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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田中乐-第87部分

小说: 田中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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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兜与自己是同一年出生的,比自己还要大上个十天。花兜小时候很强、很泼辣,打不过自己就咬自己,掀开左手臂的衣衫,到现在都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道淡淡的咬痕——
后来,娘依稀提过这件事。指着他胳膊上的牙印笑着说这是小时候花兜咬的。昔日那个喜欢咬人的小丫头,转眼间已经成长为一个懂事温柔的好姑娘了。
娘常笑着说花兜那个丫头,埋头做事那是一点都不含糊,对人说话却轻声细语的,听得人心里舒坦极了。这样的姑娘,很得她老人家的喜欢。
八岁的时候,两人为了一条小鱼的归属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想到这儿,辛文不由笑了。小时候的自己与花兜,真的不能凑到一块呢。两人只要到一块,好不了三天,肯定就得打起来。不过还好,这吵得多也好得快,哪怕打得再厉害,屁大一点工夫,两人又都好起来了。
娘与花兜的娘是好姐妹,平时很说得来,花兜她娘常带着她到家里来玩,而娘也三不五时的带着他到花兜家去串串门。两个孩子就是这么玩起来的,你打我我打你的,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后来花兜娘去世了,盖叔一年到头除了家里和田里地里是谁家都懒得去的,两家的来往才渐渐的少了下来。
娘很心疼花兜,对她很好,除了儿子的亲事,其他的任何事,只要花兜开口她绝对不小气。只不过花兜性子强,又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就很少对娘开口就是了。
八岁那年,自己为了“夺鱼”,随手抄起一块石头将花兜的门牙敲掉了一个,当时流了不少的血。他吓傻了,呆呆地抱着装有小鱼的瓶子看着她血流不止吓得不知所措。娘赶到了,抱着花兜哄了半天,又给她想法子止了血,花兜才止了哭声——
辛文下意识地摸摸自个儿的屁股,脸上有些尴尬。那一天,娘当着花兜的面狠狠地打了自己一顿。重重地巴掌拍在自己的小屁股上,在闷闷地声响之中,他的哭声震天响。
那个时候,年幼的自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眼角还挂着泪珠子的花兜身上,气得转过头,看也不看他。眼角的余光中,他清楚地看到了花兜停止了哭声,咬紧了双唇……

那件事过后,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花兜了。说也好笑,自己砸了她一颗牙,让她被其他的小伙伴笑,说话都漏风,不是她生气自己反倒气上了。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没有人家姑娘心胸宽呢。
花兜到家里来了两次,想找他一起玩,怎奈自己屁股上的红痕没消,心里兜着气,每次来都不给她啥好脸色,冷着脸就差用石头把她赶出去了。就为了这事,娘没少教训他。
而娘教训他一次,他就更讨厌花兜一点。都是她害的,不就是砸掉一颗牙,又不是不会长了,至于哭得那么凶嘛!辛文在心里赌气的想,完全忘了自己只因被老娘打了几下一点血没留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事情了。
好吧,就算是大男子汉自尊心作祟的缘故。但为了这么一点事,再说人家花兜又没有对不起你,你气这么久,也太小气了吧?
辛文点点头,是啊,自己小时候的确是太小气了。人家不怪你你居然还在那儿置气,也实在够丢脸的了!
屁股上的红痕消了,心里的气慢慢消了,两人又玩到了一块。也不知道是彼此年龄都大了开始懂事了还是怎么的,两人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开怀的玩到一起。
花兜也不知是怕了他还是咋的,时不时的老躲着他,见了面还总是埋着头,不敢看他。有时候自己硬捧起她的脸,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就跟见了鬼似的推开他拼命的跑了。
辛文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他长相很恐怖,吓坏了这小姑娘?
上山的时候怕她摔倒好心拉着她手一块跑吧,她居然还抽出去,不让他拉她的手!这是咋回事,难道她表面上不怪他都是假的,心里还在为那颗门牙的事情跟他置气呢?
有可能!想想,那件事过后,娘在他面前提过多少次?一再地嘱咐要他多让着她一点,可别再欺负她了。娘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本人呢?哼!她肯定每次一照镜子就想起他砸她牙的事情吧!
女人就是心眼小!小辛文不悦的想。要是真生气,大不了也给我一石头,砸掉我一颗牙就是了,明明没有原谅自己,为何故意在大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比他还要宽宏大量的样子来呢?这下好了,别人都夸她好,说他不懂事,太可怕了!小辛文撅着嘴巴摇着小脑袋想。
不过,不拉手就不拉手,小手脏兮兮的,我还嫌呢。可为啥连说个话声音都小了呢?就跟被人欺负得没饭吃的小媳妇似的。这要是大人们看到了,又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辛文甩开跟在后面的花兜,离她远远的,他可不想吃闷亏,还是与她离远一点的好。
就这样,昔日形影不离的两个玩伴就这么的被渐渐拉开了距离,直到现在,辛文看到花兜下意识的都还有躲的冲动。
等花兜发现,他离她越来越远,想紧赶几步去追上他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世事多变,过去那些美好的生活就像是一场梦,无论她多么努力也回不到从前。
娘过世了,留下了她和爹、弟弟妹妹。拮据的生活接踵而至,杂乱的哭声常常响到天明,无尽的泪水在短短的几天里流尽……她再也没办法去追逐他的脚步,与他一起展翅飞翔——
他跨的步子越来越大,脱离得愈发的优秀、风度翩翩。她被无形的束缚拽住,停留在原地艰难地想着要抗争那些束缚和羁绊。她停滞不前,他大步前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远……


