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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皇后-第58部分

小说: 重生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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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远庖厨,整个辛朝男子都这么认为,也理所当然的认定厨房是女人天下,如今蓦然看到这些,苏卿诧异道:“为什么?”

“你午时,就没…”话解释到一半,赵坜就恶声恶气道:“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不要。”难怪一个下午,厨房都是乒乒乓乓的,原来是在做菜啊~~尽管如此,苏卿到底还是拒绝道:“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红脸瞬间变黑脸,连苏卿难得露出的微笑都错过,快步走到桌前,抬手就准备收拾东西扔出去。

“王爷,这东西真能吃坏人的。”见好就收,得罪赵坜非智者所为,苏卿连忙拦到:“稍等片刻,我一会儿就弄出来吃的。”

这还差不多,乖乖跟着去厨房,点灶火,陪苏卿,鉴于下午所发生的不愉快,还有苏卿的脾气,赵坜自觉很乖的用膳,没打搅苏卿的兴致,唯恐苏卿连这顿也不用,除了夹到苏卿碗里的茄子,半点不着调的行为都没有。

和谐的用餐环境,不代表和谐的夜间生活,譬如沐浴问题,苏卿不乐意赵坜用她洗过的水,赵坜偏偏要用苏卿用过的水,苏卿劝赵坜别耍无赖,赵坜说苏卿,有本事替他换水。

那么重的水,一桶桶的从厨房提到房内,扭头看看小木桶,回身在看看沐浴用大木桶,苏卿无奈的允许赵坜耍流氓。

沐浴完,收拾好东西,就是最重要的睡觉环节,该怎样睡,谁睡哪里,都成为争论焦点。

“本王从不睡地上。”赵坜很拽的提前声明,而且端出几乎不在苏卿面前使用的‘本王’二字。

“那我睡地上。”苏卿撇嘴,拽什么拽?

“本王没有让女人睡地上的习惯。”继续拽。

“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怎样才行?

“一起睡床。”

“不要。”

“你怕什么?昨天…”

“不准提昨天!”

“你不能抹杀昨天,没昨天…”

“说了不准提。”

“哦,那洞房花烛夜…”

“好,一起睡床,不准过界。”苏卿无奈,只得妥协,不知道赵坜还会说什么恶心话出来。

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死死的,中间还象征性的用红绸做个界出来。

“给我被子。”盯着中间的红绸,早晚用剪刀把这碍眼的东西剪成碎片。

“自己去拿。”面朝墙壁,苏卿紧紧拽着被角,任凭背后死拉硬拽。

扭头看墙角处一排新被子,怨恨,这新娘带这么多被子进门干什么?婆家又不会冻着她。

“苏卿,陪我聊天。”回应赵坜的是一室寂静。

“苏卿,你是我的王妃。”回应赵坜的还是一室寂静。

“苏卿,今儿我在院子里做了个秋千。”

……

“苏卿;睡着了你倒是回句话啊。”

“苏卿;我过去了啊。”尝试着把脚伸过红绸;慢慢从下方空隙处伸进去。

“我真的过去了啊。”继续挪,手也越过红绸,顺利进入苏卿被窝。

慢慢挪动身子,将碍眼的红绸甩到床下,不安分的手在被窝里慢慢向上,隔着薄薄的中衣,顺着细细的腰肢往前探去,一点一点,小心翼翼。

“苏卿?”终于找到盘扣与盘扣之间的缝隙,小心翼翼的解开扣子,一颗、两颗,攻城略地,终于到达玉峰所在。

“嗯啊~”

小猫一般的声音,撩拨的赵坜胆子越来越大,即便诧异苏卿的配合也顾不上这许多,浅尝辄止非好男儿本色。

从赵坜开始废话,到他把脚伸过界,苏卿都在防备着,直到身后之人越来越过分,苏卿才悄悄的探手,在枕头底下稍作摸索。

“啊~~”猛的撤回手,在月光下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可那感觉却是真实的,苏卿居然带针上床。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赵坜假模假样的吹着指头,半是委屈半是安慰。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意有所指,赵坜心胸狭窄,与人为难。

“古语云:‘人不好色枉少年’。”

“…”

“苏卿,没吃过肉的人,从来不觉的肉有多好;可对于尝过的人,你不给吃就是没良心。”

懒得搭理背后的强词夺理,苏卿选择沉默。

“可人儿;好狠的心;怎忍我独守空房”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写腹黑男来着,结果怎么就变成无赖了?
点击进去,把月光带回家吧。。。




82

82、八十二(稍作修改) 。。。 
 
 
如果可以,我想让你忘记过去,咱们从新开始,好吗?如果能够,我想问你讨份真情,半分也行,可以吗?

