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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综同人)[综]误入正途-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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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执剑长老是何人?正是如今天墉城剑术最为高绝之人。
  
  凡是天墉城弟子,无一不仰慕其剑术。
  
  然而执剑长老生性寡言,极少露面,亦不爱收徒。
  
  因此旁人不敢也没有接近他的机会。
  
  长久下来,执剑长老就如此成了一朵只能远观的高岭之花。
  
  只是这些事情,如今刚刚被芙蕖带入门中的孩童一概不知,此时只懵懵懂懂的看着她,全然不知自己即将得到的是何种令人艳羡的机缘。
  
  翌日,天墉城上下皆是震惊,执剑长老竟不动声色的收了一弟子,且是上山求医之人。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俱是不解执剑长老为何突然收徒,又是一病怏怏的孩子。
  
  後来不知是谁说执剑长老这弟子及闸中一位故去许久的前辈颇有几分相似。
  
  又有好奇心重的弟子去打听这位前辈的名讳,而後得知此人是陵字辈,与掌门、执剑长老一样,曾是紫胤真人的亲传弟子。
  
  听闻这位前辈资质悟性均是绝佳,不输於掌门和执剑长老。
  
  只是运道不好,年纪轻轻便去了。
  
  #####
  
  青石铺路,流水潺潺。
  
  一块巨石悬浮於空中,其上整整齐齐着立着几间房屋,周围环着层层泛着幽幽暗光的符咒,此处正是
  
  天墉城当代执剑长老的住处。
  
  “师尊。”样貌清俊的少年下拜行礼,待百里屠苏微微颔首之後,才起身走到了执剑长老的身边。
  
  “安熠。”百里屠苏转过身,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语气亦是毫无起伏的冷淡,“几日後,我需前去大雪山除妖,应当有一段时日不会归来。”
  
  安熠闻言,稍稍抬起了头,望着他。
  
  百里屠苏将一卷轴交於他手,在弟子困惑的目光下道:“此为剑谱,其中并非天墉城招式。你且只习前几页的招式,不可贪多。”
  
  安熠眼神明亮,神情隐隐中透出几丝欣喜,他自然知道以师尊的剑术,所能交於他的卷轴并非凡物,於是飞快地点了点头,答应道:“弟子知晓了。”
  
  百里屠苏微微颔首,目光划过弟子的眉眼,心中轻叹,弟子果然与他不同。
  
  那人自小便老成,纵是心中喜悦,也从不表露出来。而自己这弟子,却是如寻常少年人一般爱笑爱闹。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陵琛。
  
  百里屠苏确认了这一点,心中有些满足,更多的却是失落。
  
  他掩住眼中的怅然,对着目露疑惑的弟子又嘱咐道:“若有不明之处,等我回来便可。”他知晓弟子的性子虽是跳脱了些,却是懂得分寸之人,因此也不再多言。
  
  安熠低下头,十分乖巧的应了一声是,本来打算退下,只是忽而记起了一件事。
  
  “师尊。”他收好卷轴,从怀中掏出一个红漆木匣子来,呈到百里屠苏面前,“方才天墉城外,有人送来一物,点明要送与师尊本人。”
  
  百里屠苏剑眉轻扬,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接过弟子手中的木匣,并未急着打开,而是问道:“是何人前来?”
  
  安熠摇了摇头,答道:“那人并未报上名讳,只说自己是师尊所识故人,来给师尊送样救命的东西。”
  
  百里屠苏闻言皱了皱眉头,“……故人?救命的东西?”他口中轻念,似是想到了什麽,抬手打开了紧闭的木匣。
  
  只见里头安然躺着一物,色如红玉,形似果实,玲珑剔透。
  
  百里屠苏取出这果实般的物件,去看那下面压着的纸条。
  
  那上面写着:
  
  “应故人之求,赠君长生果。”
  
  百里屠苏面色忽而一沉,神情顿时变幻莫测。
  
  安熠从未见过自家师尊如此变脸,似是自责,又似懊悔……如此复杂的神色,安熠琢磨许久,也看不清分明。
  
  他心中有些揣揣,迟疑了片刻,问道:“师尊,那人刚走不久,若我御剑去追,应当还是能追上的。”
  
