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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杜转江湖-第27部分

小说: 杜转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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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无聊啊,这种扯淡的话都编的出来…

杜一本来也就是随便一问,结果没想到八喜的表情真真出彩。

她一脸慌张的又照了照镜子,紧张的问:“姑娘说的是真话?”

杜一点点头,龇开自己的牙给八喜看,道:“你看,我的牙就没黑。说明我心里没有爱的

人。”

八喜纠结的皱了皱眉头:“姑娘,那我的牙,还变得回来么?”

杜一转转眼珠:“嗯,只要你说出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牙齿就会恢复原来的颜色。”

此话一出,八喜不淡定了。

嗯?难道真的有料?!

“快说噢,过了一个时辰还不说的话,可就没救了。”

“姑娘真讨厌,干嘛哄我吃这个!”八喜又急又气。

“咦,我就是随便拿来吃吃嘛,你瞒着我心里有人,我还没问你呢。”

这话一出八喜红了脸。

“赶紧说赶紧说,姑娘家牙齿黑黑可不好看啊八喜~”

八喜更着急了,几乎要哭。

“那我只给姑娘你一个人说,姑娘要替我保密!”

真的有料!杜一一脸郑重的点点头:“嗯嗯,一定一定!”

不但给你保密,没准还能替你做主呢!

八喜一脸羞涩,小声道了一个“齐”字。

杜一凉凉的瞥她一眼:“说!全!名!”

八喜满脸通红扭捏出俩字:“齐忧!”

杜一“噢~”

怪不得一路上你老往马车外头的驭位上跑呢。

杜一拍拍把脸埋在被子里的人:“好啦好啦,我一定会保密的,喏你去看看,牙白了没有。”

八喜艰难的从被子里起身,拿起铜镜照了照,惊喜道:“姑娘果然没有了!”

废话,说了这么多话,那点粘在牙上的巧克力早蹭没了。

杜一一脸高深:“嗯,看我没骗你吧。”

八喜点点头,脸还是红红的,灯光下分外可爱。

老话果然不错,灯光底下看美人呀!

齐忧是个好男人,小伙子长的精神周正,人又仔细周全,杜一笑笑:“八喜你什么时候看上人

家的?”

“姑娘真讨厌。”

“让我想想,季沉景接我回来的时候?或许更早?”

“没有没有,就是公子接姑娘回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他的。”八喜急忙解释。

“噢~一见钟情?”

“…。 …。”

“那他喜欢你么?”

“这八喜怎么知道。”八喜声音低了低,复又抬头:“不说这些了,不过姑娘不对啊,你的牙

怎么能是白的呢?你不喜欢公子吗?”

呃… …杜一直接死机。

八喜不依不饶,眼神认真:“姑娘不喜欢公子吗?”

“不喜欢。”杜一毫不掩饰,轻声道。

八喜愣住,伸手探了探杜一的额头:“姑娘说什么呢。”

“说实话呗。”

八喜说姑娘你真是胡说,你和公子是成了亲的呀!

八喜,成亲,和喜欢是没关系的。

杜一抓着一把棋子在桌上拼出个笑脸来,又拨乱,拼个哭脸:“八喜,要是有一天我突然走

了,你不要想我呦。”

“去哪?”八喜一脸疑惑。

“不知道。”

“姑娘又开始说奇怪的话。”八喜不安的动了动。

“嗯,是挺奇怪的。”杜一自嘲。

“姑娘回去睡吧,现在时辰差不多了。”八喜不知道杜一为何没来由的低落下来,小心翼翼

道。

杜一点点头,抱起桌上的两盒围棋棋子:“这个我拿过去玩,你也早点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客官们看过来!!!——我前天得知,“云雀”这个名字重名重的非常不巧撒,所以是这样的,我打算把“云雀”改成“八喜”。所以你们明天如果看到更新的话就是我在改名字,可以无视我哈!!!
嗯,就是说这个,这章里已经用“八喜”这个名字了,对于给客官看文带来的不便表示深深的抱歉!(鞠躬)
今天的文在这儿啦~更的有点晚~!(*^__^*) 
表示宝猪我又二度感冒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祝大家看文愉快,注意身体!
   宝猪一号
  2012415




、三并两步


西面应由她和季沉景住的厢房一片漆黑,不知为何这时候了季沉景并不在里头,似乎他和那一

白先生有许多话要说。记起白天看到火折子就放在桌上,杜一小心的推开门,摸黑够着想将蜡

烛点上。

怀里搂着两盒棋子,杜一动作笨拙,脚下慢腾腾的移进屋里,刚走了两步,一声轻微的细响,

桌上的蜡烛应声亮起。

杜一被吓的动了一下,怀里的棋子在棋盒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动,但是终究没掉下去。

眼睛适应了光亮,杜一朝里间看了看,瞧见床对面靠窗的地方不知何时放了一张软榻,季沉景

衣着完整。

屋里不暖和,并不因为有季沉景在而有暖人的温度,却又没有冷到放火盆的时候。

“回来了?”

