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赝妃 >

第23部分

赝妃-第23部分

小说: 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按照顺序,还有:真假青梅,真假皇子,真假柴福,真假情逝,真假母女,真假妃嫁,真假离誓。
中间应该有插入章节,真假离誓也不是最后一章,不过其他的章节名还木有想好~总而言之,某后妈会努力写好后文,不让大家失望滴~

29、真假龙种(八) 。。。
白穆也不知自己在摘星阁的观景台上坐了多久;似乎素颜的她始终没有人认出来,于是一直没有人来搭理她。直到身子被一片暖意包裹;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浑身冰凉;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商少君一言不发地将她抱下了摘星阁,她始终闭眼埋在她怀里,不愿多看这个地方一眼。
但这个夜晚之后,她又开始生病;高热不退;困溺在昏睡中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一会看见宫妃装扮洛秋颜冷眼盯着她声声说着嫉妒她,一会看见少女装扮的洛秋颜在河岸奔跑,笑容明媚地高喊着你来抓我呀;一会看见一身红衣的洛秋颜;摇摇欲坠地坐在摘星阁的顶层,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痕,眼底是冷锐的恨意,说这次你救不到我了。
话刚落地便轻巧地向后一倒,整个人落叶般翩跹落地,开出一朵血红色的花。
所有梦境的终点,都是洛秋颜的那一声轻叹,带着些微释然,些微遗憾,些微笑意。
这辈子,终究是无缘长相厮守。
每每听到这句话,白穆便会从梦中惊醒。那仿佛是一句诅咒,一声预言,让她莫名胆颤,心下寒凉。
每每惊醒,白日对上的是碧朱担忧的眼,夜晚对上的是商少君厚实的胸膛。他常常都是搂着她,整个身子都贴过来,或从背后环住,或从前面护住,她微微一动,他便会安抚地将她抱得更紧,或是轻轻拍打她的背。
这日她再次醒来,正好他也是清醒的,一双黑色的眼清亮得仿佛映入暗夜的星辰。两人对视了半晌,白穆才缓缓挪开眼,商少君却低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白穆略有怔忪,想着许是自己说了梦话,摇头。
“洛秋颜最后都与你说了些什么?”商少君略略侧身,将她纳入怀中。
白穆嗅着他身上带着暖意的气息,微微闭眼,叹息道:“她说,这辈子,终究是无缘长相厮守。”
话一出口,白穆便酸了鼻尖。
原来她是在怕。
她日日困在梦魇中,是在怕这句话。
怕有朝一日她也落得和洛秋颜一样的下场;怕漫长的坚持与等待之后,只换来这一句无缘长相厮守。
多情女子负心郎,太后如是,淑妃如是,女子的心太小,只容得下一个男子的分量,男子的心太大,却不愿给女子一角容身之处。
商少君倾身吻上她的眼角,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哭湿了枕巾。
“有缘与否,朕说的算。”
商少君的吻顺着白穆的眼角一路向下,轻磨细碾,惹过她的唇瓣,滑过她的颈间,逶迤而下的气息渐渐灼热,身子亦越贴越紧,本是环在腰间的手带着滚烫向上,探入白穆的衣襟。
白穆的身子微微一颤,握住他的手,阻住了去路。
商少君急促的呼吸顿了一顿,反手将白穆的手握在掌心,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发间,渐渐平缓呼吸。
白穆抬眸望着床榻上皙白的帷幔,在月光的照映下叠影重重,倒影到漆黑的眼底,便化作了一抹极淡的自嘲笑意。
“有缘与否,你又何尝期盼过?”
这并不是一句诘问,而像一声轻叹,一声自嘲,倾覆在她身上的身子却蓦然一僵。他让出一个手臂的距离,俯身望着她,脸上不再带着惯常的笑意,眸子里细碎的光点渐渐凝聚,专注地一寸寸扫过她的眉眼,落在她眼角的泪渍上时,那光点便如燎原之火,一瞬迸发。
他霸道地扣住她的额头吻住她的唇,不再如刚刚那般细磨慢捻,而是夹杂着烈火要将她吞噬一般,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亵衣,在她胸前肆掠。
白穆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连连将他往外推,双手却被他反剪在背后,整个身子更加密实地与他贴合。他放开她的唇,衔着火热一路流连向下,膝盖微微一动,轻而易举地打开她的双腿,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空出一只手撕扯她的亵裤。白穆双手得了自由,几乎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泪水珠子般滑落脸颊,大声哭道:“我何尝有错?你可曾期盼过?你何尝在乎过?你几时有过真心实意?你像待其他后宫女子那般待我,需要的时候连哄带骗,不需要的时候弃如敝屐,你觉得我很蠢很可笑很好利用对不对?”
