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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下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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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蠢。。。”他自嘲的笑笑,脚步靠近,紧紧的逼视着她:“你连喝醉都要呢喃着我的名字,怎么会信你真的爱上别人?”

他语调中的自信和有恃无恐让贱橙无地自容。

“我告诉你祁限,”她咬咬唇,低头看看自己衣着暴露的身体,骄傲的扬起头,睫羽闪烁:“只要卫渊不放弃我,我就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昨晚发生的事算我栽你手里,但我希望你守口如瓶,你要是敢伤害他,我会跟你拼命!”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决定,她的家人害得卫渊那么惨,而卫渊依旧肯留在她身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依靠,她又怎会负他?

祁限咬了咬牙关,低头望着她倔强的眼神,心微微的颤抖,却微微笑了笑,带着一丝快意,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可怎么办。。。我已经告诉他了。”

贱橙一惊:“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你什么都知道了。”

他像是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她打了个冷颤,恨极了他一般!从齿缝里挤咬出几个字来:“你。。。你怎么可以自私得这么光明磊落!”

爱一个人不是希望看到她幸福吗?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好?葱头说得那些秘密,无非就是卫渊和杭姐上过床,她不介意,根本不介意!她就此打算掩埋心底,根本不想再和卫渊提起,可祁限他却。。。

可恶。。。卑鄙。。。!

卫渊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她要怎样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揭人家伤疤很痛快吗?

祁限原本想很冷静的跟她谈谈,可是她这样字字如刀的指控让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也没顾忌到她想要发泄的心情,一字一句的回击道:“对!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好!一分一秒都不行!”

“啪!”她狠狠地甩上一巴掌,他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泛起青红!

“卑、鄙!”

祁限怒了!一下子靠得她很近!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用力扯到了怀里!

他的吻发疯似得落下来,重重的将她抵到墙上!

她不禁有些后悔去惹怒他,拼命地推开他的身子!祁限哪里肯放她走,双手撑着墙壁做成一桩监牢,将她死死的困在里面!

他天生带有嗜血的锐利,骨子里的放肆全然不似外表那般冷静理智,尤其是在被她打了第二个耳光之后。

祁限的脑子已经被一股叫做控制的*所侵占了,他是那样迫切的想到得到她,想要掌控她,想要把她的身子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谁也别想夺走!

“唔!你他妈放开我!卑鄙!”她是实在没想到祁限会这样失控,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手臂里,抠出几道血条来,拼命地挣扎他,仿佛他是会吃人的恶魔,可无奈人小力薄。

“我卑鄙?他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就温顺听话,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就说我卑鄙?我们可不可以公平一点?我做了,你再说我卑鄙。让我不要徒担虚名!”

他的手在她布料甚少的身体上游走,肆意轻薄,揉捏,冰凉的唇堵在她的唇间辗转掠夺,甚至让她呼吸都困难,这样带着暴力的祁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禁有些怕,不对,是很怕,浑身不自觉的颤栗起来,仍旧没有放弃挣扎。可她却是挣扎他就钳制的越紧,断送了她所有了退路。

很容易的,大手便扯下了她的内。裤!她的身子猛地僵直,惊恐的望着他,却见他似乎压抑极了一般,身子紧紧的压覆上来,脊背几乎被冰冷的墙壁撵碎,一颗心也被他坚硬的身体硌得剧痛无比…

【91】

贱橙吓得尖声惊叫,失声痛哭!

这同强/奸有什么区别?

祁限为什么你要一次一次伤透了我,还要打着爱我的旗号掠夺。

我的生活本就已经散成了一盘带着污泥的沙,难道一定要再狠狠地补上一阵骤雨,让我更加不完整吗?

她哭得越发委屈,越发揪心,力气陡然消散,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浸湿了面颊。他被她的哭声惊醒,眸中的*渐渐消散,睫羽微微颤动,有那么几秒,祁限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上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钳制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开,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无助的痛苦,身子顺着墙壁滑落。

“呜呜。。。”她蹲在地上捂着嘴巴,哭得很压抑,却是那样的凄厉,像是压抑了几百年后的痛楚,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的喉结动了动,咬咬牙,立在冷却的空气中,沉默不语。

她的泪如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伤心极了。一声声扯着他的心脏,撕裂。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这样。。。”她恸哭着,呜咽着:“这样欺负我。。。”

杭姐,丹丹,卫渊,还有他,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却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祁限心疼的无以复加,歉疚的蹲下来,紧紧的抱住她颤抖的身子,恍然初醒!