  百里屠苏回过神,只道一句“不必了”,之後半晌不曾出声。
  
  安熠心中觉得古怪,却不敢多说什麽,站在原地,安安静静的等着他的答覆。
  
  “你退下罢。”许久之後,他听见了自己师尊微带些沙哑的声音。
  
  究竟是何人何事,竟叫师尊如此失态……安熠眼带忧色,望了他一眼,应声退出了门外。
  
  直到许久之後,他才从师尊言语中窥得一二,亦免不了自己的好奇与憧憬。
  
  那位曾救过他父母,又叫师尊与掌教他们这一辈人念念不忘的师伯,究竟会是何种风采?只可惜……至死仍无缘得见。
  
  #####
  
  天色已晚,夜色如墨染一般,向四周沉沉地蔓延开来。
  
  雪粒子无声坠落,伴着一阵阵的寒风,冷得透人骨髓。
  
  晦涩不明的天色当中,一道虹光忽而乘风而来,落在了绵软的雪地上。
  
  守门弟子稍稍一惊,抬眼看去。
  
  只见来人身着天墉道袍,眉间蕴着一滴殷红的朱砂,剑气凛然,通身的冷清,看起来竟比这天上飞雪更寒冷几分,令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不必再多看,守门弟子当即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拜见执剑长老。”他曲身,神色恭敬地向来人行礼。
  
  百里屠苏掩住面上的倦色,朝他微微颔首,手执一柄朱红色的长剑,踏入了城门。
  
  这一路上冷冷落落,偶尔遇见一两个弟子,也是畏惧于执剑长老身上的冷意,不敢靠近,只远远地行了礼,便匆匆的离开了。
  
  百里屠苏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并未点上烛火,只是脱去了之前出门除妖溅上鲜血的的外袍,便坐在了桌边。
  
  屋外的灯火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透了进来,映照在了执剑长老的身上。
  
  在光影之下,皮相不过二十几岁的百里屠苏显得愈发年轻,也愈加英挺了几分。
  
  而散之不尽的,唯有其身上顽固森然的剑气。
  
  “屠苏师兄……”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百里屠苏不再凝神运气,睁开了一双黑得透亮的眼眸,吐出一字:“进。”
  
  “天黑了,屠苏师兄竟也不记得点盏灯。”芙蕖说,脚步轻巧地挪到了桌前,动作俐落的点起了百里屠苏身前的蜡烛。
  
  百里屠苏还未曾开口,芙蕖忽而蹙起了眉头,嗅了嗅屋中的气味,神情顿时一变,“屠苏师兄,你受伤了?”
  
  “无事,那不是我的血。”百里屠苏不大在意,神情淡淡的说道。
  
  “屠苏师兄……”芙蕖叹了一口气,眸中的忧虑一闪而过,见百里屠苏不愿多提的模样,便压下了自己担忧的神色,轻声道:“先前师兄嘱托我的事情我已去做,青玉坛已收下了木匣,青玉坛门中弟子说那位欧阳长老远游去了,因此我未曾见到那位欧阳长老。”
  
  百里屠苏的剑眉微不可察的一皱,很快便又展了开来,摇头道:“无妨,东西送到即可。”
  
  那木匣中有两份修补神魂的长生果,百里屠苏心思通明,自然知晓那多出的一份是属於何人。
  
  欧阳少恭与他有仇,却未曾伤过小师弟半分。
  
  小师弟良善,亦是记着当年病重时欧阳少恭的救命之恩。
  
  因此他自然不会截下欧阳少恭的机缘,何况那人如今已不再作恶,两人的恩怨也已经终
  了。
  
  这长生果珍贵非常,不得疏忽大意,百里屠苏本是要亲自送去,只是大雪山妖兽横行,情形危急,便耽搁了下来。後来他听闻芙蕖要下山行事,就将此事托付给了她。
  
  不与欧阳少恭见面也好,也免得二人无言相对,百里屠苏想道。
  
  他心中所思甚多,不过面上却依旧是一派冰冷的模样,唯有那双剑眉微微蹙起,黑色的眸中透出零星的几点落寞。
  
  若不是芙蕖知他颇深,恐怕还看不出他这张冰块面孔下究竟在想些什麽,又在记挂着谁。
  
  “……”往事何堪回首,芙蕖心下黯然,却又强打起精神,“屠苏师兄回来得晚,可不知道近来大师兄头痛得很呢。”
  
