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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1部分

锦医卫-第781部分

小说: 锦医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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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紧,扯呼!”



秦林眉头大皱:郑桢在搞什么鬼?或者说,另有深意……

那首领所乘的也是宝马名驹,虽然多驮了一人,毕竟永宁娇躯轻盈,加上他们不断的朝路上撒铁蒺藜,逼得秦林时不时控马躲避,便迟迟未能追上,始终保持二三十丈的距离。

每到一处路口,对方必分道而行,秦林知道这是为了迷惑后面追来的亲卫番役,想方设法让自己落单,但形格势禁之下也别无他法,只能一路追下去。

双方你追我赶,半个时辰朝北面跑了好几十里,深入京师西北面的山区,沿途越来越人烟稀少——今天房价每平米好几万的海淀区,明代只是京郊埋葬太监的坟地,再往西北走个几十里,有多荒凉便可想而知。

这时候敌人也从各条岔路陆续跑散,只剩下劫持永宁的首领,秦林只盯住永宁,在后面紧追不舍。

此刻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半空飘落,一前一后两骑,头顶、肩头和胸前都落上了晶莹的雪花,也落到秦林焦干的嘴唇,冰冰凉凉,让他jing神为之一振。

没有手下帮忙撒铁蒺藜,首领所乘的马毕竟多驮了一人,渐渐被秦林追及,咱们秦督主也不多话,从腰间拔出掣电枪,朝首领背心瞄准,临扣动扳机却又犹豫起来:他神枪百发百中,一枪击出便能叫敌人翻身落马,可马儿还在疾驰,永宁岂不更加危险?

“好歌有情有义的秦伯爷!”首领似乎早料到了,回头桀桀怪笑,转过身来悄悄从怀里取出一枚淡黄sè的药丸,捏开永宁的嘴巴让她服下,又将取出一只小瓷瓶,将瓶中粉末洒在她的衣襟上。

永宁昏昏沉沉,全然不知对方的举动,秦林被对方的身体遮住视野,同样不明所以。

前面有座桦树林,叶片落掉显得光秃秃的,道路在树林边拐了个弯儿。

首领突然纵马朝树林奔去,速度渐渐降低,觑得一处洼地积了许多枯枝败叶,便将永宁从马背上抛落!

秦林大惊,却见永宁如一片花瓣般又轻又稳的落在地面,原来那首领手法独到,用得一手好yin劲儿,又选了片枯枝败叶多的地方,像软垫似的托住永宁,半点不曾受伤。

“秦伯爷,哈哈哈,我可没伤你的小美人,”那首领在数十步外朝着秦林拱拱手:“替郑娘娘带个话儿,督主所思所想,正可趁此了结一段心愿!”

“念你不曾伤她,饶你一命!”秦林抬手一枪,电光火石间,首领身子一晃,口中发出闷哼,肩膀处鲜血浸出。

不曾想秦林枪法如此了得,这人倒也硬气,白着脸儿道声谢,打马飞也似的去了。

秦林下马,心头哭笑不得,原来不是郑桢亲自出马使美人计,而是把永宁送到自己怀里——真是岂有此理,我如果要永宁,机会多的是,还要你郑娘娘没事献殷勤!

呃。什么叫机会多的是?秦林把自己脸轻轻拍了一下,jing告自己不准胡思乱想。

女人怕身体出轨,男人怕思想出轨。

永宁本已吓得昏昏沉沉,最后从马背抛落更是受惊过度,此刻躺在枯叶之间,晶莹的雪花片片飘落,在她清秀白皙的瓜子脸上慢慢融化,睫毛微微颤抖,胸前轻轻起伏,恍如睡美人般,美得动人心魄。

“要吻醒她吗?”秦林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秦林将永宁轻轻扶抱起来,替她掐人中,揉太阳穴,按摩身体恢复血脉畅通,一番舞弄之后,永宁渐渐恢复知觉,慢慢睁开了眼睛。

如小鹿般湿漉漉的双眸,倒映出秦林微笑的脸。

“秦、秦姐夫,我已经死了吗?”永宁唇瓣微张,声音轻柔得如同chun风拂过水面。

秦林笑笑:“你死没死,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死,不信你摸摸看。”

永宁抬起手轻轻摸了摸秦林的脸,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温度,少女不好意思的笑了。

