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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窝恶夫-第42部分

小说: 一窝恶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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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留住花溪子,最近新兴的戏班子可不在少数,虽名气不及琼月香,但是出的价码可是很吸引人的。

《白兔传》算是个开胃菜,节选了几个有打戏有煽情的部分,花溪子的唱词不多,也就两个场景,跟白娘子卿卿我我,还有被那道姑捉走的场景,观众的情绪这才算是真正热起来。

中场的《斩奸案》没有花溪子的份儿,花溪子赶紧换好衣服,把下一场《十相思》的妆容弄好,回头一看,镜中人儿眉眼带俏,好一个翩翩美丽俏佳人,离出场还有大段时间,花溪子有点无聊,看见班主匆匆忙忙从后台往大门那儿走去,不禁有点好奇,从后台探出头去看,只见班主领着一男一女往最顶的贵宾席走去,那女人身后跟着一大群侍卫,个个荷着刀剑,昂首挺胸,显然是那女人的随从,花溪子皱了皱眉,这种官绅味极重的,她就是不喜。

班主好生招呼着他们,让丫鬟小侍斟茶递水,这时那女人还没坐下,便让那男子坐,一脸柔情。那男子蒙着面,一身桃红衣,一双媚眼儿露在外面夺人心魄,花溪子心中一愣,把头缩了回去。

正在花溪子傻愣之际,慕容喊道:“小花儿,准备到你了。”

花溪子应了一声,舒了口气,便去上台。

台上,佳人竹影举袖掩去神伤之色:“贤姐姐,我想你,神思昏昏寝食废。”

才女梁珊情深几许,抓住佳人柔荑诉衷肠:“好弟弟,我想你,三餐茶饭无滋味。”慕容这次是反串才女梁珊,他这次对这出戏也很是期待,他一身俊俏书生打扮,他没有太重的男子娇媚,轮廓比较大气,扮起女子也是惟妙惟肖。

佳人再叹:“贤姐姐,我想你,衣冠不整无心理。”

“梁姐姐,我想你,懒对菱花不梳洗。”

“贤弟弟,我想你,哪日不想到夜里。”

“梁姐姐,我想你,哪夜不想到鸡啼。”佳人再次举袖拭泪,目光快速一转往那观众席扫去,忽而觉得担惊受怕,脸上哀绝之色更甚,惹得观众神伤。

才女见爱人心伤如斯,更加情动:“你想我,我想你。”

佳人推拒:“今生料难成连理。”目光又不由自主游移到某处……

台上两人情深深意浓浓,台下被感染的人不在少数,那贵宾席上的权贵女子深情一片地看着身侧人儿:“表弟,姐姐也想你啊,一片痴心苍天可表!”手不安分地从桌子上挪到佳人搁在扶手上的柔荑。

“辞别贤妹回家门……”

“……”佳人顿了顿,终于把视线收回来,差点接不上来唱词,“今日别后你何日来呀……”

“回家病好来看你,只怕我短命夭伤不能来……倘若我有长和短,就在那胡桥镇上立坟碑……”

两人齐唱:“立坟碑,立坟碑,一块刻我,一块刻你,我与你生前不能夫妻配,死也要与你成双对……”

花溪子在台上边跟慕容唱着,心里却是狂咒骂:“世风日下!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作者有话要说:气管炎好辛苦!!我哭!打了几瓶吊针都没效果!




77

77、如此BB(想不出题目时,我总是数字母) 。。。 
 
 
琼月香在泸州城演了几场,立刻成为城中热点,人们嘴里无不围绕着琼月香几个名角儿展开话题,哪个小生最好看,哪个小生跟花旦儿眉来眼去,林林总总,其中就数“花溪子”最热,这花溪子扮小生柔媚入骨,扮花旦俊俏非常,可谓是炙手可热。

琼月香的班主这几天乐不可支,西梁向来不喜异国人进入,通关手续也是非常的繁复,琼月香这次能这么顺利进入西梁,好像是得了什么权贵人士的举荐,直接通关。这不,这次琼月香又受邀到人家寿宴上表演,班主那是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泸州城是当今西梁女皇二女,广灵公主的封地,广灵公主英年早逝,只遗留一女三子,女儿自然就是继承人,封号为安平郡主。此次郡王府摆寿宴,可谓城中一大事,老驸马五十大寿,为人女儿的安平郡主自然是要搞得体面十足,特地找来现在最热的琼月香戏班来府中唱戏。

花溪子一早就听见班主说,郡王府老人了,要她去看看戏台搭建,班主兴高采烈要拉几个老生一道去,正巧被她听见了,穿上衣服就要一块儿去,刚出房门就看见给她送早餐的慕容。

“不如吃点早点再去吧。”慕容见她要走,便委屈地道。

花溪子摆摆手,“不了,班主等着呢,你自己吃饱点。”说完便跑了个没影。

慕容跺了跺脚,他不够贤惠吗?不够好看吗?为什么就是不给他点好脸色!他愤恨地想,莫不成,她嫌弃自己年龄大?

