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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王妃威武-第207部分

小说: 王妃威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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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湘雪已经做了决定,她要去找沈客,她不能陪着他走过他前半段最艰难的人生,现在她要陪着他一起度过,他们是夫妻,就该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湘雪,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啊!”陆夫人方才的怒气已经闹抛到了脑后,她紧紧的握住了陆湘雪的手腕,用身体挡在了她的前头。“现在到处在通缉沈客,你要是去了,会被同罪论处的!”

“母亲,我必须要去,他身受重伤被通缉,我不能看着他不管!”哭了半个时辰的陆湘雪双眼通红,纵然有千般的不舍,她也要做出自己的选择,她要赶在夜禁之前出城,现在对她来说也是最好的机会。

“你若是走了,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啊!”陆夫人失声痛哭。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母亲就忘了有湘雪这个女儿吧!”沈客一事,她不怪自己父亲的袖手旁观,这件事落下来就是死罪,她不能自私的要求自己的家人为自己的决定为自己的婚姻付出不该是他们承受的代价。

“我十月怀胎生下了你,我…………”陆夫人悲恸大哭:“我怎么生下了你这么个不孝女!”



第二百七十九章:出嫁从夫
第二百七十九章:出嫁从夫

“湘雪要走了!母亲多多保重!”陆湘雪去意已决,在她刚掰开陆夫人的手的时候,正是痛哭的陆夫人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每一刻对沈客来说都生死的考量,陆湘雪没有心思在这里耽误时间,她想也未想转身跪了下来,对着陆夫人道:“多谢母亲多年养育之恩,湘雪不孝不能侍奉二老终老,唯念日后二老身体平安,勿念,拜别!”

三叩首,陆湘雪起了身,背上了包袱坚决的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后堂,前堂里,陆以安呆呆的坐着,他不忍心看着家庭分崩离析,这一个独女他更不想看着她就这么走向不归路,他们两人夫妻几十年的感情他更不想因为破裂,但他又能如何,他心头有他牢牢守护的东西,就像沈客那么看重复仇,他很看重这个费尽了他的心血才有今日强盛之势的国家,尽管他现在已经只是一介布衣。

“父亲!”立足在大堂中央,陆湘雪微提裙摆再跪了下去。“自此一别,或生死两茫茫,湘雪不能尽孝二老膝下,还请二老多多珍重。”

“你当真要去?”陆以安目光呆滞的看着热泪盈眶的女儿,也不过是十多载的光阴,那个还在他臂弯里玩耍的小孩已经变成了现在亭亭玉立的妇人,他最了解陆湘雪的性格,她要去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挡,这一去,或许就是最后一面了,十多年父女感情,他如何能放得下。

陆湘雪三叩首,哽咽回道:“请父亲理解!”


“沈客逃离,走的是西北方向,你既然要去,我也不拦着你,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就是!”陆以安双手松软无力的垂在扶手上,缓缓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句沉重的话:“西北荒凉之地,若你们能活下去,你劝劝沈客,不要再回到京城了。”

十多万士兵的性命,沈客若是再回归,谁也里料不准他能再掀起怎样的风浪,他私心的不想让女儿女媳丧命,也不想看到大贺再因为沈客遭受重创。

陆湘雪敛衽起身,低头拭去泪水抬头:“父亲,你认为皇上真的就是对的?父亲可曾去过西山?”

西山这等污秽不吉之地,陆以安当然是不会去的。

“西山之巅白骨满地,他们并非受人蛊惑,他们都是自愿随同秦国公反叛的,你看皇上是对,他们看皇上是错,在我眼里,皇上也是错的,谁也不能以国家百姓这样无耻的名义来裁定一个人的生死,就算是君王,也不行!”