“走吧,下雪了,那边有座小土房子,过去躲躲风,”秦林将永宁搀扶起来,这个小姨妹身体娇弱,这么冷的天,又惊又吓的跑了好几十里地,吹了一路的风,再受凉那可不是玩的。

永宁嫩脸微红,因为秦林搀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触到娇躯,少女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羞得不可抑止,可在马背上颠簸已久,身子都软麻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就在桦树林的边缘有座土房子,看起来废弃已久了,秦林搀扶着永宁一步步走过去,感觉少女温软的身躯紧紧依偎,温软如鸽的胸脯在胳膊上挨挨挤挤,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被风吹得焦干的嘴唇。

永宁芳心如同鹿撞,秦林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紧紧依偎着的身体,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快的心跳。

等走进那间土房时,永宁嘤咛一声,软软的斜倚在墙上,清纯的眸子变得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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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9章 金蝉脱壳

劫持永宁的疙瘩脸首领,骑着马朝北面疾行了好几里路,此时天sè昏暗,漫天雪花飘飘,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马蹄印迹很快被新落下的雪花遮盖。/

走到这里,早已看不见那处桦树林,他突然jiān笑一声:“天助我也!”

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来得这么大,正好方便行事,岂不是老天爷相助么?

疙瘩脸转而打马折返东南,马儿将落雪踏得如琼浆碎玉般四散纷飞,不多时就来到了桦树林东南边两三里外一座小土岗。

这里向阳的南坡草丛茂盛,虽已枯黄,草丛尚有齐腰深,疙瘩脸纵马走近,那草丛里就有人站起来招呼:“褚指挥,标下们在这里。”

那褚指挥名叫褚泰来,乃是勇士营的一员坐营官,在腾骧四卫挂了正三品指挥使衔。

腾骧四卫直属御马监,是内廷宦官掌握的一支jing锐,又优中选优,遴选出四卫营和勇士营,号为“选锋”,以备随驾宿卫扈从、防jiān御侮。其中勇士营的地位又高于四卫营,传说中那些替权阉效犬马之劳、助纣为虐的大内高手,便尽在勇士营中。

褚泰来身为坐营官,便是大内高手的首领,也是内廷头号权阉、司礼监掌印太监张鲸在勇士营和腾骧四卫的亲信!

他笑着跳下马,用马鞭指着几名手下:“猴崽子们,倒会藏得很,连褚爷我都看走了眼。”

几名手下头顶和肩膀都是积了一层雪,闻言讪笑道:“张司礼交待下来的事情,弟兄们总要小心几分,褚大哥,点子进套了么?”

身为宿卫扈从、防jiān御侮的大内高手,竟在司礼监掌印太监指使下劫持了长公主,实在骇人听闻,也难怪这几人心头惴惴,不得不格外小心谨慎。

褚泰来呵呵大笑:“猴崽子们。怕个什么来?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点子还带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这才叫做插翅难逃呢!”

几名手下顿时谀词如cháo:“张司礼运筹帷幄,褚大哥神勇无敌,自然手到擒来!”

》并从岔路走掉,将陆远志等亲卫引入歧途的那些人之外,像这处草丛中的布置,远近足有二十三处,方圆几十里内,已是天罗地网!

想那秦林,多半已经在土屋内和永宁公主宽衣解带了吧,哼哼,且叫他落得快活一场。待会儿好乖乖入彀,看他将来还不死心塌地听命于张司礼?yin辱长公主的罪名,那可是多少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褚泰来朝土屋的方向看了看。漫天大雪纷飞遮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见,但想想方圆数十里四面八方都伏设暗哨,秦林又带着个娇滴滴的永宁公主,两人还中了玉女纵情丹和烈阳和合散,难道此刻还能飞到天上去?

等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吧,且叫那秦伯爷落得一场快活!

褚泰来yin笑两声,脸sè又转冷下来:“今天的事情,各位都晓得其中厉害。但凡走漏半个字出去,张司礼是何等手段也不消本官再说!”

众勇士营高手唯唯连声,他们都是张鲸的心腹,替他干了不少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听褚泰来如此郑重其事。便都心中一凛。

劫持公主,陷害秦林,成事固然是大功一件,张司礼重重有赏,但要是出了问题。可不只人头不保呢!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如此羡慕嫉妒恨,搞得自己空虚寂寞冷,因为秦林并没有禽兽,而是禽兽不如了。

永宁媚眼如丝,娇躯渐渐变得火热,看着暗恋情郎的眼神越来越炽烈之时,秦林突然伸手从窗外捞了一把雪,塞进了这位长公主的领口!

