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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王妃威武-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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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我都与你说过了,四哥与四嫂是恩爱夫妻,小时候的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
“不行!骗了我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就能这么罢手!”
一处宫殿角落里,宁宜恶狠狠的咬着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宁萧想说不敢说的撅着嘴,暗自在替宁致远祈祷着。




第一百八十四章:天子之威
第一百八十四章:天子之威

大贺广元二十四年元月初八大早,雄鸡长鸣,晨钟长响,在家中休息了九日的文武大臣与赶往京城朝拜的皇室宗亲在晨钟的催促下一个个都钻出了暖被窝,开始梳洗整装。

一顶顶颜色不一的轿子开始出现在京城的各处大街,朝着共同的一个地方前去。

一条红色的宽阔大路从御街一直延绵伸向了金殿,金殿外的错落的九龙鼎柱石栏杆里头,两名士兵为一组,一人手举肩抬一人鼓腮憋气,吹出了一声声嘹亮的号角声。

位处于京城四方的钟楼发出了阵阵响亮钟声,让抬轿的轿夫加快了脚步,让轿子里默默数着数的大臣皇亲均是精神抖擞。

御街之外,立轿如林。

一个个身着紫绿红黄颜色官服王服的人大臣皇亲稳步如趋走入了宫门,踏着这崭新的红毯,向着在晨光之中金碧辉煌的金殿缓缓走去。

在金殿之外晨光之中,一身明黄龙袍头戴双龙戏珠圆顶皇冠的皇上与身着祎衣头戴凤冠的皇后并肩屹立在木质魨朱,圆盖方轸,高一丈二尺一寸的玉格前,负手昂首,意气风发,意气昭昭,皇后风华无双,凤目如水,母仪天下。

元月初八,乃是文武百官皇室宗亲藩王的朝拜皇上三呼万岁的日子。

无例外,今日宁致远起了一个大早,好在今日并未有寒风猖獗,一路坐着小轿来到宫门进入这片曾经用士兵鲜血染红的广场的宁致远气定神闲的站在太子身侧,以往的今日,他本是站在这第一列从左至右的第四个,今日虽依然如常,但他身边两侧,却是凉风嗖嗖,肃王宁承幼被皇上禁足府中,未能前来朝拜天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呼万岁之声,此起彼伏,往日在民间市集向来是趾高气昂的权贵们,匍匐在皇上脚下的石阶前,毕恭毕敬。

“众爱卿平身!”

衣袖轻扬,右手高抬,皇上微微颔首,看着脚底下的数百人在自己一只手的指示下缓缓起身,不由心生豪气,大是欢喜。

“谢皇上!”

凉风和声,异口同声的语调被风一吹,开始有了此起彼伏的变化。

皇上凝视着脚底下的众人,又扭头看了一眼身侧含笑怡然的皇后,大是快意的道:“今日元月初八,朝廷开印,诸位爱卿有何要是启奏?”

“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

在两列皇室宗亲空出来的那一块空地,思郡王恭敬的捧着一本明黄丝帛做面的奏章走出,书如海恭敬上前接过奏章,快步呈送到了皇上面前。

“吐蕃野心勃勃,肃州兵力不足恐会生变,臣恳请皇上指派镇国侯常胜侯带兵遣将前去驻扎,已保我大贺边疆平稳安宁!”

思郡王双手合拳,宽大的衣袖随风舞动,震震之声传入前后左右所有人的耳中。

早因伏虎军变而被皇上冷落一直只能在都督府夹着尾巴做人,今日百官朝拜,他身为世袭公侯,自然能跻身其中,听闻自己的名字从与自己并未有多少交情的思郡王口中吐出,镇国侯常胜侯两人均是一脸的不解,前往肃州,这无疑可是一个大机会,以现在自己两人在军部的地位,断是不可能轮到自己的。

“早前朕指派肃王,但肃王身陷命案,沈客负伤,樊东篱丧母,习真盖丧女,熊怀远之女出嫁在即,观之武将,朕属意献王,诸位有何看法?”

接过奏章的皇上看了一眼奏章里书写的那五行字,将其盖合,负手,放眼俯视群臣。

一侧,皇后低敛水眸,将心中焦急悉数掩藏。

“皇上,臣以为不可,献王虽带兵有术,但性情多变多躁率性而为似如孩童,驻扎边疆保卫疆土乃是长久之事,并非一朝一夕而能成就,所以陈以为献王并不合适,镇国侯常胜侯早年也曾率领军队驻扎玉门关,经验丰富,若是能有他们带兵遣将,吐蕃必然望风而退。“

说话者言辞震震,让人诚以为然。

“张戊常凌傲,你们如何说?”皇上挑眉,看了一眼站在宁王之后的镇国侯常胜侯。

“皇上,臣愿为皇上为大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镇国侯常胜侯走出列位,抱拳表态。

皇上平静的扫视了一眼,威严并重的声音响彻广场:“诸位爱卿可有异意?”

