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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老身聊发少年狂-第185部分

小说: 老身聊发少年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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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心中十分愧疚。如今我一想到祖母要为我日夜担忧,我心里实在难安。她老人家身子不好,年纪又大,还望叔父替我多多遮掩,千万不要让祖母知道此事。”
李茂一听这孩子现在还在担心其他人,心里实在有无限的难过,恨不得对天长啸一顿发泄才好。可他是长辈,又是这孩子如今唯一可以依靠之人,他若失态,让李锐如何冷静?
李茂只得做出成竹在胸的样子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谁也不会告诉你祖母你出了事,玲珑阁出了事。我会跟她说您最近功课实在太差,太傅不准你出宫回家。我也会和家中下人吩咐,这阵子无论谁来见你祖母一律不见。”
“只是这谎不可能撒太久,你务必要保重自己。等我想法子让你洗脱了嫌疑出狱,你若是瘦了颓了,还是要让老太太担心。”李茂尽量语气轻松些和侄子说话,“倒时候你祖母倒不是担心你了……我看她会又拿着宫牌进宫告状去,说宫里人虐待她的孙儿!”
李锐挤出一个笑容,对着叔父笑了笑。
李茂进来找李锐,是为了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他必须要多听很多人的说法,才能找到最核心的关键。
李锐是当事人,自然说的比口供或者掌柜的春秋过的说法更加实际。李茂一听是大皇子自己跑出来让楚应元冒犯,被李锐护了才没有出什么事,心里就知道这大皇子不是省油的灯,怕是想使什么手段,正好被他这倒霉的侄子给化解了。
李锐后来说的和掌柜的说的差不多,李茂知道了众人没有隐瞒什么真相,也没有添油加醋,这才放心的离开。
只是李茂从牢狱出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从大理寺离开的项城郡王。
两人眼神一个交接,哪怕李茂站在三丈之外,都感受到了项城王那刺骨的恨意。
这恨意犹如实质,就如他唤醒了一只沉睡的年老狮子,那年老的狮子正在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狰狞。
李茂对着项城王拱了拱手,心中不是十分在意。
此事他侄儿从头到尾都是被牵连,所犯之错无非就是折断了项城王世子的手臂罢了,如今他家三代专业替皇族背各种黑锅,他自己也已经感到厌烦。
项城王冷冷地看着李茂走远,转头看了一眼大理寺。
“我们去宫里。”
持云院里。
顾卿一脸期待的看着嘉云的爹,就连嘉云都带着紧张的神情。
“怎么样?今日开业反响如何?”
“来的人倒是许多,但大部分是看热闹的。”掌柜的拿着店里的账本,有些飘忽的回报道:“加之又是阴天,许多人不敢久待,所以也没有多少收益。”
早上倒是有不少顾客买了乙等的回去玩,但他们店里本就不靠乙等的赚钱,会员当时大部分都在后面玩,下午出了这事,立刻都跑了个干干净净,对生意也有所影响。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定了甲等的游戏的。有工部侍郎仇府府上定了XXXX、XXXX一副,还有钦天监一位张大人定了一副‘飞升棋’,另有……”
掌柜有些深思不定的读着账本,顾卿只当他是因为生意不好,怕他责罚,所以有些紧张,反倒开口安慰他:
“做生意,自然都是要慢慢来,急不得的。今日才开业,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是不错了,你做的很好,我也很放心。”
嘉云他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好跪下来谢过顾卿的赏识。
“得蒙太夫人夸奖,小的不胜惶恐。”
“那你先下去吧,店里应该还有许多忙的。你把今日的账本留下。”
那掌柜留下账本,如蒙大赦一般的走了。只是边走他还边在心焦,今日他倒是糊过去了,可是玲珑阁如今已经被大理寺给关了,明日的、后日的账簿到底该怎么办?
难不成他还要伪造账簿不成?
这实在太难熬了!
顾卿拿起账簿,笑嘻嘻地指着其中“飞升棋”一栏,笑着对花嬷嬷说道:“你看看,张大人,一定是张玄无误了!”
“我看也是。”花嬷嬷也露出一个笑容回着顾卿,眼睛却若有所思的盯着玲珑阁掌柜正在走出去的背影。
此人神魂不思,怕是玲珑阁今日出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大理寺监牢的第一夜。
李锐从身上摸出一只虫子。
李锐:???这是什么?
