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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38部分

小说: 慈禧是怎样炼成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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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纱听不进任何一丝求饶,此刻心中依旧是满腔怒气。而正此时候却听见后头有人轻轻道了一句:“慢着。”

来人是延禧宫的容答应伊尔觉罗氏怜儿,位分虽然只是答应,却也是龙潜的老人。她在人群中总是淡淡看着,从不高调。虽然同为一个宗族,浣纱却并未与其接近。

浣纱是个高傲的人,而这个容答应虽然是龙潜,却是最末等的位分,她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两人更无任何交集。此刻她突然造访,倒是有些诧异。碍于情面她还是没有驳回怜儿的话,只淡淡看了她一眼。

怜儿一笑,虽不是极美,却也是难得的佳人,忙盈盈福身,柔道:“臣妾伊尔觉罗氏给英贵人请安,贵人万福。”

浣纱微微摆手,道:“起来吧。容答应怎么过来了?”

怜儿微微莞尔,她年长于浣纱多岁,却也没半分不情愿的样子,倒是浣纱的表情略有差异,并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她再一颔首,只轻轻道:“英贵人与怜儿都是同宗同门的姐妹,怜儿早该来请安的。只是今儿碰巧,看到…”

浣纱轻哼一声,道:“答应客气了。今日我惩戒多嘴多舌的下人,倒是让你看了笑话。”忽而厉声,“外头的人都死了吗,怎么不事先通报一声?”

怜儿道:“贵人莫要急了,倒是通禀了,只不过这会子怕是贵人没心思听,所以怜儿这才唐突了。只是…”

浣纱指了指石凳子,自己也坐了下去,随即道:“答应坐吧。你刚才想说什么,如此欲言又止的。”

怜儿颔首,这才敛衽缓缓落了座,继而道:“只是方才怜儿听贵人说要将这乱嚼舌根的狗奴才给打了二十大板,发配辛者库,觉得有些不妥。”

浣纱本想直言“我怎么管教奴才是我的事情,还请答应不要插手”,但却也忍住了,只淡淡启唇,道:“哦?有何不妥?难不成我还不能处置自己的婢子吗?”

065 祸从口出(下)

见她如是说,怜儿只微微摇头,声音极轻,道:“怜儿在宫里这么久,学得一句话,便是宫里头除了朋友,都是敌人。既然已经是敌人,贵人难道不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这样轻饶了婢子,一则她内心必然愤恨贵人,日后可是一记会想法子报复。二则贵人威仪何在?这样说主子坏话乱嚼舌根的人,哪里能容下?一个婢子最要紧的便是忠心,管好嘴巴,否则,留着便是大祸害。”
浣纱听她言语温和,却不想吐出的竟然如此狠辣的话,心里有些惊讶,转念一想竟有几分道理,只道:“那答应以为呢?”

怜儿浅浅开口,语气还是那般温和:“拖出去乱棍打死,以除后患。”

她说话那样轻,让人以为她会说出温暖的话来,却不想这般决绝。此话一出,便是如意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她原是以为这个答应是来给自己说几句好话,饶自己罪责的,却不想是那阎王老子的牛头马面,直直来取自己的性命。

浣纱听了不语,顿了许久才颔首,道:“所言极是。拖出去乱棍打死。”

话虽这样说,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心里有些惶恐。殿选时候亲眼看到奕裕仍鹉歉鼋凶鲂沐男闩还俏诵沐桓市牡囊痪湮驶埃鞘焙蛩诺猛榷既砹恕6衷冢呛箦⑼谙氯耍裨蛘饴罟罚绾巫呦氯ァ

那如意最终是被拖走了。浣纱转念一想,那也是一条性命,就这样亲手了结,似乎实在惊恐。她忙拿了一旁的茶盏,轻抿一口,以来压惊。

怜儿见了,只道:“人都会有这样一天的。我刚入王府的时候,连蚂蚁也不敢踩死,可人人都踩在我头上,如今见的多了,反倒不害怕了。”

浣纱放下茶盏,有口无心应着,还未摆脱惶恐,抿唇附和:“是啊,你不踩别人。别人就来踩你。”

怜儿道:“呵呵,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怎的和你说这些。想来不过是觉着贵人与怜儿是同宗同族便想亲近的,只是我也在宫里人微言轻。贵人与我当初甚像,有些东西,你早已经无路可退了。宫里头的恩情比纸薄,能守住的只有自己的利益了。只可惜怜儿不争气,得不到皇上垂爱,不过贵人幸运得多。”

浣纱淡淡道:“我哪里幸运,也不过是皇上的玩物,偶尔想起来罢了。如今也快忘却了。”

“贵人难道就想这样淹没下去?紫禁城美女如云,后妃宫女数不胜数,若是到了一朝春尽红颜老时,那就是真的花落人亡两不知了。”

浣纱闻言颇有感慨,忙抬眸,盈盈问道:“那怎么办?”

