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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皇后-第34部分

小说: 重生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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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比刘钰更加的适合你。”赵坜无奈之下开口说出真实的意图。

“王爷未免太自大了些。”苏卿闻言冷笑道,旋即又开口问道:“还是王爷认为苏卿必须如王爷的愿才是最好选择,若不如您的愿,就必是那倒霉之人?”

“不是。”赵坜濡忍着反驳道:“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那王爷如此行事所谓那般?”苏卿往前一步恼怒道,她已经步步忍让,也摆明了只愿嫁刘钰的态度,为何赵坜依然如故?三番四次的设计与她,若被人查知,她如何自处?

“我…”被苏卿接二连三的诘问,赵坜却无从反驳,最终还是抬头挺胸咬牙说出了心中想法:“我喜欢你,想要娶你,可你眼里只看得见刘钰哪里肯给我机会?我若不这般行事你会坐在这里听我说话吗?”

赵坜自认不是个粘膜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畅快淋漓、干净爽脆才是他的行事作风,除了与苏卿这段关系。从小到大的生活里,就压根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被人三番四次的拒绝,却五次六番的照样贴上去哪怕一点点的进步都会欢欣雀跃。

这样的赵坜不要说苏卿感到陌生,就是赵坜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身为王爷,赵坜有着自己的骄傲;十几年的宫廷生活,敏感的心总能觉察到外界谁是真心讨好谁是假意奉承。

俗话说树活一张皮,人要一张脸。苏卿的拒绝,若说刚开始的时候赵坜还能安慰自己,那不过是欲擒故纵;可如今赵坜已然明白苏卿是真的不愿意嫁给自己。笑脸相迎换来冷言相对、假装偶遇最终只换来陌生一笑,那关系要多远有多远,疏离意味十足。

赵坜送的精致礼品,苏卿束之高阁;苏卿那饱含利用成分的香囊如今尚在书房珍藏。。。一次次的拒绝,早让赵坜觉得面上无光,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

长久得不到回应,看不到曙光的赵坜也曾想过放弃,奈何胸口总会空落落的,心底也有个声音说:“错过苏卿,你肯定会悔憾终生的。”

偶尔不甘心之时,赵坜也跟着娴妃翻看官媒送进宫的各家小姐图像,那一张张精致的脸庞、窈窕的身材、各色美女囊括其中,人品与家事均属一流的也不在少数。奈何赵坜越翻越心惊,那一张张图像在赵坜眼里那里是各家闺秀,简直就是苏卿的分割品,因为赵坜总会在那些小姐身上寻找苏卿的共通处。

钱家小姐眼睛像、张家小姐鼻子像、刘家小姐眉毛像…

赵坜觉得自己病了;病入膏肓;自己傻了,傻到极致。

“王爷何必这般较真?外间…”

“外间的人都不叫苏卿,不是吗?”截断苏卿的话,赵坜连忙说道,苏卿想要说什么他全知道,因为他经常用这样的理由来麻木自己。

“王爷,对…您这样我很为难。”眼看着上辈子意气风发的人;脸上居然显现落寞的表情;苏卿不及思索便想道歉;只是话到嘴边却改了意思。对赵坜,她还是说不出真正的对不起。

“对不起。”苏卿说不出口的话,赵坜替她开了口:“我是不是让你很烦?”

这么多年来,赵坜自己都不知道厚着脸皮跟苏卿攀谈了多少次,从要挟苏印邝开始,到后来收买苏卿身边的丫头,打点苏府奴才,再到派人调查苏卿、无缘无故送苏印邝东西、仗势逼苏卿接待自己,桩桩件件、件件桩桩,只有天知道全是无奈之举。

“没有~”苏卿心底无奈的叹气,其实上辈子的赵坜除了没有尽到丈夫保护妻子的责任以外,真的没有亏欠与她。

“你撒谎。”赵坜很肯定的说着,苏卿还来不及反驳的空挡里,赵坜又接着苦笑道:“你撒谎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挑眉。”真的很犯贱呢,人家都烦透了自己,自己居然还记得这种小事…

赵坜静静在屋子中央与苏卿相对站立,如今的风远没有刚入秋那会儿存在暖意,如今的风竟然透着寒意,让人忍不住战栗。

“苏印邝说你喜欢看游记,徐霞客游记、王昌行杂游…那阵子我跑遍京城所有的书肆;在人家库房里一扒就是两三个时辰、一寻就是好几家书肆,就连绝版书也给我翻到了。结果却是苏印邝那小子喜欢的。”

摆手制止苏卿的欲言又止,赵坜接着开始念叨:“但凡你的绣品都会绣上姜草,或姜草茎或姜草叶,我就偷偷的跑到宫外寻人在我的衣物上也绣上这些,假装是你送的礼物。”

“……”赵坜絮絮叨叨的又说了好多的事情,却又怕苏卿厌烦,所以那语速总是不自觉的加快,再加快…

赵坜说的这些,有些是苏卿知道,有些却是苏卿从来没关注过的小事。停在耳中,落入心里,原本的厌烦之情不知不觉间竟然去了大半。

“能告诉我吗?”赵坜秉承着早死早超生的信念,忐忑不安的问道:“为什么丝毫不肯给我机会?”

