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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穿了又穿-第60部分

小说: 穿了又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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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垂眸,双拳悄然紧握,全身的关节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做人怎么可以卑鄙到如此地步呢?”我状似自言自语的低喃。

施泽等人像是没听清我在说什么,露出探究的表情。

一股天罡煞气由地而生,以我为中心,不断盘旋上升,渐渐形成一个无形的漩涡。

所有人都被这股由强大真气化生的煞风吓得目瞪口呆,僵立在原地。就在人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时,我一声长啸,轰的一声,如同某种破坏力极强的气体爆炸一般,院子里顿时人仰马翻,一片混乱。我抓起玥儿,身形一纵,已然跃出小院。

尽管连战场的影子都还没看到,但那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已经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

我虚弱的扶住一棵小树,剧烈的喘息着。

身后已经没有追兵,我的身体也濒临崩溃的极限。

神智已经开始涣散,所以记不太清为了摆脱那些人,我动用过几次真气。只依稀记得,似乎所有的敌人都已经死在我的手上。

这是我第一次,并非为了自保而主动杀人。

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尽一切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徐子炎。在我彻底丧失神智之前,在我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之前。

解除体内封印的途径,除了莎琳告诉我的那个方法,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频繁使用真气。

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一点,但我就是知道。因为我的身体不会欺骗我。

几万人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偌大空地上厮杀,每一秒钟都在有人死去。战场就是最残忍的生命收割机。

我看不到徐子炎在哪里,但我知道他一定在最危险的位置。

一柄写着偌大”徐”字的帅旗在战场的中心位置高高飘扬。从山坡上远远望去,帅旗就如同深陷一片黑色汪洋的漩涡中心,随时有可能被漩涡吞噬,却始终在漩涡的中心屹立不倒。

他曾经对我说过,凤翔府十万厢军尽皆关中子弟,八百里秦川养育出血性坚韧的关中儿郎。他们心甘情愿追随父亲,为的是保卫家园,保卫妻儿老小,不受外族欺凌。所以父亲为徐氏族人立下如此家规:但凡徐氏子孙,在战场上必须身先士卒,冲锋陷阵;贪生怕死者,杀无赦;投敌变节者,杀无赦;抛弃将士独自逃生者,杀无赦。

而作为元帅独子的徐子炎,逢战必为先锋官。所以,那面帅旗之下,站立的不是徐璜,而是徐子炎。

只是,子炎,你站的那么远,我已经没有力气越过重重人海,奔到你的身边。

“子炎——”我凄厉悲凉的呼喊瞬间就被风声、喊杀声、金戈相交之声无情的冲散、淹没。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在我白色衣裙上洒落点点刺眼的殷红。

我皱皱眉头。从来就不喜欢白色,只是这劳什子的医巫宫偏偏是白色宫服,搞得今天如此狼狈,就像给自己服丧一般……

一阵强烈的眩晕,仿佛灵智就要挣脱灵台的束缚,随风而去一般。

勉强收住心神,无限依恋的目光投向远方的帅旗,脑海中极力幻化出徐子炎那张曾经惹人恼、让人厌,如今却宁可死掉也不愿割舍的容颜。

子炎,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而“我”,依然爱你,你是否会依旧幸福呢?

眼前像是出现幻觉,依稀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越秀山庄的回廊,清雅如晓露清风的男子,“在下徐子炎,如果姑娘有事需要在下相助,来京兆府东郊三十里飞凤山庄便是。”

时间忽然静止,一切都不复存在。

子炎,保重。

相遇

如果可以,我愿意重返年少,与你相守到天荒地老。

我叫甄洛,来到这个时空已近十年,职业,宫女领班,掌皇后绶玺。

甄洛是我这副躯体的名字。我的本名是什么,来自哪个时空,有何成长经历,这些记忆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统统离我而去。

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是名秩序守护者,我要找到龙嘉5号,离开这里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秩序守护者是什么?龙嘉5号又在哪里?它长的什么样?这些问题整整困扰了我十年。

这十年里,因为我天资聪慧,心思细腻,很快便从默默无名的小宫女上升为皇后跟前的红人,成为掌印宫女。权利的增长使得宫内上下都对我青眼有加,不论做什么事都有人大开方便之门。这就为我的“寻宝”之路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条件。既然我的灵魂是落到了这座宫城里,那么我的“坐骑”龙嘉5号自然也是遗失在了这里。虽然我已经忘记了它的模样,但只要我看到它,一定一眼就会认出它。我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充满信心。

只是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我这一找,竟是足足找了十年之久,还未能找到。

我的信心开始动摇,甚至产生质疑,龙嘉5号真的存在吗?秩序守护者究竟是我残存的记忆,还只是我意识不清时产生的幻觉?

