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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幸臣-不嫁穿越男-第42部分

小说: 幸臣-不嫁穿越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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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今朝醒来时,眼前一片昏黄,白不白,夜不夜,令她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醒了?”
头顶传来段君铭的声音,胸腔的震动还就在她耳边。她抬头望去,只见段君铭披着外衣躺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奏折在研究。那扫过来的一双眼里,满是笑意,面若桃李含春,一副意态悠闲的慵懒模样,引诱着人扑上去大快朵颐。而她自己,正趴在他敞开的胸口,还真有点像是要享用大餐的情势。
脸一红,她连忙就要起来。段君铭也大方地松手让她离开,放下奏折,才来系好衣带。
“北江久攻不下,又少了南浦军师。裴丞相上奏,建议朕再加派人手。这局面是楚卿一手促成,楚卿可有想过朕该派谁去么?”
这一次派人去,他们都知道,与当初派南浦云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次派去的人,一定是与段怀瑾能分庭抗礼之人。但是,若阵前首领不合,又犯兵家大忌。稍不注意,可能就是全军覆没。
楚今朝正捡着衣服穿,听他这么问起,心中一喜,因这正好与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当下想了想,回答道:“微臣以为,如今重点并不在北江。” 
段君铭一挑眉,有些意外,道:“不在北江?”
“对,”楚今朝点头笃定道,“重点还在南浦军师。”
段君铭沉吟一会,示意她再说下去。
楚今朝道:“北江大兴如今打了胜仗,必然士气大振,一门心思放在南下收复失地之上,无暇顾及北方。段将军固守北江,最多只能隔江对峙。但若陛下将计就计,让南浦军师带兵从北江下游渡江,直接攻打肃慎。到时候肃慎后方一乱,由肃慎支持的北江大兴必然军心动摇。到时候前后夹击,晋州必破。”
段君铭眯着眼笑了笑,道:“居然还有一招‘围魏救赵’,原来楚卿这步棋还没走完啊。”真有这么一心为他大中朝着想,要灭掉大兴么?
楚今朝面上一红,硬着头皮继续道:“若能一鼓作气打下北方,则天下太平。有统一才有安定,微臣以为,这才是长久之道。”南北据守,终究会留下大患。
段君铭笑了笑,伸出手来。楚今朝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敢装不懂拂逆他,只好把衣服先放一边,又回到了他身边。段君铭将她搂进怀里,温柔地亲着她面颊,边亲边逗着,道:“有人说女人有了男人,自然就会为她的男人着想。楚卿也是这样么?”这么一心为他,为他的朝廷献计献策,真是受宠若惊。
楚今朝垂眸,略瑟缩地躲着他的亲吻,却又不敢真的躲开,算是欲拒还迎,增加点情调,正好避免回答他这个问题。
段君铭亲过瘾了,才又将她搂紧,问道:“楚卿带过兵吗?”
楚今朝摇摇头。她是个文臣,怎么可能带兵打仗?
段君铭笑了笑,道:“想吗?”
楚今朝惊讶地抬头,不解地望着他。段君铭很开心地正好低头一吻印在她唇上,厮磨够了方道:“楚卿的战略还没说完吧?前后夹击,哪个前后夹击?”
若派兵去攻打肃慎,肃慎兵撤去,到时候段怀瑾必然会趁机直捣晋州,根本不需要前后夹击。好不容易把段怀瑾的威望拿下来,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军功给他拿去。这种情况,赢不得也输不得。他们心知肚明。
最后,派裴向去北江,段怀瑾的任务是吸引晋州的视线,稳住晋州,等待援兵。而段君铭则再派兵出击,兵分两路分别从北江中游和下游渡江。一路北上攻打肃慎。若肃慎回国自救,则由下游军队牵制他们,中游军队直奔晋州,前后夹击,取北江。若肃慎人不自救——虽然这个可能性稍小——那么两路军汇合,共同奔晋州,也是前后夹击,取北江。
若能以南浦云为军师带兵,肃慎人忌惮神机军师的威名,必然会回国自救。那么,问题就是,中游渡江的军队,由谁领导。 
这个不在楚今朝的思考范围之内,她没有推荐将军的权利,说的多了,段君铭说不定又疑她。
段君铭丝毫不受此扰,他随手拿起搁在旁边的龙纹宝剑,递给了楚今朝,道:“楚卿,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这一次你还能让朕满意,以后无论何事,朕向你保证,那个通关密语就是你的免死金牌。如果你不能让朕满意……”那他绝对会亲自带兵,灭了大兴,然后……然后再说……
居然这样都没办法下定杀她的决心。段君铭很无奈,睨了怀中的人一眼,这个没心肝的居然还一脸疑惑地望着他,想必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结。
真的很欠揍!欠揍到明明很想好好待她,但一见到她那不解风情一无所知的表情与态度,他就恼火得想狠狠折腾她。
楚今朝低头看了一眼面前那柄让段君铭视若珍宝的剑,不明白他说的机会和这把剑有什么关系。跟个喜怒无常情绪没有预兆的人在一起,真是累。
段君铭再次把剑往前递了递,碰了碰她的手,示意她接下,然后很认真地道:“这把剑,如朕亲临。朕赐你。谁不听你的话,先斩后奏。”
尚方宝剑?