苏卿无言以对,那么多年的感情说只有怨恨全是假的,只有在乎的人才会怨恨。过往的愉快与难堪成为过去,回忆里不仅有痛苦,那其中还渗透着些许甘甜。

正是因为这复杂的感情,如今看着萎靡不振的赵坜,苏卿徘徊在说与不说之间,说真话与说谎话成为问题。

把苏卿的思考误以为不耐烦,赵坜不免心灰意冷,他混的还真不怎么样呢,前边都委屈成那副样子了,居然还不能打动苏卿讲句真话。好吧,赵坜承认,这个时候说那些话赌的不过是苏卿能够心软,给他递个有准儿得话,只是没想到说到最后连赵坜都替自己憋屈。

“苏卿技不如人。”就在赵坜黯然转身的时候,苏卿抛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说?”怅然回首,赵坜开口问道。

“正如王爷不能只娶苏卿一人一样,未来的庄王府后院必定是明争暗斗,暗潮涌动。”赵坜的沮丧,苏卿看在眼里,可那惨痛的回忆又怎能说不是苏卿害怕触摸的往事?

“或者王爷会说斗争无处不在,也许王爷会说可以保护妻子。”苏卿慢条斯理的叙述者,思绪却飘到了曾经:“虽说后院争斗,适者生存,落败了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只是既然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少些争斗平稳度日,苏卿自然不愿尔虞我诈。”

“那么我呢?”赵坜不甘愿被这样的理由拒之门外,埋头说道:“我也可以护你周全,营造一个舒心府邸。”

“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懽心”吟出这一名句,苏卿泫然泪下:“人心叵测、恩情常断。”

长门闭阿娇的典故,苏卿明白,赵坜也十分清楚,有感情的时候,对是对的,错还是对的;恩情断后,对成了错的,错更是错。

望着苏卿离开的方向,赵坜想追却抬不起腿,难以追去;想喊又发不出声,无从问起。
 

作者有话要说:月光这不算太虐;因为已经被好几个人批评虐无能了,好比那个啥无能一般,好丢脸。。。




48

48、四个女人。 。。。 
 
 
在赵坜终于明了他对苏卿已经不单单是暧昧的时候,那份云淡风轻的感觉已经升华为忐忑与纠结,忐忑与得不到回报,纠结于如何得到。

披衣临窗而立,白日的情形一幕幕闪现在赵坜面前,尤其是苏卿最后那句:“人心易变。”在赵坜心中更是留下了忽略不了的伤痛,还有那落下的泪水竟像是落到赵坜心里一般酸涩。

一杯清酒不足以掩盖心间的悲哀、清酒入口,舌尖却品不到原本的清香与微辣感,只有辛酸与苦辣…

一生一世一双人?睁开略显迷离的眼睛,盯着前方的窗棂赵坜苦笑不已:“难道他就愿意娶那么多麻烦女人,看她们斗的头破血流?”

“主子,您喝多了。”白芷轻轻的绕到赵坜身后,替他披上件披风柔声道。

“哦,白芷啊。”放下酒杯皱眉看着眼前女子,温柔、娴静,醉意涌上头,猛的一把把人拉到怀里调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白芷象征性的挣扎片刻,也就低眉顺目道:“主子不是还没睡嘛。”

从忠王府跟随庄王到昭阳宫以后,白芷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好久。出身青楼的女子自然明白要想在这里站稳脚跟,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样才能长长久久的荣华富贵。

单手游离在白芷身上;从背、到腰、再到…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得偿所愿的听到身边女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赵坜猛然收手嘴角含笑问道:“想什么呢?是鸳鸯交颈、鸾凤和鸣,还是失望于本王这样的男人?”

“主子?”白芷迷惑不解,眼前戏码明显跟预想中不一样,哪有人中途出场的道理?还有主子这话她要怎么答才能使人满意?

