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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奴妻要翻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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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宫奴躬身垂头,一个捧著银质水盆,一个捧著巾帕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也跪在了床榻边。
“罗朱阿姐,你腰受伤了,别乱动。”格桑卓玛转身从宫奴手中拿过巾帕在水盆里浸湿,刚拧干准备上前往赞布卓顿脸上擦去,巾帕却被罗朱瞬间夺过。
“卓玛,你拧巾帕,我来擦。”
罗朱笑著交待,将湿帕轻轻覆上禽兽王的面庞。禽兽王是真醉还是假醉,会不会突然醒来,谁都不敢肯定。要保护格桑卓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随时远离喜怒无常的禽兽王。
“谢谢。”格桑卓玛轻声道,眼眶微微润湿。罗朱阿姐为什麽夺过巾帕抢著给王擦拭,她又不是傻子,怎麽会不知道原因。
罗朱的手微微一顿,继而一气呵成地将禽兽王的脸擦拭了一遍。很好,禽兽没有惊醒过来。接下来该擦身体了。解开禽兽王扣在腰间的银带,散开奢华精美的织锦盖皮袍,手指落在衬衣的绳结上,却怎麽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
当初和扎西朗措一起睡觉时,都是他自己脱衣上床的。可怜她一黄花大闺女,为毛要为个堪比禽兽的男人宽衣解带?然而瞅见衬衣襟领上颜色极淡的酒渍,羞怯不忿的心中又急速滚过一阵恐惧。没换下肮脏的衣物,禽兽王酒醒後铁定会宰人。手指勾著绳结,脸色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内心天人交战,左右挣扎,实在难以克服心理障碍,下定决心。
“罗朱阿姐,让我来吧。”身侧突然响起一个极低的熟悉声音。
她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却见那个高捧著水盆的宫奴抬起起头,对她浅笑盈盈,霍然正是好久不见的阿兰尼玛。
比一般高原女子要白嫩的脸颊上晕染了两团健康诱人的红,秀气的鼻子,丰厚性感的嘴唇,细黑长眉下是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青春靓丽,英气勃发。一个月的屈辱宫奴生涯丝毫没有磨去那双眼眸深处的坚定,此刻的她依旧是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奇特高原少女。
在她身边的宫奴也抬起头来,肌肤黑里透红,娇憨俏丽中含带稚嫩可爱,却是时刻与阿兰尼玛形影不离的曲珍梅朵。
盯著阿兰尼玛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罗朱才低低问道:“你……要动手?”
“对,解开衣袍,脱光了更有把握。”阿兰尼玛也低低回道,“罗朱阿姐现在可以和格桑卓玛退到一边去,帮我们压制住三头獒犬就成了。”
“不……不行!”格桑卓玛急切地阻止,“就算得手了,你们也走不出这座寝宫,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的,外间的几个宫奴都被我打昏了。只要行事干脆俐落些,不让守在宫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还是能混出寝宫,找地方躲藏的。”阿兰尼玛风轻云淡地低笑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被捉了,我也不在乎死亡。说不定下辈子轮回到贵族家中做贵女,那可比现在的宫奴好过许多。”
“我也不在乎,我要和阿兰姐一起为亲人报仇。”曲珍梅朵也是满口的决绝坚定,与稚嫩娇憨的脸蛋极不相符。
“随便你们,那我们去睡了。”罗朱拉著还要相劝的格桑卓玛,又淡淡丢下一句,“最好想清楚了再动手。”她不是圣母,阻止不了别人的报仇;也不是冷血机器,没法子亲睹禽兽王被杀。即使她也想过宰了禽兽王,但那终归只是嘴上叫劲儿,过过干瘾,泄泄愤。既然阿兰尼玛站出来了,那麽按照原计划避开,等待最佳的逃亡机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罗朱阿姐……”格桑卓玛挣扎著扭头回望,目中满是不忍。
“闭嘴。”罗朱轻喝,“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拖著格桑卓玛往躺卧在寝宫中央的獒犬爬去。
格桑卓玛转回头,看著罗朱被细辫子遮盖了大半部分的平静侧脸,又回头看看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侧影。心里暗暗叹息,无言地跟著罗朱爬动。罗朱阿姐说的没错,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阻止不了。
“银猊,我的腰被王弄伤了,一动就痛,这才让那两个宫奴替我伺候王的。”她对著银猊微微掀开的眼睛撒娇,身子贴过去,将它压在身下,“你不要向王告状好不好?”
