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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佛王妃-第44部分

小说: 佛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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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璇一路走,一路装疯卖傻地不断地挣扎憨笑着,这还是跟昨天那个宫女学来的表情呢,似乎格外地惹眼呢,从两人身边经过的太监宫女无不驻足观望,那个最近圣眷正红的三小姐,怎么在法华庭住了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她也见了法华庭的鬼魅了?

还是她已经被鬼附了身?

宫人们都有几分惊惶,还不等乐璇走到宣和殿,乐三小姐因为撞鬼而患了失心疯的消息便已经在整个后宫中弥散开来。

已经在为自己一会儿的舞蹈而梳妆的凌箫也听闻了这个消息,不禁冷冷一笑,这个乐萱倒是命大,怎么一个晚上了都没有死?

“公主?”莺儿低声询问,“要奴婢现在去要了那贱人的命么?”

“不急,”凌箫冷冷弯起嘴角,“不是说去了宣和殿么,那便让她在大殿上闹吧,闹够了,父皇不会饶了她的!”

莺儿也跟着冷笑:“冲撞了万岁爷,可是个灭九族的大罪呢!若是能牵连到乐相跟宛嫔那个贱人,就更好了!”

“宛嫔么?”凌箫扬眉,“那个贱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受牵连,她可精得很呢!连皇后不是都拿她没辙么?我又不在这后宫常住,管她们这群贱人的事情干嘛,你以为,我会真的傻到为皇后那个老不死的妖婆子费心费力么?”

凌箫五岁便知道这个后宫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她自己,那个所谓疼她宠她的皇后说白了还不是杀害她亲生母妃的凶手?如今这个宛嫔正受宠,凌箫反而是想留着她,哪怕只是给皇后添堵也是好的!

八月清晨的已经不那么燥热,清凉的风吹进宣和殿,却没人感到凉爽,乐璇此刻已经挣脱了绳子,在大殿上如同个疯子一般正叫嚷着,狠狠地抱住乐仲的大腿嚎叫:“爹,怎么办,我账目做不平了,您给我的四万万两银子我已经都搁进国库了,可是为什么总是差了两万两,为什么!怎么办,怎么办?”

乐仲冷着一张脸,乐萱明明是答应他息事宁人的,如今这般做法,分明让满朝文武百官都知道了他挪用国库的事情!

乐仲手执玉笏板,冲着皇帝作揖:“万岁明鉴,乐萱已经疯了,她的话实在不足为信!”

“我没疯!”乐璇眼睛一横,直接冲到八皇子面前,“他,他还天天威胁我呢,说我要是敢真相查出来,就杀了我灭口!他……他一定知道国库亏空究竟从何而来!”

整个朝堂大半官员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八皇子素来有“八贤王”的美誉,无论何时都是温润贤德的,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高高在上的玄策一直不曾开口,脸色却越来越晦暗,他甚至是故意放纵乐萱在朝堂上胡闹的,这个丫头显然已经知道了许多事情,却一直不曾向他汇报,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她在寻找可以圆回去的可能。

如今她疯癫了,说的话反而格外可信。

乐璇在朝堂上张牙舞爪了好一通,突然如失了魂儿一般,颓然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不是乐璇在做戏,她是真的是闹得有些过了,她毕竟是一个刚刚出了月子的产妇,体力不支,便晕厥了过去。

“梁喜,抬下去,传太医!”玄策冷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循着大殿看了一圈,殿下的文武百官不由得吓坏了,愤愤跪地告饶:“臣等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恐怕你们一次都死不起!”玄策猛地拍了桌案,便头也不回地从走了,只留下满朝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不少人不禁暗自窃喜,还好这个乐萱只会算账,国库的亏空已经被乐相一力承当了,他们反而就少了许多风险。

玄策下了朝,便径直向东厢房而去。太医应该已经到了,不知那丫头究竟为何会这般疯癫。难道法华庭真的有鬼?

“万岁爷……”郑太医微微叹气,“乐三小姐似有些心脉不稳,怕是因为什么受了惊吓,加之最近思虑过重,才会出现失心疯现象,老臣已经煎了安神药,待她醒来服下便可,并无大碍。”

玄策看着郑太医皱紧的眉头:“你的脸上,可不是无碍的表情!”

