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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找个皇帝做老公-第70部分

小说: 找个皇帝做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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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过无论这是美差还是苦差;皇帝一声令下;你就得提包走人;要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
不过,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原来在御前的近卫;很大一部分被差到了前线;皇帝美其名曰,要给大家镀个金,从前线一回来,给大家安排个朝廷大员,各各都是要职,有了资历好服众,让大家大跨步的奔向幸福生活,也不枉大伙跟皇帝一场。
古往今来,仕途之路不外都是这样:学历+职称,再来点基层经验,就等于升级。
可问题是,在过上幸福生活之前,仍需为皇帝卖命,表现的好了,前面等待你的就是吃肉喝酒+剔牙哼曲儿的神仙生活;若是表现的不好,贪个生,怕个死什么的,那喝酒吃肉哼小曲的生活可就没有保证了。所以,皇帝的很明确,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御前被点了名的同志们,不管是怀着满腔热忱,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终究还是踏上了征程。
皇帝身边的旧人被调走,就得有新人补上,图尔必就是这新人中的一员。刚才说了,有人欢喜有人愁,上前线的同志们都比较愁,可向图尔必这样的人,就比较欢喜。
都说伴君如伴虎,不过自古至今,高风险工作总是有高回报的。虽然君心难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皇帝得罪了,可在皇帝跟前工作的人,所付出的辛苦,就会很直观的被皇帝看到。只要这个皇帝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一般情况下都会体谅下属的辛苦,为大家指一条比较好的出路。
图尔必本是户部的小官,如今被调配到御前任职。一上职还就赶上皇帝要幸驾汤泉,他便被委以随扈统领的职务。不错,看来深的皇帝赏识,不过,新手上路,难免有点紧张。
好再皇帝这次没待后宫嫔妃一道来,一个皇帝就够他紧张的了,若是再来一群娘娘,他恐怕要吃不消。所以随御驾出永定门的时候,图尔必觉得自己的人品出奇的好。可庆幸了还没有两天,他又对自己人品感到深深的怀疑——从京城到汤泉,本来只需要走三天的路程,如今已经第七天了,还没到呢。要不要命?
皇帝一路上是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打猎闲逛,这儿玩两天,那住两天。他就不明白了,整天就一群太监和一个宫女陪着,有什么可玩的吧?
眼见着汤泉行宫就快到了,若是再加把劲儿,不出半日便能到达,偏偏皇帝这个时候又不走了。
图尔必没法子,只得耐着性子等吧。
看着面前群山如碧,图尔必却实在没什么心情观风望景。听说皇帝待着亲随去狩猎,估摸着一时半晌也回不来,他便回身钻出帐篷。正是初秋,午后的日头毒辣辣的挂在天上,帐篷把风隔在外面,却隔不住烈日,里面简直就像个蒸笼。图尔必伸手解开袍领上的扣子,抓起一旁士卒递过来的手巾抹了一把汗,顺势靠坐在树荫下,瞭望远处,老远的,便能看到十几人的马队,在林子边的操场上遛着马。那十几个人各各穿着明黄的短夹,那是皇帝的亲随,只有他们在随驾之事才能穿上这样的颜色。图尔必抬起一只手,拢在眉毛上,极力的瞧着远处,却不见白色的御马,皇帝并未在其中。料是皇帝又去遛马了,也未在意。
随手掐下一节嫩树杈,放在嘴里无聊的咀嚼起来。树杈微苦,惹得他一皱眉,啐了一口,将嘴里被嚼的稀烂的树杈碎末吐出了大半,只那嘴里还留着苦味,便吩咐身边的士卒:“来碗茶水。”
话未说完,却见由远而近,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奔着自己跑了过来。待定神一看,正是御前的小安子。因跑的甚急,亦未带帽子,到了近前,已是一头的汗珠子直往下溜。
图尔必知小安子是御前之人,此时如此情急跑了过来,也不知所谓何事,心里却一阵发紧,忙站起身。
小安子人还未站定,便匆匆打了千说:“大人,李总管请您去一趟。”
一听是李德全叫自己,图尔必便知必有什么大事,问道:“李公公没说什么事?”
小安子抹了把汗,看了看左右,道:“大人去了便知道了。”图尔必不明所以,说了声好,便往大帐走去。小安子却一路小跑,说:“大人快些,快些。”
图尔必远远见御帐上的飞翎被风刮得扑啦啦作响。李德全在帐前老火踱步,那步子又急又乱。见图尔必来,李德全疾走两步到了近前,道:“大人,你可算来了。”图尔必深知李德全行事稳妥,如今竟乱了方寸,便只大事不好,问:“李公公,什么事?”
李德全道:“万岁爷不见了。”
“啊?!”图尔必惊呼一声,他见御前人面色不善,便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只料是皇上发怒,许是自己办了什么事惹怒了皇帝也未可知,却不想出了这等事。登时只觉得全身血脉逆流,脑子仿佛被什么重物砸了几下,突突的疼开,却是什么念头都没了,只问:“怎么回事?”
李德全道:“先别说怎么回事,我已经叫亲兵去找了,还请大人速调兵来,寻了万岁爷再说吧。”
图尔必强定了心神,问道:“皇上什么时候不见的?”
李德全道:“头午出去林子里遛马,便再也没见着。”此时已尽傍晚,算了已有三四个时辰了,图尔必也慌了神,说:”调兵,这里便只有丰台大营离得近。”李德全急道:“那就调丰台兵来,撒下人去,先把万岁爷寻见了再说。”
按着规矩,调配大军,唯皇帝一人指令,因图尔必是随驾统领,若遇紧急之势亦可凭令牌调配大军,此时便是万份紧急。图尔必着人带着令牌飞骑往丰台调兵去了,这才想起那十几人的卫队亲随,问道:“随驾的人呢?怎么没跟着万岁爷?“
李德全却是一甩手,道:“御前的人,那个不尽职尽责,若是不是万岁爷有旨,哪个敢不跟上?”图尔必不解,又问:“皇上一个人走的?”李德全苦着脸道:“不是一个人……”顿了顿才说:“却也和一个人差不多。”
丰台虽离得颇近,但集结人马,又一路行来,待至大营,一事夕阳漫天。图尔必便去接应丰台统领。刚走出几步,却有人骑马至李德全近前,飞身下马道:“李公公,万岁爷找到了。”李德全一愣,随即问道:“在哪?”
来人道:“在林子里。”
李德全便一把抓住图尔必道:“走,走,万岁爷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图尔必亦是一愣,又想既是万岁爷回来,那自己调了丰台兵来,岂不是大大的不妥?也不容再想,只随着李德全往林子边去了。
待至树林边,只见一匹高大的白马缓缓由林子深处走了出来。图尔必拢目一瞧,马上之人并不是皇帝,纤细小巧,显是女子之态,心下不解。再看,马下一人,穿着绛紫色皱纱箭袖,巴掌宽的明黄带子束在腰间,牵着马,竟是皇帝。