苏裳儿见好友这般,也看不过眼,“这才红了几天,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人家男子这般没皮没脸地主动了还这样摆脸色给谁看!”

慕容被他这么一说,越想越委屈,泫然欲泣,“怎么办?莫不成她真嫌弃我,觉得我主动贴上去不要脸?”

苏裳儿拍拍他肩膀,“不怕,看她那样子就是想玩弄你的感情,哥哥最看不过这种玩弄感情的负心女,包在哥哥身上,哥哥我一定要让她给你负责!”

安平郡王府地方辽阔,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让人有种走进画卷里的感觉,花溪子躲在人群里,不敢太过招摇,只能假装看着四周风景,四处乱瞄着,行走中,忽然她们戏班子就迎来了几个男子。

三个男子都一身绫罗,很是贵气,他们迎面而来,那带路的王府家丁立刻请安。

“参见三位少爷。”

领头那个男子傲气点了点头,“起来吧。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这么多陌生人进了府中?不是今晚才是寿宴吗?”

“回大少爷的话,这是琼月香戏班子,她们来看看新搭建的戏台的。

“琼月香?!”还没等那大少爷发话,另一年轻男子掩嘴惊呼:“是那个演戏的琼月香啊!我好喜欢看她们的戏,好想看《东厢记》和《情花情缘》,我最喜欢是花溪子!”

“咦,三弟,那不是花溪子?”眼尖的二少爷指了指人群中穿得朴素的花溪子,扯了扯三少爷的衣袖。

“真是诶!”三少爷一阵惊呼,一溜就把花溪子给扯下来,“大哥大哥,你上次不是说也很喜欢她唱戏的吗?看我把她逮出来了!”男子像献宝一样把花溪子推出来。

“小生花溪子见过各位少爷。”花溪子心里汗啊,明明这么低调了怎么还是被认出来。

那大少爷挥了挥手,让那家丁继续领人去看戏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花溪子一眼,倨傲中带点赞赏:“你的戏还算可以,也算入得了本少爷的眼,”忽然大少爷定了定神,讶异道:“你是女的?”

这时那抓着她手臂的三少爷一听,立刻松开手,满脸通红,“你……你竟然……是女的……”

“……”呃,有人说过她是男的吗?

正在气氛开始僵硬之时,一把女声传了过来,“荇弟,茂弟,蘅弟,你们怎么都站在走廊里?”

来人华冠束发,一身枣红色云纹长衣,腰缠金带,行走步履间有种威风飒爽之姿,这人面善,花溪子一眼认出正是那天来看戏的那权贵女子,正是安平郡主,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那天一起看戏的妖娆男子。

那三少爷一听,便惊呼道:“姐姐,姐姐你看,这名角儿‘花溪子’竟然是个女的!!她演的那竹影可真好看!比男子还好看呢!”

“哦?”那安平郡主挑了挑眉,复又认出花溪子,“想不到啊,一届女流竟有这般姿色,果真是国色天香啊。”

花溪子低头表示承受不起。

那二少爷又笑道:“姐姐又说客套话了,在姐姐心里,真正国色天香的也就表哥一人矣,是吧,三弟。”

那三少爷点了点头,“爹爹早就想让姐姐成家立室,娶个夫郎,生一窝胖娃儿让他抱,姐姐你可要加油哦!”被点名的妖娆男子扫了扫那花溪子一眼,但笑不语。

夜晚泸州城灯火辉煌,一枚枚烟花从城楼上空绽放,安平郡王府内一片笑声,齐齐向老驸马祝寿,那依依呀呀的唱词,看得人眼花缭乱的打戏,掌声不绝。

应那郡王府三兄弟的要求,安平郡主答应让琼月香戏班的人暂住客居,一连几天再表演几场,班主自然激动不已,便在客居歇息下。

花溪子一身疲惫,正想回戏班子所在的客居去,可是一路经转角,忽然听见有男女争执声,她立刻缩到角落,悄悄往那瞄了一眼。

“表弟,表弟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你嫁给我当我正夫好不好?好不好?”那安平郡主拉着一人,拉拉扯扯,在这夜深人静的环境下,格外不寻常。

“姐姐你喝醉了,还是让人送你回房休息吧!”那男子显然不受理,意欲撇开手拂袖而去。

那安平郡主一把从后面抱住男子,“表弟,我喜欢你,我爹爹催着我成亲,生孩子,还给我指了好几家公子,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就要你啊!”