陆湘雪受陆以安与那些老大人的教导,虽为女流,但骨子里的想法绝不会少,她如今让自己完完全全的站到了沈客这一边,不单单是因为她爱屋及乌因沈客所憎而憎,善恶对错,每人心里都有一套规则。

皇上是有错的时候,但他没有一错再错,这在陆以安看来就是好的,沈客是正义的,但丝那些士兵给大贺带来的动乱的确存在,这在陆以安看来就不能算对的。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一个是死里逃生一无所有的小孩,若他不走这条路,他永远也不可能接近到皇上,我不相信雁留湖畔叛乱的所谓真相,真正的真相,日后我会与他一同站出来告诉天下百姓。”

皇上是天,他能主导天下与沈客为敌,但只要他们不死,真相就能再现天下。

“大贺百年,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繁荣昌盛太平,沈客不能为一己私仇毁了天下!往日我教你天下大义,教你取舍之理,怎么现在你都忘得一干二净!”陆以安愤怒的拍着扶手。

“出嫁从夫,先前是谁为我赐婚谁送我出嫁?这些伪善的东西,忘了也好,只要他认为是对的,那就是对的,他没有叛国通敌,更没有杀人放火,何曾危害天下谋逆?怎么到头来黑白都颠倒了?父亲,湘雪拜别!”陆湘雪深深一鞠躬,将滑落在臂弯的包袱捋到了肩头,然后她毅然转身,走出了大堂,迈下了台阶,走出了这座寻常的宅院,走到了人迹稀少的大街。

她坚定自己没有错,就算颠覆天下如何?他只不过是为了那场血仇!

陆夫人啼哭着走到了大堂,看到大堂上坐着发愣的陆以安,心中怒火顿时暴涨,可看到空荡冷清大开的府门,她还未发泄出来的愤怒变成了无力的啼哭。

“走了就走了,她意已决,我们留不住她的!”

陆以安抬头看着落尘的房梁,这座宅子,已经腐朽得没了半点生气了。

………………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带着惊雷炸响在京城上空,杜依依半夜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很到了许多往事,那是沈客与杜依依在泾城的点点滴滴生活,那时候的沈客虽年幼却已经有了大将风范,那时的杜依依还只不过是跟在沈客屁股后的小屁孩,两人出入军营踏遍泾城漫步在草原,生活就像是一曲紧皱起伏的凯歌,有时会有战乱,沈客身着盔甲迎战负伤归来时,都是杜依依守护在他身旁,杜依依因在雪地趟了太久身体吸入了寒气身体一直不好,沈客还曾冒险深入草原为她寻来了良药,两人的感情,在那座苦寒的小城里点滴积累建立,人人当他们是兄妹,他们却从来没有称呼对方为兄长或妹妹,一直到京城,沈客才会对外人介绍这是他的义妹,知道她跳下城楼,那段时间,是杜依依珍藏起来的回忆,点点滴滴那么清晰。

或许杜依依也知道沈客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这些记忆才会浮现,她是要提示自己什么?还是想让自己做什么?

沈客,现在你到底在哪里?

“怎么了?”未点灯的屋子里乌漆抹黑,宁致远摸着记忆里熟悉的路线绕过了屏风站到了床前。

虽他知道眼前的杜依依并不是那个杜依依,但他也知道她对沈客是有真感情在,沈客生死未仆,杜依依如何能安睡?

“点亮灯吧!”杜依依半起身倚着床头坐了起来。

宁致远轻声应了一声,转头走到了桌前点亮了灯,再绕过屏风到床前,他看到了杜依依那一头的汗水。

“擦擦吧!”他将梳妆台前的手帕拿了过来递给了她。“做噩梦了?”

杜依依睡觉一直很安静,不过他倒是听白薇说过在他不在的那日杜依依做过噩梦。

“她的想法又出现了!”杜依依擦着额头,说着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话。“她想让我去救他。”

“现在父皇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绝对不能去!”宁致远紧张得差点就喊了出来:“你去了也于事无补,反倒只会给沈客带来危险。”

“你父皇打算如何处置我?”杜依依当然明白自己这些,自己不会武艺,去了只会给沈客带来麻烦。

知道杜依依是在为这担忧,宁致远葛白的脸色总算好了很多,但这一直处在他们之间的沟壑他又如何能在沈客身败名裂的情况下填补?“你放心,我决不会让父皇伤害你的!”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杜依依握着右手手腕,心里一直都是空荡荡的,她一直在等一个结果,等着沈客能够翻越他要翻越的山峰,她帮不了他什么,什么也帮不了,如今他成为天下之敌,她依然帮不了他什么,杜依依是不是在谴责她的没用?自己的将来,已经没有希望了。

“依依!”宁致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在了她身边。

温热的手掌覆在冰冷的手背上,宁致远茫然的低着头道:“沈客不会死的,相信我!”

