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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帝颜红-第120部分

小说: 帝颜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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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胡大人浑身一震,忙叩首道:“老臣身子耳力还尚好。可以继续为朝廷效力!”

“既然胡爱卿耳力尚好为何没听清朕在朝堂上所说的话呢?莫不是胡大人听清了却将朕的话置之不顾?将朕根本没放在眼里?”凤轻歌轻哼一声,眸中透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胡大人心中一凛,忙又叩首一拜道:“日月可鉴,老臣只是为边防战事着急,才会……”

凤轻歌不给他接着说下去的机会。“那爱卿的意思是,朕便不为边防战事着急,朕所做的决定便是昏庸之举?”话及此,凤轻歌威仪之下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和盛怒,连一旁的宁蓝都有些微惧。

胡大人闻言顿时心惊起来:“老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老臣怎敢冒犯皇上!”

胡大人欲辩解,却一时半会难以找到辩解之词,皇帝几句话竟将他一下子逼上罔顾皇帝旨意,触犯龙颜的犯上大罪上。

凤轻歌淡淡道:“那便是胡大人年事已高,耳力不行了!若是这样,朕便遣胡爱卿告老还乡如何?”

其他几位大臣见此正欲替他说话,凤轻歌却是更淡道:“难不成几位爱卿也和胡爱卿一样欺君罔上?”

此话一出,其人都不由噤了声。

“胡大人,你可是不愿?”凤轻歌凉凉地睨了他一眼,黑眸仿若冰雪般冷寒,语气含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胡大人见众人噤声,已无挽回之望,脸色惨白,向凤轻歌重重地一叩首道:“老臣叩谢陛下圣恩!”

枪打出头鸟,打落一个胡大人,便可惊散其他鸟儿。自凤轻歌将胡大人遣回乡养老后,虽仍有人在乾清殿请她改宁王北上御敌,但却没有一个人敢闹到她栖凤殿跟前来!

“父亲!胡昇被皇上下旨告老还乡,跪在乾清殿那些大臣也大多散了!”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将手中的黑子放在棋盘的一隅,开口道。

闻言,宁王冷眸抬起,冷峻的脸上却并无意外之色,随即冷淡道:“本王知道了!”

楼亦煊见此眸底闪过一丝异光:“父亲早就猜到了?”

宁王轻捻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嘴角冷冷地掀起:“柳相逼宫那日,皇上已经露出了爪牙,对于皇帝而言,乾清殿那里闹闹她还可以随他们去闹,置之不理。但是胡大人那些老臣闹上栖凤殿,她又怎会容忍他们挑衅她的威严?自然是要杀鸡儆猴的!”

“那父亲为何还要让催使胡昇那些老臣……”

“不过是道让皇帝放松警惕的开胃菜而已!”宁王将手中的白子放在棋盘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声音沉厚而冷然。整个棋局忽而仿若活了般,黑白局势立刻扭转,冷眸轻睨,“那件事,可已证实?”

楼亦煊闻言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微微沉声道:“经孩儿在北方境地的一番试探,和紫苏的观察,有七分把握肯定步凌寒是女子!”

“七分?”闻言宁王剑眉微拧,随即道,“你去做吧!”

“是!”楼亦煊嘴角轻挑,“那接下来就该孩儿进宫了!”

凤轻歌披上斗篷,走出殿去,脚踩上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

身后紫苏追了出来,将手中的炭炉递给她,温婉的眸中露出一丝异色:“陛下真的不用紫苏陪您吗?”

凤轻歌摇了摇头,开口道:“你替朕守栖凤殿,守好王夫,禁止任何人进去便可!”将炭炉推了回去,“这个也不用了!”她虽身体阴寒,极为怕冷,但这个时候,情况紧急,也便顾不得这些了!

凤轻歌撑着伞,踩着厚厚的积雪,向她从未踏足的那一座宫殿走去。未让人通报,急促地闯进楼君煜的寝殿,便见楼君煜手执书卷,穿着一身单薄的素色白袍半倚在榻上,衣襟微微敞开,头发松散,为他清淡的面容添了几分慵懒。见她急冲冲进来,黑眸之中露出几分诧异。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卷,敛衽从容地站起身。施礼道:“陛下!”

“朕......”凤轻歌看着楼君煜忽而一下子不知如何开口,明明她已与他关系冷化,如今她却要跑到他的寝宫说,担心宫中的御医都被你父亲收买,所以让你帮忙找来阙央替她的王夫治病?让楼君煜帮着她对付他的父亲?凤轻歌你是傻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凤轻歌忽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见步凌寒可能被人下了药,又顾忌到步凌寒的女子身份担心宫中御医被收买,从而暴露步凌寒的身份,便想让楼君煜替她找来阙央为步凌寒治病,并且隐瞒女子身份。凤轻歌,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楼君煜会为你对付自己的父亲?就因为他总是帮着自己,总是护着自己?

