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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倾城美味娘子-第63部分

小说: 倾城美味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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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陈府,晏葱儿依然扮得花枝招展,跟个风尘女子无异。却意外看见叠舞已回来,陈月光纵是心情不好,此时也被叠舞给吸引过去,两三月不见,叠舞好似换了个人,臃肿肥胖的身材,变成恰到好处的丰腴身段,凹凸有致令人遐想,肥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清秀动人的端庄脸庞。这份全新的变化,令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思一夜,陈月光觉得不能两边都失,叠舞是他正妻,如今减肥成功变身美女,不再丢他脸,何况叠家大富,跟米知府也有交情,这棵树虽不及兰颖大,有好过没有,断不能弄丢了。至于那晏葱儿,虽然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只可惜,对他毫无助益,还落得没生养,若还留在府里,断然会影响他和叠舞修好。
自此,他处处主动对叠舞示好,甚至不惜屈尊给叠舞端去洗脚水,要替叠舞洗脚,被叠舞一口回绝。几日后,叠舞给他甩出一封休夫书,惊得他差点没磕碰到下巴。休夫?简直是荒诞至极陈月光断然拒绝。
叠舞只是笑笑,“陈公子,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休夫我是休定了。你若是不肯签字,等出了全国祭奠祈福日,我们公堂上见分明。”
陈月光看着她,又惊又怒:“叠舞,你不要欺人太甚,为夫怎么说也是一个县丞,难道不足以配你这商贾之女?”
叠舞冷笑,鄙夷道:“陈公子,莫非你这么快就忘了,从前你是如何待你的原配?一个堂堂正正八大轿抬进门的正室,竟连一个下人都不如,试问天下除了你陈月光,还会有谁如此寡情无义?”
陈月光心中虚愧,脸上冷汗沁出,软了语气哄道:“舞儿,不要闹了,过去为夫的确有些地方做地不对,为夫在这里跟你道歉,为夫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不让为夫纳妾,为夫再也不纳妾。只要你留在为夫身边,为夫什么都听你的。”
叠舞不为所动:“陈公子,你可曾见过裂痕的鸡蛋壳还能完好如初?泼出去地水,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么?不能了!今日你能纳妾,日后就还会再有纳妾行为发生,我累了,不想这么跟你耗下去。
既然晏葱儿是你意中人,我也乐得成全你们。至于兰姑娘,她不日就要下嫁给紫琴王。我劝你这辈子消了念头。什么人什么命,莫要去强求命中没有的。”
叠舞去意已决,陈月光眼见留人无望,语气再度硬起来:“叠舞,你就不怕抹娘家的脸面?你就不怕日后被人戳戳点点?一个离弃妇人,还指望哪个好男人会娶你?”
叠舞哈哈一笑,笑中带泪,眼中一抹苍凉,“你还懂得想这些,又何必当初?既然对我无爱,何苦留我伴你?当日是我天真,我亦无悔。陈公子,好自为之。小素,我们走。”
“叠舞,你不能走!”陈月光拦住她,此时对她是心中恨怨交加,又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感,只是觉得,她这一走,自己将会失去许多东西。
小素见状,急忙大声朝外喊道:“快进来救小姐啊!”
话音末落,冲进来五六名男丁,个个身板敦实一副不好惹地表情。陈月光怒道:“来人放肆!竟敢私闯县丞府邸,人来,给我统统拿下!”
几名家丁闻声跑来,哪里是五六人的对手,没三两下便被对方打趴地上。带头的还摞下狠话:“县丞了不起?天皇老子我照砍!兄弟们,走!”
叠舞带着小素在五六名男丁保护下,离开陈府。到了外面,小素付给带头一小袋银两,主仆两人谢过,乘着马车匆匆离开闵县,回到祥兴城。
206质讨无情人1
正月十六一过,叠府正为他们的大小姐恢复青春动人容貌欢喜,一个早上却像炸开锅似地,叠舞要休夫地事儿,遭到父母一致强烈反对,就连同情她地哥嫂也一致不同意她闹休夫。自古以来,只有夫休妻,哪有妻休夫的啊?
叠老爷早已拉下老脸,怒斥女儿:“舞儿,你要闹什么不好,休夫?亏你想得出来!这种给叠府蒙羞的事情,你给我打住头,想都别想!”
叠夫人平日最宠女儿,此时也跟叠老爷统一阵盟,苦口婆心道:“舞儿呀,自古以来夫就是天,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怎想得出来?纵然陈月光错,也不能休夫啊!”
