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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穿越之悍蟒-第9部分

小说: 穿越之悍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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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翼鬼俯冲的地方一望,就看到那个蛇类兽人化为原型,盘在一起,冲着翼鬼嘶声威吓。另一个女人惊恐不安,一直向后退。翼鬼食蛇,是蛇类的天敌,蛇类兽人的原型悍勇无比,最粗的地方比容安的腰还要粗,不过就是这样,容安也能看到那两条蛇眼中的恐惧,雄性强装镇定,雌性已经焦躁不安了。
俯冲下来的翼鬼对着王蛇的眼睛展开攻击,它的爪子很尖锐,碰到王蛇的头就刮出一道深深的伤痕。王蛇向后躲了一下,‘嘶——!’的一声咬翼鬼的脚爪,不过那地方皮肤硬厚,一点都没咬伤,反而被铁爪牢牢抓住,随后翼鬼擎天而起,将挣扎、扭动的蛇带到空中,似乎是要将他活活摔死。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容安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就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他来不及回头看到底是哪方胜利,因为虽然他对王蛇部落有一点归属感,但更重要的还是早日回去。在这里任何一位兽人看起来都比他强壮得多,容安并不想被牵扯进去。
他只知道向前跑,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自己,这里的一切都太邪门、太危险了。

然而容安没跑几步,身后又一阵飓风刮来,带着席卷六合的气势,将容安压得只能跪趴在地上。四周孤苦伶仃的草被吹弯了腰,发出呼啸的声音,石块都被掀开,砸到容安的脸上、体侧。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稀少,容安用手捂住口鼻才能勉强呼吸,他甚至来不及抬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左肩膀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下一秒,容安的两腿就悬空滕高,被什么东西生生拽了起来。
“啊……”容安左肩疼得要命,让他眼前发黑,一瞬间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能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左肩,摸到了一手的血。当他睁开眼睛时,他发现有一只铁青色的巨爪,刺穿了肩膀的皮肤,将他拖到了距离地面两米左右的地方。
翼鬼!
容安脸色一变,反手握住刺穿自己的爪子,担心自己会被摔下去。左肩流血不止,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容安忍不住呻吟,却顾不得那么多,勉强抬起右手,紧紧攥住那只温热的爪子。
“呜……”
擒住他的正是与王蛇搏斗的那只翼鬼,体型看起来比在空中看上去还要大,不知道是怎么发现容安的。容安忍耐剧痛,就看那翼鬼越飞越高,下面的风景都变得很小,似乎是要带容安回什么地方。
容安偏头一看,只见刚才那只女性王蛇右手臂被翼鬼的右爪抓住,她脸色惨白,紧闭双眼,右手鲜血淋漓,与容安没什么两样。
随后他听到身后一声长鸣,点点鲜血从翼鬼的唇角留下没看到男性王蛇,这是她轻易取得胜利的标志,那男人应该被她吞到肚子里了。
如此迅速,如此惨烈。

飞行期间痛得容安死去活来,却不知为何没有晕过去。左肩的骨头大概卡住了翼鬼的铁爪,即使容安有时候松开手,也没有掉下去。
下方的风景变化很大,植被变得茂密,有不少高大的树木枝叶茂密,直冲云霄。他们穿过了一条瀑布,容安大口喝水。过度失血让他口渴难耐,身体有些发热,肯定是感染发烧了。不知翼鬼飞了多久,反正容安的左肩已经不流血了,头脑也混混沌沌,翼鬼才松开他的肩膀,在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地方,把容安给扔了下去。
勉强愈合的左肩几乎与翼鬼的爪连在一起,被翼鬼硬生生扯下,容安闷哼一声,头上涌出豆大的汗水,几乎要晕了。他狠狠砸在地面,手臂着地,只有一点缓冲,顿时胸口发闷,‘呃’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和他一起被抓来的女人也没有更好的待遇,她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落地的瞬间发出‘咚——’的巨响,像是人跳到河里面似的,半天也没动弹,不知道死了没有。
容安‘哈啊……哈啊……’的大口喘气,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勉强保持神智,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他被翼鬼从王蛇部落抓了出来,大概是要被当成奴隶。怎么这么惨呢?还不如当初不去雷霆,好好待在蛇窟山洞里,最起码还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容安肯定不会放弃回去找母亲的机会,这事躲不过去。
当然,容安从小到大遇到的倒霉事多得数不胜数,所以马上就镇静了,他听到了周围‘咕咕’的笑声,于是悄悄抬起头想观察四周,可还没来得及喘匀气,就被一双手拽着后颈,扥了起来。