杜一“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我方才是在云雀的房里和她聊天。”

“天色不早,休息吧。”季沉景过来,把一个暖手炉递给她。

杜一看了一眼季沉景,衣着完好。

“你方才…黑灯瞎火的呆在屋子里么?”

“未点灯。”

“噢。”

“灵儿怕黑?”

“啊?”

“怕黑,所以迟迟不回来?”季沉景扫了她一眼,淡淡道。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杜一心里尴尬,但还是跟着话音儿点了点头。

见季沉景没有答话,杜一小声道:“那我睡了,好困。”

说罢故作镇定的走进里间床铺,故作镇定的开始脱衣服。

外出的话,亵衣什么的就穿的很仔细,所以还算顺利的脱掉外衣,还有亵衣亵裤罩着自己,严

严实实的钻进被窝。

被窝里居然不冷,身子很快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杜一伸手摸到,感觉是暖床用的暖炉。杜一把

被子拉到下巴那将自己围个严实保留热气,方听到季沉景动作的声音,应该是要拿着烛台到里

间来。

杜一赶紧翻个身背对着季沉景的软榻,心里郁闷的要死这个软榻干嘛要放在床的对面!

听到离自己不愿处悉悉索索衣衫轻动的声音,很快的一阵,安静下来,然后蜡烛熄灭,房间陷

入黑暗。

也许是太紧张,这一晚杜一翻覆了好一阵子才睡着,刻意为之的事总会弄的不自在,越是强迫

自己赶紧睡着脑袋里却越发的清醒了,睡不着又不能老是翻身,绷着身子一动不动确更加难

受,偏偏季沉景睡觉十足的安静,无声息的连呼吸也听不到似的,杜一又不能由此判断他睡着

没有,自己窝在被窝里不自在的要死。

不知反复到及时沉沉睡去,杜一再醒过来却是因为被尿憋的,实在耐不住翻身睁大眼睛,待适

应黑暗之后,就着一点点朦胧的月光,软榻上的男子脸上的面具显现出分外好看的轮廓,杜一

迷迷糊糊坚决的季沉景真是活的累死,睡觉都还得戴个壳子,不知道长时间这样遮着大半个

脸,会不会弄的肤色不均。很恶趣味的笑了一下,连对黑暗的恐惧也减少许多,实在憋不住

了,披衣穿鞋,杜一蹑手蹑脚的起身。

做好十足的应对外面凉风的心理准备,门吱呀轻动,杜一小跑步奔向后园的茅房。

经过后园的时候钵子在黑夜中的身影略略动了动,很快又缩回去,杜一冻的鸡皮疙瘩抖了一

地,尿尿完毕赶紧奔回卧房。

无奈黑暗中又是走在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土院子里,只能在有限的程度内玩命的提速了…

所以悲剧也就是这样发生的,杜一在看到卧房门的一瞬间直接来了个三步并作两步,事实证明

她还远没有能力身手矫健到如此地步,所以等待她的命运就是华丽丽摔成狗吃屎。

当她那没抬彻底的左脚尖拌在台阶上的时候,杜一在惊慌中默认自己悲惨命运的同时,暗暗在

心里发出一声哀嚎。

心中的哀嚎瞬间在生理上化为一声惨叫,只不过刚刚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杜一被身

旁的人伸手捉住,膝盖一磕跌倒,及时免去了狗吃屎的命运,而那声没来得及喊的哀嚎也就因

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重新酝酿成一声满是疑惑的“呃?”

静止静止静止…不是鬼不是鬼不是鬼…是季沉景?

“先起来。”捏着自己胳膊的男子出声道。

杜一囧了一下,赶紧以手撑地起身。

“进屋去。”季沉景跟在身后,阖上屋门。

“你呆在门口干嘛?”杜一清醒过来。

其实问出来的话让人听着更白痴好吧…o(╯□)o

“你也去茅房?”杜一奇怪,刚刚没有听到人声啊,会轻功的人走路没声音的说?

季沉景:“… …碰到了哪里?”

