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你的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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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说完,走出了向殃的病房。
一个小时以后,司马觉市衣衫破烂出现在向殃的病房。
“对不起,向日葵!”
“狮子……”
向殃声音有些哽咽,是他不好,明知道对方对么强大,还将他牵扯进来。
“对不起,狮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差点就好了。”
向殃紧紧地握着司马觉市的手,愧疚又绝望地道歉。
“这件事以后你别管了,跟高洁好好过日子吧!”
司马觉市俊俏的脸上许多淤青,一定是在JX局被打的。
向殃了解司马觉市的义气,即使被打死他也不会出卖他。
“你呢?你真放弃了?”
司马觉市回握住向殃的手,那是男人之前无言的交流。
“这个你别管,快回家吧,高洁胆子小,快回去安慰下她。”
向殃抽回了手,他不能在连累狮子,他是有家室的人。
司马觉市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遇见真命天子
不用司马觉市说,向殃从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高洁在电话那头哭泣。
只有高洁的哭泣,才会令潇洒的司马觉市面容崩溃。
“狮子快回去吧,等我好了,来你家蹭饭!”
向殃示意司马觉市边打电话,边回去。
司马觉市将电话拿开一点,很歉疚地对向殃说:
“向日葵,不好意思,我改天再来找你!”
向殃点点头,挥手跟司马觉市告别。
青春散场,朋友还是朋友,可是有家室的朋友,已经少了当年的热血。
向殃理解司马觉市,真的特别理解。
因为他们都一样,甘于待在心爱女人周围,平凡一生也无所谓。
可是他小小的愿望,如今少了那个心爱女人,变成了镜花水月,可以碰触却抓不住。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心的跳动,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
向殃伸手,按了床头上灯的开关,让这份安静在黑暗里滋长。
唯一的光亮来自窗口,向殃扭头看着那里,眼神迷幻:
秋末冬初的午后,M高校里,银杏树落了一地,仿佛铺了一层金子。
向殃拿着长焦距的相机,站在教学楼的窗口,远远地偷拍着银杏林的美女。
“咔嚓……咔嚓!”
美女、美景永久都是男人目光焦距的地方。
换了两块电池,向殃躲在这里照了整整一下午。
白雾降临,夜晚来临,那些在银杏树下游玩的美女,都纷纷地走了。
向殃收好相机,走出教学楼,穿过银杏林,准备宿舍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女子,背对着他,在地上捡着落叶。
出于好奇,向殃躲在暗处观察。
那个女子捡完落叶,直起腰的时候,原本满满一地的落叶,空了一块。
空的那个地方,露出泥土本来的面目,跟周围其他被落叶覆盖的地方对比形成一个图案,那是一个心,而且是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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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纳泥?瞳孔里!
女子站在空心的中央,抬起双手,那个姿势应该是做喇叭状,对着天空轻喊:
“送给我的真命天子!”
一阵唏嘘的口哨声,从向殃嘴里流泻而出,很欣赏这个女子浪漫的情怀,忍不住就要逗逗她。
“谁?”
女子警惕地四下环顾,她来的时候人都走了,她特意挑选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
“真命天子!”
向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从女子身后很好听的响起。
女子立刻转身,看着斜靠在银杏树上的向阳,俏脸顷刻变得绯红。
为着那样一个清爽阳光的男生,更为突然被他发现了她的心意,有些不知所措,惊慌羞怯。
她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还是男生。
“仙女……”
向殃看清楚蔡采的脸,满脸白痴地说了白痴话。
女子不在状况突然冒出一句:
“纳泥?”
“我的瞳孔里!”
向殃仿佛梦游了一般,靠近女子,脸直直地挨上她的。
如此孟浪的男生,吓坏了女子,女子直直地后退,后退的时候看清楚了,男子瞳孔里的那个仙女,居然是她自己。
向殃被女子用力一推,身子几个踉跄,等他在四下环顾的时候,只看见女子的背影,一片银杏叶子一般,飘散在白雾里。
“同学,你叫什么?哪个学院的?”