、13 噤若寒蝉

那双手拽得很紧,让容安无法呼吸。他失血过多,双腿发软,和那女人被身后的人拽着,被迫向前走。
容安勉强抬头四处看了看。这里有无数的翼鬼,或是皮肤泛红的人型,或是干脆化成兽型,摊开翅膀,似乎在晒太阳。他们不像王蛇部落说话声音那么小,而是大喊大闹,笑声古怪张扬。
“嘻嘻——”
“枯呼——”
容安只能勉强分辨个别音调,即使侧耳倾听也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翼鬼面部表情比王蛇要丰富得多,笑与发怒对比鲜明,有时用力捶地,敲得地面‘咚咚’响。
也没人注意被抓来的他们两个,自顾自地嬉笑、吵闹。
容安和女人被强硬地拉着向前走。身后的人力道极大,不可抵抗,拽住女人的脖颈,几乎要把她掐死。幸而容安有领子让身后的人借力,还不至于像身边的女人那么惨。
身后的人很高,脚步稳健,拖着一条尾巴,不时摩擦地面,发出‘擦擦’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容安发现那并不是尾巴摩擦地面,而是身旁像是死狗一样被扥着的女人,她垂着头,膝盖着地,幸好膝盖上也有鳞片,没有磨破流血。
她看起来像是要死了一样。容安眼前都模糊了,愣愣地想,就这么死了?
有人打开了一扇门,身后拽着他们的手向前一抛,容安和那女人就被扔到了一个地方。他们整个摔在地上,‘噗’的一声,尘土飞扬。
这里是一个大约有八百平米的空地,用土堆出高高的围墙,围墙上还有削尖的竹子,看上去就像是关押奴隶犯人的监狱。里面已经拘押了不少兽人,一看到翼鬼进来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左肩疼得要命,容安再怎么顽强也实在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容安的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都对不准焦距。周围光线昏暗,他就那么顿了好长时间,才看到自己的手指。
容安呼吸重了,尝试着动弹自己的左肩,顿时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拆开了又重新组装起来,骨头与骨头相互接连的地方生了锈,动一下就咯吱咯吱响。
容安深深呼吸,手指抠到泥里,想把自己的身体给撑起来。
“哈……”他大口喘气,汗如雨下。
“别动。”身边传来冰冷的女声,她刻意压低声音,小得仿佛在叹息,“别出声,趴在那里。”
容安一愣,下意识地按住她的说法行动,原本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身体放松,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向远处看了看,发现跟自己说的话就是那个绿色皮肤的女人。她看起来狼狈不堪,紧紧闭着眼睛像是要死过去,但是听她的声音,明明是底气十足,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保持这个姿势,事实上他是前胸着地,正好碰着他左肩的伤口。那里已经不流血了,可还是隐隐的刺痛。容安前额大滴大滴地流汗,也压低声音问:“为什么?”
女人紧紧闭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道:“翼鬼凶残好斗,你表现得稍微强壮一点,他们就会拿你练手,一直把你玩死,所以,别——”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尖锐的马嘶打断了。两人不约而同保持沉默,趴在地上,往声音那边看。
其实周围一直很嘈杂,容安脑子浑浑噩噩不能听懂旁边人说的是什么,只是他和女人离得很近,才能听到她说话。因为他一直处在喧闹的环境里,多少习惯了,如果不是这突兀的马嘶声,他也不会发现周围原来这么混乱。
他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翼鬼——翼鬼的皮肤是红色的,身后有一条长尾巴,很好认,站在离他五米左右的地方。翼鬼兴奋地舌头都伸出来了,地下有一摊口水,像是村里患了癫病的王二。他伸出手指,尖锐的指甲试探着向前戳动。容安仰着头向上看,就见翼鬼正用指甲戳那匹嘶吼的雄马。那匹马打着响鼻,用前蹄往翼鬼那边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翼鬼真的被马踹了一脚。
癫笑着的翼鬼灵活地向后一跳,躲开马的蹄子,然后猛地抬头,血脉贲张。
“蠢。”女人冷笑一声,容安一开始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于是又低头看女人。
这时,不知为何,身下的土地开始摇晃。最开始是细小的灰尘扬起,而后突然一股大力捶向地面,把大块的石头都震了起来。容安趴在地上,能最直观的感受底下的变化。那分明是有个力量极大的人生生摇晃了山、地。
