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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王妃威武-第214部分

小说: 王妃威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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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暴跳如雷,但也只能暴跳,他不能弃宁致远于不顾。在御医们讶异于常流的有恃无恐指责的时候,英明的皇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朕就实话与你说吧!朕昨夜已经下令将杜依依行刑了!”
杜依依进的是天字号,里头关押的都是死囚犯,但先前书如海是曾说要等缉拿沈客归案再一并处决的啊?不过就皇上对他这个儿媳妇的不满意,有此做法也不算是出奇。
被行刑处决了!常流揉着手臂红肿的几处针口开始沉默了起来,皇上已经走出了一条退无可退的路,是到了他做选择的时候了,就作为一个医者来说,他不会看着自己的病人就这么死去,但他同时也是宁致远的朋友。
眼见常流开始思索,抓到这一机会的皇上开始对常流进行劝说:“死者已逝,你为他医治了这么些年,总不能看着他因此而丧命!朕自问这几年也待你不薄,致远也视你如友,常流,你应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要你能医治好他,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站在两侧的御医眼放精光,君王允诺的任何事情,那可是能彻彻底底改变一个人命运的!
对常流来说连性命都可以置之度外,任何事情四个字于他没有半点吸引力,但皇上说得不错,死者已逝,宁致远追随而去没有意义。
“睿王对睿王妃用情至深,还请皇上能够念在睿王的情面上,让常流去将睿王妃的尸首带回来让睿王敛葬!”
“杜依依的尸首我会让东厂保护,等他病情稳定了些,朕会将尸首交给他的!”
常流点了点头,起身迈步。“我去救他!”
怀瑜居里,宁致远葛白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守在床榻侧的两名御医焦急的为他擦拭着从嘴角流出的口沫,不断的用银针刺激他的天池穴以免他陷入昏迷。
四肢抽搐痉挛的宁致远已经不再是那个冷酷王爷,口角不停用处的白沫已经将枕头打湿,刚要闭上的眼睛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御医用银针刺激而睁开,御医深知皇上对这位王爷的疼爱,今次常流迟迟没有出现确实让他们很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正在两位御医焦急不已的时候,常流带着皇上赶了来,要让宁致远恢复过来,只需要一包小小的药粉,但就是这一包小小的药粉却只有常流一个人有。
眼见宁致远痛苦的模样,感同身受的皇上两道眉头倒立,暴躁的呵斥了起来:“都退出去,你们两个留下来给常流帮忙!”
没被点到的御医赶忙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常流医治。
一直想知常流药方而不得的两位御医站在常流身后,鞠着身子用心的嗅着常流掏出的那一包黄色药粉散发出来的味道。
药粉灌入咽喉,抽搐的宁致远立即就有了反应,在剧烈抽搐了几下后他安静了下来,一直没能合上的眼皮子也总算是合上了,虽不能彻底根治宁致远的病,但对于短期控制宁致远的病情常流一直都是有信心的,宁致远的痛不是白受的,在看到宁致远已经睡过去后,他让御医退了出去。
“上次我就说过,若有下次犯病,睿王多年医治的成果可能就要毁于一旦,我也没把握睿王醒来会恢复到何种程度。”
“他会怎样?”皇上有些慌乱。
常流瞥了一眼安宁沉睡的人,低声道:“最坏的结果,瘫痪!”
皇上大鄂,痛心却步。
“事已至此,常流也只有这样的本事,若睿王妃还在或许还有一救之力,现在…………”常流闭眼摇头,他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的动作居然会这么快这么狠,若宁致远醒来面对这个结果,或许他会后悔自己醒了过来。
“难道真的就没了办法?”皇上期望的看着常流,试图在他的眼中看到他想看到的神色。
“睿王病情如何棘手,皇上应该比常流更清楚!”常流转身负手:“此毒入体,除非有至亲之血与他对换,否则难以根除。”这是常流研究三年来得出的一个唯一而不可能的结果,皇上疼爱宁致远,但远不到为救他放弃自己性命的程度,所以这一直只是他与皇上之间的秘密,这些年他一直试图找到另一种办法来医治,皇上倾尽全力,他绞尽脑汁最后也只能是屡次失败,这一条不可能的路,他从来不寄予半点希望。
“再等等,再等等!给朕几年的时间!”
