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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反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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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红巾军,还有芙蓉寨的杆子呢?”冯七又提醒道。

“我和他们大当家的有点交情,应该不会打我的主意,不过,他们要真的敢来,龙二也不是吃素的,等运粮的时候,你再派两个人跟着。”

“知道了,老爷。”

“刘老伯,粮食都被黑心的刘子仁收走了,我们怎么活啊?”围着刘里正,村民们商议着。

想想前几年,粮食歉收,好多村民背井离乡,四处乞讨。好容易今年粮食丰收了,可是这刘子仁居然加租,将丰收的粮食几乎全收走了,没有粮食,恐怕又要做流民了。

“我们请官府为我们主持公道,本来是两石一亩的租金,他给我们涨了一倍,凭什么啊?”一个稚气未脱的小伙子说道。

“官府?去了官府,恐怕就出不来了,指望官府为我们主持公道?不可能!”

“听说参加了红巾军,吃穿不愁,我们去投奔红巾军吧!”

“红巾军在哪?”

“听说各地都有,我们去各处碰碰运气吧,反正家里也没吃的了,留在这里也得饿死。”



无数类似的事,在江南大地上演,江南今年丰收了,所有地主都只有一个想法:多收租,将前两年的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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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回家

盐船靠近了白驹盐场,这一次运盐又算是完成了。这趟去泰州,不但将所带的私盐全部贩卖一空,赚了一笔,还救回了汤和,得到了一员难得的良将,他也算是自己准备干大事业的一个资本了,这让张阳对这次出行非常满意。

“士信。”张阳向身后喊了一声。

“哥,什么事?”

“你带着汤和,从小路回我们家去,先让汤和在我们家住下。注意,要是有人发现了,就说他是咱兄弟。”

张士诚的母亲曹氏是后嫁到张家的,和先前的丈夫生过两个儿子,因而,这么回答也不会惹人怀疑。

“好的,知道了。”士信也明白自己大哥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如果在盐场下了船,被盐场的管事发现船上多出个不认识的人来,难免会起疑,要是查出他的身份是红巾军的千户,那这一船兄弟都得株连。

盐船在一旁靠了岸,士信带着汤和,从小路回家。

沿着小河,穿过竹林,就可以绕到村子的后面,悄悄进村。

士信带着汤和,边走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士信停下脚步,拉着汤和,向旁边的竹林里闪去。

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唱着歌儿,端着一只木盆,原来是到河边洗衣服。

一曲悦耳的歌声传来。

“香靥融春雪,翠鬓亸秋烟。

楚腰纤细正笄年。凤帏夜短,偏爱日高眠。

起来贪颠耍,只恁残却黛眉,不整花钿。

有时携手闲坐,偎倚绿窗前。温柔情态尽人怜。

画堂春过,悄悄落花天。

最是娇痴处,尤殢檀郎,未教拆了秋千。”

当今虽然宋已亡,但是许多脍炙人口的宋词却传了下来,流落民间,许多村妇也会偶尔吟唱一两首。

这小妮子看来是在思念情郎了,士信无聊地想,赶紧走过去吧,你走了我也走,回家都和做贼似的。

纤细的身段,飘飘的衣带,乌黑的秀发,倩影寂寞。

离士信越来越近,那秀气的瓜子脸抬起,士信终于看清。

“若寒妹妹!”士信叫道。

汤和看这情形,也只好跟着士信一起走上前去,心中暗暗埋怨,刚才躲得好好的,眼看就过去了,没想到你看到个女子就兴奋,真没有干大事的气魄!

“士信哥!”刘若寒看到眼前的男子是士信,也非常激动。

下来的话,却让士信心里一凉。

“士诚哥哥呢?怎么没见他?”

原来看到我,是想到我哥啊?这也太直接了,好歹你也先问候我几句再提他啊。

“我哥还在盐船上呢,现在应该到了盐场了。”士信回答道。

“好,那我去看看,”刘若寒扭头就往回走。

突然,又转过身来,“这个帮我拿回去。”说着把木盆放在了士信手中。

“哎!”话还没说,就见刘若寒用手提着裙子边,一路小跑。

“唉!”汤和也是无奈,自己跟着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无视掉!