沈客不会死?尽管她是最不希望他死的人,可这句话实在是难以让她相信。

“依依!”宁致远侧身,用双手握住了她的双手,“从今天起,让我来保护你!”

灯光透过镂空的屏风洒了进来,如同荧光点点洒在床榻上,宁致远再也不想回避两人之间的这道沟壑,他想迈过去,能够真正的与她在一起。

宁致远的目光温柔似水,杜依依看着这双眼,看到了这双眼里的坚决,她心里坚实的一些东西开始慢慢松动。

屋外一场细雨下了起来,唰唰的声音仿佛是要洗刷掉这世间所有的污秽,细雨从半开的窗户打了进来,悠悠清凉的风温柔的拂过烛台,将那抹柔黄的灯光吹灭。

沈客不在了,她已经不能再去奢想未来,也许在明日,皇上就能一道旨意让她去死,宁致远已经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她的迷茫绝望他知道,今夜他无法入眠,他能为她做任何事情,可在皇上面前,他的力量微乎其微,他也在害怕,若真有那一日,若那一日就在明日,他能与她一同去死,但他能拿什么来保护她?

“依依!”温柔的轻唤就像是夏日拂过耳畔的清风,让杜依依惬意舒坦无比不自觉的沉醉其中,她与他成婚快一年了,两人之间有过花火摩擦也有过情愫滋生,但他们从未像正常夫妻一般共诉心声,这一刻,她找到了去年除夕夜的那种感觉。

暖暖的,能将她心里所有的担忧融化,能让她依靠。

宁致远敏锐的察觉到杜依依眼神的变化,这半年来他一直在找机会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去年除夕夜,她曾与他温柔的对视,他也曾拥她入怀,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人沉醉让他迷恋。

也许,能再进一步,他这般想着,将双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肩头拥抱她入怀。

温暖的怀抱,与沈客的怀抱一样温暖,一直在隐忍着自己情绪的她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放纵时依靠的肩膀,一直压在眼底的泪水流出,她不想哭,哭是软弱是无能,可她就是这么无能,沈客正要亡命天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宁致远温柔的环着她,怀里颤抖啜泣的她,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乱发与后背,静静的感触体会着她的无助与痛苦。

沈客已经不在了,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肩膀。




第二百八十章:今朝明日
第二百八十章:今朝明日

沈客的今日,与颜柳可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想到杜依依将要面对的困境,颜行禄就没有半点困意,带着心中愁闷,他冒着夜禁大雨出来门来到了匡小凤的家中,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匡小凤被叫了起来,陪着他喝了半宿的苦酒。

在皇上面前,他的力量微乎其微,就算他如今已经身为内阁大学士,他也不知道如何去为她挡住这场风雨。

他不能去恨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他只能恨自己的无能。

“如果,如果出现了最坏的局面,你打算怎么办!”作为颜行禄最好的损友,匡小凤很担心颜行禄现在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若我一死能救得了她,我倒情愿一死,可……事关叛乱,她是沈客的义妹,皇上如何能容得了她!”

她是睿王妃,他不配为她去死的,那样只会让她的情形更危险。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匡小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握起酒杯道:“再有一日我就要去鄯州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多保重,莫要做傻事。”

匡小凤有颜行禄的举荐,正是用人之际的吏部尚书斟酌下给了他下了官文,匡小凤将要去往鄯州上任。

“多多保重,一路顺风,后天我就不送你了!”颜行禄与匡小凤碰杯,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不要做傻事,我可不想还没到鄯州就要赶回来为你送葬!”匡小凤调侃的说着涩口的玩笑话,眸光凝视着酒水渐渐黯淡,他清楚颜行禄是怎样的人。

“好兄弟!”颜行禄再次斟酒举杯。

匡小凤讪笑,仰头饮尽杯中酒斟酒举杯。

屋外风雨大作,城中又是一个不夜天。

宁朝戈的右手被一名士兵砍了一刀,只是划开了皮肉的轻伤,他已经是第二次经历这样的血战,但那无所不在的血腥味依旧让他难以入眠,卸去盔甲的士兵只是贫民百姓,他们多数手中没有兵器,面对武艺高强手有利器的锦衣卫,士兵们慷慨赴死尽力一搏,他一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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