“回万岁爷,失心疯的确无碍,只是……”郑太医纠结了片刻才开口,“乐三小姐分娩四日便开始诸日劳累,耗损太大,阴气太盛,恐已经损了五脏六腑,如今的脉象来看,内脏极寒,若不好生调养,恐怕……会留下病根,而且,作为一个女人,起码的生育能力恐怕也很难保证了。”

玄策思忖着皱着眉,这个让几个皇子趋之若鹜的丫头,竟已经难以生育?看来是不能赐给西陵国三皇子了,老四与十四……玄策伸手捋了捋胡须,倒该给这个丫头找一门好亲事,至少先断了众人的念想!

不多时,乐璇便已经醒来,她居然因为蹦跶地太欢而晕厥了?这种事情未免也太丢脸了些吧!睁眼,便看见了玄策正坐在她对面的小几上,支撑起来准备请安。

“免了,丫头,闹完了,该给朕解释清楚,你到底算明白了没?”

乐璇微微抿唇:“其实一早就算明白了,一共亏空了差不多四万万两,是这几年一路累积下来的,父亲说牵扯太大,便以一己之力承担了亏空,让民女以户部另设小金库为由,将这件事圆回去。”

玄策捋了捋胡须:“为何牵扯过大?”

乐璇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最无知的神情:“万岁爷真的难为民女了,民女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也许……父亲可以解释清楚。”

“锦绣宫的宴会要开始了,朕答应了皇后会出席,你随朕一起去。”玄策冷冷的开口,似乎不带任何情绪。

乐璇微微应了,便要起身,小万子已经伸手去扶:“万岁爷体恤路途遥远,已经让奴才在龙辇后头备了个小竹轿,准许您坐了去呢!”

“民女不敢!”乐璇恐慌地跪在床榻之上,要知道,玄策对她越好,便越是有目的。

“叫你坐你便坐!否则你若是晕在了半路上,朕还要负责将你送回来!”玄策的语气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乐璇便微微抿唇,不再多言语。

那刚刚才在大殿上疯癫了一番的乐三小姐如今竟乘坐着两人抬的竹轿跟在龙辇之后,这无疑是万岁爷在跟所有人证明这个乐萱不但没有失宠,反而因此更加受到重视,应该没有人能够猜到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皇上偏偏喜欢这丫头的疯癫劲儿吗?

龙辇抵达锦绣宫之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虽然各国使节对天朝皇帝略有微词,但在驿馆始终好吃好喝,也找不出太大的失礼之处。更何况如今天朝皇后又如同未发生任何事一般请各位年纪相仿的王公贵族来参加宴会,若是不给面子,岂不是摆明了是在拂天朝的面子么!

所以无论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所有国家的使节中,凡是有年纪合适的,便都前来赴宴了。

坐在右侧第二张桌子上的楚乔见了乐璇,不由得错不开眼神,宴会的目的是什么他丝毫不关心,只要给他机会可以看见乐璇,他便说什么都会来的!

乐璇如其他的宫女一般立在了玄策身后,眼看着这满院子的男男女女,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各个身着华丽、俊美异常,仿佛这宴会是选美海选一般,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那其中却有一个满脸横肉、异常肥硕的男子,虽然明知道他也不过二十左右,却看起来足有三十多岁,自从坐在宴会上开始便不住嘴地在吃,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

乐璇眨了眨眼睛,看他一副林海雪原一样的装束,应该就是那个林海国的耶律游小王爷了吧?乐璇轻轻叹气,今日一见,的确是挺油的!

玄策坐在正中,浑厚的声音在整个场内回响:“朕强行将各位留在京城已有近一个月了,如今端倪以露,估计不出十五日便可真相大白,皇后担心众位王子公主在京城无聊,特意在锦绣宫召开此宴会,大家可不必太过拘谨,你们都是同龄人,必是玩得到一起去的。朕的爱女十公主玄凌箫特意准备了舞蹈一支,博诸位一笑。乐萱,你去瞧瞧,凌箫准备的怎么样了。好了便开始吧!”

“是。”乐璇眨了眨眼,她怎么忽然变成了宫女的角色?

此时的凌箫却因为一封信而笑的极开心,那是刚刚冷血递给莺儿的,里面详细地记录了走私贩卖皇家贡品及私自购进金丝楠木的事情经过,还附上了参与官员的名单,凌箫虽然只是略扫了一眼,便知道恐怕还有一二百官员没有列入此单,不由得心中暗喜,这信虽未署名,想来必定是乐萱准备送给十二的,若是十二有了这名单,便几乎掌握了大半个朝廷官员的把柄,到时候还不是为所欲为么!

只是她算的再好,还不是落进了她的手里?