凤轻歌干涩一笑,抬起头,敛去脸上的情绪,道:“朕只是,想问问,你可知道阙央在哪?”

闻言楼君煜漆黑如墨的眸子一闪,定定地看着她,半响,薄唇轻挑,清醇淡然的声音响起:“知道!”顿了顿,又走到凤轻歌跟前,开口道,“陛下,可是要找他?”只是问可要找他,却没问凤轻歌为何找他。

凤轻歌微微点头:“嗯!”

楼君煜看着她,如墨的眸子幽深莫测,忽唇角轻勾,替她拂去满身的冰雪。又一转身走进殿内,点燃了炭炉,淡淡的声音传来,“那君煜便带陛下去找他吧!”

凤轻歌不由微微诧异地抬眸看他,整个王宫都知道王夫病了,而没请御医,她来找他问阙央的下落,他不会不知道,她为的是什么,也不会猜不出她在顾忌些什么。能告知阙央的下落,她已是觉得满足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真的亲自带她去找阙央。

忽手上一阵冰凉的温度传来,凤轻歌刺得手一缩,回过神来才发现,楼君煜已经重新走回她的面前了,并且抓着她的手。凤轻歌不由再次挣脱,楼君煜却是面色自然地重新紧紧地握着回她的手,不容她挣开。

凤轻歌不由奇怪地看着楼君煜,正欲开口,手上原本的冰凉却忽然转为暖热,将她原本冰冻得僵硬的手暖得有了些知觉,能够感觉到血液通畅地流到指尖。

楼君煜将她拉到已经烧热的炭炉前坐下,淡淡开口:“陛下先让身子暖和些了,君煜再带陛下去吧!”

凤轻歌看着楼君煜,微微挣开手:“朕自己来吧!”

楼君煜也并不坚持,松开了她的手。拿着铁钳拨动着火炉中的炭火,炭炉中的暖暖的火光,映得他清淡的面容添了些暖意,完美的轮廓有了些柔和。

凤轻歌心中忽莫名地一阵烦躁,站起身道:“朕已经可以了,带朕去找阙央吧!”

楼君煜抬眸看她,半响,黑眸一闪,将铁钳搁置一边,站起身来,淡淡道:“既然陛下觉得已经够了,那便走吧!”(未完待续)

 第一章 妖孽的偷梁换柱

凤轻歌撑着伞走在楼君煜旁边,不经意转过头看着大雪吹落在他的发丝和肩头上,凝成一点点冰霜,才忽而发现,他没有带伞。

犹豫了片刻,微微靠近他的身子,努力把伞撑得高些,遮住他的头顶。奈何楼君煜身形颀长,身体高拔,她的个子只达楼君煜的胸前,将伞撑在他的头顶难免有些吃力。

楼君煜见她如此,不由轻声一笑,一手接过她手中的伞,一手将她轻轻揽到自己怀中。

凤轻歌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淡淡梨花酒香,脸颊微热。脚步向后一迈,正欲拉开两人距离,楼君煜却是再次将她重新揽在了怀中:“别动!”淡淡而自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样方便些!也走得快些!”

凤轻歌闻言身子不由一僵。

“陛下!陛下!出事了!”忽宁蓝的急切的声音微喘地传来。

凤轻歌闻言一转身,借机拉开两人的距离,便见宁蓝一路小跑过来。

“何事?”凤轻歌微微皱眉道。

“楼大公子带着御医强行进栖凤殿为王夫治病了!奴婢……奴婢和紫苏姐姐怎么也拦不住!”宁蓝喘气道。

“什么?”凤轻歌脸色微变,“已经在医治了?”

宁蓝摇了摇头,清秀的脸上露出急色:“还没有,只是紫苏姐姐快拦不住了!所以让奴婢来叫陛下,奴婢没有守好栖凤殿。没有守好王……”

“现在先不说这个!先回殿!”凤轻歌打断了宁蓝的话,看了一眼楼君煜,抿了抿唇,“找阙央的事……等会朕再来找你!”说着脸色一沉。一转身急急地朝栖凤殿跑去。若现在被楼亦煊带去的御医查看出步凌寒的女子之身,那就糟了!无论如何,也得先阻止再说!

忽一只手将她拽住。楼君煜面色淡淡,“我带陛下过去!”说着一揽凤轻歌的腰间运气轻功朝栖凤殿赶了过去。

“楼大公子!陛下说过任何人都不能擅闯……”紫苏挡在楼亦煊面前。温婉的眸一闪道。

楼亦煊看着紫苏,晦眸微眯,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唇角一挑:“不能擅闯?紫苏姑娘要弄清楚,亦煊不是擅闯,而是担忧王夫病情,才替王夫请来御医的!”