“是与我做妾好,还是嫁与百姓做正头夫妻好呢?”推开白芷,赵坜意兴阑珊,从白芷的迟疑里,赵坜能猜测些大概出来,这些东西即让他觉得讽刺,又没来由的舒心。

白芷那点点的迟疑,已经给了赵坜想要的答案,还真是宁做富人妾、莫为穷人妻的最佳典范,这样才算是正常的嘛,想苏卿这种的拒绝肯定不为人知的原因。

“奴婢生生世世都是主子的人…”期身上前,白芷眼角含泪万般委屈道。

抬手打断白芷的进一步动作,赵坜明显没了胃口,勉力撑着桌子站起来,慢慢的往床边移动,果然是喝多了,这床都变成两个了。

“主子,奴婢伺候您。”就在赵坜摇摇欲坠的时候,白芷连忙上前一步扶住赵坜言道。

“苏卿~”

轻手轻脚给赵坜脱了鞋子,扶正身形,掖了背角,尽管失落,到底来日方长,只是今次太过惋惜而已,可就在白芷叹气准备转身离开的空当听到床上飘来这样的声音,浓浓情意里夹杂挫败的声音,让白芷的指甲恨不得陷进肉里,表情也从刚才的沉思转为冷凝,肃杀之气尽显。

白芷在进忠王府之前,本是个歌姬,虽然并未开苞,可男女之间互为调情的杂事她还是知道些的。关雎宫都说王爷最近情绪波动很大,着实反常。忽而兴奋莫名,忽而垂头丧气,再加上最近的贴身伺候,白芷不由的心底泛酸,这那里是反常的症状,明明就是爱而不得嘛。

只是没想到啊,王爷喜欢的尽然是大小姐,她白芷何德何能啊,竟然与这个黑心烂肺、逼人去死的女人这般有缘…

行走在黝黑的通道里,四周充斥着女子的呜咽之声,绝望、悲伤之中居然渗透这解脱的味道。

这样的梦,赵坜做过三四次,甬道的尽头次次都是亭子里一娇弱女子伏地哭泣,尽管周围或洋溢着春的气息,百花盛开、或夹杂着夏日蝉声…

或许是白天苏卿的拒绝、又或许是外间淅沥沥的秋雨打落树叶之声太过阴沉,这次赵坜循着熟悉的通道,走到亮光之处时,却发现那女子周围转换了场景。

亭子换成了宫殿,娇弱女子换成了挺拔倔强的背影,还有那女子的衣服赫然变成辛朝的皇后常服。

“皇上,您答应过会替儿子报仇、你说过喜欢与我携手并肩看西山美景的、你还说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是亲人。”

呜咽转成喃喃自语,悲切的声音将无声的控诉传进赵坜的耳朵里,竟是那般的痛彻心扉。每个字都像是刀子把人生生割裂,每一句炸在赵坜耳边竟是那般震撼,仿若那女子控诉的就是自己一般。

“算朕看错了你,误把蛇蝎毒妇当成纯洁少女。”

听到这话,赵坜恨不得转身狠揍那说话之人,这男人是瞎子吗?看不到对面的女人已经绝望?听不出她声音里的颤抖与悲伤?还是看不到她生无可恋的背影?

“蛇蝎毒妇?”那名女主慢慢转身冲着赵坜的方向凄惨一笑:“男人说的甜言蜜语果然是最大的谎言。”

赵坜想摆手说不是,也想回头看看那所谓的皇帝是不是铁石心肠,奈何却被眼前的情况所震撼,竟然呆愣当场,只因那女子转身的面容像极了一个人,一个刚刚言辞拒绝自己的女人——苏卿。

霍然从梦中惊醒,抬手一摸脑门上全是汗,浑身上下依然侵浸在梦中的诧异里拔不出来。

若那哭泣女子是苏卿,她对面的皇帝是谁?若她不是苏卿,缘何与苏卿长的这般相像?

斜歪在菱花靠枕上;赵坜第一次开始正视这断断续续出现的梦景背后的含义。

从第一次在忠王府发烧做梦起,到今日第一次亲眼见到那女子的样子,赵坜存了太多的疑惑在心底。若说是梦,为何会在梦中随同那女子的哭泣而悲伤;若说不是梦,缘何只在睡着的时候出现?

“喂,傻了?”明慧郡主从进京的第一天起,就被温柔慈祥的娴妃,也可以说是别有用心的娴妃留在了关雎宫。

“去,别处捣蛋去。”一夜没睡好,后来又冥思苦想不得法的赵坜哪有闲工夫陪这位捣蛋王闲磕牙?

“呦!”被忽视的明慧气呼呼的指着赵坜说道:“你要欲求不满找那些女人去,别跟着耍威风。”

“你是不是女人啊?”赵坜愕然,这明慧郡主还真是见一面给一次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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