  百里屠苏稍稍抬头,皱着眉,沉声问道:“可是门中出了什麽大事?”能叫掌教都觉头痛,怕不是什麽小事。
  
  芙蕖见他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失笑,同时压在心头的那份感伤也顿时散去了不少。
  
  “那倒不是。”芙蕖摇了摇头,想到好笑之处,不由得弯了弯唇角,“屠苏师兄临走之前,不是给了安熠那孩子一本剑谱麽?那孩子练得极勤,毁了不少佩剑,叫剑阁的弟子气极,告到了大师兄那处去。”
  
  百里屠苏一愣,没想到她话中所指的是这件事情。沉默片刻,他才神色肃敛的说道:“是我欠考虑了,大师兄那处……”
  
  他告罪的话还会说完,只听芙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屠苏师兄实在是开不得玩笑,大师兄一向看重玉泱和安熠这两个弟子。听了剑阁弟子的通报,未曾责怪过安熠,还极欣慰安熠的勤奋,赐了他一把佩剑呢。”
  
  “安熠生性好动……劳大师兄费心了。”百里屠苏揉了揉额角,因在外除妖,奔波多日的疲惫,语声略显得低沉了几分。
  
  “安熠是个极好的孩子,好动爱闹一些也无妨,这本是他这个年纪的天性。”芙蕖语声缓缓,似有极深的感慨,“他……着实不像小师弟呢。”
  
  “……”重提故人,百里屠苏的身形微不可察一滞,双眼微阖,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艰涩,“……不像才好。”
  
  是啊,不像才好。纵是他拜入了万人艳羡的紫胤真人门下,纵是他天赋绝伦,相貌品行无一不是上佳,那又如何……还是熬不过“天意”二字。
  
  芙蕖想到此处,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哀伤的神色,只是她清楚,于小师弟一事上,面前之人心中所存的伤怀,较她而言只深不少。
  
  “天色已晚,屠苏师兄一路奔波劳碌,虽不曾受伤,不过还是早些休息为好。”芙蕖轻语道,她知晓他人再多的安慰之词对他来说皆是不痛不痒,因此也不再赘言。见百里屠苏微不可察的颔首,她又抬手挑了挑低垂的灯芯,方才转身离去。
  
  百里屠苏坐于桌边,回忆方才芙蕖所言,望着在寒夜里显得格外耀眼的一豆灯火,怔仲良久,
  
  不敢想,亦不愿想。
  
  旁人同样极少在自己跟前提起“陵琛”二字。
  
  百里屠苏原以为当初的事情应该是淡去了几分,可此时此刻闭上眼,那盏熄灭的长明灯,与小师弟那荒谬一战……甚至是两人少年时为锻炼身体,於昆仑山道间来往奔跑的那些记忆……如同翻新一般,皆数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忘不了,又如何能忘,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师弟。
  
  百里屠苏阖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重活一世,虽解了和欧阳少恭之间的结,但这代价却比他所想的大得太多。
  
  本就不愿累及旁人,可到底还是牵扯了他人。
  
  百里屠苏张开双眸,侧过脸去,凝视着因窗外扫进的寒风,变得有些明灭不定的烛火。
  
  他寂然地坐在桌旁,淡色的薄唇抿得几乎成一条直线。
  
  灯火下,那额间的一点朱砂似是鲜艳了几分,却衬得他的脸色略显倦怠与苍白。
  
  ……
  
  迷迷糊糊间,本是寂静无声的门外忽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师兄,天寒地冻,还是添件衣服为好。”有人叹道,语声中含着几分关切。
  
  百里屠苏用手支着额头,本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但听到房中这悠悠响起的声音,忽而惊醒了过来。
  
  看到推门而入之人,他那双略显冷淡的眼眸登时便染上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小……小师弟。”看着那人淡笑着坐到了自己的身前,百里屠苏摸着自己身上新添的外袍,浑身僵硬,如同被什麽法术定住了一般,良久都没有动静。
  
  “许久未见师兄了。”陆明琛笑了笑,目光落在百里屠苏身上,眸中透出几许暖意,语声轻松地说道:“师兄未变,只是风姿更胜以往。”
  
  百里屠苏还未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听到他这番带了几分狭促的话,当真是动容又好笑。
  
  至於面前小师弟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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