“莺儿。是时候出场了,把信收好了,这等有利的把柄,一定要好好利用的!”凌箫一扯裙尾,便扯出一抹温润善良的笑意,“走吧,该是我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凌箫才走出了房门不远,便看见朝她走来到底乐萱,不由得暗惊,脸上却还是热络的笑:“妹妹今日可迟到了呢,说好了一早儿便来帮凌箫的,怎么睡过了?”

乐璇自嘲地浅笑,仿佛真的不知这一切与凌箫的关系:“乐萱一早醒来便已经是在宣和殿的东厢房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敢告诉我,我就……跟着万岁爷来了,十公主准备好了?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们可都等着十公主出场呢!”

凌箫不由得咬牙,这贱人究竟是有几条命,为何在宣和殿闹了一场却可以跟没事儿人一样跟着父皇一路到锦绣宫来参加宴会?这等时候若是让她出了风头,那还得了?凌箫不禁浅笑地抓了乐萱的袖子:“怎么办,想到褚乔现在就在底下看着我,我就满手都是汗。”

趁着乐萱不注意,凌箫不知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腰间。

乐璇心知肚明,却仍是闪着无知的大眼睛:“十公主光彩照人,必定可以的,去吧,乐萱在底下给你助威!”乐璇扯出一抹她自认为最灿烂又最单纯的笑容,仿佛面对的真的是她最最信任的闺蜜一般。

凌箫怯怯地点点头,便一路往舞台中央而去。

乐璇故意走慢了几步,瞧了瞧自己的腰间,原来是凌箫跳舞所用的牙板,没有了这个,整个舞蹈都无法进行。乐璇眨了眨眼睛,便将牙板搁置在了道中央,仿佛是凌箫匆忙中遗落下来的样子。

才走到场中央,便看见凌箫哭哭啼啼地跪在花亭中央:“父皇,没有了牙板,凌箫恐怕是没办法……”

凌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丫鬟莺儿打断:“启禀万岁爷,乐三小姐本是跟我们一路的,不知为何会延迟了这么久,我猜牙板一定在她身上,求万岁爷恩准莺儿搜一搜。”

玄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抬眼瞧了瞧才到的乐萱,乐萱瑟瑟地冲他摇头,跪倒在地:“民女只是身子不适,所有走的略慢了些,真的不是……”

“便搜一搜吧!”皇后穆婉开口,“莺儿这丫头也不会无事生非!”

“是!”莺儿俯身应了,便来势汹汹地朝她走来,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查,明知道公主将牙板放在了她的腰间,却四处搜索,还不时地掐上两把来泄气,反正这是她与乐萱的恩怨,也不会牵扯到公主身上。

“你干嘛掐我!”乐璇毫不客气地挣扎,其实所有力气都用在她的大襟,一个拉扯,便将那封信拽了出来,乐璇浅笑:“莺儿妹妹还有情郎么,怎么随身携带情书的?”

莺儿一慌,急匆匆将信抢夺回去,这信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可再别人眼中,她的举动则更显得如同小女儿一般扭捏。

皇后不禁冷了脸,宫中的女子向来是不允许与外界的男子有染的,以免教坏了宫里的他人,连十公主的随身丫头都动了春心那还得了?皇后的声音不由得带了一分杀气:“莺儿,拿来!”

“皇后娘娘,这……这不是……”莺儿抱着信,下意识地看了十公主一眼,可终究抵不过皇后娘娘的懿旨,只能乖乖将信呈了上去。

皇后展信看了两眼,不禁一慌:“这……万岁爷,这信,还是您瞧瞧吧!”

始终不曾开口的玄策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信,连皇后都拿不定主意?玄策伸手接了信,不禁整个脸都有些抽搐,许久,不禁冷冷地笑了起来:“看来朕还低估了我的十公主!朕有政事,先走一步,凌箫,宴会散了,便来找朕!”

玄策并没有直接将耶律游逮捕,而是拍案离去,这件事,他还要跟众位皇子和大臣再商议一下!

看着万岁爷甩手离开,穆婉才讪讪地一笑:“万岁爷日理万机,实实在在是忒忙,只怕他在,你们反而放不开,万岁爷走了,就剩咱们反而清静!”

“公主!公主!”一个小太监奔过来,“您的牙板掉在半道儿了!”

凌箫皱眉,是她塞得不够紧么?她害怕乐萱发现,的确是没有太用力,难道真的是掉下来的?凌箫侧眼瞧了乐萱一眼,她始终是如局外人一般,这封信明明是她的房间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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