就在我开始怀疑人生时,一个名叫耶律阮的契丹少年突然闯入我如早已被程序设定好的规律生活,将我心里那一池春水搅得天翻地覆,再也不复平静。那一年,他16岁,而我,27岁。

那是一个凉风习习,满天星斗的仲夏之夜,我服侍皇后用过睡前的安神汤,今天的工作就算圆满结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自有小宫女预先准备好的洒满了玫瑰花瓣香喷喷的洗澡水在等着我。

伸手进浴桶,漫不经心的试着水温,心里则在想今夜子时重华宫的守卫换岗,正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我可以趁机再摸进去翻找一遍,看看上次有没有什么地方遗漏掉……

刚刚脱掉中衣,屏风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似是重物坠地之声。

我心中一跳,胡乱裹上外衣,想出去一看究竟。

刚刚绕出屏风,一柄冷森森的短刀便出现在我的脖颈间,一只大手同时捂住我的嘴,“别动!”声音虽带着恐吓之意,怎奈略嫌稚嫩的嗓音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多少减弱了几分威慑力。

我没做任何反抗,相反尽量使身体肌肉放松,以避免由于自己的紧张情绪刺激到他本就敏感多疑的神经,对我造成不必要的误伤。

我的镇定令身后的劫匪有些意外,“你不怕我?”

我的手、嘴都被他牢牢制住,冰凉的刀刃此刻就贴着我的肌肤,自然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现状。

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在这种小命捏在别人手里的情况下,还把对方惹毛,绝对不是件对自己有利的事。不过我并不觉得害怕。从他呼吸的频率、掌心处高热的温度、还有萦绕在鼻息间那股浓浓的血腥气,我可以轻易判断出,他受了重伤,重到随时有可能昏厥倒地。

我在心里默默倒计时,十、九、八、七……刚念到五,重重的身体如泰山压顶般朝我袭来,我纤弱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过于庞大的重量,被他压倒在地。

艰难的将那沉重的躯体从身上移开,轻手轻脚小跑到门前,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除了间歇响起的夏虫啾鸣,再无其他声息。看来方才的突发事件没有惊动附近的侍卫。

神秘男子一身黑衣,双目紧闭,已经陷入昏迷,身上几处刀伤深可见骨。我摘掉他脸上黑色的面罩,露出一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年轻面孔。

我蹲在他旁边,有片刻的出神。只要我扬声一喊,闻声而来的侍卫自会把这个麻烦带走,我便可以继续安心洗澡,上床睡觉。

轻轻摇头,费力的将他拽到屏风后面,擦掉地板上的血污,摆好被他撞歪的陈设桌椅。等一切都收拾妥当,手持刀剑,高喊“有刺客”的禁军侍卫才刚刚赶到。

我是皇后跟前的红人,自然有免于搜屋的特权。倚在门口跟禁军统领朱由寒暄客气了几句,表示方才一直在洗澡,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朱统领倾慕我已久,家中一直未娶正室据说是在等我出宫。他颇为关切的嘱咐了我几句“锁好门窗,小心谨慎”之类的话语,转身带领属下到宫内别的地方继续捉拿刺客。

我轻叹口气,转身回到屋内,望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刺客”,这才开始认真考虑如何安置这个麻烦。

之所以会救他,而不是把他交给侍卫,并非因为他长了一副好皮囊,只是单纯觉得,他还太年轻。我心里一遍一遍对自己如是说。

将雕花木窗微微打开一条缝隙,望了望天上皎洁的月色,又是一声叹息,今晚夜谈重华宫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从这一夜起,我维持了十年一成不变的单调人生就此被改写,只是那时的我还不觉得。