不能寄予希望的唯一路径,是看得到光明却走不出去的深井,皇上只能选择了另一条路。
“若紫月的孩子不是睿王的?”常流无声嗤笑,为皇上自私的想法。皇上在想些什么他很明白,除了宁致远一直被蒙在鼓里外。
皇上一语梗塞,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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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艾玛总算更新了,求别打脸~~




第二百九十二章:视死忽如归
第二百九十二章:最后的出征
夏日炎炎的风在这片无人知大小的深林外吹出一道道绿色波浪,在林子中那条绵延蜿蜒的官道上最夺目的不是鲜红粉红的杜鹃花,而是那一朵朵从官道之上飞速驰骋而过的红色流云。
在锦州到京城这数百里之间只有一家驿馆,因为前段时日的那件轰动一时的命案,驿馆闭门多日无人荏临,然而在今日驿馆的驿丁日上三竿才打开大门的一会儿后,驰骋而来的红色流云就涌入了这座驿馆。
那件命案与锦衣卫不无关系,曾眼见那日血腥一幕成为目击者的驿丁对这些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的到来胆战心惊,在看到那位现在手掌锦衣卫权势的大人物居然来了这间小小的驿站后,他更是吓得直直的跪了下来迎接。
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没有给他近到杜先生身前的机会,在杜先生才一甩大氅坐下来的时候,有人就架着驿丁离开了大堂。
被红色流云缺口包围的杜先生精神有些不济,多日风餐露宿对他这幅身子骨来说已经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但比之伤害更严峻的,是眼下锦衣卫的任务。
他们的人已经天罗地网扑天盖地的搜查了大半的山林,但一直却没有结果,因为他身体的原因,他只能先一步到此来等候最后的消息,若沈客真的已经逃出了这片林子,那锦衣卫或许永远也难以找到这个狡猾的对手了,除非他能主动现身。
“把地图拿来给我看看!”捂着嘴巴干咳了两声的杜先生抖了抖已经被林中树枝划破了数道口子的衣袖,数名锦衣卫一个转身将一张比之驿站里饭桌面更大的地图打开在了他的面前。
“只剩下这一片地方了!”
地图上用红色笔画着许多红色的线条,从京城那片地方一直划到了这片林子的后部,在这驿站的一里外的地方就是这片林子的尽头。
“其他各地的关卡可有消息?”皇上下了死令,锦衣卫却一直没能抓住沈客归案,且不说别人对锦衣卫的看法,锦衣卫中一些人就已经有了说辞了,对锦衣卫来说,沈客杀了朱阁,就必须偿命。
“没有!”围在杜先生身侧的几位锦衣卫身前都系着与其他锦衣卫不同的紫色腰带,在这次行动中他们是负责与各地联络的人。
杜先生眉头一紧,凝视着地图上那一片山林沉声道:“以此地势,插翅难飞!你们带着一些人去,把这一块地方的外围包围,若沈客还在林子里,就一定会组织人突围!”
数名锦衣卫领命而去,带着一队锦衣卫策马离开了驿站。
与之朱阁这样的力量中坚来讲,杜先生更擅长的是做军师,在有皇上鼎力支持的局面下,他这个军师必然是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沈客是个棘手的对手,对他这样年纪有过无数旁人没有的经历来说,这样棘手的对手往往更能激发他们的热血与激情,军方第一人,亲手缉拿到他的感觉,该是多么美妙不可言。
他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对他来说金钱名利都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自己那颗本心。
红色的流云如同赤潮方起之前在海平面上漂浮的红色海藻连成的线条,包围着山林的波浪,等待着自己的敌人。
锦衣卫让人恐惧不单单是他们的横行无阻阴狠手段,更重要的是这一群都是能够以一敌十敌百铁打一般的人,对待穷途末路的英雄,他们一样有着自己的激情澎湃,数日的不眠不休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多少疲倦,仿佛他们早已经超脱在人类的局限外,在他们随风摇曳的氅衣包裹之下的,只有他们的一腔热血。
这些都是猛虎,他们在等着有人做出困兽之斗。
烈日当空,飞鸟离林,展翅高飞直入高空的飞鸟如同上天伸出云端的一只手,为这片炎热大地遮挡住了阳光。
阴霾笼罩的大地,一朵朵红色的流云连成了一条线,一条少女用来扎头发的红线。
他们困住的,是两千作战经验丰富的精锐,就算锦衣卫再自负,也没人能够忽视这些也曾参与到雁留湖血案中来的老鸟。
山林的那头,再响起了沙沙声。
一群身着布衣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士兵的百姓拿着兵刃或者自己用树枝树木制作而成的兵器奔向了这一条线。
