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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幸臣-不嫁穿越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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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
杨冕微怔,随即冷冷道:“早就知道的事,提它做什么?”
虽然极力地在掩饰,但楚今朝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失望?以往尽管很怀疑,但只要没有确认,就会有所侥幸。他们都是希望能与段怀越成为真正的朋友,可惜,算天不从人愿吧。也或许,他们这样在夹缝中生存的人,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朋友。
“小冕也别对他抱有太多敌意。他虽是段君铭的人,但和段君铭不同,他不会置咱们于死地。”这句话说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小冕。
“大哥怎么这么糊涂了!”杨冕毫不留情地批判,“若与朝廷没关系,姓段的顶多就是个姓段的。但若有关系了,他怎么可能还是个普通的段姓?”
楚今朝霍地一凛,惊出了一身冷汗。
霍颖光被他无声中潜移默化,难道他也成了段怀越温水中的青蛙了么?
怀柔攻势,防不胜防啊!
“小冕,关于上次说的问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楚今朝指的是是否去北江图谋复国的问题。杨冕道需要时间考虑,但现在这情况,早做决定,才好早做安排。
“我……还没想好。”杨冕沉默良久,最后还是以不知道做了回答。
楚今朝暗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的确是太过困难了些。但是,他实在没办法背离承宣帝的初衷,带杨冕去北江,那一条未知又凶险的路,除非杨冕亲口说出来。
可是现在危机四伏,若想要两者兼顾,最终必定两手空。
催不了杨冕,他只能就着当下,做好眼前该做的事。所幸,与段怀越这么开诚布公后,虽然差点让他失去警戒心,但所得的好处却是远大于弊端。
作者有话要说:

、大礼

自从友谊恢复后,段怀越像是要弥补什么似的,来找楚今朝找得更勤了。不只如此,因为身份暴露,他也不再掩饰对政事的厌恶,反而表现出对重修工程的极大兴趣,还详细地问楚今朝到底打算怎样做。
楚今朝知他与段君铭的关系,反正段君铭也早知道他对工程的态度,要打要杀早就要打杀了,索性就把初步想法告诉了他。
“现在朝廷反对工程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工程劳民伤财引起民怨,更是……《讨承宣檄》中列数承宣帝十大罪状其二,所以,他们绝不可能支持工程来砸自己的脚。既然归根结底在于民心,那就从民心开始。先让老百姓明白工程的好处,只要他们不再反对,甚至主动支持了,那朝廷中明理的有识之士自然也没有理由反对了。”例如段启慧,他既然知道工程的益处,百姓若支持了,他没了顾忌,也就不会反对工程建设了。
段怀越颇有深意地笑了笑,道:“穆玄景的首要大罪百姓都原谅了,这罪之二应该也不难。你想怎么做?”
所谓《讨承宣檄》也是段君铭起兵之时所发,列数承宣帝的首罪自然是“荒淫无耻”,收纳男宠楚今朝。只是,在段君铭兵临城下时,他在面对着三军不发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地选择维护楚今朝,而楚今朝最后还辜负了他的一番深情厚谊而卖主求荣投靠了新朝。这一深情一寡义的对比,早让人们原谅了他的“荒淫无耻”,反而同情起他来了。 
这些楚今朝岂会不知,但他也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道:“要深入百姓底层,自然是……”
“茶楼和驿站。”两人同时说出这个答案,不由得相视一笑。这一笑,心中莫不想的是这几个月来,二人在茶楼与驿站里的把酒言欢,畅谈天地,真乃人生一大快事。慢慢地,那因前事种种而起的猜忌似乎都遥远了,反而心中都升起一股“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的豪情。
楚今朝原以为这会是场旷日经年的持久战。在民间宣传教化需要不少时日,再通过民间转回来影响朝廷,更不知要费多少年月。
但他没想到,仅仅三天后,段怀越就主动建议,可以朝野双管齐下。他让楚今朝写好奏折,他来帮忙转交给段君铭,不需要通过层层官员递送。楚今朝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了信任他,把早就写好的上表托给了他。
更没想到的是,段君铭居然在第二天下午就在下朝后,召他重议了工程之事,并详细询问了他对开河的看法。
楚今朝见段君铭也有兴趣了,自然是大喜过望。想不到段怀越对段君铭竟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他提起这一事,几乎是死里逃生,段怀越却易如探囊取物。尽管如此,因为有前车之鉴,他还是谨言慎行,尽量从客观的角度去论述问题,从头到尾都没有再提到承宣帝。
段君铭很满意,表示其实他也知道开河铺路是好事,只是战事刚结束,百姓需要休养生息,此时大兴土木并不适合。
如此冠冕的理由,轻而易举地抹杀了他的“因人而异”,将前几日朝堂之上的恶劣态度推了个一干二净。
段君铭看出楚今朝的不信任,哈哈笑道:“楚卿啊楚卿,你能不信任朕会是个明君,难道朕就不能怀疑你会是个忠臣吗?”