楚今朝惊讶地再次低头去看那把剑。心里嘀咕着,才送了她一句免死密语,又来一柄尚方宝剑。这是多大的权力!段君铭到底是想让她做什么?
心中警铃一响,她非常确定,无功不受禄,给她这么大的好处,这件事情那是绝对做不得的。
她心里想着不能做,可是,这权力的诱惑如此之大,她完全无法拒绝,纵然根本不理解段君铭想要她做什么,她思量再三后还是按捺着颤抖的心脏,伸手将那柄剑握在了手里。
先斩后奏。
段君铭见她接下了剑,方才道出目的:“中游那一路,楚卿,朕要你亲自带兵北上,攻打晋州。”
严肃,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远思

中游一路军,兵力十万,再加一柄尚方宝剑。
段君铭闭了闭眼。
段怀真能毫无保留地信任她,是因为就算她辜负了他的信任,于他也没有半点损害。但是,他不能。今朝若有一丝辜负他,他心如刀绞。
从来没预料,留她到最后,会留成心底的水晶。看着美好,却棱角鲜明,硌得人心血淋淋。他不想再煎熬,不想再不断怀疑她又不断地劝自己纵容她。楚今朝对承宣帝的感情太深,对于亲手逼死承宣帝的他到底有多少恨,他没办法猜测度量。她在设计诱回南浦云时,到底有几分是如他所想地一心为他……
他不敢细想,找到相信她的理由后,他就再也不想放手。
就算满朝文武反对,母后大怒,圣依也骂他糊涂,但他偏就想这么任性。
那么,就这一次,给她机会,她若要背叛,就让她背叛个彻底。他给她军队让她带着回晋州,他给她尚方宝剑,让全军无条件地服从她的命令。他甚至让霍颖光跟着她,确保她一路平安地到达晋州。
她若忠心于他……
他不会让她知道,这辈子,就她了。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决不食言。
没出息呵!
段君铭重重一拳击在窗棂上。
相对应的,他要什么,她也必须给他什么!没道理让她好过!
“皇上。”身后传来温柔的一声轻唤,随即一股温暖披在肩头。
这皇宫大内里,如今会这么做的,也就一人而已。段君铭有些失望,又很快收起失望,将肩上的披风取下来,一脸温柔地回头,将披风重新披在来人的身上。
“夜里风凉,怎么还没歇息?”
“臣妾刚才喝了点浓茶,有些睡不着。见御书房还亮着灯,过来看看。皇上还在担忧北方的战事?”
两路大军出发已经一个多月了,早先出发的南浦云已经抢渡了北江,往肃慎逼去。稍后出发的楚今朝也于昨天渡江成功,现在正朝晋州出发。他睡不着,想着楚今朝会选择的各种可能,他毫无睡意。
段君铭叹了一口气,道:“此战关系重大啊。”
裴若善微微笑道:“南侯爷足智多谋,毕丞相经验丰富,霍将军英勇善战,还有楚大人也聪明绝顶。皇上天命所归,当放宽心,保重身体才是。”
听到楚今朝的名字,段君铭有了些兴致,道:“你又知道楚卿聪明绝顶?”
裴若善脸上笑容未变,道:“以楚大人的生平遭遇,若非聪明绝顶,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还能活得风生水起。皇上若是担忧楚大人,臣妾以为,皇上多虑了。”
千百年来,哪个亡国之君的宠妃佞臣能活到新朝的?独她一人。
段君铭笑了一笑,道:“皇后说的是,朕的确是白操心了。”叹了口气,他又无奈道:“母后今日是不是又去跟你唠叨了?”
