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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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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考虑清楚,若是明天我没有得到我满意的答案,娘娘可能永远与皇后之位无缘了!”
郦沉鱼身子一颤,夏侯砚的声音听得她心底发紧,紧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没等她缓过气来,夏侯砚已经飘然远去,声音却落在空气中,清晰入耳,“我提醒娘娘,若是以后再敢做什么不利我夏侯府的事情,最终遭殃的绝不是我夏侯府!”
话音一落,夏侯砚很快就不见了身影,空气中只留下淡淡阳刚的气息。
郦沉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绝对相信夏侯砚说得出做得到,自己挖的坑要自己来填,可是君无戏言,此话一出,若是让皇上察觉到她的用意,一怒之下,她失*了怎么办?
 第五十四章 无路可退
此时,郦沉鱼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孤途,无路可退,若是不阻止皇上,夏侯府的损失不过是一百万两,这笔钱虽然数目巨大,但是夏侯府绝对拿得出来,她也知道,真正触怒夏侯砚的不是这一百万两,而是她,所以夏侯砚才给了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她郦家有那么多把柄在人家手上,桩桩条条都是欺君之罪,若是不力挽狂澜,夏侯府想要置郦家于死地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郦沉鱼此时才发现太低估夏侯府的百年根基了,也太低估夏侯家族的实力了,她原以为曾经夏侯父子相继被皇上罢黜官职,颇有些不以为然,向来第一高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一朝臣之家而已,现在才知道夏侯府可不是普通的贵族,实力深不可测。
夏侯砚说的对,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想当皇后的女人,宫里的美人如过江之鲫,连绵不绝,她只有活着,才能牢牢抓住皇上的心,才能保证自己的地位,她要是死了,皇上能记她多久?还有,以她和宣贵妃还有秦贵妃的过节,她们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她的儿子!
郦沉鱼在闭月宫呆呆坐了一个下午,终于痛下决心,为今之计,也只能按照夏侯砚说的去做了,他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只给了她一天的时间,她已经别无选择,得罪了皇上,以她的手段,尚有起死回生的机会,可若是得罪了夏侯府,她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且整个郦家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她精心装扮了一番,身姿曼妙,妆容妖娆,又细心熬好了一碗燕窝汤,款款送到皇上的御书房,弯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齐公公在一旁服侍,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见郦沉鱼到来,笑道:“爱妃来了,过来朕这边坐!”
郦沉鱼答应一声,今天一行关系到郦家身家性命,她莞尔一笑,“皇上,这是臣妾刚刚做的燕窝汤,臣妾这就伺候皇上饮用!”
皇上微笑颔首,“朕最喜欢爱妃的手艺了!”郦沉鱼羞涩一笑,嗔道:“只要皇上喜欢,臣妾每天都可以做,皇上不嫌弃就好!”
皇上摸着郦沉鱼柔如无骨的玉手,一脸笑意,“朕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朕打算等先皇后丧期一满,就封你为后!”
郦沉鱼的心立即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喜是忧,如果不是出了夏侯府一事,她现在一定会欢呼雀跃,满心欢喜,可如今她实在没有办法笑脸相迎。
皇上看郦沉鱼脸色不太好,忙道:“爱妃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郦沉鱼摇摇头,一言不发,眼圈红红的,皇上急了,“那为什么不高兴?”
郦沉鱼忽然一下子跪在皇上面前,“臣妾是太高兴了,只是担心…担心尚有不少反对的声音…”
皇上扶起郦沉鱼,声音忽然变得阴沉狠戾,“爱妃多虑了,朕是一国之君,不必理会他们,若是他们再违逆圣意,朕就让他们尝尝天牢的滋味,你就安安心心地准备做朕的皇后吧!”
郦沉鱼涩然一笑,“谢皇上对臣妾的厚爱,臣妾万死难报,只是有一件事,臣妾回宫之后,左思右想,忽然觉得不妥!”
“什么事?”皇上眉毛一凛。
郦沉鱼暗暗咬牙,表面上却十分温婉得体,道:“就是让夏侯府出一百万两白银赈灾的事情!”
皇上哈哈一笑,“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朕意已决,朕还要感谢爱妃的好办法,没什么不妥的!”
