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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君妻不可追-第4部分

小说: 君妻不可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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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陆压发现自己养了多年的比方鸟了无踪影,悲恸不已。而武罗哼着小调,往后山倒掉了一堆羽毛骨头。
自此,陆压府邸内的珍禽神兽日日锐减,它们实在受不了那一双赤果果的眼睛在无形地对它们抽筋扒皮。

 第五章 人/妻属性鉴定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居然我还真更了。握泪,这文写起来好轻松啊【囧,被河蟹了好多词啊。那两字真的那么不河蟹咩】此夜正为初一,天上无星无月,倒是有那么两朵不成气候的小乌云一片一片地晃过马车的顶。前夜落下的雨水积在荒野道上的坑里还未褪去,马蹄踏过时,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夜色里回荡得格外清脆。
我抱着软靠蜷成一团倚着马车壁睡得昏昏沉沉,脑袋时不时磕在窗沿上,清醒一下哼两声缩了缩身子便又睡了过去。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再逢雨天,真是天时地利发梦的好时节。
梦魂一缕,游荡在九州八荒之上。碧色的天上有月,银河漫过天际的云纵横在天穹之上。身边是漫无边际的绵绵荻竹,高挑柔软的花束擦过我的脸,脚下冰凉的水包裹着我的鞋面。
前方有人背对着我负手而立,隔着重重荻花我瞧得并不分明,却又似有些了悟。一般来说,按照逻辑和事情发展方向来看,前方那人除了岁崇再无二想。此生能占据到我梦中地盘的男人也就两,我爹还有我那欠拍的前夫了。鉴于此等场景过于唯美梦幻,马上看着就要谈谈风赏赏月了,自然不会是我阿爹。于是,前夫大人您老潜入我梦中来作甚呢?
我才在心底小小腹诽了一番,那厢就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轻柔唤道:“阿罗……”
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战斗气焰熊熊燃烧,可还未等我大踏步与他来个唇枪舌剑。就听见另一道让我极为惊悚以至于当场呆立的声音响起:“夫君……”那唤得叫一个婉转娇柔、百转千回啊。乍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还能这样妩媚勾魂,好羞愧呐,原来我也是有狐狸精天赋的。
就见那勾魂声音的主人迎着月光扑入那男子怀中,二人就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地好不严实、恨不能合为一体。他们很缠绵动情、很火热奔放,可我的心呦,那简直是割了一刀子塞进去一把黄连子,顺便还撒了点盐调味。啊咧,你要是看到一个和你声音一样、面容一样,还朝着你笑得很是挑衅的女子,快要在你面前和你前夫快要上演活春宫了,你没准比我更五味成杂。这辈子第一回看活春宫,我很兴奋;但是活春宫是这样上演的,我很忧伤。
当忧伤无法排解,我决定将它发泄出来。唰地一声,纯均浸在月光里熠熠生寒。岁崇,虽然是在梦中,但我也是要劈了你这只爬过红杏砸墙来的浪荡货!可是剧情兜转而下,就见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响彻水泽之中。荻花瑟瑟,冷风拂过,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目光向下,就见那女子腹中赫然插着一柄长剑,剑柄龙纹刺得我眼睛生痛。
再移目向上慢慢看去,就见那张俊朗面上冷然非常,眉心溅了一滴鲜血竟衬出几分妖娆之姿来。我退后了一步,又退了一步,这个场景很不妙,用仙家学术名词来讲叫走火入魔,用民间通俗语言来说,就是岁崇疯了。他缓缓抬起头来,墨石的眸子映入了我惶恐又茫然的脸,他笑了一笑向我伸出了手:“阿罗,过来。”温柔到诡异的声音让我毛骨竦然,就见他抽出太骏剑,清寒的剑身滑下一滴鲜红的血,腥腻的气味冲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废话,谁过去谁就是傻子,啊呸。我转身就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我还可以驭法啊。显然我想起来的太迟了,他滚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就听他笑得极轻:“阿罗,你为什么要跑呢?”心口骤然一阵剧痛,尖利的剑穿透我的身体甚至还恶劣地搅了几下,他语声幽幽:“阿罗,只有你死了才能永远在我身边。”
我了个去,谁要在你这变态身边啊,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爱你,阿罗。”冥冥之中似有一道飘忽不定的声音贯彻我愈渐消散的意识里:“他负了你,负了你……”
“我负你二大爷!”我猛然坐起身,身上的冷汗都浸透了衣衫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我提着领子扇了扇,大口大口喘着气。我觉得这个梦的逻辑思维很不对,明明是岁崇对不起我,为什么我还要被他捅心挖肺的?!这年头负心人来得比我这“王宝钏”一样的苦情角色还来得凶残,什么世道!