火热的娇躯被冰冷的雪球这么一激,顿时永宁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迷chun药点燃的热力消散若干,猝不及防的惊吓,更让她清醒大半。

接着就是羞惭无地,她根本不知道刚才是中了chun药,只知道头一次向暗恋的秦姐夫敞开心扉,甚至投怀送抱,却遭到了这样不加掩饰的拒绝和羞辱,真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jing致的脸庞滑落,永宁瓜子脸发白,双眸不敢看秦林,简直羞愤yu死。

情况紧急,秦林也没得别的法子,也不知道敌人潜伏的距离远近,是不是就在左近监视,只得一把将永宁揽入怀中。

难道……永宁的芳心又开始扑通乱跳,伏在秦林宽阔的胸前,脑中一片混沌。

“笨蛋,姐夫不是不喜欢你,刚才这是敌人使的jiān计,咱们不能上当!”秦林附在永宁耳边,低声给她解释。

秦林虽然修炼周易参同契,容易引动yu念,可也不至于在刚刚那种情况下,永宁的情况就更可疑了,这位公主深闺幼稚,脸皮又嫩又薄,怎么可能主动向秦林投怀送抱?各种表现,明明是中了chun药!

郑桢将永宁送来并不稀奇,不过想想那伙骑士故意把他引得落单,又使出这等手段,结论已经呼之yu出:他们设了个美人局,等秦林自己跳进去。

试想yin辱长公主是何等重罪,如果秦林在这里和永宁有了一夜之欢,便被对方抓住把柄,今后就只能俯首帖耳就其范围!

这件事郑桢是知情者,但应该不是主谋,真正的幕后主使多半是张鲸!

方才想明白这一点,秦林刹那间遍体冷汗浸出,如火如沸的yu念消散无踪,当机立断朝永宁领口塞进去一只雪球,使两人都清醒过来。

永宁被心上人拥在怀中,听说自己竟然成了诱秦林入彀的香饵,顿时小脸儿通红,羞得趴在秦林肩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咱们走,不能留在这里了!”秦林下定决心,在永宁耳边低声道:“牵着我的手。”

永宁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被秦林一把握在掌心,顿觉她的手心有些冰凉。

仔细观察,发现至少附近并没有敌人监视——大概是怕被秦林发现吧,暗哨都离得比较远。

秦林牵着永宁的小手,猫着腰跨出房门,正好看见踏雪乌骓还在房侧,顿时大喜。

刚才扶永宁过来,这匹聪明的马儿也跟来了。

秦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片刻之后,雪中传来踏踏的马蹄声,但见天地间如幕布飘飞的大雪之中,神驹跃然而出,朦朦胧胧可见马背上伏着两道身影。

“不好,点子逃了!”

离土屋子最近的暗哨,最先发现了异状,他们一边用呼哨向同伴们传讯告jing,一边施展轻功朝着秦林逃走的方向急追下去。踏雪乌骓是千里驹,奔行飞快,众人被大雪遮住视线,只能顺着马蹄声追,却看不到马儿在哪里了。

很快小土岗子上的褚泰来等人接到了消息,全都叫一声苦:秦督主啊秦督主,您不在房里和永宁公主一刻,却到处乱跑个什么?害咱们陪你喝风!这大雪天的,带个娇滴滴、风都能吹倒的公主,还怕你能跑到天上去?

褚泰来立刻翻身上马,朝呼哨声传来的方向急追,众高手纷纷牵出藏在土岗后面的马匹,紧紧跟在他后面。

“跟上去,秦林马驮着两个人,跑不快!”褚泰来很有把握的给手下鼓气。

就算秦林骑的踏雪乌骓是千里驹,从西山跑到这里体力也消耗不少了,又是两人共乘,无论如何也跑不过这边的生力军吧。

“我的娘诶,褚指挥你说的轻巧拿根灯草!”追在最前面的几个大内高手暗暗叫苦,因为前面那踏雪乌骓快得像飞,看不见它的身影,但能听到鼓点般的马蹄声又急又密!

褚泰来大声下令:“包抄,让前面的包抄过来!”

方圆几十里布设了许多暗哨,互相呼哨传讯,前面就有两拨人闻声而动,迅速朝着这边围拢。

哪晓得那踏雪乌骓极为灵xing,竟从两拨人之间插了过去,两边的大内高手都只能看到风雪中一骑闪过,蹄声渐行渐远。

这么快!褚泰来快要听不到马蹄声了,没想到这马跑得如许快,急得他心焦冒火:“前面的弟兄仔细了,放走一人,满门抄斩!”

又有两道暗哨包抄过来,这次他们小心翼翼的朝着马蹄声的方向前进,并且相互间只拉开几个马身的距离。

几番围追堵截,即使以踏雪乌骓之神骏,也渐渐落了下风,被众高手从四面八方围拢,已能较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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