郦沉鱼看着皇上舒悦的眉目,心中暗暗叫苦,没有无缘无故的得*,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失*,台是她自己搭的,通过这个高台,她得到了皇上前所未有的*爱,现在也要亲手把这个高台拆除,还未必能如愿,皇上虽然*爱她,可未必什么都会听她的,毕竟是一国之君,权力会让一个男人变得疏远,变得不近人情,她一直在皇上的身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今也只有冒险一试,还有可能会触怒天颜!
她深吸一口气,婉声道:“当时臣妾只想到其一,未想到其二,差点酿成大错!”
皇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变得严肃起来,语调微冷,“何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郦沉鱼感觉本来春意暖暖的御书房竟然变得冷森起来,“臣妾久居深宫,难免见识浅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想到,若是一个沧澜河水决堤,国库却拿不出钱来赈灾,要朝臣之家出钱,这件事若是让其他国知道了,只怕要笑话我们大夏内部空虚,没有实力,万一他们乘虚而入,岂不平添灾难?”
皇上脸色愈加难看,他也发现自己只想到了问题的一面,却没想到另一面,陷入沉思,沉默良久,一直没有说话,忽然想到了什么,冷冷问道:“爱妃是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难道是因为夏侯府?他知道,丽贵妃和秦贵妃一向不和,夏侯府的少夫人唐诗和秦庄是好友,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丽贵妃是一向和夏侯府不怎么搭界的,如今怎么会忽然为夏侯府说话?
这话更是问的郦沉鱼心惊肉跳,她咬紧牙关不放松,“皇上明鉴,臣妾当时看皇上愁眉不展,所以一时心急,给皇上出了个馊主意,昨晚臣妾在寝宫教良儿读书的时候,读到大夏国的疆土,才知天下粗略局势,尚有南清国,乾国,还有不计其数的小国,小国自然不值一提,但是南清国却与我大夏实力相当,乾国更是兵强马壮,乾国皇帝戎马一生,极是好战,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只怕…”
皇上冷哼一声,松开了郦沉鱼,郦沉鱼身子立即一凉,惊恐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停叩首,“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暗暗沉思,虽然目前国库并不空虚,可现在的确是内忧外患,还有景晖这个乱臣贼子没除掉,若是这些邻国乘机入侵,他确实手忙脚乱,更何况,夏侯砚的夫人唐诗可是乾国的公主,和乾国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夏侯府出资一百万两,唐诗未必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乾国皇帝。
一想到这个女人,皇上心中就有些阴暗的不悦,他一国天子想要一个女人都没有到手,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句话在他身上也适用,可问题是唐诗现在可不仅仅是夏侯砚的夫人,更是乾国公主,这个身份连他也忌惮三分,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兵强马壮的乾国。
可是皇上金口一开,已经无路可退了,他道:“爱妃担忧的是,可朕已经召过夏侯元帅了,君无戏言,此事就此决定,不必再提!”
郦沉鱼急道:“皇上,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为大夏召来了灾难,臣妾背上罪名没什么,可是为皇上增加烦恼,则万死难辞其咎,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面带难色,叹息一声,“你这不是为难朕吗?朕的命令怎么能朝令夕改?”
郦沉鱼早有打算,“据臣妾所知,皇上只是私下召了夏侯元帅,并没有拿到朝堂上去议,这件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又怎么会完全不可以呢?”
她情急之下,乱了方寸,她一介后妃,公然妄议朝政,当然会惹得皇上不高兴,不过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真把夏侯砚惹恼了,她郦家也别想保得住了!
皇上的声音透着隐隐的不悦,冷下脸来,警告道:“爱妃,国政大事,你当这是儿戏,小孩子过家家吗?”
可皇上哪里知道郦沉鱼心中的纠结和挣扎?郦沉鱼见势不妙,哭道:“臣妾心中只有皇上,日思夜想的就是如何帮皇上排忧解难,可臣妾一时大意,竟忘记了还有这样巨大的破绽,臣妾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便匆忙来禀报皇上,皇上要是不答应,臣妾就不起来!”
皇上眼中掠过一抹阴霾,眉头微微皱了皱,叹了口气,冷冷道:“好了,这件事朕再想想,你退下吧!”
郦沉鱼满心失望,皇上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和她说话,是从未有过的,可是事到如今,她能有什么选择?她不肯退下,声音带着微微撒娇之意,“皇上要是不答应,臣妾就不起来!”