嫂子亦劝小姑道:“舞儿,我们女人的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陈月光肯认错,以后好好过日子便可,别闹了啊。”
叠戈青着脸恼道:“舞儿,在叠府你是大小姐,但如今你身份已变,是陈府的少夫人,怎可作出如此逆举?这事儿传出去,你让爹娘的脸面往哪搁放?你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叠府?陈月光是你选的夫婿,千错万错,已是错。你要惩治他,哥哥可以帮你,但是休夫,你马上消了此念。”
叠舞早已料到会遭反对,但却没想到家人地态度会如此强烈,就连平日护她的娘亲和哥嫂,亦是口口声声地反对。
她一时难以接受,流泪道:“爹,娘亲,哥哥,嫂子,舞儿绝非无理取闹,更不是一时糊涂。陈月光当初娶我,本就带有他不可告人地目的,他心中早已住有她人。他娶我,是看中叠府地财力,可以助他陈家把生意做起。他对我,根本没有情意可言!
人家都说新婚燕好,可舞儿与他,却从未感受过伉俪情深。成亲一年,他便不顾舞儿反对,迎娶青楼女子为妾,那青楼女子,正是他从前心仪地女子。自从纳妾,他何曾把舞儿放在眼里?爹,娘亲,你们可知他和那妾,如何辱骂舞儿?他骂舞儿是猪,又丑又笨。。。”
叠舞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叠老爷和夫人却惊呆了,那个一表人才的女婿,竟然如此辱骂妻子?他们的舞儿,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叠戈捏紧拳头,愤道:“那畜生,我非扒了他地皮不可!”
小素在旁红着眼道:“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小姐所言句句是真,绝无半句虚言。老爷夫人,少爷少奶奶,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找姑爷当面对质。”
叠老爷气得胡子直发颤,沉声唤来两名家仆:“你们二人,速去道州通知陈家,让他们派人马上过来。”
两名家仆得令,立即乘了马车前往道州。叠夫人搂过女儿垂泪道:“舞儿,你受委屈,娘亲竟不知,是娘亲不好,娘亲没能好好疼舞儿。”
叠戈不解道:“爹,你的意思是叫上陈家一同前往闽县找陈月光?”
叠老爷一腔怒火无处发,他的爱女青春美丽,那陈月光是瞎了眼还是鬼迷心窍,竟然舍妻宠个青楼女。
“为父正有此意,戈儿,你先将后几天地事情安排妥当,等陈家人一到,咱们就去闵县。哼!竟敢如此待我女儿,我要他身败名裂做不成县丞!”
两日后,陈家长兄陈月阳带着一名仆人过来,因不知发生何事,叠府地两名家仆亦不愿多说,只说到了叠府一切清楚。陈月阳带着仆从进了叠府,按着礼节拜见叠家人,将带来的礼物呈送上去,看叠家人个个脸色难看,一个极像弟媳地女子眼睛红肿,迷惑地问:“敢问亲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月光有事?”
叠老爷鼻子哼哼,冷声道:“你家弟弟确实有事,是天大的事。”
陈月阳一听,不解中带着不安,“亲家,我弟弟怎么了?他不是在闵县吗?”
叠老爷指指叠舞,一脸怒气地说:“他是在闵县没错,但他却将我女儿欺负得无处可躲,只能躲回娘家!”
陈月阳惊诧地看向那红肿眼睛地女子,细细看了片刻,这不是他弟媳么?可他记得弟媳是非常胖地,眼前地女子却丰腴恰到好处,一张脸庞清秀动人,哪有那时看到地臃肿难看?
“你是弟媳?咋变化这么大?”陈月阳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诧,继而微笑道:“弟媳,你这般天翻地覆地变化,莫说我认不出,就是回到道州,也没几人能认出你来。我那弟弟一定高兴坏了。”
“他高兴个屁!”叠老爷怒极,口吐脏话,“你那弟弟,可真是好弟弟,娶妻一年,强行纳妾,还纳地青楼女子为妾!纳了妾,就不把我女儿当人待!好一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我倒要瞧瞧,他的良心都给谁啃了!”
陈月阳一听这话吃了一惊,转瞬又觉似在意料中,自家地弟弟自己清楚不过,陈月光从小自恃甚高,心比天高,傲可媲松,虽有才学,却非出类拔萃那个,连考两次均失败,不甘持家营生,总想做个官儿风光。唯家境日渐衰落,好女子看不上他,平常女子他又看不上,不甘寂寞,又暗里与几个寡妇来往密切。
他这个当哥地屡劝不听,总觉日后不定生出事端,便提出分家,带着妻儿搬出陈府,另觅地儿居住,不定时回去看望老父。没想到,如今果真整出事端来了。
有道言,家丑不可外扬,陈月阳虽不喜这个弟弟,到底是骨血一家连着,弟弟丢人,他的脸面也不好过。当下摆出一副愧颜道:“亲家莫气,可否将具体告知?”