怜儿抿了一口茶,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末路穷途之时也是柳暗花明之际。贵人还是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她缓缓起身告辞,浣纱还未缓过神来,只呆呆想着她说的话儿,许久,这才转身,对喜鹊道:“喜鹊给我传了彭三顺来。”

喜鹊不知浣纱何意,忙问道:“小姐找彭公公做什么?”

浣纱道:“如今要让皇上想起我来,只有她能够帮我。”

喜鹊颔首,忙转身匆匆往敬事房那头跑去了。

话表两头,兰芷在深宫里头的日子虽然并不好受,却好歹也没人去刻意为难了她,别人你争我夺挤破了脑袋,她倒反而觉得悠闲自在。转眼至了除夕之夜,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可兰芷却连思亲的念想也来不及。这是她在宫里过的第一个年头,也是咸丰皇帝登基后第一次在宫里张灯结彩过年。

钮祜禄氏成韵早已加封皇后,统领**,这小半年的风风雨雨过去,最得圣心的还是云嫔武佳氏云初,而这一届最出彩的还是丽贵人他他拉氏华筝和婉贵人索绰络氏书意,英贵人浣纱倒也有几分恩泽让人不能小觑。其余的人,零零落落,大多和兰芷一样淹没在紫禁城的浩瀚人海里。

她本不愿意参加所谓的家宴,虽说是“家宴”,却没有半分家里人的情分。子豫替兰芷挽起发髻,婉婉一笑,只道:“主子心里虽然不上心,可这日子就是要笑的,可不能板着脸,纵使涂了胭脂,脸色是红扑扑的,可是看不出主子一丝丝的喜色。”

兰芷道:“别人过年,我高兴什么,若是我可以和你们一起,那便罢了,可让我去和后妃皇上,还有那些从未谋面的皇亲国戚一起,岂不是拘束我?佳节应当与至亲一同,方才不负。”

子豫见兰芷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也早就习惯了她的真性情,只宽慰道:“主子,您是万岁爷的妃子,那些人自然算作亲人了。今儿个咱们长春宫的人儿都要守岁呢,都等着您家宴回来,我们再一同好好热闹热闹。”

温言从外头打水进来,一笑道:“是啊,咱们就在这里头煮个小火锅取着暖儿等小姐,李玉早就去准备了。虽然内务府给我们的碳分的少,还是省下了一些,正巧儿今儿个用上。咱们一起过年,小姐别难受了。”

听温言这样说来,兰芷的心微微有些许暖意,只颔首道:“恩,我便早早回了来,我本就不起眼,只去走个场面便是了。想来帝后也并不在意我能否出场的。”

子豫一笑:“主子这样的性子,可旁人却不是,有的人为了今晚上的家宴,可是费尽心思打扮呢。这寒冬腊月里头,倒像是开春的景象一般。那英贵人的娘家人从江南送来了赶制的衣物,听说是那玉饶蚕丝织成的里子,薄而细软,着在身上都轻便窈窕,那宫里的人儿吹嘘得沸沸扬扬。”

兰芷皱眉,只不解问道:“什么蚕丝?有这样好吗?这会子这样冷,我的裘皮子大衣在外头也舍不得摘下,哪里来的心思管顾美与不美?”

子豫道:“那玉饶蚕丝是上等料子,做手绢也觉得浪费,要做起衣裳,那价值定然不菲。宫里头,哪怕是皇后娘娘也没有这样一件衣服呢…英贵人家里人是江南的,好东西自然多。”

兰芷听后微微摇头,道:“入宫这样久了,浣纱的性子没有改,反而越发张扬了。穿着这样隆重,置皇后娘娘和太妃娘娘于何地?锋芒毕露,毕竟不好。”

子豫听了也是颔首,再不说话。

066 再露锋芒

家宴于申时开始,着众后妃、各王公贵胄于乾清宫阖宫宴饮。兰芷打扮得亦是中规中矩,只一支从未摘下的玉兰花簪子点缀,显得几分灵气。她的位分不高,按照历朝历代不知道要被安排到如何后面,而本朝无高位后妃,除了皇后和云嫔淳嫔,便是一大干贵人以及常在答应,她反而坐在了前头惹眼的位置。
众亲王携着家眷也陆陆续续来了。先帝宗祠繁衍茂盛,共九子十女,虽然有好几位早殇,却还算是枝繁叶茂。除却远嫁的几位公主,都到场庆贺了。