向殃的声音,在女子背后大声地响起,这声音让女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向殃追去时,只看见女子进了女生宿舍。
楼下那些古板的守楼阿姨,根本不准他进去。
这梦幻的情景,就是向殃和蔡采第一次相遇。
至今向殃每每想起,那个傍晚、那片银杏林、那个女子,心海跳得蹦蹦直响。
他的小妞哟,他的小妞哟,仙女一般,就这么闯进了他的生命里。
向殃收回看向窗台的目光,闭上眼睛,在心里再一次重温刚才的回忆,这回忆是良药,可以治愈想她,快想疯了的心。
眼睛里为何只有一片黑暗?
记忆里的画面多么的绚烂,眼睛里为何只有一片黑暗?
“小妞……你等我!”
回忆里睡着了的向殃,梦语连连只重复这句话。
上天也嫉妒他的幸福了,可是他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剥夺他的幸福。
割腕自杀的蔡采,昏迷了四天,一直没有醒来。
“书,你不是说没有事吗?为什么她还没醒来?”
裕风看着双眼紧闭的蔡采,抓了一把头发,烦躁不已地看着易书。
“安静一些,我说的没事,是她身体没事,可管不了她的心,她自己不愿意醒来,这不是医生能控制的。”
“知道了!”
易书换好药退出了病房,裕风看着那只被绷带缠绕,还夹了夹板的手,眼神黯然。
“小猫儿,醒来吧,别睡了!”
摸着蔡采沉睡的脸,裕风后悔不已。
都等了那么多年,还在乎多一些时候吗?为什么他就是沉不住气呢?一听到她说她爱别的男人,理智什么的都不复存在。
伤害她,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的做的事情。
他为什么那么拼命,为什么要奋斗到这个位置?那些日日夜夜怎么煎熬过来的?那些打打杀杀里他怎么坚持到了现在?这都是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能给她幸福,反而伤害了她。
他都做了什么?该死的?
可是看着到那只手,裕风心里堵得慌,仿佛被浇铸了铁水。
刚才脑海里的悔意,顷刻就灰飞烟灭了。
“给我听着,你敢再不睁开眼睛,给我试试。十分钟我就叫人砍了那个人,要他碎尸街头。”
威胁的话,大声地在蔡采耳边呼啸。
“给我醒来,立刻马上。”
裕风疯狂的咆哮,在病变里震荡。
病床上的人毫无反应,眼皮还是紧紧地闭着。
“给你三秒的时间,如果不醒来,我立刻打电话叫人剁了向殃。倒计时开始3……2……”
裕风拿着手机,疯子一般对病床上昏迷的蔡采大吼。
没人性的黑道教父
易书出现在病房门口:
“够了,你在做什么?她是病人!”
裕风瞪了易书一眼,示意他识相地走开。
“你别管,出去!”
声音是冰冷而威严的。
易书不怕死的吐了一句。
“真没人性!”
棺材脸瞬间扭曲,寒霜满布警告地说:
“有种,再说一次!”
易书是了解裕风的脾气的,闭上了嘴巴,眼睛却不服气地瞪着裕风。
在裕风和易书互瞪的时候,病床上的蔡采动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一只手,而后是微弱的呼痛声。
“哦……痛!”
蔡采睁开眼睛,好半天才找回意识。
天花板,白色!白炽灯亮着,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她没有死成。
那些屈辱的画面塞满了脑海,蔡采忘记了呼痛,只是睁大双眼,看着上面。
晶莹的眼泪,灌了一眼眶,蔡采却克制着,没有让它们流一滴出来。
“感觉哪里不舒服?”
易书推开裕风,询问着醒来的蔡采。
被推开的裕风,心里闪过一阵狂喜,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回头,不敢面对她。
身子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木雕一样。
她醒了,她醒了!
可是他却……却不敢见她,害怕见她,但是心里好像见她。
“几天没有吃饭喝水,嘴巴干涩,不想说话那就好好休息!”
