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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公子有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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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所当然的拿着荷包走,看得丁弥骞那个气,抓住她袖子凑近她耳朵小声说话,“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外面天气冷,原本耳朵被冷风吹凉,此刻被他呼吸一扰,冷热交替,她略有不舒服地微微侧头,道:“有点腿软,这属于不舒服吗?”
丁弥骞闻言只觉浑身绷起,下意识将人抱在怀里,脱口而出道:“去惊亭轩睡。”
连歆织吓一跳,用手推他,“你又发疯。”
他笑,“连织,我浑身都热,你帮我。”
“走开。”被他闹得烦了,踩他脚背一下,扭头就走。
连歆织掂量着手中三个荷包,她想的是,荷包内的铜钱若是太少,她还能朝丁弥骞要多少银子合适。
连歆织推门进屋,被房内三个姑娘亮闪闪眼神吓一跳,桌上的油灯点着,霖彩儿先开口问,“公子和你说什么了?有没有开口留你?”
说什么?大多是无关紧要的话,没有开口留人,不对,就算开口留人了也是无关紧要的话。
乔漫在一旁接着问,“公子有没有承诺你什么?”
他只承诺给银子。
王数打个哈欠,一针见血道:“看看她的嘴,肿了。”
吓!连歆织捂嘴,怪叫道:“才没肿……”

第六十章

第二日一大早,连歆织按照和丁大太太说好的去云贤阁取卖身契,外加白银百两,听丁大太太正色道:“既是离府走人,日后便别再回来,拿着银子回家做点小生意也未尚不可,只有自己种,才有吃不完的菜。”
连歆织讶然,没料到丁大太太会如此和她讲,让她内心升起一抹小小的不好意思,那个,朝丁弥骞要的银子,是不是不该要?
丁大太太不知她内心所想,直接挥手赶人走。
采德送人出院门,撇嘴说:“你们这些人哪,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拿走白银百两,哪像我呀,累死累活也没见得能赚多少。”
听对方抱怨,默默地,连歆织望天,她贡献出了嘴!
轻轻松松地来,轻轻松松的走,连歆织背起包裹朝丁府后门去,在她快要离开之际灶屋的那些婢女们全部赶来送她,倒不是说她人缘多好,这里面的人有很多是来看热闹的。
听鲁雪道:“这人哪,就该安分守己,省得像某些人一样被扫地出门。”
连歆织撇嘴,若她知晓自己拿走白银百两,怕是不会再这么说,不过口气仍旧是一样的酸。
霖彩儿感慨,“当初咱俩也打过架,挠得一地鸡毛,如今你已然走人,咱俩就和好如初吧。”
连歆织笑,这话她爱听!
乔漫打个哈欠,“我和彩儿一样,彩儿的话就是我的话!”
连歆织点头。
王数则是犹豫片刻道:“那个,生活不易,往前看。”
连歆织搔头,纳闷她如何来了这么一句?生活是不易,也需要往前看,但自己没经历什么不太好的事,为啥有种被安慰的感觉?
看她似乎不太明白,王数一拍额头,忍不住将人拉至一旁非常小声道:“我老是觉得你嘴在肿。”
能别说不?能别说不?能别说不?能别说不?
真的很受伤!
被一众婢女挥手送,连歆织抬头挺胸走出丁府,身上带着银子,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豪气了,不过有点遗憾,丁弥骞说好的银子,没给送来。
一般来讲,给人为奴一段时日姑娘,回家的时候必是被家人喜悦笑容迎接,在家待着的几日时间被好吃好喝供着,连歆织没处于“一般来讲”这方面,她处于“特别来讲”这方面,她有一个亲爹,一个后娘,一个继妹,这三人意见难相同,对她露出喜悦笑容什么的,可能没有,被好吃好喝供着什么的,更没有。
离开丁府是好,奈何纠结,有一个喜欢翻你包裹的继妹,特别是你包裹里有一大堆银子的情况下,你能安心在家待着吗?你的包裹能逃脱的了被翻的命运吗?你的银子能保住吗?
答案是:不能!
坚决不能!
保护包裹、银子计划正式开始。
她一点不希望自己辛苦得来的银子落到讨厌的人手中,相信任何一人都不希望。所以回家前,她需要想好银子的去处,将银子藏到一个隐蔽地方,让其他人找不到,钱庄成了一个很好的选择。
经过向路人一番打听,连歆织朝一间钱庄步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背着包裹笑眯眯回家。
老牛巷深处,一座破旧的小院,大清早的,院门前站了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
陈氏在灶屋忙着,耳听敲门声,一愣之下放下手中的活出门去看。
门外站着的姑娘赫然是连大冬亡妻之女,那个应该在丁府过着乞丐一般生活的连歆织。
陈氏的脸色诡异了,不逢年不过节的,连大冬的亡妻之女回来干啥?怎么没继续在丁过乞丐一般的生活?这是混不下去跑回来了?
