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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错嫁相公极宠妃-第46部分

小说: 错嫁相公极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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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带着委屈,泪水一滴滴落在汉白玉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回声,然人已离去,她如此受伤的模样只能落入赫连峥身后徐公公的眼中。
徐公公看了清妃一眼,便垂下了头。
直到倾颜殿内再次恢复安静,清妃半跪在地上已经傻了眼,她长长的指甲划过晶亮的地板,发出渗人的尖锐声音。
一旁的宫女太监皆大气不敢出一个,良久,众人只听闻清妃咬牙切齿的声音:“德妃,你害我!”
却是有一日,她领着一众丫鬟打算逛逛御花园,还未进去,却听得德妃跟一个新提升的妃嫔说道:“本宫呆在皇上身边二十多年了,这后宫,能有本宫这么了解皇上的,找不出第二个,今日本宫跟你说,不过是看在我俩有缘,本宫已经年纪不小了,也起不了那争宠的心思了,如今,只希望皇上身边能有一个合心意的,是以,这才叫你过来,呐,这本医书可是本宫收藏的,今日就转赠给你了,好好看看吧,会对你有帮助的。”
而后德妃离开,再然后呢,清妃眼中带着恨意,自己将书抢了过来。
赫连峥带着怒气离开,本来挺好的心情顿时又是阴云密布,这个清妃真是得陇望蜀啊,看来是时候晾晾她了,思及此,赫连宵脚步一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徐公公头皮发麻,每回皇上从那里回来,总会有一两日的不顺心。
小跑着跟上。
萧颜宫外,赫连峥站定。
望着那块已经有二十年的门匾,墙上的爬山虎绿衣浓郁,他心底一阵叹气,二十年前,她便是在这里断了气的,倾儿,你宁愿不要朕,也不愿意不要宵儿吗?那好,朕就入了你的愿,将宵儿放在心里,如此,你是不是就不再怪朕了?
赫连峥看着牌匾,心中一阵气恼,抬起的步子硬生生顿住,而后身体一转,又离开。
身后的徐公公不停抹着汗,今儿个皇上的心情很是不佳啊!
走了一圈,最后,赫连峥回了御书房,吩咐身后的徐公公:“朕谁也不想见。”
徐公公闻言,杨了下佛尘,恭敬地回道:“是。”
这边的一切都落在不少双眼中,那些负责打探的小厮宫女偷偷缩回了脑袋,各自去回禀自己的主子。
片刻后,德妃的宫殿内。
小太监将打听到的消息悉数跟德妃道来,德妃正摸索着自己的指甲,懒懒问道:“只呆了片刻?”
“回娘娘,只呆了片刻,出来时,皇上心情不甚好,奴才见徐公公头是垂着的。”那小太监回道。
“然后呢?”德妃又问。
“后来皇上去了冷宫,不过,未进去,看了眼门口,又转身离开了。”
德妃嘴角勾起,心道:清妃,你还太嫩,不过一张脸,你也配在本宫面前摆架子?本宫就让你尝尝那种墙倒众人推的滋味儿。
这时,门口传来宫女的禀报声:“娘娘,澜王来了。”
提及自己的儿子,德妃的脸色终于好了些,然思及儿子如今的名声,心中又是一阵恨意,纵然皇上又重新给澜儿置办了王府,但面子没了便是没了,不是新的澜王府就能换的回来的。
“母妃。”离得多远,赫连澜笑着唤道。
虽然整个皇宫这几日俱都是面上跟着皇上哀伤,然真正难过的又有几人?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赫连澜,即便赫连宵不是死在自己手上,但总归是死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足以洗清自己以往受的窝囊气。
只可惜了即墨莲那女子。
德妃看着儿子的笑脸,低斥道:“澜儿,注意自己的表情。”
“母妃,这是您的殿里,谁还能看了去?”心情好,赫连澜面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
德妃脸色一肃,正色道:“澜儿,为娘再教你一句,所谓隔墙有耳,万不可大意,你父皇这两日心情不佳,你不可表现的过于兴奋。”
“是。”觉得德妃说得对,赫连澜连连点头,收起笑容。
“还有,记得多去你父皇那里看看,不管他愿不愿意见你,你都得每日去一次,这种孝心,你父皇早晚会明白。”德妃继续说道。
“孩儿明白。”没了赫连宵,如今就是自己跟太子分庭抗礼,以太子的智力,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储君这一事,如今提及还尚早。
见儿子这么听话,德妃这才笑了出来,她问:“现在来母妃这里何事?”
