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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综同人)[综]误入正途-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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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长琴困倦至极,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罢了。听见陆明琛的话,他闭了闭眼,却有些不放心,复而睁了开来去看他,原本被他忽略的细节冒了出来,让他顿生忧心,「是不是外面出了什麽事情,让你连夜起来?」他问道,目光落在了陆明琛整齐的穿着上。

    「二皇子身边有些动静罢了,不算什麽大事。」看见他眼中倦意渐深,陆明琛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睡罢。」

    见他面无异色,又不曾在外久留。那大约真的不是什麽棘手的事情。太子长琴颔了下首,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守在自己的身边,方才阖上了眼睛。

    陆明琛听他呼吸声渐渐平稳,原本别无异样的眸色渐渐沉滞了下来,黑沉得叫人可怕。

    「张先生,请进吧。」他对着门外道,话音刚刚不落下不久。

    一个提着药箱,年龄约莫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跨了进来。

    「刘大人,若不是老夫当初欠你一个人情,三更半夜的,就是你出上千金万两我也不会上门的。」张先生叹了一口气,将药箱放在了光洁的桌子上。

    「我知道张先生不是贪图富贵荣华之人,这次来京城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不欲向他人透露。」陆明琛苦涩一笑,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缓声道:「晚辈并非挟恩求报,只是爱妻情况危机,在张先生之前,已经请了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前来,均是毫无头绪。实在不得已,才请了张先生前来,还请前辈见谅。」

    张先生最是清楚不过他此时心中体会,张家世代为医,他自然也个医者。只是他年轻时从医,天赋虽然不俗,但学得很是粗浅,未曾将其放在心上。直到後来自己伉俪情深的妻子身患重病撒手人寰之後他才幡然醒悟,一心研究起了医术,才达到了今日这番成就。

    「你的性子老夫还是知晓的,不必多做解释。」注意到他面上的沉郁之色,张先生停顿了一下,问道:「太医来过了?他们道是如何说的?」

    「说是中毒了,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陆明琛紧蹙着眉头,低声说道。作为太医,大都生性谨慎,看不出太子长琴的病情,也不敢用药,只交代说中毒之人应当心绪平稳,不可让病患着急担忧,而後连夜回去翻阅古籍了。

    谨记他所说的话,因此陆明琛根本不敢让太子长琴知道这件事情。

    张先生眉头一挑,他祖上也有当过太医的人,自然清楚太医处世为人之道,所以也不再向陆明琛问起太医的结论。上前几步,打开了药箱,替太子长琴看诊。

    这一诊,他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眼中闪过几丝困惑,连道了几声怪异。

    在他问诊之际,陆明琛不敢打扰,只是观察到他脸上的表情,心愈发沉了下来,手脚亦是冰凉了几分。

    「……若不是你方才和老夫所说的那些症状,我会以为公主殿下只是睡着了。」张先生站了起来,紧着眉头,喃喃道:「莫非是什麽无色无味的毒?」

    他不自觉的房中轻踱着步,自言自语着,好似陷入了魔怔一般。

    片刻後,他顿住脚步,抬眼看向陆明琛,问道:「刘大人可介意我用放血之法查找病因?」

    这对於一般人来说可谓有些骇然难免心存惧意,然而陆明琛却明白这不过治疗的手段罢了。

    「张先生请。」陆明琛沉声说道。

    见他如此乾净利落的应了下来,张先生一愣,旋即给予他充满赞赏的一眼,心道若是全天下的病人家属都像面前这位一样配合就好了。

    他心中泛着嘀咕,手下动作却不见缓,很快为太子长琴取了一碗血当成引子诊病。

    只是这验血之法需要时间,张先生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什麽结论来,开口让陆明琛安排了个房间,自己钻了进去。

    陆明琛担心闲杂人等打扰他,便叫下人守在了张先生的房门口,自己则是向延和帝告了病假,第二日的早朝也未曾去上,如之前答应了太子长琴的话,半步不离的守在了他的身边。

    昨夜请了太医的时候陆明琛病没有大张旗鼓,不过这京城向来是没有秘密的地方,不需多久就有人知道了公主生病的消息。

    陆明琛以公主感染风寒不便见人的理由推掉了那些有心之人的探望,然而太子长琴出一事,却是瞒不过上门探望外孙女的温氏。

    「晋元,太医来过了,嘉颖究竟怎麽了?」温氏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人,险些掉下眼泪来。她的女儿已经离她而去,难道外孙女也要步入後尘吗?为什麽他们一家人总是如此的多灾多难。想到此处,悲从心来,温氏哽咽出声,「我的嘉颖啊……」