白穆无所顾忌地将枕头往商少君身上砸,本就因病昏沉的脑子哭过之后更加沉重,只觉得眼前泛白,耳畔嗡鸣,梦中压抑的委屈和恐惧一股脑地化作眼泪冲了出来。
一年多前她就是这样,成日对着商少君哭闹,她知道商少君不喜,却无法控制自己。后来她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让自己冷静,让自己再等等,但是病中的虚弱和连日来梦魇困扰的脆弱让她顾不了那么多,想不了那么多。
“我不是你的柳湄!那么多女人你找她们去!你给我滚开!”白穆哭着将商少君往一边踢,扯着被子裹住自己半裸的身子。
商少君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几缕散发湿泞地搭在脸颊上,眸子里炙热的火光化成沉不见底的墨色,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穆,粗重的呼吸并未平缓。
白穆见他不过来,也不再吵闹,只是抱着被子缩在榻角,睁大了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两相对峙,许久,才听闻轻轻一声叹息。
商少君上前,温热的指尖抹去白穆脸颊上挂着的泪,将她凌乱的发顺在耳后,吻上她的眼角,“我知道你不是她。我知道你是谁,你呢?阿穆。”
我知道你是谁。
你呢?
阿穆。
白穆略一抬眼,便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入鬓的长眉,深邃的双眼,英挺的鼻子,微薄的双唇,她日日想念,夜夜期盼的人。
“我是谁,阿穆?”商少君沉眼望住白穆,眸子里的微光明明暗暗,倒影着她略显苍白的脸。
“商少君……”白穆眸光一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眼吻住他的唇。
商少君的身子微微一颤,复又燃烧起来,紧紧搂住纸片似的人,轻而易举地剥落了挂在她身上的几片衣裳。
白穆同样搂着他,指尖滑过他厚实的胸口,婉转流连覆住他的背,一寸寸地爱抚。
他这一身的伤口,当初捡到他时,柴福那里并没有太好的药,救回一条命已是万幸,疤痕是永远抹不去了。她曾无视男女大防,替他一点点地清理伤口,上药换药,频繁到她几乎记得每一条疤的纹路。
他是闯入她生命的第一个男子,给她担忧,给她欢笑,给她眼泪,给她誓言,给她等待。
她觉得全身都融成了一滩水,明明是秋日的夜晚,却仿佛看到斑斓的□在眼前一点一点地绽放,带着三月的阳光,融成一阵蕴暖的风滑过眼前,滑化了身子,滑湿了眼角。
她察觉到他柔软的唇,轻细地吻过她的后背,顺着她背上的伤,辗转到她左肩上的伤口,轻啜啃咬,仿佛要将那伤痕抹去方肯罢休。本就发热的发肤愈加地灼热,骨子里却越来越觉得寒冷,只拼命地攀住身边的滚烫,似乎要融入骨血才能驱散那份寒意。
“商少君……”他的吻让她蓦然想起那两次,一次面对饿狼,一次面对怒熊,没有一丝犹豫,一毫惧怕,只想着救他。
她□的身体哆嗦着,攀上他的肩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仿佛恨不能嵌入其中,哽咽着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
尖锐的疼痛穿透身体,白穆的声音蓦然一哽,双眸有一瞬的空洞,眼角便滑下泪来。攀在她身上的人倾身吻她,吻去她眼角的泪,灼热的气息缓缓驱散体内的寒冷,身下紧密的切合让她恍惚看到了漫天飞舞的火红色同心结。
“阿穆你看,我和你的命绑在了连理树上,再也分不开了。”
再也分不开了……
再也分不开了。
秋风钻透窗间缝隙拂过红烛的发梢,烛光微闪,幔影绰绰。一只翠鸟停在窗棂上,清鸣几声又振翅飞去,不知何时下起绵绸的细雨,一声声地敲打在窗纸上,如同水墨作画,少许,雨势愈大,雨点渐重,淹没了原本的画色,只留下光影逶迤,静默了一室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说一下V文的事,因为开文至今都没跟编辑沟通过,我哗啦啦一个月就更到10W字了,之前又是周末,所以说到V文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来得及提前在文里通知大家,真的对不起!也感谢一路跟过来的姑娘们~我会继续努力更新,乖乖码字滴~
其次预感这章会遭拍,嗷,拍砖的姑娘轻点哈~~~~嘿嘿~~~~
看了下大家的留言,似乎有些姑娘误会了……所以加了一句话……黄桑说的“我知道你是谁”,是指他没把阿穆当柳湄。
不好意思伪更了,之前被锁了~~~