一提这个,赫连澜心底一阵烦躁,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母妃,儿臣今日过来是想请母妃想个法子,退掉这门婚事。”
本来他就不满意即墨月这个女人,现在倒好,竟然不是即墨家的血脉,还不知是哪里的野种,这样的女人怎配得上澜王妃的头衔?
如今想想,赫连澜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亏得他们还未大婚,否则,自己便会成为京都的第一大笑柄了。
想到即墨月,不免想到了即墨莲,那个身子不好,淡漠的,却让人忍不住被吸引的女子,本该是自己的王妃,却被抬错。
抬错?赫连澜骤然眯起了眼。
即墨莲不过一个弱女子,在左相府毫无地位可言,真正掌握左相府后院的是夏春心,而左相府抬花轿的那些人难道连澜王府跟煞王府的路都会抬错,会不会是有人刻意为之?
越想,赫连澜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夏春心会不会早料到有被拆穿一切的,是以,这才提前为自己的女儿找好下家?赫连澜又想到刚赐婚那会儿,自己前去左相府,几次都是即墨月自己找来的,本来他对即墨月不过是映象中的,直到几次在左相府的聊天,这才渐渐熟悉起来。
前后一串联,赫连澜这才恍然大悟。
要不说,赫连澜也是个聪明的,不过,醒悟的有些晚罢了。
没等德妃说话,赫连澜紧接着将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母妃,上次花轿抬错也是那个即墨月搞的鬼,如此阴险,有心计,还不知是谁家的女子,澜儿如何也接受不了。”
赫连澜的话让德妃挑眉,她本来也打算想个法子将这门亲事退了,如今正好有个借口,只是,德妃有些犹豫:“你父皇他这几日心情不好,此刻提这事,母妃担心会得不偿失。”
这句话落,那个一直呆在德妃身后伺候,刚刚回禀德妃消息的小太监说道:“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是这样的,刚刚在御花园,皇上他让徐公公在外头守着,谁也不准靠近,皇上谈论什么奴才不知,然再出来时,皇上的面上却是带着笑的。”那小太监眼睛转了一圈,说道。
“哦?何事能让此刻皇上开心?”
“这个,奴才不好说。”那小太监有些犹豫。
“想到什么就说。”德妃皱眉。
“是,奴才想着,皇上为什么心情不好呢?还不是因为煞王,此刻心情好了,会不会是煞王他…未死?”
“混账,谁让你胡说的?”德妃还未开口,赫连澜已经满面怒容,他一脚踹倒了那小太监,面上尽显狠辣。
那小太监赶紧爬起来,跪地,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德妃倒是没有赫连澜这么冲动,到底年长了这么些年,考虑事情还是周到些,她摆摆手,说道:“澜儿,他也不过是猜测,好了,起来吧,你先下去。”
“是。”那小太监如释重负。
无人知晓,那小太监在离开德妃的宫殿后,转了个弯,来到一处树丛便,低声说了一句:“已经办好了。”
树丛另一边回道:“好,继续监视。”
“是。”
殿内,德妃拍着赫连澜的手,声音满是慈爱:“澜儿,这事不过是猜测,然,我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你拿着这个牌子去找你祖父,让他派些人四处寻找,若是那煞星真的未死,到时再动手不迟。”
“至于婚事,母妃今日便去探探你父皇的口风,尽量将这婚事给退了。”
“谢谢母妃。”赫连澜接过铭牌,眼睛有些湿润。
“傻孩子,我们是母子,母子连心,母妃怎能不为你筹谋。”德妃慈爱的说着。
这边上演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另一边却是简单的温暖幸福。
吃了哥哥热好的饭,倾玉咋着嘴说道:“哥哥,你做的饭真香,我都不想回去了。”
并不想妹妹知晓这里有即墨莲这么个人,是以,陌玉笑道:“怎么?你打算认输了?行,赌注拿来。”
倾玉一听,噌地跳了起来,连药篓都不打算拿了,就往山下跑,这让陌玉失笑:“倾玉,小心些。”
“知道啦。”倾玉一边说着,不忘了回头调侃自己的哥哥:“哥哥,我可是知晓你另一间房内藏了个女子呢?哼,下次来,我一定要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未来嫂子呢!”
她可是看着门口那边晒着一双女子的鞋子呢。
摇摇头,看着身影渐渐消失的妹妹,陌玉心中倍感欣慰,妹妹明知道自己救下一个女子,也猜得出来不想让她知晓,她便装作什么也不懂,好给自己机会。
这样一个善良美丽的妹妹,不知谁有幸能得到呢!