他都想好了的,要照顾她糟糕的情绪,要耐心加上十倍的耐心去对待她。可是三言两语的,怎么就是没有控制住呢?

他疲倦的仰头叹着气,似乎是被折磨透透的了。

“夏予橙,我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对不起…”

她哭得声音更大了。。。

祁限半跪着,紧紧的搂着她,手足无措。

“算了,”他勉强露出一个卑微的微笑,注视着她,仿佛下了好大的挣扎才艰难的说:“我叫他来接你,行吗?”

祁限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掩盖住心中的艰难,站起来,头有些晕晕的。

他去阳台把晒干的她的衣服拿过来,放到床上,再去卫生间拧干一条湿毛巾,蹲下去,在她脸上轻轻的擦拭着,贱橙没有反抗,哭声渐渐被柔软凉爽的毛巾熄灭。

脸上的泪痕全部被他擦拭干净,他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到床上去,转身关上了房间的门。

贱橙坐在床上还哽咽着,心情却没有那么堵得慌了,她红红的眼睛看向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卫渊打电话。

祁限一个人沉默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右前方的墙壁上摆放着祁傲的遗像。

那个意气风发的青涩大男孩,是彩色的,有着与他酷似的笑容,每个独处的夜晚,他似乎都在笑着问他,哥,我爱她,你这样强大的人不会理解。

哥,你别发火,我就是想告诉你,就算她十恶不赦,就算她大我一百岁,就算她爱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我都认了,求你不要跟她做对,你斗不过她的。

哥,你知道依赖的滋味吗?你明白不顾一切爱着一个人的感受吗?她能给我家的感觉,她能给我母亲一样的依赖与情人一样的激情,让我神魂颠倒。

客厅里的黑暗笼罩住他的身形,祁限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应该孤独至死。



很久很久,那个卧室里都没有动静,他起身,刚要将桌上为她准备的饭菜收拾起来,却听见门被慢慢的打开了。

他回头望她,见她早已穿戴整齐,脸上的愁绪已经掩埋掉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走出来。

“他要来接你吗?”他放下盘子,声音低哑的问。

贱橙几乎是十分轻松的摇摇头,脸上竟然还挂着几许释然的笑:“他说他不来了。”

祁限的眼睛深了深。

“抱歉。”他说。

“没关系,”她坐下来,表情坦然而轻松,感觉像是将自己太过用力的从负面情绪中拔出来,虽然无所谓的笑着,却难免疲倦,她仰起头看着他,仿佛再没有什么情绪:“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啊?”

祁限点了点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嗯,我都尝尝可以吗,饿死了。”她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又薅出一根鱼刺。

祁限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吃下了满满一碗饭,然后撂下了筷子。

她擦擦嘴,微红的眼里找回了久违的痞气与轻松,对他说:“挺好吃的,真的挺好吃的,我明天还有课,得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她一边站起来一边摆摆手,很客气的样子:“让我自己走吧,我这几天都快成韩剧女主角了,真是够了,好容易吃饱一顿饭,你让我自己散散步吧。”

“你这个样子让人很担心。”

“担心啥,让我自己走吧,以后你是你,卫渊是卫渊,我是我,他们是他们,这么纠结干嘛非要拧巴在一起呢?让我自己走吧!”

她说完去门口换鞋,很释然的跟他告别了一声,无比潇洒的插着口袋下了楼。

祁限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看着楼下她坚强倔强的身影,在路灯下泛着光晕,她的脚步也轻快起来。

突然想起也是这样静谧的某个晚上,他和她在春化街的天台上听着蛐蛐儿叫,她跟他说的话。

她无比潇洒说:“我就喜欢你这个人,所以仅仅是想在你无助的时候帮你一把,不让你落单,不让你被人欺负而已,如果我爱你,我会要求你也爱我,但我只是喜欢你,所以即使你的眼睛好了,找到了你最爱的那个姑娘,我还是会替你高兴的,不要求你回报给我什么。”

“不用把我喜欢你这事儿当成一种负担,如果你觉得不自在,就权把我当哥们处了,像卫渊和葱头那样。等你眼睛好了,你结婚我照样随份子钱!”

