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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蒋四小姐-第144部分

小说: 蒋四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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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学校,车没歇火,直冲进去,才知道遇到骗子。
包子又惊又喜,泣之。
由此一事,包子感叹:
用孩子性命行骗的人,我诅咒你十八层下狱。
如今骗子信息灵通,姓名,学校,班级分毫不差,需得小心。
让包子颇感欣慰的是:女儿闻之,叹曰要好好学习,带其家人迁居国外,不让家人担惊受怕。中国骗子太多,不适合人类居住。
小事一桩,与书友们共勉。

☆、第二十回 女怕嫁错郎

杜天翔最后一个“吧”字还未出口,萧寒毫不客气拿起书桌上的书砸了过去。
“别瞎说,坏了你妹妹的名声,我可担不起。明儿捎个信,三日后把人接走,回头天薇要来,我亲自来接!”
杜天翔侧过身,一把接住书,翻了几页,坏笑道:“得了,不就是怕你家那位吃醋吗,我这庶妹长相清秀,又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才女,给你做小,不委屈你!”
第二本书劈头盖脸朝杜天翔砸来,只听萧寒道:“再胡说,以后别上我们家来,我管她是才女,美女,只要不跟我扯上边,都行!”
杜天翔被书砸中脑袋,“哎啊”一声怒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你就是这样对你们夫妻两个的大恩人的,别说给你做小,就是给你做大,我头一个不会同意。统统都是没良心的,回头有病,不要来找我!”
杜天翔正骂得起劲,却听外头又有女声道:“大爷,今日的宵夜送来了。”
萧寒一听声音,忙打开房,笑道:“辛苦了,大奶奶睡了?”
微云进门,把托盘放在小几上,笑道:“回大爷的话,大奶奶已经歇下。今儿厨房做的是羊杂汤,大爷,表少爷尝尝。老太爷,两位表小姐的那份已经着人送过去了。对了大爷,刚刚奴婢在来的路上像是看到了表小姐。”
萧寒清咳一声道:“她来找她哥哥说几句话。行了,你回去吧。”
微云朝两人行了礼,悄然离去。
萧寒背着手,在门口略站了一会,转身进屋,却见杜天翔已经毫不客气的喝上了,笑道:“你倒是快,怎么不骂了?”
杜天翔抬头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口渴了。正好喝点汤,解解渴!”
萧寒也不理他,两人稀里哗啦一碗羊杂汤下肚,舒服的各自打了个饱嗝。接着被打断的话续说了一会。
夜阑时分,杜天翔身边的白芍在外头喊声道:“爷,夜了,该回府了,!”
杜天翔懒懒的活动了下身子,抬眼道:“大半夜的,爷懒得动弹了,让白芷骑马回府跟母亲说一声。”
……
次日夫妻两个醒来,萧寒见时辰还早,缠着欣瑶亲热了半天方起身。
萧寒穿好衣裳。正要出门,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对着欣瑶道:“瑶瑶,书房那两个等天薇她们走了赶紧给我换回来,府里的下人。你别纵着,要有那嘴碎,贪小便宜的只管给我打了出去。”
欣瑶坐在铜镜前由着微云梳头,听言,转过身来,笑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谁让爷心里不舒坦了?”
萧寒瞧了瞧站在一边的微云,转了几个心思,终没把昨夜的事说出,交待了几句就出了门。
蒋欣瑶心里明镜似的,看着铜镜里面容娇好的自己,笑道:“微云。大爷临了看你一眼,是个什么意思?”
微云一边替少奶奶梳头,一边笑道:“昨夜奴婢给大爷他们送宵夜,半路遇见了天莹表小姐,眼圈红红的。对着奴婢欲言又止,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奴婢见她来的方向正好是大爷的书房,所以在大爷跟前提了提,大爷说她找杜表少爷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非要等到深更半夜才讲,天莹表妹这招欲盖弥彰可使得不大好啊!”蒋欣瑶似笑非笑道。
微云啐道:“大奶奶,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思一样,还出来的大家小姐呢。”
欣瑶目光幽深的抬头看了看她,若有所思道:“交待下去,这两天外松内紧,她想干什么,只随她去,咱们在边上看着就好!”
微云忙道:“大奶奶,万一……”
欣瑶笑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去偷偷把天薇妹妹找来,我有话问她。”
半盏茶后,杜天薇不明就里,悄悄而来。欣瑶摒退下人,只与她一人说话。一盏茶后,杜天薇眼睛微红走出房门。
一连三天,杜天薇早上跟着欣瑶理家,看帐本。下午三人一处逛园子,做针线,说闲话。晚上则偷偷到欣瑶书房,姑嫂两个关起门来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连萧寒都觉得奇怪。只女人家的私房话,他也不大好问。
自那日后,杜天莹安份守已在萧家作客,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行一步路,脸上常带着温和,谦让的笑,这让欣瑶多少觉得有些诡异。