说话间伸手点亮了蜡烛,杜一发现会武功就是牛X,季沉景点蜡烛的时候手很奇怪的挥了一下,

蜡烛就应声亮起,想起当时自己进门的时候,蜡烛也是这么亮的。

“呃,膝盖。”

经季沉景这么一说,杜一果然感到刚被磕到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

杜一一瘸一瘸的踮着脚挨到床边:“一点点疼,没什么。”

季沉景却没有熄灯要睡的意思,只问她:“可有药带在身边?”

杜一摇摇头,就是有也是放在八喜那里。

“不用上药什么的,就是碰一下,过几天就没感觉了。”杜一把被子一拥,只打算继续梦周

公。

季沉景只穿着中衣,领口微敞显露出良好的身材,杜一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必然趁机偷看揩

油之。

季沉景没再说什么,杜一钻进了被窝,刚阖上眼,却听见季沉景好像是出房门去了,一阵子又

回来,手里拎着一块湿帕子,到床边站定,示意她坐起来。

“做什么?”杜一望着他。

“起来,敷一敷。”

杜一无奈,坐起来撩过被子,伸手去接帕子:“我自己来就好。”

季沉景手没有动:“把裤脚挽起来。”

杜一尴尬,又强调了一遍:“我自己来就可以。”说罢伸手接帕子。

季沉景不再和她你来我往的啰嗦,直接弯腰捉住她的裤脚挽到了膝盖,低头查看。

杜一愣住。

居然摔的不轻,纵使有季沉景拉她一把没有扑到,但是重重跪在台阶上那一下,还是了不得

的,裤子有点磨破,有衣服垫着倒是没有破皮,膝盖上竟然有点发肿的架势。

“要擦干净,稍敷一下,明日早上上药。”说话间冰凉凉的帕子敷在了方才磕到的伤处。

季沉景没有坐到床边,就那么弯腰捉着帕子。

气氛一下子安静的尴尬,杜一无奈的看着季沉景,戚戚的开口:“那个你…你坐吧,站着很

累。”

弯腰的男子没有应声,膝盖上凉凉的帕子,渐渐透出了一点男子手的温度,杜一可以感觉到他

那只好看的手碰到自己膝盖的感觉,虽然隔着层布,不由自主的紧张,让她整条腿都僵直不

动。

他把帕子翻了个过,换了较凉的一面又贴在杜一的膝盖上。

杜一看着低着头的季沉景,忍不住问:“你晚上睡觉也一直这么戴着面具吗?”

“嗯。”

“你…不觉得难受么?”

“习惯。”

“噢,你干嘛要…”

“睡吧,可以了。”季沉景收过帕子,帮她又把裤脚放下来,也许是因为去浸湿时手碰了凉

水,季沉景的手寒凉,碰到杜一的小腿时,引起她不由自主的一下颤栗。

没有问完的问题也不会得到回答,杜一也没法再追问。待她躺好拉过被子,季沉景重新熄灭蜡

烛,房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杜一晚起,好歹是多日乘马车来第一次在房间里好好睡觉,纵然有起夜跌跤的小插

曲,依旧好眠。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季沉景的软榻上早没了人影,杜一坐起来,膝盖上的

不舒服更明显了,撩起来一看,居然已经上过药,想是季沉景交代八喜来过。

于是这一天走路都着实小心,也没有外出乱蹦跶。

想来也不是山里就没肉吃,这天晚饭就有一道炖山鸡汤,好喝的很。

吃过饭季沉景和一白先生有话要谈,两人不知在房间里说什么,杜一却成了闲人一个。天色暗

下来,出去转是不行,这古代一到了黑灯瞎火的时候,做什么事都不方面,杜一转到厨房,看

到晚饭时候盛着鸡汤的盆子正放在灶台上,杜一拎起一个没吃掉的鸡腿朝后院去。

那只唤作“钵子”的小狗趴在地上,看到她过来,一下子警觉的起身,嘴里低低呜咽叫唤着,

杜一赶紧把手里的鸡腿冲它晃晃,小声喊:“钵子。”

小狗愣了一下,随着她的手动动脑袋,开始咂巴嘴,一副见到肉眼馋的样子。

杜一慢慢靠近它,把手里的骨头丢,顺带抚摸它耳朵后头和脖颈处,小狗专心低头吃肉,一时

间很温顺的呆着。

杜一看看脚下一个被弄的脏兮兮的瓷钵,幸许这狗名就是来自它这饭碗,这么想来这狗主人还

真是取便,懒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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