银猊瞥她一眼,喉间低低哼了一声,顺从地当了她的床垫,獒眼在重新闭合的刹那掠过一道凶残的狠光。不是没有听到外间的异动,也不是没察觉到宠物的心思,只是还不到它动手的时候。就先由著她胡闹吧,只要她能有片刻的高兴就好。
“银猊最好了。”罗朱亲亲它的鼻头,又缠抱住另一头虎斑獒,用眼角的余光示意格桑卓玛照做。
格桑卓玛踌躇一下,回头望了望正在给王宽衣解带的阿兰尼玛。毅然躺下,学著罗朱的样子用四肢缠抱住身边的雪獒。
“银猊,你为什麽又选中间这个八宝轮睡觉?我不喜欢。”罗朱边说边挪移身体,寻找到一个观察床榻动静的最佳空隙。
银猊没有回应她,虎斑獒和雪獒也没有出声,三头獒犬都轻阖眼帘,似乎睡去了。


、(12鲜币)第八十一章 蚍蜉撼大树

罗朱觉得从成为奴隶後,她的心越来越麻木自私,神经越来越坚韧强悍了。
像现在,她能眼都不眨一下地旁观一场即将展开的杀人事件,而心里由衷祈祷的居然是凶手能够得偿所愿。仔细分析,这也不能怪她凉薄。正所谓环境造人,相信大多数人在连续目睹伤残死亡画面一个月後,都会逐渐变得冷血麻木起来。自爱、自尊、同情、不忍之类的东西在她身上早已无踪可寻,最後剩下的除了深沈的恐惧外就是活著逃离的坚定决心。
杀人者,人杀之。所以,禽兽王,这个死亡结果是你自己的残暴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睁大眼睛,把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眼底。
与她的迟疑不同,阿兰尼玛的十指分外灵巧地逐一解开了禽兽王衬衣上的所有绳结,曲珍梅朵则连著靴子将禽兽王的腿脚抬上床榻,用身体覆压上去,以双臂牢牢地箍住他的双腿。
一宽一窄,镶满宝石的两条银板腰带从床榻滑落地上,雪白的衬衣被阿兰尼玛轻轻拉开,露出大片光滑而又强健的古铜色胸肌,在明柔的珠芒中散发出淡淡的诱惑光泽。阿兰尼玛的左手抚在厚实的胸膛上,右手高高扬起,一抹寒光在窄窄的袖口间隐隐闪动。而禽兽王,仍旧毫无察觉地一动不动。
罗朱的心陡地狂跳起来,遽然屏住呼吸。她知道只要阿兰尼玛的手臂能顺利落下来,禽兽王带来所有苦难、所有屈辱就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阿兰尼玛的右手刚往下落了数寸,一声低沈模糊的呻吟竟然从禽兽王喉间溢出,那双静阖的眼突地睁开。暗褐色瞳眸四周布著数根醉酒的猩红血丝,鹰眸里的迷蒙茫然将惯常的锐利威严和沈暗阴鸷冲淡许多。
此时睁眼的他虽不如平日令人窒息恐惧,却依然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阿兰尼玛袖中的寒光倏地消失踪影,被厚厚的皮袖遮盖得严严实实。
唉,刺杀行动失败!
罗朱轻吐憋在胸腔中的浊气,闭了闭眼,心里的情绪居然无比复杂。遗憾、惋惜、扼腕、沮丧、失望中竟然夹杂著一缕诡异的庆幸,隐隐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这……这……她迅速将这诡异的感觉归结为残留在灵魂深处的人性在作祟。
後槽牙恨恨地磨动,她暗暗唾弃自己的无用。尼玛的在禽兽身边熏染了一个月,老子竟然对禽兽还残留著人性的良善光辉?这不是犯贱麽?绞缠著虎斑獒鬃毛的手指不由越抓越紧,引来獒犬喉间极低的哼鸣,她却毫无所觉。
“水!”暂时从晕醉中醒来的赞布卓顿抬手在太阳穴处揉按,眉峰轻拧,一个字的命令淡淡逸出。
“梅朵,待会儿再给王脱靴子,先去为王倒水。”阿兰尼玛对还傻愣愣覆压在赞布卓顿腿上的曲珍梅朵吩咐道。右手不露痕迹地落下,和左手一起搭在了古铜色的胸膛上。
“喔……喔,贱奴这就去这就去,请王稍等片刻。”呆滞的曲珍梅朵恍如大梦初醒般连声应道,眸眼中掠过一片惊惧,仓促地起身往外间退去。
“王,贱奴正在为您擦身呢。”阿兰尼玛的声音娇软甜腻,大眼微眯,闪动著勾魂的娇媚波光。柔软的身体好似蛇一般依偎进赞布卓顿的怀中,双手大胆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极具挑逗地游移抚摸。
找死麽?竟然想对赞布卓顿色诱?!罗朱看得倒抽冷气,心底一片冰凉。阿兰尼玛长相虽然美丽,但又如何能胜过议事厅里那些宾客进献的美人?面对那样绝色的尤物,禽兽王尚且能毫不怜惜地赏给獒犬拆吃,又怎麽可能会被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奴迷惑?那贴身伺候的十二个貌美宫侍,不也被他风轻云淡地宰得精光?面对这样一头残暴冷酷的禽兽,阿兰尼玛怎麽有胆子勾引?又怎麽勾引得下去?