楚今朝不觉暗地里嗤鼻。敢情那几十廷杖的威胁,果真是他来试探他的衷心的?那打霍颖光又是作何?但当着段君铭,自然是不敢质问这些话的,且人家皇帝都直接来质问他的不信任了,他当然只能跪拜在地,道:“微臣不敢。微臣见识虽浅薄,却也读过些古代圣君之事,常不自觉地把陛下与古之圣君对照。今古有别,难免有失偏颇。未曾查证就妄议陛下之失,罪该万死,不敢请陛下原谅。”
这表面请罪,暗里脱罪的话,段君铭虽不乐意他用这么外交的辞令,但哪个皇帝会不喜欢听到别人将他与古代圣君相提并论?纵使是说尚有差距,那也能满足一下虚荣之心了。
段君铭也不例外,道:“楚卿敢于直言,何罪之有?”边说着,还亲自上前扶起了他,继续道:“如今朕正是需要像楚卿这样不畏生死,敢于坚持己见的人。承宣工事想成,需要的也是楚卿这样的人。”
这大概是他们君臣这几个月来惟一一次在谈论政事时和睦相处的时候了。楚今朝不知怎么的,觉得心中有些酸酸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承宣年间,承宣帝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一时之间,两个皇帝的影子相重,他居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段君铭,还是承宣帝,只有些呆愣地望着他。
段君铭挑挑眉,有些诧异,又有些得意,大方地享受着他的“爱慕”。但渐渐地,他忽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只觉得被那一双黑白明澈的瞳子瞅着,瞅得莫名地发痒、发烫、发颤,他的指尖似乎还记得那遥远的柔腻感觉,几乎就想伸过手去触一触那蜜色的脸颊。
察觉到手指居然真的在动,段君铭自己都惊讶了,握拳掩饰住,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咳了两声,语重心长地道:“楚卿啊,御史台一直在弹劾你身为朝廷命官,却不注意形象,大行同性之风,实在有伤风化。最近的都已经弹劾到霍少将军那里去了,你这是想下次他们把朕也拉下水么?”
楚今朝自知失态,连忙跪下谢罪:“微臣该死!绝不敢陷陛下于不义!”到底是谁陷害谁啊?
就是说真有与多名男子“大行同性之风”了?段君铭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朕岂会怕你?”这句话说出口,又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一时没找出来原因,他又补充道:“反正大家早都知道你的取向,你自己多注意点吧,别惹不该惹的人!霍书桐一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取向?楚今朝有些不大明白,但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意思,顺从地道:“微臣谨记。”虽然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多注意”点。难道要他从此跟闺中小姐一样,连男子面都不见?
御史台一向盯他盯得紧,可惜他实在是一清二白太简单,没有任何把柄给他们抓,于是他们就死盯着这个做文章。今天说他勾引这个官员,明天又说跟那个官员暧昧不清,好像他有多居心叵测想把整个朝廷都变得跟他一样好同性之风似的。以前因为霍书桐的势力与威望,御史台没敢把霍颖光拉扯进来,但前天早朝上,终于有人弹劾起了他与霍颖光,起因就是那日被刺杀的晚上,霍颖光深夜还在他家里。本来官员互相往来,夜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事情到了楚今朝这里,就不同了。朝廷早给他贴了便签,这是个一个好男风的人,所以,与任何男子的亲近都会被说三道四。
这件事当然不了了之,但霍颖光的名声却跟着受损,霍书桐便记恨起了他。
“楚卿啊,朕如今只能倚重京中的霍大将军,才能制衡住京外的军队。若楚卿与霍大将军出现嫌隙,朕实在是很为难。”
段君铭一副当真为难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楚卿呀,你可千万别让朕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了。”言下之意,就是叫楚今朝赶紧解决掉与霍书桐的嫌隙,叫他鱼与熊掌能兼得。
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信任,楚今朝着实有些措手不及。更叫他惊讶的是,难道他以前的猜测全都错了?段君铭其实不是主动放弃权利,而是真的不得已?他手中其实并无实权,真像他曾经所说的,后宫受制于徐太后,朝堂受制于段启慧,军营又受制于段怀瑾?