……………………
大贺广元二十四年六月初六,今日是个平常的日子,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日子。
没有佳节,没有灾难。
对沈客来说,今天是个有一点特殊的日子,如果按着他前一个身份来说,今日是他的生辰,虽然他已经很久很久不过生辰,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日子,在也许会有的将来,今日对他来说或许还会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山洞里的士兵都很安静,沈客能发现人已经少了一半,但他没有询问,所有人都避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如同山洞外被烈日曝晒得垂下了高昂头颅的太阳花一般哀默。
幽静的山林,他们能听到飞鸟长鸣的声音,甚至能幻想到锦衣卫此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速朝着那一头赶去的画面。
有人选择了死亡,心甘情愿的选择了死亡,为了他们的信仰。
很多人已经死在了西山之巅,很多人死在了雁留湖畔,一些人将要死在这片连着一个名字都没有的山林边缘,还有一些人,将可能会死在离开回归的这条道路上。
人老病死,世间规律,经历过战乱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他们畏惧死亡,但更畏惧自己活得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准备一下!开始集合!”
有人为他争取到了最好的时机,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机会。
既然走上了这一条路就不会再畏惧死亡,坐在地上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井然有序的整理衣衫拿起了自己不像样的武器如同等待出征的士兵一样整齐排列在沈客面前。
就算他们要用自己可笑的武器去面对那些豺狼虎豹一样的锦衣卫,他们也愿意护送着沈客走到最后。




第二百九十三章:声东击西
第二百九十三章:声东击西
睿王府冷清的后院,那一树树簇簇琼花早已凋谢,姹紫嫣红已开败,葱郁草木正茂盛,宁致远病发并没有让睿王府的人手忙脚乱人仰马翻,有皇上御医常流还有那些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在,从宁致远发病到现在还就是管家都还没有走进怀瑜居一步,杜依依入狱,陪嫁丫鬟暗自焦急,也没有了别的心思去打理内务,正是春风得意的常妈妈重见天日,这一日的心情就差没有用手舞足蹈来表达了。
宁致远那边病发严重,青澜在屋子里看了一会儿就被皇上支了出来,深知自己地位轻重的青澜也只能回了后院。
有常流在,青澜到并不担心宁致远就就此沉睡不起,常流虽患有不治之症但却不如宁致远发病之时的急促,皇上既然去了,她相信常流肯定是会来的,不然宁致远这出戏也是白唱了,那这出戏会唱出个满堂彩还是喝倒彩?这就是很多因素可以决定的事情了。
比如现在的她,就能为此加上一笔。
“将这封信送到堆花街街尾的一家卖文房四宝的铺子里,交给掌柜,小心行踪,不要被人看到!”她写了一封信,这封信将会帮她实现对她对宁致远最重要的一步。
常妈妈应了一声接过了书信,理了理衣衫鬓角就哼着小曲儿拿着信出了院子。
……………………
穷途末路的冲刺并不会让老天垂怜给予丁点的运气,在皇上正在为着宁致远而忐忑不安的时候,京城之外的这一片山林奏起了一曲单调和谐的悲歌,震天动地的喊声倾吐着已经只是一介草民的士兵们的不甘屈辱,泼天洋洒的鲜血是他们生命留下的最后色彩。
鲜血四溅,在阳光下就像是青楼楚馆里的俏倌人手里飞舞的绸缎红绫,就像是大书法家大文豪手中蘸落的朱砂颜料。
幽幽青草再被染红,再此守株待兔多日的锦衣卫终于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山林之中,飞鸟长鸣。
一队狼狈不已的队伍,在山林的另一端潜行。
沈客的伤势很重,每走一步都是在撕裂着他这几日的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伤口,身后的人是他的士兵,一群早已将性命交托给他的人,今日在他们的战友在自己的国家之上浴血奋战之时,他们要借助着锦衣卫这片刻的松懈离开这片山林。
山林的北端有一条河流,他们的目的地就是穿过山林坐上船,沿着这条河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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