、第一百四十九章 缔结良缘[2](全本大结局)

第一百四十九章 缔结良缘[2](全本大结局)
越往下回想,心里的触动就愈加的浓烈,到最后,辛文的整颗心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总是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饱含着期盼与无奈的女子,想起她每天找着这样那样的借口,来到家里就只是为了看看他。那个人运气真的很不好呢,十次就赶上有几次他都不在家,可她仍然没有泄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到他家里来。呵呵!真傻!
辛文心里划过一抹悸动,许多陌生的感觉不期而来,充斥得他的内心满满的、胀胀的。
辛慈眨着大眼睛,看着她大哥脸上涌荡的复杂神情,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肩,悄悄地退回了房内。
前院里,二哥挽着嫂子的手,悠闲地在院里散步。嫂子有喜了,晚上不敢随便到外面走,二哥便牵着她在院子里运动运动。
小小的院子,已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然他们的脸上仍感觉不到一丝的疲倦。二哥乐得像只老鼠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嫂子身后,好似一个公公搀着自己尊敬的娘娘,恭请她走好。
嫂子眼中含笑,作戏法般的迈着大大的步子,让丈夫扶好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就像握住了这一生的依靠,低垂着头,望着小巧的脚尖在月光下划出一个个优美的弧度,不时轻轻回头,对着心爱的丈夫流露出一抹幸福的娇羞……
爹和娘坐在家里的竹制躺椅上,一人拿着一把大芭蕉叶扇,正在谈论着媳妇儿有身孕的事情。不知道阿爹说错了什么。娘一头坐起,板着脸“训”他,阿爹也不动怒,笑着一一说好。
望着面前这一幕幕。辛慈有一瞬间的失神。牵动了一下嘴角,晃晃脑袋,甩着胳膊走上前去:
“阿爹——娘——”

昨夜失眠了。
辛文揉着酸疼的眼。从自个儿房里走了出来。哎!都怪小妹跟他说些有的没的,害他辗转反侧了一夜,终是没有睡着。
一餐饭下来,家里所有的人除辛慈外,都指着他肿得跟个兔子似的眼问他昨晚是做贼去了还是怎么的,怎么红成那个样子?
只有辛慈一个人捧着碗在那儿嘿嘿傻笑,别人都不知道大哥是怎么着。她会不知道吗?显然,她说的那些话大哥听进去了,这会儿心里正矛盾着呢。
一连几天,辛文都是这个样子,俨然还有越来越烈之势。此外。辛慈还发现,她那过去“没心没肺”的大哥这几天还会有意无意的还会向娘打听花兜的消息,听到娘提到花兜姐姐的事情,他就听得格外的认真。
有些个姑娘对大哥还没死心,往家里跑得更欢了。大哥虽然还在与她们聊天,但辛慈可以听得出来,里面含了不少敷衍客套的成分,大哥越来越有气无力了!
最好笑的是,辛慈逮到了他好多次。看见他眼睛时不时地就往门口瞟。来一个姑娘眼睛就亮一下,等看清来人的脸,连掩饰都不曾吧唧一下又暗了下去。
真有趣,辛慈有些落井下石的想。
怪不得她这么想,想想花兜姐姐暗地里伤了多少心,失望了多少次。大哥这样的还算是轻的。而且看她这个冷淡自命潇洒的大哥有这么“多愁善感”的表情,也是一次难得的体验哪!
金银花也注意到了儿子的不寻常,偷偷把辛慈拉到一边问她大哥这是怎么了。辛慈啥也不多说,只是冲着她娘挤挤眼,说是她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多一个嫂子了。
如此过了十多天,花兜一直没有来过辛家,整一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金银花天天在儿子跟前念叨,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过来的。
辛文心里本来就装着事,再加上金银花天天在自己跟前念叨,就算让自己不去想都不成,到了十五天头上,实在忍不住了。吃过饭啥话都没说就出去了,辛慈看了看方向,若是没有记错,花兜姐姐的家就在那条路上——