第四日,杜家的马车一早就候在萧府门口,欣瑶把两个妹妹送上了马车方才回房换了衣裳,与老太爷告了假,去了怡园。
……
初春时分,怡园恰如刚刚及笄的少女,脸上褪了稚气,身形初长,亭亭玉立,隐约已有分美色。
园内的湖面,冰已化大半,一对鸳鸯追逐嘻戏,很是悠闲自得。
荷风亭内,欣瑶端坐上首,李妈妈站其身后,地上跪着莺归,燕鸣姐弟俩。姐弟俩磕罢头,起身,垂手而立。
欣瑶细细打量莺归,一身半旧袄子,头上戴的还是她送的那只玉簪,只脸上的神色与往日有了一丝不同。
欣瑶目光幽深的叹道:“莺归,我们主仆十年,你的终身大事,一直在我心上放着,我不绕弯子,你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莺归欲言又止,神色不大自然。
欣瑶无可奈何道:“你别怕,你看上什么人,只要那人宠你,疼你,把你当他的眼珠子看待,就算他是个要饭花子,我倒陪妆奁,也会让他三媒六礼,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燕鸣一听小姐说这话,紧紧抿着嘴,心下暗暗着急。
莺归仍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欣瑶等了片刻,笑道:“既然你不说,且听我说罢。咱们怡园的琴师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十岁其父因贪污被人拿了把柄,入了狱,抄没了家产。家中男子被判流放,女子则充了官伎。杨帆的母亲不甘为伎,悬梁自尽;父亲流放途中患了病,一命归西,其嫡亲姐姐下落不明。杨帆因年少,免了流放,卖入王府为奴。他从小随母学琴,初有所成。靖王见其于音律上有天赋,请来师傅教导,十五岁那年,成了王府的一名琴师。”
莺归涨红了脸,半天才道:“小姐,你怎么都知道?”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的事,我怎能不小心再小心?说说你的想法吧。”
“小姐!”莺归眼睛微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欣瑶也不催她,只静静的坐着喝茶。
“小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每日一个人孤零零的弹琴,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小姐,咱们怡园这般大,每日里虽客人不断,可有几人是真正在听他弹琴,又有谁能明白他心中的悲喜,所以……”
“所以,你就觉得他可怜,想要去关心他,去安抚他,去做他的知音?”
莺归含泪点点头。
“那他呢,他想让你做他的知音吗?”
莺归略思片刻,还是点点头。
欣瑶眼睛看向燕鸣:“燕鸣,这事,你有什么想法?”
燕鸣凝了凝心神,恭身道:“小姐,姐姐已经二十了,倘若那杨帆对姐姐也是真心一片,我觉得倒是件好事。怕就怕他的心并非在姐姐身上,又或者是在利用姐姐。”
莺归急道:“我一个丫鬟,有什么可让人利用的?”
欣瑶朝燕鸣摆了摆手,冷笑道:“莺归,他是你弟弟,你说他想得多也罢,小人之心也罢,有一件事情,你得分清楚,他是为了谁?你们姐弟相依为命至今,何苦为了个外人伤了情份?倘若有一天,燕鸣要娶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回来,你是顺着他呢,还是强烈反对?”
莺归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眼中的泪已落下。
“你说你没什么可让人利用的,在我看来,你能让人利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你是我的人,我如今嫁到萧府,萧府与杜家交好,杜家是靖王的母族,小叔叔又与十六他们交好。倘若这杨帆是个有心的,就会知道有了这层关系,能做的事情很多。”
“有的夫妻同床几十载,都未必知道枕边人心里头的真实想法,你又怎么能肯定他对你没有所图。当年你把三小姐救上岸,事先又怎会知道她不过是故意跳的湖?所以说,凡事多问个为什么,别到了真正被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再来说后悔。”
莺归扑通一声跪下,泣道:“小姐,我错了,我听你的。你同意,我就嫁;你不同意,他再好,我也不嫁。”
欣瑶也不叫她起,一个平静如水的人心里一旦有了波澜,是很容易走极端的,跪跪也许能让她清醒清醒。
她缓缓道:“好不好,得让我看了再说。燕鸣,安排下去,我在正厅见他,你马上派个人到兵马司找萧寒,就说我要知道靖王府琴师杨帆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莺归跟着一起来吧,你在后头好好听听。”
莺归含泪点点头。
……
半柱香后,怡园正厅里,一白衣男子,面色如常向上首女子深深一揖,朗声道:“琴师杨帆拜见萧夫人!”
欣瑶见其丰朗俊秀,肤色白晰,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的人。“琴师请坐。今日把琴师请来,正是有件事想听琴师一答,我素来不喜欢绕弯子,就直说了。”
杨帆道:“夫人请讲!”
“琴师今年已二十五岁,可已成家?”
“回夫人,尚无。”
“恕我无礼,想请问琴师为何不成家?”