“她是谁?”汤和问道。

“若寒妹妹。”士信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汤和。

“给,这个拿着。”说着把木盆递给了汤和。

汤和接了过来,这女人们,没事就爱洗个衣服,穷干净。看自己的衣服,穿了两个月了,也没感觉怎么脏。

不对,这衣服怎么是男式的长袍啊?上面的几个大洞,已经被用补丁补好了。

“这衣服?”士信也看出来了:是大哥的,这几个大洞是上次干活弄扯的,都被若寒妹子缝好了?

这若寒妹子,看来是真的想当自己的大嫂了。

盐场那标志性的浓烟,越来越近。每次看到这浓烟,就仿佛看到了二十一世纪的那么多工厂,排放废气,污染环境,用太阳晒盐多好!非得这么落后,烧干海水取盐。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要试用晒盐的方法。

盐船靠岸了,张阳踏着跳板,登上了岸。

又回家了!

来到这里后,不知不觉中,张阳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这里有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一切,都已经在这里扎下了根。

突然,张阳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在注视着自己。

一袭长裙,熟悉的白色长裙,斜拉向下的衣带,还有那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扎了一下,在簌簌的微风中,飘飘洒洒,娇娇怯怯。

“若寒妹妹?”张阳有点吃惊。

“你,是在等我吗?”

刘若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注视着张阳。

那天回来后,自己就已经决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将是自己终身的依靠,她一直盼着,盼着他回来,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

“哥,我们先走了。”盐船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士义,士德,李伯升等人,大家都知趣地离开了。

“我们走走吧。”刘若寒说道。

“好。”张阳答应了,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愿意。

搞什么飞机,走走?我已经走了七八天了,累死了,船上晃晃悠悠睡觉都睡不踏实,回家睡个好觉才是正经。

凉风习习,竹林中的竹叶在风中哗哗作响,小河的河面也是波光粼粼。

身边那个高大的身影,让刘若寒的心里感觉非常踏实,这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

“士诚哥哥,我…”刘若寒不知怎么开口。

“咦,前面怎么躺着一个人?”张阳突然说道。

这么好的气氛让张阳破坏了,刘若寒感觉很不舒服,抬头一望,前面路边,还真的有个人。

张阳快走几步,来到这个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头发已经斑白,脸上满是黑色的老年斑,两颊瘦削,眼窝深陷。

“老人家,醒醒!”张阳将他扶起,摇晃了两下胳膊。

刘若寒也快步走了过来,蹲在老人面前。

“大伯!”刘若寒大吃一惊,这个老人,竟然是自己的一个远亲,要不是额头上那个黑痣,自己也认不出来。

“是你大伯?”张阳也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巧?

他用手摸了摸大伯的额头,温度正常,鼻息也有,应该只是晕倒了。

“大伯!”刘若寒也使劲摇晃着他的肩膀。

老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眼中忽然放出光芒:“若寒,真的是你?”

“是我啊,大伯,您怎么在这里,怎么会晕倒?”若寒焦急万分。

“我…”大伯的声音很虚弱。

“老伯,您别说话了,我先把您背回家再说。”张阳说道。

刘若寒帮着把大伯扶起来,放到张阳的背上。

“我大伯这是怎么了?”刘若寒问道。

“没多大问题,我估计,是饿着了。”张阳淡淡地说。

“对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有个大伯?”

“我这大伯离得比较远,是二百里外的丁溪人,好久没见过面了。没想到…”刘若寒叹了口气,世事真是难料。

“没事,回去了熬点粥,喂大伯吃点,应该就会好的,他就是饿晕了。”张阳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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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劫粮 (一)

“哥,若寒,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吆,怎么还多了一个?”士信先看到背着一个人的张阳,然后看到后面的若寒,一边上前迎接,一边不忘讽刺两句。

“少废话,”张阳应了一声,自己这弟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士信帮忙扶着张阳背上的老人,进了屋,放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老母亲曹氏关心地问道。