自打韦香姿去丁府看过连歆织以后,连歆织在丁府过的不好变成乞丐这类的谣言就没在老牛巷消失过,老牛巷诸人感慨,日后说啥不能送闺女儿子去大户人家为奴,累的是堪比牛,吃的是不如狗。
连歆织一点不知道自己名声被败得坏死,眼见陈氏没有让自己进院的意思,她不禁乐道:“我爹不在家?”
“还没死出去呢!”陈氏一甩袖子朝院内走,再不管院门外的人。
连歆织耸肩,紧了紧肩上包裹,朝以往的闺房迈步。
女儿赶在普通日子回家,连大冬倍感意外,嘘寒问暖一番,怕伤了女儿自尊,他纠结的隐晦提起一句关于前些日子的乞丐问题。
坐在桌边听老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连歆织搔头,含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子的恶搞,赶巧让韦香姿瞧见,韦香姿的嘴你还不知道么,和她娘一样,黑的能扯成白的,哪句话到她嘴里不变个色儿不变个味儿?”
“别这么说,你,你陈姨为人不错,刀子嘴豆腐心。”连大冬有点犹豫,为陈氏辩解。
别侮辱刀子和豆腐了,她是佛口蛇心!
连歆织打个哈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先回房了,有些东西需要收拾一下。”
“去吧,香姿还睡着呢,动作轻点。”连大冬到底是没问出口女儿为何回来。
推向房门的手一顿,连歆织抿唇不语,啪的一声用很大力气将门关上。
韦香姿睡得正香,被太大的关门声吓一跳,猛地从榻上坐起,掀开帐幔一看,目瞪口呆道:“你被扫地出门了?”
连歆织懒得理她,转念一想把自己弄得落魄点似乎不是不好,至少让陈氏母女俩不随便打自己主意,当下眼珠一转,瞬间神色黯然道:“我被赶出来,你高兴了?”
“当然高兴,我早料到如此了,丁公子对你喜新厌旧了吧!”韦香姿兴致勃勃。
喜新厌旧?虽称不上,但也差不多少,毕竟他会娶娄萍为妻。
随手将包裹放一边,连歆织陷入沉思,陈氏不会容得自己白吃白喝在家,与其等人下绊子将自己赶走,不如先自行琢磨一番能做点什么,白银百两看似很多,实际上不足以在镇上很繁华地带购买一间店铺,她能做的只有小生意,银子暂且存钱庄攒着。
韦香姿穿鞋下地,打算去和她娘商量,什么时候把碍眼的人赶走。
连大冬出去卖糕点,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想着家里一大堆乱糟糟的事,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客人,把客人要买的糕点弄掉地上,那客人本就是个无赖,当下指着他的鼻子骂,更甚的动起手来,旁人拉都拉不开。
连大冬是竖着出门,横着进门,满身血迹的被几个平日里相处不错的邻居从街上给抬回家。
陈氏哭天喊地,一句一句造孽的骂。
李姓大汉烦躁地吼道:“行了,娘们家家的就会哭,赶紧找大夫去,再晚人就耽搁了!”
陈氏被骂的晃过神来,吩咐韦香姿赶紧去找大夫。
韦香姿都被满身是血的连大冬吓坏了,话都说不出来,躲进屋里不肯出来。
连歆织原本坐屋里绣花,没去管外面的吵嚷声,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她推门出去,眼见自家亲爹躺在架子上昏迷不醒,被打伤的手脚不停淌血,她忍不住一个头晕,差点没瘫坐在地。
见过王典的死,她晕血。
压抑住爬满心头的恐惧,她道:“人伤的这么重,为何不直接送去看大夫,抬家来作甚?等着人死吗?”
心情不好,她口气有点冲,转身就朝门外走,她要去找大夫,外人终归是外人,指不上。
她人虽已走远,却听得李大汉没好气地嚷嚷,“谁让你爹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能有条小命就不错了,找大夫还得花钱,老子身上哪来那么多钱给他花!”