今天先到这儿吧
我带了笔记本来。
要命的宾馆竟然没有网线……继续手机更新吧
希望能发出去,佛祖保佑啊!!
明天本人幸驾笔架山,嘎嘎,祝我玩的愉快。






、九十、旅行要露馅

李德全退了出去;摘下帽子抹了一把汗,朝远处张望;丰台大营的人马已经开拔返程,他才暗暗吐了口气。

因御驾离京幸汤泉;皇帝便谕内阁,著每日驰奏一次;不得有误。御帐内燃着十二支蟠龙巨烛;把夔龙束腰的御案照的通亮。皇帝盘膝端坐在织金锦缎的大毯上;提笔凝神阅着折子,墨婉便歪坐在一边,美滋滋的看着言情小说——西厢记。

虽然是耳熟能详的剧情;好在温故而知新;再读一遍也无妨。殿内颇静,不时能听见帐外御林军列队经过的脚步声。

一个姿势坐的久了,便觉得乏累。墨婉索性蹭到御案边,半趴在几案上看了起来。却听耳边声音沉静:“坐毋箕,要端正。”

墨婉斜眺了一眼一旁的皇帝,道:“做事要专心,不要东张西望。”话毕,继续转过头,歪在案几上看书。皇帝忍俊道:“倒成了我的不是?”墨婉听了,便直起身来,坏笑的看着皇帝,挑眉道:“那我听你的,不趴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他,顿了顿,说:“看你能不能靠的住。”皇帝还在不解,却觉她软软朝自己靠了过来,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柔若无骨,发髻上的流苏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他金龙妆花纱袍上。

终是笑了出来,说:“偏你这样没规矩。”她倒不以为然,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书卷,道:“你说这张生多大年岁?”皇上一笑,说:“你问这做什么?”墨婉歪头道:“自古状元及地,先要童试,然后是乡试,会试,最后才是殿试。这个张生遇见崔莺莺的时候是去殿试吧?想一想,这童试,乡试,会试考下来,他得多大岁数了?”