又过一会儿,又飞过一只虫子。
李锐坐起身,叹了口气。
“这位狱头,能不能请你转过身?”李锐皱了皱眉,“我内急。”
、第140章 博弈
几乎是一夜之间;信国公府嫡长孙杀了项城王世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东市的那场热闹无数人都看到了,而十几个家将围着李锐一人争斗;最后被都大理寺带走的后续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但极少有人提起,就在他们被带走后的半个时辰,又来了一队人;从玲珑阁里接走了几个人的事情。
宫中的禁卫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这些百姓天天在天子脚下溜达,中军、禁卫、小吏、捕头;他们的眼睛比谁都精。
出现了一队宫中禁卫,哪里还有人敢多言?
项城王楚濂在看到那份口供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儿子的仇是报不了了。
意图袭击大皇子,被卫士控制;气愤之下不顾利刃加身愤然站起;最终喋血当场……
每个字、每一句,都敲在了项城王的心头,这辈子也忘不了。
楚应元是他们夫妻两的第一个儿子,从小也是悉心教养着的。后来遇见岐阳王之乱,项城王为了避嫌,不得不夹紧尾巴过日子,每日里深居简出,做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但他的儿子依旧是张扬爽利,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也许是出于自己内心的羡慕,也许是因为儿子过着他一直想要过却没有过过的日子,楚濂放任了儿子这种性格的发展,但随着大儿子年纪越来越大,这种张扬变成了跋扈,这种爽利变成了刚愎,他甚至还有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偏执……
他原想着,反正他们一家都在封地,山高水远,一手遮天,他努力经营着地方,手中又握有不少父亲暗地里留下的人马,即使嫡长子性格上有些过于刚烈,在桂南这一亩三分地上,总是能护他平安的。
更何况他儿子又不笨,只是脾气差。脾气差的纨绔子弟太多了,怒而起拔剑伤人的都有不少,他的儿子只是蛮横了点,还没有太过差劲。
谁料皇帝突然把他们召进京城,这地方简直就像是和他的大儿子犯冲,他接二连三的犯错,甚至敢动他的人手去刺杀一个信国公府的嫡长孙!
大丈夫能屈能伸,若一直只能伸,总有一天会触到不能碰的东西。
所以他点了他的庶子上京敲打他,希望有这个弟弟在旁边时刻让他警醒着有人能替代他,他能学会忍耐和妥协。
但他还是死了,死的如此憋屈。
“元儿,你放心。爹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楚濂已经忍了一辈子,他也是楚氏的血脉,自然有着与生俱来的野心,可是这股野心一直被他自己压抑,一直被他控制,提醒着他不要做大楚的罪人。
可是如今,他不愿意再忍了。
“你的仇,不报我枉为人父。无论是大皇子还是李锐,爹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二天一上朝,就有御使弹劾李锐杀害项城王世子、而且还当街斗殴。李茂为了李锐的事情一夜都没睡好,如今一听御使说的话,上去掐死他的心都有。
大理寺卿出列说明此案有种种疑点,但从目前证据来看,李锐并不是杀人的凶手,凶手应该是自杀,结果在朝堂上被人指着鼻子骂“以权谋私”、“包庇家属”,被辩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李茂也被弹劾“纵侄行凶”、“目无法纪”等等,皇帝知道楚应元之死属于咎由自取,但为了种种原因,没有在朝上偏袒与他。
大部分有人脉有关系的人家都知道此事大概有大皇子的参与,毕竟大皇子那天出了宫不是什么难打听的消息,能带着刀剑行走,敢把武器架在人脖子上的是谁,他们不是傻子,一猜也能猜出个来龙去脉来。
但他们就是咬准李茂不敢牵扯出大皇子来,让他吃这个哑巴亏。
李茂百口莫辩,见皇帝也不做出什么偏袒的行为,顿时觉得心灰意冷。
别说心中的抱负、振兴家族什么的了,此时若是连侄子都保不住,还如何去谈“振兴家族”?
下了朝后,勋贵派的各方大臣都要打听情况,李茂本着多说多错的想法匆匆离开,向内书房递了折子。
但皇帝依然不见他,只是托齐邵给他送了一封信出来。
李茂回了兵部,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署以后,在房间里打开了信函,细细的查阅了起来。
“欺人太甚!”读完信的李茂将信狠狠地扔在桌子上,一掌拍了上去。
“我艹你祖宗十八代!”