平静的目光,落在一向最知晓明白皇上心意的陆以安的身上,陆以安正是闭目凝神,皇上眉头一紧,又看了一眼陆以安身侧眼观鼻鼻观心的颜柳,眼中厉色更是暴露。

“臣有异意,镇国侯常胜侯年老体衰身有旧疾,肃州乃是不毛之地,长久扎据两位侯爷必然无法消受,吐蕃虽有动静,但以他们之力无法与我大贺为敌手。”

锦衣卫都指挥使朱阁,乃是满朝文武都不管反对的人物,虽说锦衣卫成立不过一月,可那雷厉风行的作风却已经在这些大臣心中种下了畏惧。

朱阁一言既出,无人敢应对。

一脸铁青的皇上满意的颔首,捋着额下胡须俯视大臣道:“镇国侯常胜侯虽是戴罪之身,但也是我大贺的忠义之臣,朕不忍看二人去往肃州受苦,诸位爱卿可还有合适人选?”

“皇上,罪臣愿为大贺抛头颅洒热血,愿为皇上击退吐蕃以功抵过!”

先有思郡王为己说话,后有兵部侍郎为己禀见,从皇上身侧的皇后眼中看到了那丝鼓励的镇国侯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朱阁一言错过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肃州虽是清苦之地,但也是边陲重地,若是自己能去,那离开了自己许久的兵权,不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想着这些时日自己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镇国侯的脑袋里就燃起了一把火,一把要将那些曾奚落过他的人烧得尸骨无存的火。

“求皇上给臣一个以功抵过的机会!臣必然击溃吐蕃,将吐蕃的土地并入我大贺的疆土。”常胜侯恭谨的站在镇国侯身侧,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队伍最前列的那个背影上。

队伍的最前列,太子正是垂眸听着这些被风吹得零零散散须得凝神才能听清的话,他的心头疑问四起,思郡王据守江南颇有建树,在朝中也未有拉帮结派乃是中立之臣,他的举荐算得是出自国情与眼下局势,可兵部侍郎赵静之那可是睿王的人,他不会忘了自己的亲弟弟现在正被禁足在肃王府中,他更明白一旦那些罪名落实等待肃王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伏虎军变的阴霾从未散去,至少在皇上心中是如此。

所以他想不明白,宁致远既然是一心要争权夺势,为何,为何他要将已经失去了兵权被沈客压制得没了半点锐气风头被皇上嫌弃冷落的镇国侯常胜侯提拔起来,镇国侯可是自己的外公,他不该会有拉拢的愚蠢想法!那又是为了什么?波谲诡异的局势,他不得不防,他不能步入他弟弟的后尘,只要等到二月开春,只要等到祭祖那日,他就可以搬到他一直都想走进去的地方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目光短浅。

常胜侯的目光,得不到回应,站在队伍最前头的太子平静得一如坐定的老僧,就是晁王宁朝戈,也是沉默得一如冬日寒潭。

但在这寒潭之侧的宁致远,先前一步,躬身拱手:

“父皇,儿臣以为,镇国侯常胜侯虽有过错,但三代忠良乃是将门帅才,若就此消沉弃用实为可惜,肃州之战并非一时之事,驻扎肃州更是长久之事,以他们二人在军中的威望,或许能当此一任!”

百官皇亲寂静,余有回响阵阵。

宁致远衣袂飘飘,迎着皇后太子晁王那两道疑惑不解的目光,背对着身后那一道道困惑的目光,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皇上眯了眯眼,眯成一线的缝隙里透出来了一丝不悦的目光,嘴唇微张,一个声音响起。

“皇上,臣以为镇国侯常胜侯可当此重任!”

声音从宁致远的身后传来,正是宁王。

“臣以为镇国侯常胜侯可当此重任!”

声音从熊怀远身前传来,正是镇国将军宁昌安!