    跟她同来的侍女连忙劝慰了起来,「老夫人,老国公和驸马爷都在,一定不会让公主出事的。」

    「外祖母,您放心。我已经请了张大夫,他正在想办法,很快就没事了。」见老人家一副几乎快要晕厥的模样,陆明琛出声道,暂且压下了心中的忧虑。

    侍女又说了许多好话,这才叫温氏好过了许多。

    「是那位有名的神医张仲春?」见陆明琛应了,温氏稍稍收敛了几分泪意,「听闻他为人有些不好相处,对病人的要求很多。你千万要好好对待,他提出的要求即使过分,也先答应了下来,以嘉颖的病情为重。」

    「我知道的。」陆明琛道,目光落於太子长琴苍白的面上,心中犹如被重物敲击一般,一阵阵的泛着疼痛。

    「驸马,张先生来了。」下人走到陆明琛的身边,小声的通报道。

    陆明琛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擦泪的温氏,快步走了出去。

    张先生见了他,面色阴沉,眼中还带着浓浓的郁色,对着陆明琛道:「公主所中并非是毒,而是蛊。」他叹了一口气,「也难怪太医看不出来,若不是老夫当年偶至苗疆曾经接触过,再给老夫几天,恐怕也不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张先生可有办法?」陆明琛立即开口问道,而张先生摇了摇头,面上有些愧疚,「如果是寻常的蛊,老夫倒有些法子,但公主身上的蛊并非寻常,老夫才疏学浅,只怕是无能无力。」

    陆明琛眼的光亮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竟然是蛊,而且还是无声无息的蛊,若不是自己昨夜忽而醒来,见了枕边人的模样,恐怕还得几天才能发觉吧。

    「……兄长?」出声说话的正是得到了公主嫂子生病,前来探望的赵灵儿。

    她离得不远,张先生所说的这番话也正好落入了她的耳中,令她悚然一惊,嫂子怎麽会忽然中了蛊毒?

    「张先生,可否将嫂子的情况和我一说。」赵灵儿颦眉,轻声道:「我曾经去过苗疆,或许知道一些解决之法。」

    张先生闻言一愣,扫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拒绝,说道:「这蛊除却让人愈发困倦,常常陷入昏睡之外,倒也别无异常。」他语速不紧不慢地说起了自己的发现,而赵灵儿听着,面色却越发的难看。

    「这蛊……怎麽会流到了京城。」她喃喃道,她已是明白了这蛊是什麽东西。只因小时候,她的母亲曾经把这种神奇的蛊当成了怪诞的故事说给了她听,叫她印象十分深刻,直到现在仍旧忘记不了。

    苗女敢爱敢恨,然而最为痛恨用情不专之人,若是情郎背叛,就会对其下蛊报复。那时她

    母亲对她所讲的,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故事之中那位苗女所下蛊的对象并非情郎,而是情郎的爱人。

    那是一种十分古怪的蛊毒,中了蛊毒的人,面色仅仅只会难看一日,之後就会愈发红润动人起来,一日睡得比一日更长。而在这过程中,中蛊之人的外貌一日胜过一日,直至艳极。花无常开日,这容貌也是如此。在盛极之时,宿主的身体被蛊虫当成饲料,慢慢啮噬发生溃烂。蛊虫成熟之日,不仅仅是美貌在瞬间化为乌有,就连性命也是不复存在。