“阿罗怎么了?”有只手贴上我还流着冷汗的脸,随后一方帕子轻柔拭去额上的汗珠。我懵懵懂懂地瞧着他,他的掌心微热我下意识蹭了蹭,很舒服。他面上泛了丝红晕:“阿罗这样子很像我曾经养过的猫。”
……
我神智迅速清醒,淡定地一巴掌挥下那得寸进尺想要摸上我脑袋的爪子:“我说书生,你的脸皮还能比我再厚一些嘛?”说罢,怨恨地抱膝缩在马车角落里,先是从帝君夫人沦落成弃妇,再沦落成阿猫阿够,身价跌得也不是这么快的。
他被我刺了一番也倒是不恼,好脾气地收好帕子老老实实坐了回去,拿着书时不时担忧地望我一眼。
我幽怨了一会儿后,心态调整得差不多了,干巴巴开口道:“我说书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既不温柔,也不贤惠很不讨人爱?”
“啊?”他突然被发问,怔忪了一下,结果在我的眼刀子下面色僵了僵,斟词酌句道:“温柔和贤惠固然是女子的美德,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睛,那双眸子很清澈,清澈到能看清我眼角里还未擦尽的泪痕:“每个女子都有属于自己可人的地方,阿罗你的性子率真活泼,至少、至少很讨我喜爱。”他后面那句低得轻不可闻,耳根子一下又通红了。
好吧,虽然后面那句让我眼角抽了一下,但总体上来说这番话还是很治愈的。我想了想自己黑暗的婚姻史,继续循循善诱:“那你觉得我有没有为人/妻贤良淑德的天分呐?”
他看着我不说话了,我心凉如灰又失去了对未来人生的期望了,如此看来岁崇休得我似也有那点道理,当初阿爹为我请的那些先生们也并非全然无用的,至少他们所教的是完全符合为人/妻之必备条件。想我两百年为人/妻之路,竟还参不透这女人味三字,果真失败得紧。
“阿罗虽然看似大大咧咧、行事出格,但是本质上却是个十分善良的姑娘,而且性子开朗,若娶回家为妻必是佳人良偶,以后的日子自也不会无趣。”他缓缓道,眼底流淌着浅浅的笑意。
我自失落里猛地抬起头,他伸出手替我将垂在的发理到耳后,就见他眼里似乎滑过一丝狡黠:“看来至今也只有我对阿罗这般说了,小生这般诚心,阿罗何故还在犹豫?阿罗还是嫁与我吧。”他握着我的发丝掌着我的脑袋,向前倾身,贴近我的脸。这这这,是在做什么?难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啊咧,虽说岁崇对不起我在先,但是这样迅猛地就另寻第二春这节奏有点过快啊。照这速度,再见岁崇时我不是挺着肚子就已经抱着娃了。我极力想推开他,可是那双眼睛却像搅碎了的池波,化成极速旋转的漩涡,一圈一圈的。梦里恍惚感又浮了出来,岁崇那一剑似刺昏了我的神智。书生的呢喃响在耳侧:“阿罗,你会是个好妻子,嫁给我。”
“武罗!我不活了!呜呜呜,他居然出墙了!”阴天一声霹雳从天而降,马车被不知名的物体拦住,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帘子豁然大开,就见一女子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爬了上来,那模样要不是我一眼认出了她,还以为是哪个女鬼自地狱里爬出来找我索命来了。
她一抬头,见着他半揽着我的姿态,嘴长成了圆形,半天磕磕巴巴道:“你居然还赶潮流玩出墙了?”
我仰天无语落泪,老天你该是怎么样不待见我啊,居然派此女过来涂炭我?

 第六章 闺蜜的心思你别猜 作者有话要说:摸下巴,这文码地可真欢乐啊。接下来,武罗就要正式进入凡间生活了。啊咧,让我尽情泼狗血吧来者是苏耶,而她口中出了墙的正是她的夫君——南方鬼帝杜子仁。
苏耶和杜子仁的婚事其实是我促成的,因他两都是我的闺蜜,苏耶陪我闯祸闹事,杜子仁陪我喝酒聊天,功用很是齐全。
苏耶是西天善见城里的一株优昙婆罗花,拜在佛祖座下修的是三藏十二部佛法。那日,我随岁崇往西天听佛祖讲经,听不到三刻我就困得不行,想来岁崇也怕我当着诸佛的面丢了他的脸,叮嘱了两句后便将我打发出去自己玩。
善见城内宝树妙花祥气缭绕,神鸟瑞兽争相啼鸣,当真是佛家圣地,庄严澄净。我溜达了一圈,倒是见着几个眉清目秀的小沙弥,可惜有心没胆,万一被佛祖发现我染指了他门下弟子一怒之下将我扣在西天,岂不完蛋?阿弥陀佛,那些我连字儿都识不全的佛经别说抄了就是读也能要了半条老命。
无趣无趣当真是个无趣的地方,我摸着下巴转悠着,突然一声长啸成功制止住了我找地儿睡觉的步伐。紧接着,我便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白裳飘飘的曼妙女子立在如意池台上,指着那只享誉神佛两界忒有名的金翅大鹏破口大骂。那气势如虹,震慑全场的架势简直堪称一代枭雄!