“皇上若是为两位侯爷身体考虑,可选一位将才随军同行,一来可免于两位侯爷过于操劳,二来可为大贺培养将才!”一直沉默如佛像的内阁首辅陆以安,睁开了眼。

文臣之首毕竟是文臣之首,皇上心腹毕竟是皇上心腹,此言一出,不少人立即便就出声附和,就是皇上蹙起的眉头,也微微有了舒展。望着脚下那些不断下跪的臣子,皇上闻到了身侧随风而来的阵阵幽香。

一直沉默的皇后,终于是开了口。

“皇上,两位侯爷既然想为大贺出力,皇上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皇上眉头一抬,眯着的双眼顿然张开,这两人的经验与能力是足以带兵前往肃州,可这些兵权…………

“肃州将军张北象,多年镇守肃州,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若是担忧两位侯爷位高紊乱肃州将令,下令让两位侯爷辅佐便可!”皇后知其心忧,一言解开了文武百官都无法解开的心头之结。

皇上扬起唇角,心头顾虑尽去,皇后给他点明了一条路,他一直想要除去功勋世家,虽说镇国侯常胜侯已经没有了兵权,但人脉实力还在,他们就是落在石头缝里的稻谷,见雨就长,肃州的张北象乃是他的心腹,多年镇守肃州已经打下牢固基础,就算在军中颇有威望的镇国侯常胜侯前往也无法掀起风浪,在大贺最西北之地,要杀这样两个人给他们制造罪名,可就是简单的事情了。

“张戊常凌傲,既然这么多人为你说情,朕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一关不能三将领,一城不能三知州,你们驻扎肃州,只负责带兵练兵,出兵调兵,不能逾越张北象,一切军事调动指令,须对张北象唯命是从!”





第一百八十五章:必然是他们的时代
第一百八十五章:必然是他们的时代

一事解决,另一件,自然就提上了明面。
在镇国侯常胜侯才刚刚感恩戴德的恳切诚恳的表明了自己的一腔爱国之心报国之志后,先前皇上提过的三司会审,就被提了出来。
律法三司乃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构成,提出此事的乃是都察院右督御史冷清建。

皇上既然已经下令让三司会审,都察院监督,刑部大理寺勘察就不可能会当着文武百官皇亲的面矢口否认,这件事一经提出,便就自然而然的交托到了大理寺刑部与都察院的手中,限令十日给出结果。

虽说未有朝臣为之辩驳,从皇上已经平稳平复下来的情绪可见,昨日,皇上与宁王那一番促膝长谈应该是谈及了此事。

宁致远恭谨的像一根木头一样的站着,一直到皇上下了旨意,一直到气氛紧张剑拔弩张的朝拜终于是在肌肉健硕的鼓手擂鼓阵阵响之下结束。

这是皇上统治下的时代,但也是他们其中一人将来要通知的时代,所以归根结底的来讲,这必将必然是他们的时代。

皇子之争,皇位之变,就是锁住了这些才华横溢世故圆滑的大臣的一把枷锁,让他们趋步趋行,让他们心如火灼,但他们必然要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至少是自己能认同的正确的选择。

都察院选择了太子,这是这群老顽固亘古不变的选择。

而大理寺,虽说饶肃乃是正义之臣,但这终究也是朝廷一个部门,也是利欲熏心之地。

而刑部尚书董意,却是晁王的人。

三司会审,虽说看似一票对一票一票中立,但实则已经有了结果,因为宁承幼一手毁去的自辩的证据,就是饶肃这等经验丰富的刑官也不可能找出。

这是一步死棋,死的不是他们,是宁承幼。

这几日他的早出晚归,便就是因此。

鼓声如雷阵阵,皇上偕同皇后坐上了身后玉格,玉格已经渐渐暖和起来的晨光之中升起,明黄之色与黄色太阳交融,竟是光芒万丈,无人敢直视。

玉格缓缓而去,朝臣开始退散,皇亲藩王完成了最终的使命任务,亦然随之走向了来时的路。

宁致远才不过在红毯上走了两步,就遇上了他最畏惧之人的父亲——宁王。

宁王素喜宁承幼,对宁致远这病恹恹软无力的身子向来是最见不得的,平日都是宁致远老老实实的与他请安,今日他主动的靠过来,让宁致远受宠若惊之余更是嗅到了几丝异常。

但这是他的堂叔,与他的父亲比亲兄弟还要亲,他不能拒绝与他同行。

两顶轿子停在了府们之外,管家的通报让正是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打发时间的杜依依慌忙整理衣衫重梳妆,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大堂。

宁王,她已经不需要再在脑子里回想一边这个人的身份祖上的身份就能让自己端起最崇敬的心去礼待眼前人了,能以国号封王,而更没有每代降等的王爷,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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