原来这科举考试并不是每年都举行,比如乡试通常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行一次,又称为大比。由于是在秋季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参加乡试的是秀才,乡试考中后称为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第二名至第十名称亚元。而会试在乡试后的第二年春天在礼部举行,所以会试又称为礼闱,又因为在春季开考,又□闱。参加会试的都是举人,取中后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而且会试后一般要举行复试。最后才能进京殿试,头一名便是状元了。

皇帝叫墨婉说的一愣,想了想,终究大笑起来,敲着她的额头道:“你这和脑子里尽想些什么?”墨婉翻身起来,正色道:“做学问要严谨嘛。”

皇帝看她明眸善睐,不禁伸手将她环住,笑道:“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墨婉只微微红了脸,柔声低语道:“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墨婉:原来皇帝也看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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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云纱遮挡着月色,穹庐般的暗空中,闪闪烁烁的星辰映衬得整个天际分外的宁静。虽是深夜,御帐前却不昏暗,四盏一并排的灯笼高高的挑在朱漆箍金的大杆子上,每隔十来步远便又是一排,直将这夜色也冲淡了一样。远处是密密实实的林子,白日里虽是葱郁一片,此时却只剩下黑压压的影子。树下偶尔发出稀稀疏疏蛐蛐的叫声,李德全便歪在帐边的马扎子上出神,却隐约听见一阵急促的銮铃声。他便直起身子细听起来,果然,那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匆匆的马蹄声。

皇帝每次外出巡幸,李德全必跟随左右,对这銮铃声亦是再熟悉不过。匆忙起身,便见一骑快马驰至近前,料是内阁传递军报的人到。

那人下了马,朝御帐望了一眼,见帐内灯火通明,便是皇帝并未安寝。却是按着规矩,不可擅自靠近御帐,便急匆匆往挑了奏事太监的帐帘子,低身进去了。

因是贵州送来的六百里加急的折子,奏事处的太监亦不敢耽搁,片刻的功夫便提着灯笼疾步往御帐来了。

朝廷驿报有着严格的规程,六百里加急便是每六百里换一次马,但不换人,专供朝廷大员紧急文书折子面奏皇帝,因文书皆封在朱漆大红的木匣子中,又是十分紧急,驿站便亦称其为“火漆文书”如今云南战事略有转机,此时从贵州递上众人皆将心提了起来。

李德全迎了上去,借着身边小太监提着的宫灯,只见火红的木匣子上书着“马上飞递”的字样。便一刻也不敢停,转身挑帘子进了御帐。

一进大帐,却见皇帝端坐在御案旁,神色松淡,嘴角含笑,身侧却靠着一人。李德全一愣,不知是谁在皇帝面前如此放肆,再一看,竟是墨婉。他忙低下头去,说:“兵部递来六百里加急的折子,要呈递给万岁爷。”

皇帝唔了一声,道:“递上来。”

李德全亦未敢抬头,只躬着身子将漆匣拖过头顶,跪走了几步道了御案前,皇帝方接了过去。

墨婉也没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僵在那,好半天,见李德全也没抬头,才轻轻吐了口气,坐起身来。
皇帝接了走势匣子,将折子取出急急看了一遍。

原来,早在五月,朝廷舟师便攻入洞庭湖,将军鄂鼐率大军驶战船二百余只,直越吴船,进取君山。可吴逆水师出动迎战。激战数日,大军仍不能突破贼军水防,被迫撤退。朝廷大军未得尺寸之功。而吴三桂自然明白,长沙、岳州此两城相依为命,彼此互为依赖,如失掉长沙,岳州饷道断绝,孤悬无助,势难自立;如失岳州,清军就会水陆齐进,势如破竹,长沙不能久存。因此,每当长、岳两处受到清兵进攻,他就不惜从别处调来大批援兵,倾全力保固两城。与此同时,他又以重兵出击,攻取了醴陵,窥测萍乡,断安亲王岳乐的后路,迫使岳乐从长沙撤出应援,这一来朝廷大军对长沙的威胁骤然减轻。吴三桂又遣一劲旅攻取吉安,占据江西与湖南的门户。 

皇帝见西北战事已稳,便欲急取云贵。令岳乐恢复醴陵、吉安,固守萍乡。谁料吴三桂又派精兵取广东韶州、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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