当今咸丰皇帝排序位第四,而由着前三子早殇,奕裕耸敲逼涫档某ぷ印6遄愚日p过继给惇恪亲王绵恺,为惇勤亲王。六子奕訢被封为恭亲王,七子奕譞为醇亲王。皇八子奕詥时为端郡王皇九子奕譓实为敬郡王,八子九子年幼,还未成家,就连六子奕䜣七子奕譞也未有立嫡福晋。

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兰芷摸不着头脑,那些穿着华贵的人们觥筹交错,笑意涔涔,可是她却无心思去看去听,只坐着发呆,静候帝后。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小太监尖细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一遍高过一遍,在乾清宫内外回响,这时候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变得恭谨起来,众人起身侧位,低低俯身下拜。待到帝后入内,忙齐声下拜道:“臣等(臣妾)恭请皇上圣安,皇后娘娘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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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又是恭敬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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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笑道:“那是自然,毕竟是难得的家宴,好容易才齐聚一堂。”

奕裕ψ膨ナ祝醋诺紫轮谌耍坏溃骸岸悸渥桑蠹易杂梢坏悖裢聿宦劬迹芷叩埽抟湍忝且蛔矸叫荨!

弈譞听了,忙道:“皇兄开口,臣弟自然谨遵圣意。六哥你说呢?哈哈!”

弈訢的心思却不在,见弈譞用肘子撞了撞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忙笑道:“自然自然。”

兰芷这才缓缓抬眸,目之所及,满眼具是惊愕。这个六王爷和七王爷,不是当年的六贝勒七贝勒吗?虽知道是皇亲贵胄,却不想竟然是当今皇上的嫡亲兄弟,而这个奕訢…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手不自觉地抚上发髻的玉兰簪子。这个世界…竟然这样小…

奕訢自然没有发觉人群中的兰芷,只笑对这皇帝,恭恭敬敬,丝毫不敢逾越。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皇兄对自己的芥蒂,当年他是唯一可以争夺太子之位的对手,纵然是一母所养(所养,并非同母所生,奕裕纳肝茨涯ッ鸶艉遥杂泻韫怠K钌钪浪幕市郑蛭识俪俨豢献鹚亩钅镂侍螅缸痈星橐仓鸾ナ枥搿

奕裕脑D的心思不在,问道:“六弟怎么心不在焉的?”

弈訢这才缓过神来,拱手道:“皇兄,臣弟四下环顾,未见额娘,这才恍了心神。”

奕裕笾坏溃骸疤缦人瞪碜硬皇剩蘧妥剂怂残木惭獠琶焕础<热荒愕爰牵每杖ヌ亲咦甙桑蔡骐薅嘟恍┬⒌馈!

弈訢心里虽然不放心,却也未曾表露半分,只拱手,道:“皇兄说的是。”

他缓缓收了目光,这才注意到人群中的兰芷,他瞬时失色,但于人前,却未露声色,敛了眼底的惊愕,只低下了头去,面色保持着淡淡得体的笑容。

兰芷苦涩一笑,你为人臣,我为人妇,纵然近在眼前,却是海角天涯的距离。便也只能自顾了。

而那头众人熙熙攘攘,相熟的嬉笑成群。这边后妃之间却永不休止地战斗着。

云嫔冷冷看着英贵人,只道:“哟,大冷天的英贵人穿的这样少,打扮得如此俏丽,倒是让咱们都刮目相看呢,只可惜皇上的心思在众位王爷那里,倒是没有瞥过咱们一眼,贵人这番苦心,可是要白费了。”

浣纱听其讥讽,自然心有不甘,只道:“这女为悦己者容,自古便是。瞧着云嫔娘娘这一身也是悉心打扮的,可不也是辜负?”

“你!”云嫔微微咬唇,姣好的面容因为点点怒意而扭曲,丽贵人见状,只淡淡一笑,接过话茬:“这皇后娘娘穿的,也没有英贵人的华贵,听说您这玉饶蚕丝可不是寻常能得的,这排场,不说我们,倒是盖过了皇后了。”

“混话!皇后也容你们在背后瞎说。”

许是她的声音有些大了,加上帝后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奕裕朴卸牛恢枞怀錾松怀觯故窍诺美龉笕嘶ㄈ菔蟛牌礁戳思阜郑凑寡盏溃骸盎噬衔蠡岢兼耍兼刹皇撬祷屎竽锬铮皇怯⒐笕苏馍硪路翟诤每矗兼醋牛谷涣屎竽锬锏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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