    即使是小小年纪,赵灵儿也从中感觉到下蛊之人的恨意和怨毒,长大後偶尔想起此事,依旧是毛骨悚然。这也导致了她对虫子留下了极深的阴影,平日最为厌恶的东西就是这类生物。

    「姑娘认得这种蛊虫?」张先生见猎心喜,看她彷佛很是清楚的样子,立即开口问道。

    赵灵儿点了点头,简单的介绍了几句。

    张先生听得啧啧称奇,「这世上果真是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阴狠毒辣的蛊术。」

    没有说话,赵灵儿愁眉不展。她是怎麽想都想不明白,这种蛊毒为什麽会流传到远在千里的京城。

    嫂子中的是蛊毒,自己出生於苗疆,却不懂解蛊之术。

    逍遥哥哥所中的蛊只是失去了记忆,其他别无大碍。而嫂子的所中的蛊毒听起来却是不能拖延半分的。

    这该如何是好?赵灵儿知晓一直有族人在寻找自己,若救嫂子,看来只有将他们引出来了。虽是她救柳氏在先,但柳氏一家待她犹如亲人,恩义情重,她决不能就此袖手旁观。

    沉吟片刻,赵灵儿心中已有了决断,看先陆明琛,说道:「兄长,你放心。如果换了其他的事情,我想帮也帮不上。可这蛊毒一事,我是义不容辞。」

    「你懂得蛊术?」陆明琛问道。

    赵灵儿担忧自己透露他会出手阻拦,因此只是笑了一笑,默认了下来。

    陆明琛沉默了片刻,对她道:「凡事量力而行,尽力而为即可,不要勉强自己。」

    听了他的叮嘱,赵灵儿应了下来,心中更是坚定了几分。

    即便是没有嫂子的事情,她也迟早得去面对这些族人,其实说起来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蛊毒的事情不能拖,赵灵儿同陆明琛又说了几句话,告辞匆匆离去。

    「看令妹言语,似乎对苗疆之事了解颇深。」张先生捋了捋长须,「莫非令尊亦或是令堂出生苗族?」

    「张先生说笑了,我们一家皆是汉人,不过家父曾经去过南疆而已。」陆明琛垂下了眸,想起赵灵儿方才所说的话,再联想到之前的事情,心中已经隐隐有所猜测。

    自己这个妹妹,除却女娲後人的身份之外,恐怕在苗疆的身份并不简单。

    只是陆明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除却自己的妻子,他的这位妹妹说起来,其实也是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

    人声渐歇,夜色转深。

    赵灵儿静静站於院落中,身边是执剑而立的李逍遥。

    除却飒飒东风,院子里一片沉寂。

    过了半晌,宛如落叶一般,墙头上方悄然无声地飘了下来几个黑色的身影。

    「参见公主殿下。」一行人朝着赵灵儿行了一礼。

    黑衣人均是蒙着一层面纱,看不见面容如何,但光听语气,就可知道他们对於赵灵儿的恭敬。

    赵灵儿的视线落於了他们的身上,微点了下头,温声说道:「诸位都起来吧。」

    「老臣来迟,让公主受了许多苦,不敢起身。」为首之人扯下面纱,苍老的脸上滚下一行浊泪,满是愧疚的说道。

    「石长老不必如此。」赵灵儿眸色柔和,弯下了腰,亲自扶起了他,「我未曾受苦,一路上反而受到了许多好心之人的照料。」

    「老臣有罪,公主不必为我开脱了。」见赵灵儿言语洒脱,石长老更是内疚了几分。

    两人再这样说下去,也不知何日才能结束这毫无意义的话题,李逍遥扬了扬眉,道:「石长老,灵儿都说了不怪你,你就别自责了。」

    赵灵儿点了点头,笑着道:「逍遥哥哥所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见两人言语亲密,行举非比寻常,石长老不由得呆了一下,看着李逍遥,出声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夫君,李逍遥。」提起这个字眼,赵灵儿有些羞涩,声音亦是轻了几分。

    石长老以挑选货物的眼神,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李逍遥,又看见自家公主羞涩万分的神色,静默了许久,还是对着李逍遥抱拳行了一礼。只是这个驸马,他暂时是不想承认的。

    李逍遥彷佛什麽没有看见他的不满,笑眯眯地道:「石长老客气了。」

    「……」石长老着实不想理他,转头望向了赵灵儿,「公主,巫王陛下得了重病,时日无多,大王希望在临死之前能够见上您一面。还望公主不要耽误时间,速速与老臣启程。」

    赵灵儿对於生父其实并未有什麽感情,更何况他当年还默认拜月教主杀了自己的母亲。沉

    默了许久,她摇了摇头。

    「大王这几年一直盼着能够见到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石长老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悲痛之色,语气低沉道:「你是陛下的亲生骨肉,血浓於水,当年的事情……是大王蒙受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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