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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嫡女商妻-第62部分

小说: 嫡女商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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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儿神经粗,倒是没太大的感觉,不过和苏雅兰泾渭分明,不愿意过多来往,陆羽儿从心底里不喜欢苏雅兰,觉着是个晦气鬼,于是上来搀住了许绣忆的胳膊。

“绣忆,看你瘦的,这几日我也不敢去看你,保宁堂被围堵的,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还好吧,孩子还好吧?”

无非是客套话,许绣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少卿,眉心处,一片清冷,她知道武墨半夜登门所谓何事。

果然,众人请安之后,武墨指名道姓要和许绣忆单独聊聊。

苏家人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因为武墨是个断袖,而且许绣忆和武墨之间原本也有些私交,便给两人让出了空间。

苏家大堂,武墨冷冷看着许绣忆,良久,沉沉叹息一口:“绣忆,你为何不反驳?”

“反驳什么?”

“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最清楚,你真要我说明白吗?”

许绣忆脑中,就显了安承少站在人群中持观望态度的脸,轻笑一声:“如果不是锦源的,他敢站出来作证吗?你觉得锦源是那种接别人绿帽子的人吗?”

武墨一怔。

“所以,你和苏锦源。”

“早成好事,回去告诉安承少,那日他问我巷子里同我拥抱的人是谁,就是锦源。再告诉他,为何我不让他再半夜翻墙进来,就是怕被他撞见我和锦源在一起。”

“你!”武墨一时被说的失去了理智,只替安承少觉得不值,气急败坏的指着许绣忆的鼻子,“你个水性杨花的。”

“王爷骂完了?王爷半夜来找我如果就是为了骂我,那只管骂,管你骂到够,左右是我对不起安承少。”

“亏得承少痛苦纠结了几天,终于愿意为你放弃所有,带你远走高飞,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好,好,好在他没有犯傻,不然折了一切白白给别人养了孩子,许绣忆,我瞧不上你。”

许绣忆心在流血,她也是珍惜和武墨的情谊的,可如今看来,大约是要彻底断了。

既是断了,那索性断干脆。

她态度那般冷漠,道:“我不需要五王爷您瞧得上,我和安承少的事情,五王爷最好不要和外头说,不然我会以牙还牙,如果你不惜毁掉我哥哥。”

“你……你这是威胁本王?”

“不是威胁,只是王爷心里明白,我们彼此都有秘密,索性就彼此将秘密锁死,我想好好和锦源过日子,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我同你,同安承少,再无瓜葛,如何?”

“许绣忆,我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绝情。你放心,便是为了承少我也不会将你们那段不堪的往事说出去,你叫我恶心,你根本不配曾经拥有承少。”

“哼!”

许绣忆端着最后一分冷漠。

武墨气急败坏,骂了她一句“贱人”,甩袖而去。

武墨一走,许绣忆整个跌坐在了椅子上,只觉得四肢百骸裂开似的疼痛。

武墨说安承少愿意放弃一切带她走,但是武墨也说了安承少痛苦纠结了许多天。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那便是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就算知道会灼成一片灰烬,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不决。

秦烟说,安承少爱他的生意胜过爱你。

虽然或许有那么一刻,情感打败了理智,但是但凡有一日理智回归战胜情感,她会成为他的拖累,她会成为他的包袱,会成为他郁郁寡欢的毒瘤,会成为他后悔嫌弃的不堪过往。

好在,他没有比苏锦源早迈出那一步,也或许就算她到了生死关头,他依旧还在纠结痛苦和观望。

对安承少,用情有多深,伤的就有多深。

武墨是凭什么来质问她,她冷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喉头一股血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前慢慢的有些模糊,关于安承少,关于那些美好的过往,关于那些曾经以为深爱的故事,一并,融在了黑暗之中。



“绣忆,好点了吗?”

再醒来,耳边是一个温柔的声音,苏李氏坐在床边,轻轻给她掖被角,外头天色已经大亮,却不知是什么时辰。

“大嫂,我很好。”

许绣忆做了一个梦,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个男子叫安承少,英俊潇洒对她又是百般疼爱和温柔,只是醒过来,整个梦就碎了,碎的连细枝末节都找不见,她想,或许关于安承少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再深的伤口,都抵不过时间的冲刷,她很好,现在很好,以后也会很好。

苏李氏起身给她拿了粥过来:“一直温着,只怕你随时醒来,赶紧吃上一口吧,你大哥给你配的药粥,对你和孩子都好,这几日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许绣忆坐起来,喝了两口,却觉得喉头一阵腥甜,意欲呕血。

苏李氏赶紧拿了痰盂,拍她后背。

“你大哥说你是这几日气郁心头,行气不顺,一下得以释放,所以才会咳血,我给你拿水,你簌簌口我就让金玉把药给你拿来。”

“苏--锦源呢?”