☆、第二十一回买庄子做地主婆(二更)

蒋欣瑶直言不讳的问琴师杨帆为何还不成家?
杨帆俊秀的身形一顿,清傲之色浮于脸上。
“萧夫人尊称我一声琴师,实际上我不过是王府里一个专门卖艺为生的下人罢了,与王府门前看门的小厮,园子里养花的花匠没什么区别,敢问夫人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一个下人?”
欣瑶目光直视道:“琴师的怨气似乎很大?这与琴师清淡幽远的琴声相去甚远啊!”
杨帆笑道:“萧夫人问我为何不娶妻,我不过是就事论中罢了。都道琴似心声,只是再好的琴,再美的曲,又能弹奏出我心里的几分真情?”
欣瑶微微皱了皱眉头,笑道:“敢问琴师,对莺归有几分真情?”
一身白衣的男子似乎未料到上首的女子会直白如此,脸一红,不由的放柔了声道:“她听不懂我琴里的水光滟潋,酣畅洒脱,却听得出我心里的喜怒哀乐,当引为知己。”
“引为知己?”
欣瑶收了笑,正色道:“仅知己而已?”
杨帆沉思片刻,道:“都道高山流水觅知音,对于一个以琴为生的人来说,一辈子也许都遇不到一个知音。”
欣瑶轻轻叹道:“你可愿意娶她为妻!”
杨帆稍稍犹豫了一会,郑重其是道:“自是愿意。”
“以何聘之?”
杨帆面有难色, “身无长物,唯以一颗心聘之!”
欣瑶追问,“娶回家如何待她?”
“爱之,敬之!”
欣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手碰了碰几上的茶盏,只听李妈妈低声道:“大奶奶,回府的时间到了,太迟了。老太爷那边……”
欣瑶脸上极时的浮出一丝歉意,笑道:“琴师先请回吧,这事容我思虑几天。”
杨帆听到了李妈妈在萧夫人耳边轻声说的话,忙起身道:“萧夫人不必客气。正好我也该去弹琴了,杨帆静候夫人佳音。”
说罢,又行一礼,大步流星而去。
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须臾,屏风后走出莺归,燕鸣姐弟俩,欣瑶这回才正而八经的拿起茶盏,轻啜一口,笑道:“莺归。我且问你一句话,你果真都听我的?”
莺归咬咬牙道:“奴婢跟在小姐身边这些年,明白一件事,小姐凡事看得明白,想得深远。奴婢听小姐的。”
欣瑶点头称赞:“好。这事先放几天,你别急,容我再打听打听清楚,十日后,我再来怡园。今日他所讲的每句话,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一个字一个字的琢磨。每句话你不防问个为什么。你先去忙吧,我与燕鸣商议一下旁的事。”
莺归见小姐为她的事一番苦心,含泪深深一福。
瑶等她走远,脸就冷了下来,燕鸣,李妈妈看得分明。却不敢说话。
欣瑶冷笑道:“燕鸣,李妈妈,你们看如何?”
燕鸣深吸一口气,方道:“小姐,知己并非爱人。依我看,不大妥当。”
李妈妈则皱着眉头,不屑道:“什么叫以心聘之,虚头八脑,居家过日子还是说些实在的好,比如说家有良田几亩啊,存银多少啊,他这样的人弹琴可以,过日子我看不行,细皮嫩肉的,一双手比女人的还白净,一看就是个不会做事的。”
欣瑶被她逗笑:“妈妈,那是人家吃饭的家伙,不白净,难道还粗壮不成。
李妈妈细细一想,掩嘴而笑。
燕鸣上前一步,道:“小姐,您的意思是?”
欣瑶缓缓起身,走到刚刚杨帆坐过的椅子,抚了抚椅背,认认真真道:“十岁之间那段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大家公子的生活仍在他心里。所以这人看似温和,实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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