 第60章

【92】

所谓绝处逢生,大概就是这样的意味。

折腾了小半个月;在s大附近盘下的小饮品屋终于开业了。

研究生的生活不比大学多彩;乏味的她为避免自己整日胡思乱想无所事事,就拿出手头的几万块积蓄,在校门口的广场里盘下了一个小门面;取名orange。

orange饮品店一营业,借着剩下的暑热天气,饮品销量简直供不应求,橙子整日忙得充实,舒心自在极了。

秦雯和小高常来店里帮忙,两人互有好感却从未捅破这层关系,葱头也在得知因为自己的多嘴害的卫渊离开橙子之后,大包大揽的替她解决进货问题。店里人少的时候,他们几个好友就在小小的饮品店里坐上一坐,蹭蹭橙子的wifi,谈笑的身影映在夜晚的落地窗上,温馨而恬静。

橙子再也没有见到过卫渊,听葱头说,他在市中心的一家美容院里做纹身师,凭借出色的手艺混得不错。

至于祁限,她倒是经常看到他的车。

入秋时节,天气转凉,店里的客流稀疏起来,朋友们的“晚聚”也渐渐变得频繁。

橙子穿着卡哇伊的围裙,将一杯杯自己亲手调制的冷饮端上桌来,眉眼弯弯,成就感十足。

“这杯叫做金玉满堂,”她把一杯橙色的饮料推到葱头面前,介绍着:“是用金橘泡制的,微酸,你上次给店里进的那批海棠果我给切片晒成了干加在里头,你尝尝。”

“呦,老板,不错嘛!”葱头咕噜噜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好喝!”

“哈哈。祝你金银满钵财源滚滚哈!”

橙子又将另一杯白色的晶莹液体推到秦雯那里去:“老秦,给你和小高的。”

秦雯和凑上去嗅嗅:“哇塞,好香啊!”

小高拿吸管吸了一口,表情难以言喻:“这杯叫什么?”

贱橙暧昧的看了两人一眼:“米酒加荔枝,甘凉清爽,这杯叫做,至死靡它。”

秦雯微微张嘴,讶然失神,继而转头,发现小高也在盯着自己看,深邃的眸子里泛着意味不明的光,不禁脸红道:“橙子,你现在活脱脱一才女啊!”

小高也轻笑:“是啊,想当初我师父整日笑她是‘成语新编’。”

贱橙的笑容凉了凉,低头苦涩的拉着嘴角。

葱头知道小高总是三句两句推销他师父,但又心疼橙子,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老板,你这是要走文艺路线的节奏啊?”

贱橙斜眼看他:“你试试三天一影评两天一本书!老娘我现在脑子里一肚子成语无处发泄呢!”

小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还‘脑子里一肚子成语’!看来读万卷书也改不了你一语惊人的天性啊!”

贱橙挠挠头,羞愤的往小高小腿上踹了一脚,然后对着大家特没气质的傻笑,红彤彤的小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对面马路的夜色中,两个月如一日的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r8。

小高不着痕迹的往窗外一瞥,恰好看到他师父的座驾,便偷偷的碰了碰秦雯的胳膊肘。

秦雯却也特别默契,也跟着看了眼窗外,立马试探道:“橙子,远处停的是祁律师的车吧?”

小高喝了口饮料,悄悄的观察着她的脸上。

贱橙瞥一眼那车窗里若隐若现的一抹弧形,又低头擦桌子,表情算是平静:“应该是。”

“啊…祁律师好像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来看看你呢,每次都只是这么看着,也不进门,真是坚持。”秦雯感叹道。

橙子习以为常的将果浆分门别类的摆到架子上去,没做声。

这家店刚装修的时候,祁限曾过来一趟,搬运东西粉刷墙壁他都亲力亲为,橙子不想矫情,就没拒绝,总是不经意的看着他沉默而忙碌的背影出身。

后来店铺开业,她一个人忙到很晚,他开始在每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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