这也不怪阿福,当柳涯见到那少女时,也是一瞬间失神,好在他实力精深,只是短短的瞬间便回过神来,现在柳涯在担心苏慕之余心中也有些好奇了,他想看看苏慕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居然能生出如此清秀英俊的儿子和如此迷人的女儿。




第六章  蒲墨冰
中年美妇有些疑惑的看着院内二人,那二人竟然一个都不认识,不过当下她也很是客气的回了一声:“外子苏星河在府中藏剑阁当职,前几天府中在江城打造了一批长剑,外子带人取剑去了,应该再过五日才能回来,不知两位找他有何要事?”
“哦?苏星河不在?”阿福眉头微皱,转身往柳涯的位置指了指,道:“我是管家李福,这位是我柳府的老爷,不知苏星河何时回来,老爷有些事情要吩咐他!”
中年美妇一听,慌忙将身侧的少女拉了过来,躬了躬身,道:“原来是老爷和管家大驾,婢女蓝夕,这位是小女苏子秋,不知老爷寻外子有何吩咐,等外子回来我好告知他!”
“这?……”管家阿福吞吞吐吐,转眼看了看柳涯,以作请示。
“唉!”~柳涯见状也不再打算掩饰,他一边叹气一边往前走了一步,道:“这件事关于令郎苏慕,说来和我也有莫大的关系。”
说到这里,柳涯有些尴尬,毕竟眼下苏慕的这种情况是完全是他一手造成,先不说苏慕能否保住性命,就算侥幸活了下来,那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植物人了,不,连植物人都不如,至少植物人能睁开双眼,苏慕怕是只能永远昏迷了……所以柳涯才会如此尴尬,他丝毫没有对苏慕的母亲蓝夕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子,就连说话也很是平和,甚至还带着丝丝愧疚。
“关于小慕?”蓝夕蹙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正准备进一步仔细询问,突然瞥到管家阿福的右肩,顿时如坠云端。一开始蓝夕一直在为柳涯和管家阿福的身份猜测,完全没有在意管家阿福身后还背着一个人,但刚刚听到柳涯提到苏慕时才惊鸿一瞥慢慢注意到阿福背负的少年。
只见在管家阿福身后一个灰衣少年负在他的背上,下颚顶着阿福的右肩,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犹如病态不带一丝血色,眉宇间犹带一丝痛楚,这少年不是苏慕又是何人?
蓝夕心疼的看着面带痛楚的苏慕,美眸泛湿,水雾弥漫,她踉跄的往前跑去想去抚摸孩子的脸庞,却不想脚步一个不稳跌倒在地,失声哽咽起来:“小慕,你怎么了……”
苏子秋眼见母亲跌倒慌忙跑过去,没想到母亲失声哽咽起来,她无措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苏慕,然后心中一急蹲在地上,娘俩一起哭了起来。
柳涯与阿福相对看了看,均是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和安慰,当下柳涯只能勉励劝慰一下:“呃,令郎之事完全是我一手造成,本来想先告诉苏星河,然后让他在寻找机会告知你们,不曾想到,不曾想到你们……”
“老爷,小慕他到底怎么了?”蓝夕将哭泣的苏子秋拥进怀中,抬起头来努力的憋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苏慕,他……,”柳涯顿了顿,道:“他现在仅剩一息,怕是凶多吉少!若是命大的话或许能保住一命,不过结果也不是太乐观,到时可能会一生都处于昏迷状态中!”
柳涯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低不可闻,但这些话蓝夕却是出奇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在耳中,顿时一张俏脸变得惨白,脑海中只是盘旋着八个字:“仅剩一息,凶多吉少!”
“小慕!”凄厉的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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