大鹏没有做什么,除了坏心眼地扇了阵风撩了苏耶的裙子;苏耶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叉腰站在那里滔滔不绝地骂了一个时辰。问题是,这里是西天佛祖净地啊,佛家经典原来除了养出清净无欲的得道高僧还能养出这出格的两只来……
我一边往如意池里抛着食一边津津有味地围观了一个时辰后,然后挪了挪,又挪了挪,好心地递给歇气的姑娘一杯茶:“来,润润喉咙,英雄。”
她极有气势地瞪了大鹏一眼后,坦然自若地接过了杯子一饮而尽。我敬仰地抬起头:“在下仰慕姑娘许久,敢问芳名?”
她异常爽快地报了出来:“苏耶。”
“苏耶!”同时一声如雷鸣般的咆哮动荡了整个善见城,苏耶巾帼腿一抖噗通一声掉进了如意池内,咕噜噜几个气泡后就听气若游丝地一声唤:“师父……”
自此,我便和侠女苏耶结成了志同道合的好伙伴好战友。在她对付她师父、我对付我前夫的道路上互帮互助,出谋划策。伴着一路失败,我两的友谊也越来越深厚。
在我将苏耶拉到东岳府上和前来找我唠嗑的杜子仁吃了三十三顿饭后,岁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倒还没看出你有做红娘的潜质,你就那么想撮合他们两?”
我酒足饭饱仰着晒太阳一挥手懒洋洋道:“谁像你这样冷冰冰不近人情,看我多关心他们的幸福啊。”
“实话?”他俯撑在贵妃榻两侧,颀长的身影笼在我头顶,我心中顿时危急感大振结巴着道:“其实,其实,这他两要成了,咱家不就少出份份子钱吗?很划算的。”
他冷眼瞧了我多久,我就忐忑不安了多久,终了他低声念了句:“笨蛋。”然后未等我反抗,搂着我躺下午闭目睡了。我泪流,这便宜都不会捡,究竟谁是笨蛋啊?!
在我创造了无数次机会后,杜子仁终于将苏耶从西天娶回了酆都之中。可是从那天起,我的角色就从红娘转变成了怨妇倾诉对象。杜子仁我知道你只不过是稍微温柔了一点,稍微可亲了一点,稍微喜欢乐于助人,尤其是助美人了一点,可你已经娶亲了啊娶亲了啊。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家夫人揍完你后,最大的爱好就是来找我倒苦水!
连岁崇都不知道我的去向,苏耶仗着她师父传给她的赤珠万里追踪到了我。苏女侠,凭着你这份上天入地诉苦的精神,你何恼整治不了杜萝卜?
苏耶哭哭啼啼地说了半晌,期间书生已经搜罗完了马车里所有的丝帕给她擦眼泪,我抽着眼角竭力忍住没将她封住五识。在她说完她是如何生气如何幽怨如何生不如死之后,她举着帕子拭着眼角终于点题了:“他居然在睡梦里念着他以前欢喜的某个地府女鬼的名字!他既然这么忘不了她,当初又何苦娶了我,成就了继你和岁崇后的……”
“咳!”我握拳举在唇边,斜瞟了一旁诚惶诚恐看着苏耶的书生。
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我原还钦佩岁崇竟能忍受……”
“咳咳!”我连声咳起来,脸又黑了一些,瞄到书生的面色又迷茫了一分。
她捶着案几愤恨道:“早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花心、念旧、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心惊胆颤看着裂开一条缝的桌面叠着声道:“女仙!女侠!女大王!这可是我从东岳府内带回来的唯一比较值钱的,你留着给我作纪念好不好?”
她突然掉转打击对象指着我道:“你瞧瞧你,东岳那样的古板严肃的人,你都看不……”
我猛地直起身拔高声线:“你吵什么吵!杜子仁不过是念了个不知道投胎到哪里的女鬼名字,他要是念着男人名字怎么办?”我看着戛然没了声的她重复道:“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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