她在这头抽气悲叹,以为即将再次上演一场残酷的死亡悲剧,对面躺靠床榻的赞布卓顿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折断阿兰尼玛在他胸膛上放肆挑逗的双手,也没有将她的脑袋拧下来当手球抛甩。
他停下揉按太阳穴的动作,以指挑起阿兰尼玛的下巴,鹰眸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翘:“用巾帕擦拭,还是用身体擦拭?”浑厚低沈的声音褪去冷硬平漠,染上了酒醉後的性感沙哑和不怀好意的轻笑。
调戏?禽兽王在调戏女人?!这是……醉酒後的神志不清?罗朱惊愕地瞪大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一个O,沮丧失望的忐忑内心又陡然升起一抹希冀的亮光。如果禽兽王真是神志不清,那就方便宰杀了。
“王想贱奴用什麽擦拭,贱奴就用什麽擦拭。”阿兰尼玛的声音更软,左手抚摸到禽兽王胸膛上的两点暗红茱萸,指尖调皮地绕著画圈。右手缠绕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半仰的小脸绽放出迷人的微笑,衬著柔和的夜明珠光,好似一朵明媚鲜亮的向日葵,美丽灿烂,暖融人心。
而她绕在禽兽王後颈的右手袖中,又隐隐露出了寒光。手腕轻扬,一柄雪亮的短刀从袖中抖出,刀尖直指禽兽王的後脑。
“那你就用身体擦拭吧。”赞布卓顿呵呵一笑,突然捏住她的双腕,於电光火石间将她的身体自怀里拉出,重重扔上床榻。
阿兰尼玛痛叫一声,手里的短刀因巨震脱手,跌下了床榻。还不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赞布卓顿已经抓住她的衣袍用力一撕。
只听哧啦几声,阿兰尼玛的下身顷刻便如新剥的鸡蛋般光溜溜的了。平坦结实的小腹,挺翘丰满的臀部,光滑修长的大腿,神秘茂盛的黑色丛林,无一不散发出少女的青春魅力和女性的柔美诱惑。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过神来的阿兰尼玛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上一刻还灿烂娇媚的脸庞爬满无边的骇恐。
然而她的拼力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无异於蚍蜉撼大树,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他扬手“啪啪”甩了阿兰尼玛正反两记沈闷耳光。
阿兰尼玛瞬间瘫倒在床榻中抽搐,娇嫩的面颊肿得老高,耳朵、鼻孔、嘴角全都缓缓溢出殷红的鲜血。
“贱奴。”赞布卓顿冷哼。看著晕眩在床榻上的女奴,慢条斯理地脱掉碍事的皮袍和衬衣,一把扯下裤子。尔後,喉间溢出一串低低沈沈又沙哑性感的诡笑,脸颊的醉酒红晕仿佛在往上升腾,将一双鹰眼熏蒸成血红,瞳眸里的狂躁如同火焰般愈烧愈烈。舌尖兴奋地舔过丰润的上唇,咧开的唇角宣泄出血腥的邪佞。
他用大掌掐住阿兰尼玛的大腿中部,凶狠地分开,精悍强健的腰臀往前使劲一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寝宫,也让罗朱的心痉挛成一团。头皮一阵紧一阵麻,抱著虎斑獒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簌簌发颤。
活了二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强暴女人。


、(13鲜币)第八十二章 残忍的强暴

厚重的床榻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赞布卓顿的大掌宛似铁钳,将阿兰尼玛的双腿竭力往上抬压,与她的两条手臂一起,牢牢地禁锢在螓首两侧,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丰满的臀部因这姿势被迫高高翘起,也让罗朱将强暴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阿兰尼玛高高地仰著下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修长弧线,亮丽的五官因极致的疼痛扭曲变形。脸色煞白,湿漉漉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大张的口中迸出一声声撕心扯肺的惨烈尖叫。她疯了般地死命挣扎,却只有一颗脑袋能够自由摆动,只有高耸的胸膛在急剧起伏。
她的後臀不断地滴溅下殷红的鲜血,瞬间浸湿了铺在床榻上的大片乳白棉褥。从激烈碰撞的肉体缝隙中,能看见一根赤黑的巨柱正以著极快地速度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结实得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随著巨柱的进出忽凸忽平,诡异非常。
赤裸的赞布卓顿浑身上下都是均匀的深古铜色,高大的筋骨上分布著一条条、一块块贲张的强健肌肉,随著腰胯的强劲挺弄拉伸收缩,逐渐渗出细密剔透的小汗,衬著几道浅浅的伤疤痕印,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与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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