“你怎么喊自家相公喊的这样生分,锦源一早上就去保宁堂了,锦源回来了,以前保宁堂的老伙计也都召了回来,原本保宁堂就是锦源坐镇,锦源走了那苏锦艺才得以嚣张,现在看他怎么嚣张。”

“那我的那些伙计呢?”

“锦源知道他们在你困难时期守护不离,一个也没有辞退,我们苏家要养些闲人还是养得起的。”

许绣忆这才安了心,对苏锦源也是心生感激。

看着外头天色,她问道:“大嫂,这是什么时辰了?”

“午时刚过,你躺着,我让金玉去拿药。--金玉,金玉!”

唤了几句,金玉匆匆进来,见许绣忆醒了,喜极而泣:“奶奶,你可醒了。”

苏李氏拍了她一下:“哭啥,人好好的,去拿药来。”

“诶!”

金玉出去,苏李氏又把药粥给端过来,许绣忆却摇摇头:“吃不下,大嫂你先放着吧,我喝了药过会儿吃。”

苏李氏温和一笑,坐下把手上镯子捋了下来,塞到许绣忆手里:“这镯子是到千佛寺开过光的,保平安,我带着许多年了,现在当作见面礼,提前送给我的这位小侄子。”

许绣忆想笑,可是心里却太苦,勉强撤出一个笑容。

“谢谢大嫂。”

“老四家来看过你。”

苏李氏说到这,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凑到许绣忆耳朵边上:“老四家早上呕了,赶紧的来找你大哥给她把脉,追着问是不是喜脉,看样子,和老四是成事了,真不知道那章脸,老四怎么啃得下去。那八姑婆着实把我们苏家坑大了,生辰八字上书的是生辰是庚辰年,八姑婆插科打诨的把母亲糊弄过去,这庚辰年生人,如今十八岁,母亲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是庚辰年那一年十八岁。偏生是户部府上的,我们苏家白白吃了一顿哑巴亏。”

这哑巴亏是怎么吃的,许绣忆心里最是清楚,她可是陪上了三只大金元宝和一个玉镯子的。

叫苏李氏分散了注意力到苏锦郁身上,心情也就不再那般压抑痛苦。

她道:“陆羽儿怀了没?”

“她都多大岁数了,能怀上个啥丫,你大哥摸了脉不好明说,私底下告诉我,这陆羽儿大约是平素里贪吃寒食,月葵期间也不知节制,坏了身子,要怀孕那是比登天还难啊。”

“这话还是不要说,就算要说,也不要叫大哥说,让大哥给母亲说,那陆小姐脾气甚打,人也傲慢,怕记仇大哥。”

苏李氏忙忙记下,道:“恩,回头我和你大哥说,对了,晴丫头学了新曲子,要弹给你听,我去叫她过来,挺是欢快的一个曲子,你听着病也能好得快。”

苏李氏总是适时的让苏晴英在许绣忆面前表现表现讨许绣忆欢心,她大抵是苏晴英要个灿烂的未来,都得仰赖许绣忆。

许绣忆打心眼里也是挺喜欢苏晴英的,虽然有些刻板和太过规矩,但是人却很少聪明,什么东西一点即通。

半盏茶的功夫,苏晴英和丫鬟抱着古筝过来,坐下给许绣忆弹奏一曲,果然是听的人心旷神怡的,只是心伤,岂能如此简单治愈。

那裂开了一条缝的心脏,她会等到慢慢结痂,就像安承少,她会慢慢忘记。



保宁堂,苏锦源回归,许多老伙计相继回来,均是自动自发。

这些老伙计当日被许绣忆打发走之后,许多人心里其实也后悔,更别说听到那些投诚留下的伙计说到如今的待遇如何如何的好,更是有心回来却拉不下脸来。

如今苏锦源回来了,正是给大家通了一条道儿,再度回到保宁堂。

苏锦源回来,没有动许绣忆的伙计,只是稍微编排了一下秩序。

比如被许绣忆升职了的阿福,仍旧被打发了回去当小工。

还有账房也换成了原来的老伙计,许绣忆的账房先生屈居其下。

还有几个人,也做了调动,其余关大虎等人,原本如今就无事,苏锦源就减半了他们的月钱,照旧养着。

看着一切都没变,其实一切都大变。

有人得意,有人神伤,而其中最为伤神的莫过于苏锦业。

苏锦源作为嫡长子,以前就甚是不把他放在眼睛里,如今他重回保宁堂,依旧没将苏锦业往眼睛里放,直接就让苏锦业回家,照顾一家。

说的客气,说是兄弟二人,一人顾外,一人兼内,相辅相成,照料好苏家。

可是苏锦业心头明白,苏锦源这是要将他在保宁堂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全部毁于一旦。