闻言紫苏没有挣脱楼亦煊捏着她的手,轻抬眸子看着他。低声道:“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奴婢!”

楼亦煊眸中闪过一道阴光,微微上前一步,温热的湿气吐在她的耳边,表情温文有礼,声音却带了一丝阴沉:“为难你?紫苏,你确定你要拦我?”

紫苏身子一滞,楼亦煊嘴角一挑,带着御医走了进去。

“烦扰吴太医为王夫诊治了!”楼亦煊负手站在塌旁。看着榻上的步凌寒道。

“楼大公子客气了!”吴太医一拱手道,随即上前搭上步凌寒的脉搏。

“如何?”楼亦煊看着吴太医越来越奇怪的脸色,晦眸一闪,开口问道。

“王夫应该是误食了两样不该一起同吃的事物!导致食物中毒!”吴太医微微沉吟道。

“可还有其他异象?”楼亦煊晦眸微眯道。

吴太医看着楼亦煊的脸色,摇了摇头迟疑道:“没有了!”

闻言楼亦煊晦眸中闪过一丝阴霾:“没有了?什么叫做没有了?吴太医莫不是没用心?”

吴太医闻言不由冷汗涔涔。抬手用袖子摸了摸头上的汗:“王夫除了食物中毒,确实没有别的异象啊!”他的一家老小都在他的手里,他又怎么敢撒谎!可这王夫除了食物中毒,脉象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异象啊!

楼亦煊目光转向紫苏,紫苏亦是微微诧异,随即敛下眸子,紧抿着唇:“我也不知道了!”

楼亦煊的脸色一时间露出阴鸷之色,转过身看着床榻上的步凌寒,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向步凌寒衣襟里探去。

“公子!”紫苏见此不由一惊,急忙叫道。

然而楼亦煊在摸到步凌寒胸前时,脸色不由更为阴沉了。

“这是在作甚?朕不是说过不能让任何人进栖凤殿的么?”凤轻歌带着一身风雪,走了进来。便见楼亦煊探进被子里,摸着步凌寒的胸前,不由心上一紧,走上前,一巴掌扇在楼亦煊的脸上,怒斥道,“放肆!”

转眸看着一旁跪在地上的吴太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厉声道,“谁准你们进朕的寝宫的?莫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吴御医被她一脚踹翻在地,半天才重新爬起来,急忙跪在凤轻歌,抖着胡子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楼亦煊白皙的脸上被凤轻歌扇得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雍容华贵的脸上面色阴沉。收敛了脸色的阴沉,一转身朝风轻歌拱手开口道:“陛下,是亦煊代替父亲带吴太医来医治王夫的!”

楼亦煊正欲再言,凤轻歌却是冷笑一声,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斥道:“你就是这么给朕行礼的?楼亦煊,你可还将朕放在眼里?”

闻言楼亦煊眼眸中又阴鸷一闪而逝,随即一跪在凤轻歌面前拱手道:“百官甚为担忧王夫的病情,军情刻不容缓,王夫的病情更是耽误不得,父亲担心陛下也极为忧心王夫的病情,才让亦煊带着吴太医为王夫医治。违抗陛下命令,也实属关心过甚!”

“好一个关心过甚!”凤轻歌冷冷一笑,“朕都不知,宁王既如此关心朕的王夫,既然如此,宁王不如将手中的寅军派出支援王夫一同出征如何?”

楼亦煊没想到凤轻歌会反将一军,脸上骤然变得难看,随即及时反应过来道:“父亲手中的寅军是为守护皇城的,将寅军派去北征,皇城防御薄弱,这恐怕不妥!”

凤轻歌冷哼一声,不再争执此事。寅军事宁王的亲信军,她本来也没打算从宁王手中要过这支军队,如此一说,不过是因宁王多次置她的圣旨于不顾,太过随意放肆欺压到她的头上的。她只是要杀杀他的锐气,让宁王知道,她凤轻歌虽羽翼未丰,可是也已经不是能以往的俎上肉了!只是看楼亦煊的脸色,似乎没有查看出步凌寒是女子之身,这倒令她万分不解。他不是让吴太医诊过脉,自己又亲手摸过吗?

凤轻歌一挥袖,冷声道:“不论怎样,你置朕的圣旨于不顾,擅闯朕的寝宫,论罪当诛!念你事出由因,罚你搬出宫,回府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得出府!”

楼亦煊闻言脸色难看到极致,半响才冷冷地从嘴中吐出:“是!亦煊,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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