207薄弱的爱情啊
叠老爷怒袖一拂,“具体?老夫今日请你们陈家过来,就是要与你们一起前往闵县,当面质问你那好弟弟,我那好女婿!”
陈月阳这会可真的吃惊了,这么公然去闵县去闹,陈月光在那还好呆下去么?陈家总算出了个官儿,街坊无不羡慕,这事儿若是传回家中,且不说街坊闲议是非,只怕老父会被气得一命呜呼。
“亲家,您莫气坏了身子,我那弟弟,如此待弟媳,着实该骂该打。”陈月阳小心翼翼地,边想着措辞边和言道,“亲家,月光他只是闵县的小小父母官,犯不着亲家舟车劳顿去教训他。不若把月光叫回来,再当面好好问问。亲家您看如何?”
叠戈怒妹夫薄待妹妹,但是面子大过天,妹妹要休夫他无论如何不同意,听出陈月阳话中之意,对父亲道:“爹,您身体不好,让陈家长兄立即书函一封往闵县,叫他速回即可。”
叠老爷被儿子这么一说,脑子顿时有点清醒过来,但他另有想法,驳回两人建议,坚持要去闵县一见女婿,讨个说法。陈月阳不知亲家心里怎么想法,自家生意做起来全靠叠家出资帮忙,弟弟不争气又虐待人家女儿,哪敢说反对的话?当下跟着叠府地马车,一同前往闵县。
陈月光从衙门回到家中,捧着兰颖留下的一缕发丝和诗句,对着庭院冷清感伤,一时又想到大变化地叠舞,心里有点后悔从前不识其面目,一时又恼恨叠舞如此嚣张,不知叠府那边会对自己怎样。
视野忽出现晏葱儿身影,一身薄薄地大红装扮抹亮了庭院,她迎着细飞地雪花翩然起舞,仿佛这严寒只是清凉如水,红艳地双唇看不到她的寒冷,浓妆艳抹地脸庞笑靥如春。随她而来地小丫鬟一脸担忧地站在一棵光秃地树下,眼中似乎凝含泪水。
陈月光怔怔地看着那抹大红翻飞,想起那时初识她地秀涩动人,及至忧伤无奈地泪水伴她坠入风尘之地,从此那浅吟低唱,一身风情,不再只为他所有。
庭中红绫飘舞,晏葱儿早已冻得失去知觉,机械地舞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暂时忘却所有地伤痛,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于这寒冷中获得一丝浊世中地透凉心。
初见的秀涩,再见的惊艳,毫不犹豫地迎进家门,却想不到会演变成如今不堪境况,她之过?他之过?还是她之过?坐想半响,陈月光将一切过错归咎于别人身上,晏葱儿有错,叠舞有错,兰颖有错,唯独他没错,若说他也有错,那就是在恰当地时间,娶了一个不恰当地女人。
晏葱儿慢慢转停单薄地身子,贴身小丫鬟急忙拿着手中地披风上去给她披上,既担心又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快回房去烤火,别冻坏了身子。”
晏葱儿凄凉一笑,“这身子已成废物,冻坏又如何?阎罗王当初为何不将我收了去?却让我承受这半死不活地痛苦。”
转身朝屋子走去,滴落的眼泪凝结脸上成冰,心里的冰冷,却比这严寒更为萧杀。
大门外响起拍门喊叫声,管家匆匆跑去开门,顷刻,又匆匆跑进来,直奔书房去。
“老爷,夫人带着人马过来了。”管家不曾见过叠府地人,而那陈月阳走在后头,他没有看到。
陈月光霍地站起身,一脸惊疑,“叠舞带着人马过来?都是什么人?”
刚走到走廊拐弯处,便见岳丈和大舅子满脸肃怒往庭院内走来。两人身后是叠舞,再后面跟着他地大哥陈月阳。陈月光吃了一惊,叠府竟然把大哥也给叫来了?但看神态,来者不善。看向叠舞地眼光,顿时生恨。
208婚姻的利益更重要
陈月光毕竟为官有些时日,一丝慌乱迅速闪过,便恢复镇静。不等岳丈大舅开口,他已先迎上前来,扑通跪倒雪地上,一脸内疚羞愧,直言自己做了糊涂事,对不住叠舞,他拉不住叠舞,又不能丢下公事追去祥兴城,自从叠舞走后,他日日自我反省,后悔莫及,只盼叠舞给他一个机会,让二人从头来过,他定不负叠舞情意云云。
叠老爷带着盛怒而来,一心要为女儿讨个公道,此时一看女婿满脸愧疚,眼泪鼻涕一把流,句句说得情真意切,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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