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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生命门-第27部分

小说: 生命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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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的糟糠之妻都可以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抛弃,请问,还有什么更珍贵的东西不可以抛弃呢?与这等男人结婚的女子简直是白痴,世上还有这样的傻子吗?睁开眼吧,擦亮眼吧,好好看看吧,在你的周围,与这等男人结婚的女子们,有幸福的吗?有快乐的吗?因为这等男人爱的只是他自己,在乎的只是他自己,你以为你是谁,他能在乎那吗?不信你看看,象这等男人,在特殊的环境压力下,他甚至可以与自己的亲生父母断绝关系,划清一切界限。难道没有这样的人吗?如果他们也算作是人。

大合眯见张寅进来,知道也不是外人,就继续冲着二合眯说:“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如果都这么简单,你这个村支书吃什么,我这个信用社主任吃什么?这么大的贷款数,这么大的承包项目,可不是闹着玩的。俗话说雁过拔毛,我们总不能连一根毫毛也捞不着吧。”二合眯说:“那,咱们怎么捞呢?”大合眯说:“你不给他们痛痛快快的办,他们自然就会明白,如果连这点业务也不懂,他们也掂不动这么多钱。担不起这么大的项目。”二合眯眨呀眨呀的眼终于停下来,他心领神会地露出一脸奸笑,又连连吐了几下舌头。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第七十九章 铁眼高谈发财梦 张寅心底乌云生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87、归队

探亲假期满了,张寅就要返回部队,铁眼和大咧把张寅送到小镇的汽车站。在崎岖蜿蜒的山间小路上,他们边走边说。张寅问:“贷款和承包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铁眼高兴地说:“全部搞定。只是大合眯这老狐狸吃得太狠了,我贷了一百万,一下子就吃了我五万,大咧贷了七十万,被他吃掉三万。二合眯还算好糊弄,我俩给了他一万,他高兴得都懵了,一激动,让我们出了五千元就买断了南河湾与水库五十年的使用权。”

张寅问:“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大咧说:“南河湾与水库好说,水库有将近一千亩好地,一年可以收两季庄家,农村有的是闲劳力,只要你给工钱,还不都来抢着干活,别说收两季庄家,就是只收一季麦子或者玉米,一年至少也得十来万,加上几千棵各种水果树一年的收入,细账就不用算了,反正是稳赚不赔。”张寅又问:“那你们贷的款准备干什么呢?”大咧说:“还没想好呢,反正手里有钱与没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打算开个五交化公司,做些生意。本来想与铁眼合伙,可是他另有打算。”

张寅看了看铁眼,问:“你有什么打算呢?”铁眼兴致勃勃地说:“现在政策这么好,我想发展得更快些,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既然大合眯吃五万给我贷了一百万,我要是给他十万就有可能给贷二百万,要是给他五十万,就有可能贷给我一千万,我要是送一百万呢?送一千万呢?也许他大合眯不敢做,也没这个权利和能力到做这些,可是,总能找到比大合眯权利大的,能耐大的,胆子大的人,只要找对了这个人,我们就不愁发大财。”张寅说:“你别光想着如何贷这么多钱,还要想想怎样去用这贷款赚大钱呀。”铁眼看了看张寅又看了看大咧,神秘地笑了笑,说:“傻小子们,贷的款不是钱呀,我贷的款难道我没有权利花吗?我什么也不干,我就干贷款,我贷了款送礼,送了礼再贷款,贷了款再送礼,送了礼再贷款,难道这不是在做生意吗?现在这么好的机遇,如果不好好抓住,真是白瞎了党的好政策了。”