辛文脑热,拔腿就往外走也没想过这一去到底要说啥,直到到了盖家的屋门口才陡然停了下来,愣在当场,腿再也无法迈出一步。
此时正值清晨,辛家的早饭向来很早,这个时候许多人家还没有开门。
盖家屋顶上的烟囱已经冒烟了,看来家里有人起了。辛文站在屋外,望着屋顶上空冒出的缕缕炊烟,动了几次腿,都没能走上去。
“咔”地一声,门闩被弹开的声音,眼前的那扇门被人拉开了。辛文心里一动,无暇多想,隐身到屋前的一棵树后。眼睛盯着盖家的大门,不一会,从门里走出一个人来。
是盖叔!盖叔扛着一根锄头从屋里出来了,不知跟屋里的人在说些什么,指着外面的一堆树木又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空地。
就在盖叔说完准备要去上工的时候,从屋里追出一个人来。
辛文看着那个人走出,心口处“砰”的一跳,豁然张大了嘴巴。
出来的人正是花兜,手中提着一壶茶,放在围兜上擦了擦,塞到了盖叔的怀里。这个距离,辛文已经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听他们的话,是花兜叫盖叔早些回来,中午日头热,等天凉一点再去做。盖叔点了两下头,指着外面的那堆柴让花兜有时间和她妹一块把这些柴锯出来。柴锯出来后抱到那块空地去,空地上方简单的支起了一个小棚,把柴堆到里面,才不怕下雨。
花兜脆声答应了。把她爹送走,才重新回到了屋里。辛文刚想上前叫住她,偏偏这腿就跟生了钉子似的,立在原地拔都拔不动。
花兜进屋后许久没瞧见她人出来。也许她还在吃饭。就像爹和他们一样,上工的人总是吃得早些,等他们吃完了家里人还在开始吃。他们家或许也一样。自己何妨在外面等上一会儿,说不定她一会儿就自己走出来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花兜还是没走出来。辛文想,她吃完了饭还是得洗碗的,洗完了碗还得弄猪食喂猪,是还得有一会儿的,自己再等一会儿好了。不管怎么说。她总是要出来锯木头的。
然而,辛文又等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没看见花兜要走出来的迹象。辛文这下子站不住了,心想这花兜是不是出了啥事啊,怎么这么半天不见人出来。连个声都没听见?
再看看那院子里,**鸭鸭的都还没放出来,这会儿正闹腾着呢。她要是在屋里的话,应该听见的。还有那猪,就算是和好了猪食,怎么不把它端出来给猪吃呢?甭管猪一天是吃两餐还是三餐,这早上的一餐是怎么都少不掉的对吧?
可这人刚刚看着还是好好的,会出什么事,又能出什么事呢?辛文想不明白了。在原地来来回回走了半天,最后一拍手。哎呀!里面到底怎么了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真是笨!
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往盖家迈去。这途中是停都不敢停的,生怕脚步一慢,人就泄了气。百步距离。两口茶的工夫便到了。
门是敞着的,在门口喊了声没听见回声就直接走进了去。厨房有水声,辛文一喜,正准备上去问她为啥叫她她不应,进去一瞧哪来个人。人不在,锅里的水开了,满满一锅水烧得泼泼溅,从锅里溢了出来流到地上。小灶周边不一会就成了一条河,锅盖上冒着一圈又一圈的白气,那气势要是再强上一点儿,说不定都能将锅盖给顶起来了。
“好家伙!”辛文惊呼一声,一个箭步过去,掀掉锅盖,锅里的水才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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