我一向不喜欢改变,在我看来,我人生的唯一目标就是找到龙嘉5号,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是我作为只需守护者在现阶段最重要的任务,尽管我一直想不起来秩序守护者究竟是什么。

而,这名陌生刺客的出现,不会影响到我人生的轨迹,虽然对我目前的搜寻工作形成小小的困扰,但也只是暂时的,因为他不可能永远呆在宫里。

基于以上的认知,尽管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一个极其危险的通缉犯,我白天依旧好心情的做着自己份内的事,陪皇后寒暄,替皇后处理各类杂事,帮各宫各院的宫女太监完成一些举手之劳的心愿……还有就是去太医院取药。

太医院首席刘太医当初全靠我的举荐才做到如今首席御医的位置,每每我去问医取药,他都恨不得把太医院整个家底都搬出来,不论多么珍贵稀有的药材统统慷慨得如同地摊货。我说朱统领被刺客所伤,想取些金疮药去看望他。

刘太医当机拿出宫里最好的外伤用药,足足捆了一大包,整只禁军的疗伤用药都足够了。

朱由的确受了伤,我也的确去看了他,只是送去的药量少了些而已。

“为什么要救我?”吃我的,喝我的,还占了我的床的某人非但不感恩戴德,还面色不善的质问我。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刺客?”忽略掉有失教养无理到挑衅的质问,我将熬好的汤药吹凉,递到他面前,“我是借口自己风寒才拿到的药,冒了很大的风险,你要是不喝就太对不起我了。”

某人继续挑衅的盯着我,修长如柳的黛眉紧紧皱在一起,眉心处形成一个类似酒窝的凹陷,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摸。

“怎么?怕有毒?”我先喝了一口,以示清白。“我若真想害你,当初就直接把你交给侍卫了,还能领赏。现在把你藏在这里,一旦被人发现,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某人立刻下了结论,“既然对你没有一点好处,还有偌大风险,你为何要救我?”

“因为不想你死。”我轻描淡写的说道,坦然直视他的眼睛。

我的回答令他微怔,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里有三分困惑、三分迷茫,还有三分探究。

我将药碗塞到他手里,转身离去。“所以当务之急就是你赶快好起来,然后赶快离开。这样大家都安全。”

“我叫耶律阮。”他忽然开口说道。

我惊讶的转身,原来他不是汉人?

“你叫什么?”他直直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甄洛。”我想了想,轻轻回答。

刺客没有拿到,宫内的气氛自然紧张,朱由还因此受到皇帝斥责,被罚俸半年。宫里每一个房间院落都被细细搜查,除了皇后的寝宫,嫔妃也不例外。我的住处自然也不能幸免,不过好在朱由事先通知了我,我才得以有时间将耶律软事先藏好,侍卫们的搜查也是象征性的,在屋子里待不到三秒钟就退了出去。

“朱统领辛苦了,为了皇上还有阖宫之人的安危,兢兢业业,披肝沥胆。奴婢一定会将朱统领的衷心上奏娘娘,好叫娘娘在皇上面前为统领美言几句。”我不卑不亢的奉承了朱由几句,一副宫中妇人典范的矜持典雅的风姿。

“哪里,甄姑姑过奖了,若不是有姑姑引领末将搜查各宫各院,末将这差事岂会顺利完成?末将要好好谢谢姑姑才是。”

我微微一笑,尽显高贵大方,“奴婢也是奉旨行事。”如此光明正大寻找龙嘉5号的机会,我岂能轻易放过?为此我特意向皇后请旨,以男子不宜进入皇家内院为名,请求与朱由一同行使搜查职权。朱由本就不愿得罪后宫的那些嫔妃娘娘,巴不得有人挡在他前面。而皇后则正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后宫之人是否对她有异心,几方各怀鬼胎之下,对我这个自请都没有异议。

送走朱由,我关上屋门,皱眉扶额。不管怎么说,在给我通风报信这件事上,我还是承了朱由的人情,这份人情,我无论如何还是要还。

朱由是外臣,后宫不得干政,想通过皇后这条路为他加官进爵不太可能;朱家是名门望族,家中金山银山几辈子都吃不完,普通的金银珠宝入不了他的眼,贵重稀有之物我也没有。如此还真是没有太好的方式,想来想去,我只能决定给他绣个荷包。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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