李茂这次是真的出奇的愤怒了,他家祖孙三代为大楚出生入死,他哥哥连性命都搭上了,他侄子更是要冒着各种危险打入世族,可是就算他答应了皇帝的盘算,那也因为是预计在四五年后的事情!
四五年后的事情从现在开始准备,自然是有各种保障的。
可如今就因为出了这么一件事,皇帝竟然逼迫他现在就开始谋划!
他那侄儿才刚刚年满十四岁,只是个孩子啊!
李茂站在屋里,喘的如同那铁匠铺的风箱一般。
但他毕竟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
‘我虽忠君爱国,但也并非愚忠的蠢货。我父亲常教导我首先要保身,然后是保家,其次再来济世。如今我家人不保,你却以为我是那种只知道唯唯诺诺的忠臣……’李茂将纸片撕了个粉碎,一点点的吃了下去。
“可恨!”
大理寺的牢狱中。
“来人啊,有人没有?”李锐住的牢房虽然什么都有,但毕竟不是家里,只是一夜,他的身上就起了无数的小疙瘩。
床铺上倒是铺着褥子和床单,只是依然还是有许多不知名的虫子咬噬他的身体,这里又是在地下,阴冷潮湿,若不是他也曾在外露宿过,怕是第一晚就已经崩溃了。
“来了,来了,李大公子,你喊我何事?”看管他的狱卒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因为李茂上次来探望李锐的时候塞过不少银子,自然是对这位“少爷”笑脸相迎。
“我内急。”李锐看着墙角的恭桶。
“那不是有恭桶吗?”狱卒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墙角的马桶。
李锐皱着眉头:“那恭桶有一天没倒了,如何用得?”
他在家中时,厕房里的恭桶永远是干干净净的,还有底部挖空的椅子放置其上,可以让他坐着方便。他对食宿都无所谓的很,只有这个人问题,他实在没办法忍得。
“你再等等,狱长来坐班的时候我去报备一下,等狱长来开门的时候,我再帮你倒掉。”他只负责看管犯人,牢门的钥匙却是没有的。这门下只有一个送饭的孔,恭桶当然是塞不过去。有钥匙的只有狱长,他想倒也无能为力。
无奈李锐醒来之后实在无法忍住,只好强掩着恶心打开了恭桶,方便了一下。他已经打定主意这段日子少喝水,哪怕少接触这个脏兮兮的恭桶几次都是好的。
“我说这位少爷,你是为什么进来的呢?”这狱卒专门负责看管这间牢房,能关进这里的,不是大官就是巨贾,还从未有如此年轻的少年进来的例子。
但这少年看起来才十六七岁,就已经入了大理寺的监牢,那一定不是小案子。他生性善谈,便好奇的问了一问。
李锐在牢房的空地里打着拳,他叔父说的不错,若是他出去瘦了虚弱了,他祖母见了一定会难过。
此时正好练练拳法,也能打发时间。
他在牢房中一个虎步冲拳,却听到那狱卒的话,略微顿了一顿,对他说道:“我和一人打架,他打不过我,又被人拦住,一时气不过寻了短见。现在人人都觉得是我杀了他,至少也是我逼死了他。”
那狱卒了然地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那这位少爷还真是倒霉。
“这种事向来看上官怎么判了。如果偏袒苦主那边,至少也要让你吃点苦头再判;若是偏袒你这边的,大概就是赔钱了事。”狱卒安慰他道:“你一进来多方拜托我照顾,向来上官和你家交情不错。你在里面吃几天苦,说不定很快就能出去了。”
李锐想不到自己在牢狱中还能得人安慰,听着狱卒的口气,大理寺几位上官似是没有吐露他的身份。
他收起拳,向那狱卒说道:“那就承你吉言了。”
狱卒见这小孩进来以后既不哭闹也不悲观,而且对于牢狱中的一切也不怨声载道,倒是十分随遇而安的样子,心中也十分欣赏。他在这里见得多了,纨绔子弟伤了人进来的也有不少,但每一个都十分讨厌,兼具“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老子马上就能出去”的气质,像这样不惊不辱的坦然的,他看的这么多少年里,还是头一个。
他想来这孩子再怎么冷静,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寻了短见也是不好过的,就在这牢狱的门口坐了下来,准备和他开导开导。
“你也别觉得那人死了是你的错,这样的人我见得多,就算不因为打架自己逼死自己,也会因为其他事逼死自己。”狱卒有些感慨地说:“你见过那河水没有?”
李锐见这狱卒想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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