容安一惊,心中有所念,便抬起头看。只见那翼鬼咧着血盆大口,用右拳狠狠揍了那马的左脸。雄马猛地向后退,过于强大的冲力让它直接摔在地上,被拖出好几米远。
不过雄马身强体壮,虽然被揍得口里冒出血泡,顿了一下就站起来,冲着翼鬼咆哮。想来也是被揍疼了,不敢贸然上前。
那翼鬼向左偏头,颈椎发出‘咯咯’的声音,一步一步向那边迈去。马犹豫了一下,虽然口中的吼声凶悍无比,却向后退了一步。
翼鬼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身体向前倾,迅速朝那边跑去。容安瞬间睁大眼睛,瞳孔缩小,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闭上眼睛。
风声呼啸,天地玄黄。
悲怆的马嘶,隐隐的血腥味,容安手指颤抖,不忍心抬眼看面前发生的事情,因为不用想也知道,翼鬼一定迅猛的杀死那匹马,手段凶残。
奇怪的是,在容家村,容安曾经无数次见过村里的屠宰户杀猪、牛这样的大型动物,可那时心里并没有现在这种感觉。他想,自己之所以有现在这样的心情,很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下一个被这么对待的是不是自己。
与同情无关,与恐惧有关。
那匹红色鬃毛的马发出痛苦的呻吟。翼鬼没有给它致命的一击,而是把它的耳朵咬了下来,并且不时向后退两步,想引诱它过来。翼鬼像是逗老鼠的猫,冲它喊叫、威吓。那匹马虽然被吓得够呛,可被他这么戏弄也是怒火滔天,用前蹄蹭了蹭地,只是眼中的恐惧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
翼鬼很无趣的撇了撇嘴,这次没有手下留情,挑着红马最柔软的腹部啃过去,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呃啊——!呃!……呃……”
最开始红马还用四肢往翼鬼那边踹,可很快就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只大大的眸子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眼角处有一滴死气沉沉的泪水。
容安狠狠皱眉,双手紧握。他耳边都是兽类进食的巨大噪音,红马的内脏被掏出来,各种味道交杂在一起。
“别和翼鬼抢东西吃。”女人以为容安的颤抖是因为饥饿,于是不紧不慢的提醒。她像是忍得厉害,也微微睁开眼睛,舔舔上唇,贪婪地闻着周围的味道。
容安还没来得及否认,就有另一个翼鬼推开牢房的木门,用力踹了蹲在地上进食的翼鬼一脚。
被踹的翼鬼一个踉跄,抛物线一般摔了出去,重重的栽倒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进食的翼鬼性格凶猛,不能招惹,被这么踹一脚,眼睛都红了,汗毛根根竖起,看起来气得不轻。而身后的男人用力握住他的脖子,像是提着一只小狗一样把他拽了出去,口中不知说了什么,那翼鬼就渐渐冷静,讪讪的被拽走了。
身边的女人在第二只翼鬼出现的时候就迅速地睁开眼睛,眼底有兴奋的光芒。她屏息等待那两只翼鬼走出牢房,然后闪电般站起来,用容安看不清的速度往那匹死去的红马尸体跑去。
她跑得太快,让容安瞠目结舌,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更让他惊讶:那女人用指甲劈开死马的脖子。那马的皮很硬,女人嘶吼着、咆哮着用力,大腿上肌肉绷紧,手背上青筋迸发,眼底发红,拼了命将红马的脖子、头给分离出来。
容安愣了一下,不明白她在干什么。可他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刚刚被翼鬼吓得噤若寒蝉的兽人,已经潮水一般地往红马的尸体涌去,各个都咧着嘴、淌着涎水,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走!”女人从容安身边路过的时候,一把拽住愣在原地的容安,她手上还有淋漓的鲜血,仔细一看不光是死马的,其实还有她自己的。因为女人的右手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血痂,就是被带来时刺伤的。刚刚她用力过猛,伤口崩裂,混合着马血,把她整个右臂都浸透了。
容安下意识地听她的话,抱着左肩,和她一起往人流最少的地方走去。这里的空间不大,四周都被泥土堵住,只有一个入口,就是翼鬼推开的那扇门。
两人背靠着土墙坐下,女人撕下马脖子上的皮,抱着就啃,并且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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