他心里憋屈,奈何性子懦弱,不敢言语。

早早他就从保宁堂回来了, 闷在屋子里,一言不发。

苏晴英从许绣忆处回来,见到她爹爹坐在屋内发闷,神色郁结,便上前道:“爹爹你怎么了?”

苏锦业满腹委屈,想到这些年在苏府作为长子却不受待见的日子,眼眶就湿了,抱住苏晴英的脑袋,鼻子抽了抽。

“爹爹你哭了?”

“晴儿啊, 爹爹无能,爹爹一心没有大志向,就想堂堂正正的做回大夫,爹爹随你祖父学习多年,刻苦勤勉,医术自认也不差,可是--可是爹爹就不该是个庶子,还害你也是个庶小姐,爹爹难过啊。”

苏晴英年岁虽小,人却很聪明,闻言大抵明白了。

“是三叔叔不叫爹爹坐堂了吗?”

苏锦业没说话, 眼泪却滚烫的掉进了苏晴英的脖子,苏晴英鼻子一酸,大人模样的拍了拍苏锦业:“爹爹你别哭,爹爹你哭,晴儿也难受。”

“好好,爹爹不哭,不哭。”

苏锦业赶紧的收住眼泪,苏晴英挣开他的怀抱,看着他通红的眼光,郁结不得志的神色,转身往外跑:“我去找三叔母。”

“晴儿,晴儿你回来。”

苏锦业赶紧去追,奈何苏晴英那丫头一溜烟的跑的飞快,他又猛然一阵头晕目眩的,差点跌倒。

苏晴英进了许绣忆房间,金玉正给许绣忆擦手,见到她满脸委屈泪水跌跌撞撞进来,颇为吃惊。

“这是哪里受了委屈了,我们家晴小姐?”

“三叔母!”

苏晴英嘴巴一瘪,眼泪珠子哗啦啦的落下来,跟个短线珍珠似的,就扑到了许绣忆怀中。

得亏她人小,不然这一扑能扑出个事来。

“晴姑娘,你这是要把奶奶肚子撞坏了啊。”

“不碍事,没碰着肚子,金玉,你先出去,带上门。”

苏晴英虽然性子随了父母懦弱,却也不轻易落泪,看哭成这般,必定是有天大的委屈和难过。

金玉出去,许绣忆捧起苏晴英的脸给她擦泪水,苏晴英哽咽的跪了下来:“三叔母,三叔叔不要我爹爹坐堂了,我爹爹难过极了,一个人哭着,我也好难过。”

“什么?”

许绣忆眉心一紧,知道苏锦源回来肯定会有人事调动,苏李氏说了老伙计都没辞退,许绣忆还安了一下心,以为调动归调动,至少保宁堂还能管那些可怜人一口饭吃,没想到苏锦源谁也没辞退,就把苏锦业给哄走了。

她心里怎能痛快,苏锦业虽然懦弱,可是自尊却很强,这会儿恐怕一个人躲着别提有多难过。

不说苏晴英,许绣忆都替苏锦业心疼。

“晴丫头,莫哭,你先回去,守着你爹爹,你在身边,你爹爹能好受些,我去一趟保宁堂。”

苏晴英点点头,起身又跑了回去。

苏晴英一走,许绣忆不顾金玉阻拦,命令备轿,往保宁堂去。

轿子走到了保宁堂,里头伙计正各司其职,只是许绣忆培养起来那些都不知道被安了什么差事,不见几张脸,只有阿福受着师傅的训,左右跑着抓药,样子甚是狼狈,见到许绣忆,面皮一红,看也不敢看她,继续听训。

人最为难堪的,莫过于在喜欢的人面前挨训斥了。

许绣忆眉心一紧,阿福在柜面上历练多月,早就有了当师傅的本事,这当日背弃她背弃保宁堂的老师傅,有什么资格对阿福说三道四。

“阿福,我请你来当师傅,你就是这么给我当的,哪只阿猫阿狗都可以训你?”

名为责骂阿福,实则却是给阿福抬脸,把那所谓是师傅给说的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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