可是,他亲自领兵打下的江山,又怎么可能没有权利在手?
不过无论如何,只要段君铭现在能支持工程,能关注政事,其他的都不那么重要。段君铭如果想把权利收回来,他能帮的,也一定帮他,算是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这一思索停当,他当下许诺:“请陛下放心,微臣绝不敢与霍大将军不快。至于霍大将军恼火的事,微臣绝不会再让它发生。”
得到楚今朝的保证,段君铭才算是放下了心,也一报还一报地道:“楚卿能让朕宽心,朕也不能太小气才是。明日早朝上,你只管提出维护工程之事,朕……送你一个大礼。”
大礼?
楚今朝稍稍惊讶后,并没有多期待。段君铭想在金銮殿上当众准他留下工程以待续建的奏折么?哪那么简单啊!他只希望到时候段君铭别一意孤行地,最后被众臣群起而攻之。
楚今朝虽然获准参加早朝,但因为品级低下,除非有人问及,他是没有资格开口奏事的。因此,第二天早朝时,还需段君铭再主动问起这事。
二人一唱一和之下,楚今朝终于有机会将承宣工程之事完整奏明,义正词严地将工事理由一一论述,逐条展开。金銮大殿之上,他身着朝服,仪态萧萧,自成一股轩朗正气。他容色清穆,目光清正,以不容人质疑的端正态度,阐述着他的观点。他字正腔圆,声音朗润,不会声情并茂,也没有抑扬顿挫,却掷地有声,充满了感染力。
满朝文武从最初的弹劾,到不耐烦,到迟疑,再到最后,都渐渐安静了下来,专心听着他的论述。楚今朝便已知晓,他已经成功了一半。纵然文武百官并不完全认同他上表里的内容,却渐渐开始相信,这些工程并不完全是劳民伤财的暴政,只要在适当时候,适当利用,也可以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绩。
自此,《讨承宣檄》中细数的承宣帝十大罪状,已有两条自我颠覆。两块巨石重重地砸在自己脚上,段君铭却毫不在意,反而盯着龙椅阶下的楚今朝,看着他的端正容颜,听着他珠玑妙音,眼睛盛满着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赞赏与迷恋。
楚今朝啊楚今朝,朕这般帮你,将来该讨个什么回报才划算?


、牺牲

楚今朝在金銮殿上的演说做得再好,文武百官却不是摆设。什么能做、什么绝对不能做,绝不会仅凭他一个陈情上表就能让众人信服。尽管段君铭已经在整个过程中,各种表示了对楚今朝的支持,满朝文武还是在楚今朝的上奏结束之后,炸开了锅,再次就这个已经暂时搁置的问题争论了起来。 
说是争论其实也不算,真正支持工程的,其实还是只有少数几个人,其他人的理由多和段启慧一致。即使工程事好,也决不可为。
但无论如何,最后做决定的还是段君铭。他不发言,满朝文武也只能不断地想办法劝服他打消这个念头。奈何段君铭端坐于龙椅之上,只顾着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始终保持着微笑,一言不发。
楚今朝心中忐忑不安。以段君铭如今的权利,是没有力量与臣子抗衡的。他同意此次上表,想要的也并不是要群臣同意实施工程,只要先让群臣明白,承宣帝的工程,并非是昏庸的□□,这就够了。
眼见着百官真以为他是在提议续建工程而坚决反对,他考虑着既然初步目的已经达到,是不是应该退一步,表示他赞同的其实也是“工程虽好,却并不适合开动”。正在犹豫这会,忽然有公公带来了太后的懿旨,坚决不同意工程,甚至提出立刻拆毁。
徐太后自从上次派人杀他无果之后,意外的居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楚今朝惊讶之余,除了提高警惕之外,也别无他法。徐太后从上次殿杖霍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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