30、真假青梅(一) 。。。
后宫变故;淑妃一身红裙从摘星阁跳下,当场身亡;但御林军搜出一封无头无尾只有一句话的信,上书“日日思君念君故;七月十五,子时”,时间地点都与御林军发现淑妃时相符,但经验校;并非是淑妃的字迹。
于是各种传闻纷乱;有人说是淑妃欲与男子私奔,不料被人发现,情急之下奔向摘星阁;纵身跳下;有人说从淑妃有孕;到最后那封私会的信,都是遭人陷害,最后不得不效仿十八年前华贵妃从摘星阁跳下,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有人说淑妃与人私通有孕,自知无颜面对洛家上下,欲掩盖真相私造了那封不是她写的信,再跳楼为洛家脱罪。
事情到底如何,没有人证物证,更重要的是死无对证,下不了定论。
一时间,洛秋颜,乃至洛家上下,都成了商洛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许多有眼色的人都称洛家百年来首次出仕,未必能在官场游刃有余,如今又受此大击,恐怕也如柳家一般,再不复往日风光。
再有些心思剔透的谈及此事只笑而不语,最多叹一句,少年天子不可小觑啊。
淑妃不再,裴昭仪也跟着失了颜色,皇帝心系政事,甚少出入后宫。但皇嗣匮乏,后位空虚并非什么好事,朝廷频频有官员进言,虽说秀女三年一选,也可酌情更改制度,特别是空置的后位,当初先皇刚去,皇帝悲痛不愿大婚,时过两年,国不可一日无母。
选秀女事小,选皇后,可是举国上下都瞪眼盯着。
皇帝尚是太子时便将太子妃位许给了前丞相之女柳湄,奈何突生意外,既然柳湄不再,众人猜测后位必属洛氏女子,哪知最后淑妃竟是那么个结果。
朝上大臣虽频频提起,商少君并未明确表态,是以,这件事从初秋拖到了初春,再过半年便是祖制的选秀之期,也无人再有多言。
这一年刚刚过去的冬日不出所料地冷,初春时节,仍旧不时地下一两场小雪。
“不行!你必须把这个穿上!”碧朱拿着一件小夹袄,叉腰皱眉道,“外头那么冷,你冻坏了可怎么办!”
白穆无奈地望了望窗外:“今日并未下雪,而且勤政殿可比朱雀宫还暖。”
碧朱不依不饶:“不行!前日你不听我的,回来就咳嗽了半宿。勤政殿太暖,你就把它脱了呗。”
白穆面上一红,噤声。
碧朱打量了她一眼,笑嘻嘻道:“你不会还跟皇上不好意思吧?都老夫老妻了……”
“去你的……”白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拿过夹袄便去了里间换衣服。
正午时分,一身宫女装扮的白穆默默出了朱雀宫。
碧朱站在门口望着她的背影,一面笑着一面摇头:啧啧啧啧,从前是皇上傍晚偷偷来朱雀宫看阿穆,如今皇上太忙,阿穆便扮作宫女偷偷前往勤政殿,这两只要不要这么有情调的?
这年冬日大雪连绵,商洛又较为偏北,许多地区饱受雪灾之苦,直至初春,仍旧有不少灾民大规模往南部迁移避难。
商少君为此,已经连续大半月就直接歇息在勤政殿。
白穆进去的时候,商少君难得不在批阅奏折,而是站在书桌前,提笔画着什么。白穆还未走近便伸脖子瞧了瞧:“你……在画画?”
白穆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尽管并不明显。商少君抬头昵了白穆一眼,浅笑道:“臣妾在取笑朕?”
“我可不敢。”白穆揶揄道。
商少君不擅作画,很久以前她便知道,曾经他送来讨好她“一对熊掌”,第二日被碧朱嘲笑了好久,逼着她问到底是不是她画的,怎能画得那样难看。
白穆凑过去,想看看商少君在画什么,却被他阻住道:“就在那儿坐着看会书,别过来。”
商少君指着白穆向来喜欢的矮榻。白穆讪讪地停住脚步,转而坐到矮榻上拿了本书看起来。
约摸过来半个时辰,她才再听见商少君的声音。
“好了,你过来瞧瞧。”
白穆饶有兴致地起身,一眼望去,净白的宣纸上,只有她一人跃然纸上,微微垂首,专注看着什么,双手的姿势是捧着什么,可偏偏手上空空如也。
商少君竟能画出一幅像样的画,或者不止是像样,可说栩栩如生,虽然有些地方很是怪异。
白穆按捺住惊奇,只问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