铁眼的这番话把张寅和大咧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铁眼的话听起来是多么荒唐可笑,可是现实中谁敢肯定没有这样的例子呢?用铁眼的一句话说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花国家的钱,慷国家之慨,何不潇洒走一回。张寅沉思了片刻,对铁眼说:“不要玩得太离谱了,还是稳当些好。”三个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已来到小镇的汽车站,刚好,开往省城的长途客车就要出站了,张寅与铁眼和大咧拥抱道别,最后,他再次紧紧地握住铁眼的双手,用凝重的语气说:“我还是希望你能象大咧一样选个好的项目,干点实实在在的生意,一步一个脚印地发家致富。”铁眼点点头,笑笑说:“没事,放心吧,这社会我早就看透了,现在的大款们有几个是正经生意人,有的人做生意也只是个幌子,都是在钻国家政策的空子,国家的钱,你不拿也得叫那帮王八羔子拿去。”

正说间,汽车已经开过来了,张寅不得不上了车。汽车开出很远了,他透过窗玻璃看见铁眼和大咧还站在原地,一个劲地向远去的汽车不停地挥舞着手臂,刚才铁眼的一番话让张寅心事重重,仿佛有一片乌云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八十章 杨晓军考上军校 谢少杰下连任职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88、新变化

在省城上了火车,张寅仍然心事重重,他找了个空座坐下,一脸茫然地望着窗外,这时天空中有一只小鸟飞过来,又匆匆向远处飞去,仿佛在追寻着什么,张寅心想,难道这小鸟也像自己一样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到远方流浪。想到这里,张寅不禁潸然泪下,提笔在日记本上写道:

我从哪里来

又到哪里去

茫茫广宇九万里

何处能栖栖

生死不曾怀

愿著风和雨

千枝万枝喜与泪

皆触伤心处

写毕,他已是泪眼模糊,他闭上双眼,努力去忘却家里发生的一切,而他正要奔赴的部队,希望也是一片渺茫。人们都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国都不怕,可是,无论张寅的学习成绩多么优异,却连一个参加考试的机会也没有,他见义勇为,热心助人,体育成绩出类拔萃,在全市中学生田径比赛中,他参加多项比赛都获得好的名次,尤其举重、标枪、跳高获得全市冠军。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受伤的猛虎,被侥幸的猎人囚在一个铁笼子里,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孤独地绕着铁笼子兜圈子。

经过一昼夜的颠簸,张寅终于回到了部队。这段时间,部队里发生了很多变化。王大槐当上了矿部的管理员,他很会讨领导的欢心,一天到晚把矿长和教导员哄得o(n_n)o哈哈来秋调到矿部当业务员,每天到大同铁路部门要车皮计划,其实部队与地方铁路部门关系已经搞好了,梁来秋只是跑跑腿的事,每天向铁路上报车皮计划,地方铁路部门根据各客户上报的车皮数再做计划,统筹安排,确保万无一失。

杨晓军的军校录取通知书到了。临行前所有部队的老乡都来给他饯行。王大槐利用职务之便,从矿部仓库里拿来好烟好酒罐头火腿等,郭义增在厨房又炒了几个热菜。大家举杯祝贺杨晓军考上军校,又说了许多鼓励勉励的话,杨晓军一时成了全体老乡心目中的英雄,他们羡慕他,祝贺他,以他为荣,因为他给老乡争了脸,争了荣誉。而杨晓军也陶醉在这耀眼的光环里,他俨然一个成功者,用教导的口气对张寅说:“学习可不能放松呀,除了学习,还要学会抓住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你看,咱们营长来了,我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全连那么多战士,为什么别人抓不住而我却能抓住呢?关键要动脑子,不能太死心眼了,死心眼啥也干不成。”

听了这话,张寅心里很不是滋味,几个月前,这杨晓军还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短短的几个月,他的心态和目光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同样是一个人,考上大学的前后简直判若两人,这只是刚刚考上,还没去上学学习呢,有什么变化呢?身份不同了,角色转换了,心态就跟着变了,眼光就跟着变了,多么奇妙的变化呀!张寅心想,假如让我也参加考试,分数不知要比你高多少,考得学校不知要比你强多少,难道你心里就没个数吗?