易书说话的声音很轻,生怕吵到了蔡采。
蔡采点点头,跟机器人一样。
“我去叫人给你准备些流质食物。”
易书走开一会,裕风站在那里,再也没有遮挡,存在感无法让蔡采无视。
“滚……”
吐出一个字蔡采都说的很艰难,她不想看到这个人。
看着那个死人一样没有动的背影,所有的愤怒都有了目标。
蔡采想抓起东西,砸向那个该死的狗崽子,却发现手被拷在病床上,用什么东西夹住了。
疼痛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却比不上心里的屈辱和不甘心。
没人性的黑道教父威胁她
“你疯了!”
裕风听到声响,转身看见蔡采用牙齿咬住右手的输液管,用力地拔。
她就是疯了,如果真疯了多好。
“放开嘴巴!”
蔡采死咬住,却拔不出针管,因为被向殃按住了。
“你想死是不是?我马上叫人弄死向殃,叫他陪你死。”
裕风放开了手,不再看咬住针管的蔡采。
掏出手机,还没接通,衣角却被蔡采抓住了。
蔡采用力的想说话,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
裕风只看到她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没有一个音符出来。
“如果不想那个人死,就给我好好地活着。”
不管她说什么,裕风知道他该说什么,才能让蔡采断了寻死的念头。
不敢看蔡采泪水盈眶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裕风留下狠话走人。
真想死,真的好想死掉算了。
可是想到那个狗崽子的狠话,蔡采知道他是说得到,做得到。
她可以轻贱她的生命,可是向殃呢?那个王子一般的人,她怎么舍得让他年纪轻轻,就配她这种被畜生糟蹋过的人去死。
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将酸涩滚到眼角边缘快要流出来的泪水,憋住、关住。
“向殃……”
这两字,在心头横陈着,千斤万斤。
裕风跑出蔡采的房间,直接去了健身房,扯掉身上的衣服,一拳一拳疯狂地捶打着沙包。
他没有人性,真的没有人性!
他是畜生,天下最混蛋的畜生,居然对小猫儿做那样的事情。
“该死……”
直到汗如雨下,精疲力尽,裕风成大字型,倒在了训练室的地板上。
“风哥……”
白马以山递了一条毛巾给裕风。
“什么事情?”
裕风擦着汗,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不少。
“枫木区JX局长传来好消息,向殃承诺放弃!”
裕风看了白马以山一眼,洞察了一切。
“知道了,送去谢礼!”
多么难堪,她都要活着
白马以山请示:“那排去监视向殃的兄弟,是不是可以撤回了了?”
“继续监视!”
“知道了!”
白马以山退出了房间,裕风还是躺在地板上。
“小猫儿,如果你知道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你,你还会为他守住贞洁,甚至不惜……”
想到蔡采的决绝,裕风跳起来,继续捶打着沙包。
不能让脑子清闲下来,那会让他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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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季茵茵的声音,一如当初那么亲近、甜美,带着浓厚的人情味。
“书哥哥,让我给你喂点清粥!”
也不等蔡采同意,季茵茵舀起一小勺,吹凉了,放到蔡采嘴边。
“姐姐,吃点吧!”
蔡采嘴边紧闭,没有吃饭的欲望。
季茵茵拿回了勺子,放进粥碗里。
目光落在蔡采左手上,开始絮絮叨叨:
“那一年,我六岁,被坏人拐卖给乞丐集团。每天都会被打的全身伤痕累累,然后出去乞讨。不管天晴下雨,不管白天黑夜。只要乞讨的钱不够数目,不但没有饭吃,还要被怒骂毒打。那样的日子,我从来没想过死去,我想活着。活着感受每一天的日升日落、月亮星辰,活着听心的跳动。因为我坚信,这一切困难,都会有尽头。”
也不管蔡采有没有在听,季茵茵自话自说。
“姐姐,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苦难,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幸福。死去并不难,活着才困难。不为自己,也要为曾经给过我生命的父母着想。”
季茵茵说完,再一次舀了一勺子粥,送到蔡采嘴巴,这次蔡采张开了嘴巴。
蔡采边吞着清粥,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