“就是就是!”提到铜钱,旁边的几人也不乐意了。
连歆织心里乱成一团麻,努力快跑去找大夫,可她真的晕血,走至半路整个人便已朝一旁栽去,迷迷糊糊中感觉砸到一人怀里,她嘴里不停念叨着大夫,爹,大夫,爹,大夫,爹……
陈氏让几个邻居把连大冬抬进屋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万一连大冬倒下了,她肯定是要换下家的。
连大冬的伤看似可怕,实际上伤的并不重,打他那人毕竟不愿闹出人命,丁弥骞怀中抱着连歆织,跟随一个下巴上遍布胡须的大夫来到连家。
大夫给连大冬处理一下伤口,收了丁弥骞给的银子,乐呵呵走人。
几个过来帮忙的邻居都用奇怪眼神盯着丁弥骞瞧,对他的身份表示好奇。
丁弥骞轻笑一声,指着躺在榻上仍旧昏迷不醒的连大冬主动开口道:“他是我岳父。”
连歆织刚刚睁眼那一瞬,恰好听到这句,一时间有点迷糊,盯着他的下巴仔细瞧几眼,不确定开口,“公子?这是娄府吗?”
丁弥骞一僵,嘴角抽搐道:“这是你家。”
我家?你岳父怎么会在我家?娄老爷来我家做什么?
连歆织整个脑袋一团浆糊,突然记起她爹还等着她去找大夫救命,挣扎着要公子怀里出来。
丁弥骞顺势将人从怀中放下,让她双脚占地,安抚道:“别怕,你爹没事了,大夫刚刚走,倒是你,最近别累着,别随便往外跑。”
她先前吓坏了,这会儿身子有点虚,一时间双脚站不稳,抓住他宽大袖子,目光朝榻上看去,见她爹睡的安稳,当下松口气,道:“多谢公子。”
几个过来帮忙的邻居各个神态怪异,眼见没他们什么事就转身回去。
陈氏在一旁若有所思,这连歆织和丁小公子的关系不似不和,反而相处地很融洽,莫非其中有什么是她搞错的?
韦香姿看得直翻白眼,不屑道:“连歆织,你还要不要脸,当众和男子卿卿我我的。”
“又没和你卿卿我我,你激动个什么?”今日连大冬发生的事太过突然,连歆织尚没搞清楚状况,此刻很不耐烦,直接回了一嘴,“等有人和你卿卿我我的时候你再激动。”
“说你不要脸,你还真不要脸啦,丁公子,你也不出门去打听打听,她连歆织是个什么货色,一脸妖媚样!”韦香姿气得跺脚,口不择言,陈氏想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丁弥骞眉头微微一扬,抓住连歆织的手,问,“我能卖她进巷子阁吗?”
巷子阁?卖韦香姿?
连歆织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待开口,陈氏惊惧无比一跪在地,哭的梨花带泪,“香姿年纪还小口不择言,还望丁公子别怪罪,小妇人定然对她多加管教,再不敢得罪连姑娘……”
韦香姿茫然,不明白巷子阁是何,为什么她娘就给讨厌的人跪下,她有点无措,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
连歆织头疼的很,不听多余废话,不听对方哭哭啼啼个没完,她担心爹,担心爹,担心爹,担心爹,担心爹,担心爹好吧?能谈点关于她爹的事吗?
把碍眼的母女俩赶出去,她喝杯茶松口气,觉得空气都新鲜了。
丁弥骞捉住她肩膀,认真道:“我救了你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必特意讲,人情越要越薄!
“多谢公子。”
“你要报答。”
“多谢公子。”
丁弥骞不满她重复同样的一句,“按照常理,你应该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多谢公子。”这句是硬着头皮说的。
“给大夫不少的银子。”
“多谢公子。”
“帮你解决掉后娘继妹。”
“多谢公子。”
“抱着你回来。”
“多谢公子。”话说,她昏迷之际貌似没少被占便宜,胸口发疼,这个怎么算?
“为你,我没少作孽。”他一副沉痛状。
咦咦咦?这个怎么说?“不能多谢公子,我很正直。”
“为你,卖十一二岁小姑娘进巷子阁,有罪。”
黑线!“不能多谢公子,我没让卖。”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他一副恼怒状!
别激动别激动!“不是,还没卖呢。”
“你爹的命是我救的。”
“多谢公子。”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得表示表示。”
“在我表示前,能否问公子一句,我爹为何受伤?公子知道吗?”连歆织趁机询问。
“和一个地痞打架,我已经把地痞赶出城去。”把小姑娘按在墙上,丁弥骞道。
又按墙上!
她只觉得太阳穴直跳,他娘的不能换个动作?不对,脑子都乱了,怎么可以按在墙上,“公子放手!”
“你报答我。”
“放手。”
“报答我。”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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