那男子叹了口气:“那你就去娶啊,不用顾虑我,我可不是什么好名声的公子,我可是定过亲的!”

“我不嫌弃你啊!”

男子摇了摇头,不想再说,“放手吧,我好累。”

“我不……”话还没说完,男子手起刀落,在女子颈后一敲,“浪费我的口水!”说完,把那女子提起,随便找了间房子往里塞。

花溪子看了也不知作何感想好,郁闷了很久,刚回房打开房门,她眉头一皱,房里有人。

正提高警惕之时,床上忽然动了一动,花溪子不动声色,也不点灯,乌灯黑火之中看见原本平坦的被子里耸高了一团,感觉到不是小贼之流,花溪子重重坐在床边,轻轻一拍,被子里的人呻吟一声……

“……”花溪子无语至极,感觉到那人头部位置,一敲,被里人闷哼一声,花溪子揭开被子,一看,竟是慕容!

花溪子二话不说,用被子把他卷住,正想把他往他房间里扔,忽然,想起了一个更加适合的地方“毁尸灭迹”。

第二天一早,一阵惊呼声把整个安平郡王府震得抖了三抖。

安平郡主竟然随便找了个房间跟琼月香一个戏子胡混!老驸马勃然大怒!这两人冤啊!无端端睡到一起去了,还真是千古一大奇闻啊!

“表弟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跟那戏子胡混,我连他是谁都不知,我是被人陷害的!”安平郡主苦苦扯住那男子,不断地解释着。

那男子笑笑:“表姐真爱说笑,这人要负责任!既是你做的就要敢做敢当,再说,在你安平郡王府,谁敢陷害你啊!”

那安平郡主愣了愣,“表弟你……你这是吃醋吗?你这是吃醋吗?!!”安平郡主忽然转悲为喜,正想一把抱住男子,却被那人一闪身,抓了个空。

“我劝表姐快点把人家娶了,败了人家的名声可是让人家男子家嫁不出去的。”男子拂袖而去。

而另一边,“好容儿,别哭了,现在能嫁入郡王府不是好事一桩吗?好过再抛头露面过这种清苦日子,还不用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苏裳儿说这话时,明显向花溪子瞪了一眼,他一边安慰着哭不成声的慕容,一边心里暗暗羡慕又嫉妒:哭什么哭,都嫁入豪门了有什么好哭的……

花溪子看着慕容一边哭一边还哀怨地朝自己看了两眼,她无辜啊!她冤枉啊!昨晚跟他一起睡的人不是她啊!

没过一会儿,慕容就被老驸马的贴身小侍叫去了,花溪子也在那里坐不住,出了门,正欲回房,刚推开房门,忽然金光一闪,花溪子感到胸口一凉,一块布掉了下来。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捻起那块布儿,“哟,长进了,不是素的了,还绣了花儿?给谁看啊?!”那眼儿媚中藏笑,眯眯笑着,看得花溪子冷汗涔涔。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上榜了,表示我的悲催码字生活又来了,丫的,新学期每天八节课有木有?这是高中还是大学啊!八节课去死!




78

78、如此回家 。。。 
 
 
有时候,花溪子,不,是月纱会想,真让她撞见他们仨会怎样?当成陌路人擦肩而过,还是冲上去诉衷情,可是要看对象是谁,如果是兰笙,第一种比较靠谱,如果遇上的是紫翘的话,还真是上了床再说。

(请原谅我脑子生锈,最近气管炎发作,口味变淡改吃素了,开不了荤,吃不了肉!省略1000字H)

紫翘是那种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心里想法的人,无论他嘴里说什么,行动才是最真实的,这个月纱深有体会,三年前,她曾经想过,要不要带他们走,可是,那是幻想,没了一个月纱,凭着他们的身份,会找到个比她好上十倍百倍的妻主,起码像那个安平郡主,不失为一个好对象。

“你应该嫁个好人家,像那郡主啥的。”嘴是这么说,有时候月纱也好奇,为什么自己也会有口是心非这种男人的特性,莫非其实这是一种人性?

“你是这么想的话,为什么要捉弄安平?”

“不是见你不愿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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