皇上终于生气了,一脸愠怒,“沉鱼,你应该知道,朕一向对你百般*溺,万般恩*,也知你一向是懂事的,可今天的你太让朕失望了!”
郦沉鱼跪在地上,泫然欲泣,“臣妾一人之失,绝不能祸国殃民,臣妾愿意一力承担,只求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冷冷地看着郦沉鱼半晌,语声淡淡,透着彻骨的冷意,“后宫不得干政,你应该知道,朕最不喜欢的就是干涉朝政的妃嫔!”
郦沉鱼的身子立时僵冷,不敢抬头看皇上冷肃无情的脸,手心渗出冷汗,但凡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她绝对不会选择触怒皇上!
皇上看着跪在下面惶恐不安的郦沉鱼,长叹一声,“你退下!”
“皇上!”郦沉鱼没有得到确切的结果,哪里肯轻易退下?夏侯砚还等着她的回话呢!
“退下!”皇上一声怒吼,吓得郦沉鱼不敢再造次,满目惶然。
齐公公见识不妙,忙出声斡旋,“贵妃娘娘,皇上发话让你退下呢!”
郦沉鱼抬头看见齐公公示意的眼神,万般不甘,也只能欠身退下,“皇上息怒,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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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皇上就留寝庭芳阁,没有来闭月宫,郦沉鱼忐忑不安,越发紧张,所幸第二天夏侯砚并没有再来找过她。
郦沉鱼只得这样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第一次发现,她并不完全了解皇上,一直自以为能摸透皇上的心思,可是皇上这一次的反应大大超出她的预料,君心难测这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的。
 第五十五章 最大的棋局
夏侯府。
“阿砚,皇上今日又召我进御书房议事,说近日户部刚好有一笔税银进账,赈灾的银两已经有了着落,暂时不必麻烦我们夏侯府了!”
夏侯砚微微一笑,这件事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郦沉鱼这个女人还是挺有办法的,果然可以使皇上改变主意,不过想想也是,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谁人能不上心?尤其是郦沉鱼这样心思活络的女人,岂会不使出浑身解数?“也好,让丽贵妃知道,以后不要打我们的主意,这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后果也不是她可以承担的!”
夏侯元帅却眉心微皱,淡淡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先看看这个!”
夏侯砚发现父亲的脸色并没有舒缓,接过密函,快速掠过,神色有一丝讶然,“真的?”
夏侯元帅站起身,“很意外吧?”
夏侯砚摇摇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面带温雅的笑意,“也不算,其实我早想到了!”
夏侯元帅看着儿子,有些意外,示意他说下去!
夏侯砚信手一扬,密函就飞到了烛火上,瞬间化为灰烬,“不光是我,连阿诗也怀疑过,她对离奇古怪的案子有天生的敏锐和兴趣,早就和我分析过,到底谁才是可能毒死皇后最大的疑凶,不过一切都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而已!”
“皇后遗体已经入殓,想从皇后身上查到什么线索已经很难了,只有转变方向,从查动机入手,也就是说皇后死了,对谁最有利,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最可疑!”
夏侯元帅闭目颔首不语,夏侯砚知道这是父亲让自己继续往下说的动作,他淡淡一笑,“自从康亲王爷变乱之后,皇后一病不起,皇上下令如果不能医好皇后娘娘,就要太医院的人陪葬,太医院的人自然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倾尽全力救治皇后!”
“皇后的病在养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有了起色,也能进食了,可是没过两天,就突然传出薨逝的消息,其实太医院也有一些人怀疑过皇后的死因,不过这些人在皇后死后,以医治不力的罪名均被赐死了,至此,这件事被完美地掩盖了过去!”
偌大的书房,只有夏侯砚清朗的声音在回荡,“如今知道皇后死因的就只有我们几个,最正常的情况下,人都会以为是后妃争*下的手,其实不然!”
“因为皇后薨逝,有实力承袭后位的并不多,那三个有皇子的贵妃最有可能,她们是最大的嫌疑人,不过再深究下去,却发现她们的可能性都不大!”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皇后虽然占据后位,可毕竟膝下无子,并不具有很大的竞争力,将来的储君是谁都不可能是她的儿子,最重要的是,敢毒杀一国之后,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除非杀了皇后,她们其中一个可以稳稳当当登上后位,否则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她们每个人都只有三成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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