大婚了也没用啊。没有皇子,满朝知他喜好男色,后宫变成摆设,太后还是不放过他。
裴若善也似有若无地有一丝哀怨,轻轻摇头,道:“没有。母后知道皇上近日忙于国事,所以过来陪臣妾说话。”
是啊,说话,一说子嗣,二说妃子。他不愿纳妃,就从裴若善入手了。反正纳妃之事由皇后说了算。总之,就是不能再让楚今朝这等奸臣小人迷惑了他。
可惜,晚了,已经被迷惑住了。
“都是朕不好,给你添麻烦了。”段君铭很诚恳地对裴若善道着歉。只要今朝不背叛他,今生他必辜负裴若善了。
哎,能有这种想法真是飘然得意。
可也该死的愧疚得紧!
若不是楚今朝,他何至于娶个皇后来麻烦!这么一想,他又忍不住骂那个远在天边的缺心少肝的人了。
裴若善摇摇头,道:“臣妾没什么。倒是皇上,真的能这样瞒一辈子么?立嗣关系重大,皇上……多少还是应该想想皇子的事,至少让太医……”
段君铭笑着打断了她:“还说母后没跟你唠叨。”
裴若善也笑了,摇头道:“真没有。”
段君铭道:“好好好,真是母后的好儿媳。朕送你回宫。”
送裴若善歇下后,段君铭又在凤宁宫里呆了许久才离开。
害他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日里夜里地都为她担心,她若敢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段君铭一边望着漆黑的夜空,一边在心里暗暗打着算盘。回来了,不找她赔个儿子,他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第二天午后,段君铭又卸下一身龙袍,换上轻便的常服,一身白衣潇洒风流。再在床头暗格里取出一块人皮面具来,对着镜子细心地往脸上贴着。
这张面具是他的得意之物,大众化的脸,绝对过目即忘。若非他刻意去结识,绝不会有人能记得他。呵,想想当初,还真是冤枉楚今朝了。
贴好面具,望着镜子里平凡如斯的脸。得意之余,他真的很想叹气,为什么当初不要求低点,做一张精致帅气的脸不行吗?楚今朝那个外貌协会,自己长得就那样,怎么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呢?如果当初让段怀越长得帅一点,现在应该也拿下她了吧。
以段君铭的身份,他心虚,面对楚今朝永远只能一副巧取豪夺强势欺凌的态度,除了在床上,他们根本就不像情侣。嘁,床上也不像!而以段怀越的身份,就算她只当他是兄弟,他也觉得非常舒服。所以,他根本不想跟她开诚布公,虽然很想揭穿她的女子身份,以段怀越的方式跟她光明正大地恋爱,但偏偏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真的很怀疑,若不是天牢那一次,他说不定这辈子遗憾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其实是一个可以喜欢的女人。
她可真狠心!
呵,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
不管那凛冽的寒风,段怀越潇洒地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出宫去了。
在天牢那次几乎让他气死的拼死反抗,居然是她对他做过的最柔情的一件事了。
怎么办?所有她做的坏事,到他这里都成了好事了。
段怀越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叹气,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头栽了进去。
什么情呀爱呀,不就是年龄到了,门当户对了,你有房车,我有存款,然后你情我愿,搭个伙凑合一辈子?合则聚,不合则分,谁还有什么时间精力去折腾个什么情情爱爱的那些虚幻折腾又不靠谱的东西?
那么,现在充满他心思的,到底是什么个东西?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哎——
城郊姚家窑场。
如今,这个地方的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反倒成了他唯一的心理安慰。
“小冕!”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小人搬着个簸箕,段怀越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在窑场当学徒的杨冕,当即合起折扇,远远地唤他。他相信,只要杨冕还留在盛京,她就绝不会抛之不理。
杨冕仅抬头瞥了他一眼,看了没看,继续往窑场走去。段怀越三步并两步靠上去,讨好地道:“怎么了,不高兴?谁欺负你了?告诉段大哥,段大哥去揍他!”
杨冕的身份只有朝中少数些人知道,自从段君铭决定放过他,朝中也都知道事情的轻重,并没有将他的身份暴露出来。嘉和太子早就死了,如今活着的,只是一个孤儿杨冕。因此,杨冕在窑场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徒,年纪还小,被人欺负那是难免的。段怀越得三天两头过来看顾一下,免得他受不了地跑了。
杨冕不想理他,继续往窑场里去。窑场有人来去,见到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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