还有一个令张寅吃惊的新情况,就是谢少杰来到了连队担任副指导员。指导员夏年云死了,副指导员宋哲永转业了,连队的领导力量很薄弱,只有连长王铁飞和副连长李连科坐镇,连长王铁飞多次向上级要求分派一个指导员来连队,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到煤矿工作,一是远离司令部,与首长接触的机会就少了,就失去许多拉关系的机会,也就意味着失去许多提拔的机会。这次派谢少杰下来担任副指导员,如果得力能干,经过考察后准备就地提拔成为指导员。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八十一章 谢少杰蓄意暗害 张寅死里逃生(一)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89、死里逃生(2)

杨晓军走后,张寅又先后收到侯军平、李建明、刘增印、王云山、左发桥等来信,他们几个都考上了军校,信中欣喜的心情跃然纸上,张寅一一回信表示祝贺。柴红与柴英国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她对张寅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对他抱有很大的信心和希望,现在只有同情和惋惜。柴英国现在真的是牛了,家里每月按时都能寄来钱,他每天提着录音机哼着轻音乐到处溜达,他现在是一身轻松,不用下井挖煤也不用挥舞铁锹装大车,因为他到了连部当卫生员了。

谢少杰下到连队后毛病改了不少,尤其说话很和气,无论是看见谁,未曾说话笑脸先送上。这里有好多战士了解他的底细,他格外小心谨慎,到处拉拢套近乎,许多战士都成了他的亲信。一些知道他底细的人虽然心里骂他可表面又不敢得罪他,知道这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弄不好就把性命都搭进去了。新兵连时的王大军就是个例子。谢少杰对张寅和周素华恨之入骨,因为他们对他的底细最清楚。他先是拉拢张寅,邀请他吃吃喝喝谈谈心。可是张寅就是不上套,对他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他们不可能成为交心的哥们,于是,他恼羞成怒寻找机会,让张寅离开部队,因为他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一天,张寅他们班在井下挖煤,谢少杰拿着手电筒到井下各个作业面检查工作,等到将要收工时,谢少杰转到了六班,他看到六班长刘洪正用铁锹给张寅往小车上装煤,就把手电筒往地上一放说:“我也给装两下。”刘洪说:“不用不用,你歇着吧。”可是谢少杰早已操起铁锹装里起来。由于这是最后一车了,所以装满后他们三个人一起往外走。张寅在前面拉车,刘洪和谢少杰在后面跟着,遇到上坡时他们就在后面给推一把。等到了井口,谢少杰突然说:“不好,我的手电筒丢在了里面。”六班长刘洪呀的一声,说:“我去给你拿吧。”谢少杰说:“让张寅去吧,年轻人跑得快。你扶着车先上去,我到那边告诉一排,让他们等一会再点火放炮。”

张寅掉头就往回走,由于各班都已经收工,井下一片安静,他一个人走在幽暗弯曲的坑道上,仿佛走在阴暗的地狱,暗淡的灯光恍惚着,象是鬼们的醉眼,做工时间人来人往,有说有笑,即使劳累一些,也没觉得害怕,现在就一个人行走在空荡荡阴暗的井下坑道,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听到自己走路的声音,只看到自己孤单的身影,静,太静了,静得让人可怕,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当他来到六班挖煤的作业面时,找到了谢少杰丢在那里的手电筒,他拿起手电筒,刚走出作业面,忽然听到“悾悾”一声巨响,他知道这是一排的战士们在点火放炮了,紧接着,前面不远处几个作业面上:“悾悾悾”就连着响起了爆破声。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扑腾”一声巨响,塌方了,一块煤矸石砸在张寅的安全帽上,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当张寅醒来时,他第一个反应是自己可能遇上了麻烦,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竟然完好无损,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头有点痛,用手一摸,安全帽已经被砸坏了,可能是刚才煤矸石砸下时把他震晕了。那把谢少杰丢下的手电筒也被刚才塌落的石块砸坏了。张寅忍着难闻的气味向前摸索着,他清楚地知道,必须赶快离开这里,否则,自己很可能因为缺氧或者毒气就死在里面。又往前走,当快到主巷道时,前面突然被一堆乱石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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