想到妹妹刚刚的话,陌玉心中一阵异样,他从未想过这一生会娶妻生子,看了看另一间房,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随即,他脑中闪过即墨莲想念别人的样子,心下一时黯然。
回去,收拾好碗筷,陌玉又端着另一碗药去了即墨莲房间。
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咚的一声闷响,陌玉心中一紧,敲了两下门,而后问:“即墨小姐,你怎么了?”
顿了会儿,里面才传出即墨莲有些吃力的声音:“无事。”
“我进去了?”陌玉问道。
“进吧。”
陌玉推门而入,见即墨莲正扶着墙勉强站立着,脚下是一个歪倒的凳子,陌玉顿时一阵气恼:“你怎么真么不听劝?不是说现在不能动的吗?若你急于求成,以后很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缺憾。”
他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坚韧的女子,坚韧到旁人看着都心疼。
即墨莲来不及擦掉额头疼出来的冷汗,说道:“我说过,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
而后无视陌玉的目光,径自扶着墙开始走动。
陌玉搁下碗,大步来到即墨莲面前,挡住她的路,一向温柔纯良的双眸此刻被严肃取代,陌玉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回到床上,二是我抱你过去。”
即墨莲在外人面前很少发火,也极少表现出强硬的一面,只有了解即墨莲的人才会知晓她不过是不在意,而此刻陌玉的话让即墨莲皱眉。
“让开,我也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
陌玉浑身气息一凝,他作势就要抱着即墨莲,却在这时,即墨莲双眸射出寒光,她抬手,击向陌玉:“你救过我,我不会与你为敌,若你准备继续干涉我,那我也不会客气,再有,记住,别碰我。”
她既然许了赫连宵一生,便不允许旁人碰,哪怕是最单纯的身体接触也不行。
陌玉面色一白,想要抱起即墨莲的手转了方向,挡住即墨莲的攻击。
 
;仅施了两三成的力,是以,即墨莲的掌力很容易便被陌玉拦住,即墨莲身形晃了晃,腿上一股钻心的疼。
陌玉一慌,想要扶住即墨莲,却想起刚刚她的话,手停在半空,伸出也不是,缩回也不是,忒是尴尬。
而即墨莲心中所思的却是:没想到这个叫陌玉的武功如此之高,自己虽使了一小半功力,然,能接住自己的人也不算多,这个陌玉却仅用一指便挡下了自己的攻击,看来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有了陌玉这个阻力,自己站立这个计划便无法继续进行,即墨莲想着等天黑后再起来练习,她扶着墙缓慢往前移动,直到坐在床上,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一股蚀骨痛处从胸腔发展到四肢百涸。
即墨莲低低痛呼一声,这一声惊醒了陌玉,他快步上前,端起桌上的药碗,递给即墨莲:“喝下它。”
喝完后,一刻左右,这痛才慢慢散了去,即墨莲疑惑:“你这药的配方是?”
“先别提这个,我发现你体内还有另一种奇怪的毒,这种是我从未见过的,我这几日正在研究,此时也只能给你喝些镇痛的药。”
“大赫皇室秘药,无药可解。”即墨莲淡淡说道。
语气中无恨无怨。
陌玉心中虽然好奇,却也不是追根究底之辈,只好说道:“这药性还有多久?”
“二十余日。”
陌玉这才了然,为何她急切想要行走,心中对即墨莲的异样感觉又重了些。
他安慰道:“你放心,二十日足够了。”
区区一个皇室秘药,与他来说很简单。
陌玉如此大言不惭的话倒是让即墨莲挑高了眉,不置可否。
自己作为鬼手,对这种药都是束手无策,他一个即墨莲从来未听过的医者竟能配出这解药,即墨莲总是有些怀疑。
对于即墨莲的怀疑,陌玉也不多做解释,他说道:“好了,你休息吧。”
陌玉离开后,即墨莲没有休息,也未打算再练习走路,而是缓慢走到那一小方窗户前,看向外面。
突然,一阵鸟叫声让即墨莲一怔,是师傅。
这是清风崖特有的,用于传信的蜂鸟,大概是师傅听说了自己的事,即墨莲嘴角微动,顿时,嘴里发出一阵特异的鸟叫声,不远处枝头上一群鸟雀开始骚动,而后一只极小的蜂鸟往自己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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