“妈,这人是若寒的大伯,在路边发现的,晕倒了,应该是饿的,先给他弄点吃的吧。”张阳说道。

“若寒,这是你大伯?”曹氏问若寒道。

“是的,伯母。我大伯叫刘同雨,我爹爹叫刘同雪,他们是亲兄弟俩。”若寒解释道。

“嗯,好,这就好。”老母微笑着点头,“士信,你这小子还楞着干吗,快去米缸舀点米,熬点粥,先喂他喝点稀的。”

张阳有点摸不着头脑,是若寒的大伯,那又有什么好不好的?再看看若寒,她脸已经红了。

正发愁若寒家就一个人,没有长辈,没法提亲,这一下冒出来个大伯,终于可以提亲了,给士诚操办了婚事,自己也就了了一份心事了,曹氏心头欢喜。

若寒这孩子,真不错,这几天没事就往自己家里跑,给自己干点活儿,陪自己聊聊天,四个儿子都出去运盐,一走就是七八天,有若寒陪着,感觉还真温暖,以后若寒嫁过来,娘俩个也就不孤单了。

张阳要是知道自己母亲的想法,估计也不会把这个麻烦背回家里来了,救了他,还得小心伺候他,他可是若寒的娘家人。

“对了,娘,我有个朋友,在咱家住几天。”张阳指的是汤和,还没有和娘说呢。

“嗯,没事,让他放心住吧。”曹氏挺通情达理。

粥很快就熬好了,若寒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喂到大伯嘴里。

清香的米粥流入自己的嘴中,刘同雨的嘴角缓缓抽动,一口一口流入自己的胃中,胃里一阵暖意,他缓缓睁开了眼。

“若寒,谢谢你,”刘同雨环顾四周,“这几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家。”刘若寒说道,“大伯,你在路上晕倒了,多亏了士诚把你背回来了。”

“唉,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喂了狼啊。”刘同雨心有余悸地说道。

张阳看着刘老伯,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他怎么会饿晕了?

“大伯,您是丁溪人吧?”张阳问道。

“是啊。”

“前段时间我运盐路过丁溪,看到周围庄稼长得不错,您怎么会流落到此处?”

“唉,”这句话提起了刘老伯的伤心事:“是啊,前年的旱灾都熬过来了,没想到,今年丰收了,反而不如往年。”

“怎么回事?丰收了,还饿晕了?”一个声音问道。

张阳扭头,是汤和进来了,在后面插嘴问道。

自己的三个弟弟,也都围在一旁。

“我们整个丁溪的大部分土地,都是兴化城里的刘子仁老爷的,老汉我租了刘老爷家三亩地,都是薄田,今年丰收了,一亩地也不到四石粮食的收成,要是好点的,大概能有五石的收成,可是这个刘老爷看到今年收成好,就要加租,要把去年和前年的租一起收回来,本来我租的田,每亩两石租,今年涨成了四石,我们想求个情,缓一缓,明年再交,可是刘老爷带着家丁,进屋就抢,把家里的粮食都搬空了。”

“这个杀千刀的地主!”汤和骂道。要不是土地都被地主强行低价买去了,再高价转租给农户,导致佃农无法生活,这个社会怎么会如此动荡不堪?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自己怎么会去参加红巾军?

“先喝粥。”刘若寒接着把粥递到大伯的嘴前。

说到这里,刘同雨喝粥也没有一点生气,情绪很是低落。

“那村子里面的人呢?”张阳问道,家里的粮食被刘子仁抢走了,佃农们怎么办?

“少部分家中还有余粮的,还留在家中,没有粮的,又不甘心在家饿死,就出来了,有的投奔亲戚家,有的四处乞讨,有的跑去参加红巾军了。”刘同雨缓缓说道,自己也是打算来投奔刘同雪家的,来到村子才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幸去世,只留下一个侄女。

凭自己的老脸,也不好意思来蹭饭吃了,只好再走回去,没想到,刚出村子,就饿晕在路边了。

“那刘子仁收走的粮食呢?”张阳问道。

“都装船上了,准备走水路运回兴化城。”刘同雨说道。走出村子的时候,他看到刘子仁指挥着家丁,将抢来的粮食搬上船,那一船的粮食,足足几百石,只要分一小点粮食下来,大家省着吃,还是能够坚持到新粮下来的。后面还跟着一条空船,可能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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