对于过去,或许是我的错,可我不愿为此弥补什么,过去只是过去,弥补代表愧疚,是对今生的否定,非正常的感情;对于现在,我希望你耍性子、犯错误,只要这是真实的你。

苏卿侧身理不出头绪,无论是昨夜嬉皮笑脸的赵坜,还是夜间狂野的赵坜,或者刚才死不要脸的赵坜,再者晨起伏低做小的赵坜,都不是她认知里的赵坜。

曾经的赵坜,做事严酷、规矩比人大、宠幸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夜宿与赏赐,不善言谈、不懂风情、面容平静到仿若所有事都在他掌握之中。

如今的赵坜,虽然认识不足,却与苏卿印象中的人天差地别…

这样的赵坜还是当初的‘赵坜’吗?是自己的改变,改变了赵坜;还是一直都是自己不懂真正的赵坜;或者;现在的无赖只是装出来的策略

彷徨间,苏卿想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男人的性格,婚前由母亲决定,婚后却由妻子来调教。”

夫为妻纲,妻何尝不是夫纲?石能阻水,水滴石穿。

泼妇的丈夫,为人懦弱,难道婚前肯定唯唯诺诺?贤妻的丈夫三妻四妾,婚前丈夫必定开心左拥右抱?

背后的人还在絮絮叨叨表达不满,一首首闺怨诗,赵坜讲出来,总归是不伦不类。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吾梦,不得赴云雨。”

在这一首首被篡改的闺怨诗中,苏卿渐渐沉入香甜梦乡……

“呃?”梦里鸟语花香,人间仙境,还有位酷似苏卿的仙女温婉微笑,赵坜正待上前寒暄一二之时,却见那仙女变了脸色,抬腿就是一脚。

“你干嘛?”抬头看,只见苏卿怒目相向,旋即明白自己是被人踹下床的。

“问你自己!”气死了,这人未免太不要脸了些,昨夜明明交代一人一半,不准越过红绸。

很努力的想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除了抱着人睡觉还有什么?再说了,抱着自家媳妇睡觉不行吗?

“我就纳闷了,王爷也会说话不算话啊。”手是往哪摸、脚是往那蹭?

“其实,这真不怨我,昨儿你做噩梦来着。”慢悠悠起身,赵坜道:“哭的跟泪人一般,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缩。”

理由,赵坜说的冠冕弹簧;借口,再没有如此光明正大;配合一副‘没我你怎会睡的如此香甜’的脸,更是欠扁的很。

“你不好拒绝,对吧?”苏卿心底咯噔一下,难道是又想起当年之事?可为何晨起没有做噩梦的感觉,反而精力充沛,浑身舒畅?

“我又不是你,看见身边有人煎熬还能睡得着。“赵坜蹙眉委屈道。软玉在怀,拒绝的人绝对是傻子。

苏卿的答案是枕头一枚,挟裹怨气砸到赵坜脸上去。

赵坜虽然交代过,三天之内不准人随意出入正堂小院,可有些人是不能禁止的,譬如晨起烧水的奴婢、补充果蔬的仆从、自然也有倒夜香的婆子……

白芷是到苏家别院,见到黄姨娘才知道,当日苏卿给指的明路,是一条看似光明,实则充满荆棘的不归路。

对苏大少自己抬进门的正经妾室,黄姨娘尚有丝清明,物不伤其类;可对苏方氏赏给苏大少的妾室,黄姨娘就没那么心软了。

白芷刚去的时候,不懂苏家总管为何跟黄姨娘特别强调她是主母身边的丫头,还以为苏卿至少尚存怜悯;可那一次比一次严重的责打辱骂,别院总管不把她当人看的态度,白芷还有什么不明白?

都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白芷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要毁在苏卿手里,一次不够,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快被赵坜给气疯了,膳食要喂、衣服要穿、再不就是哼唧几句酸诗表达怨念,要么就是苏卿往哪,他朝哪儿,这所谓,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

恨恨的切砧板上水果,整个切两份,两份切四份,四份切八分,把西瓜当赵坜来切。

“大小姐这般可不好,王爷到底喜欢柔顺的女子。”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卿回头看去,只见白芷扶着拐杖,佝偻着腰,一头黑丝易白发,说话间口齿漏风。

“怎么样都好,总不是你这般样子。”掩下因惊慌切到的手指,苏卿淡然道。

“也对,王爷眼光甚高,就是挑花眼也寻不到我这样的。”白芷咧嘴笑着,从眼角至嘴角处的疤痕更添狰狞:“女尸,就更是厌恶了吧?”

“你想怎样?”被白芷逼迫着后退几步,苏卿到底有些恐慌,因为她在白芷眼里只看到仇恨。

“不怎样,就是觉得太憋屈,找人发泄而已。”白芷步步紧逼,生无可恋,何妨玉石俱焚?

“伤了我,你以为可以离开?”将切水果的小刀悄悄藏好,希望能够拖延些时间。

“本来就没准备活着出这个门。”白芷笑道,仿若听见多好的笑话一般。

仓皇间,想起当日赵坜所授女子三式,那个时候夫妻同心,御花园里你侬我侬,老师教的不专心,学生听的也是三心二意。

“大小姐,你可是要躲好一点,这刀上可是淬了剑木的毒。”刺了几次,早已破败的身子哪里抵得上苏卿?白芷有些懊恼道:“见血封喉。”

回想当日所学,自然会想到当日情形,想起那日衣带翩飞、欢声笑语,怎能忘记夜间钧儿骤然发热,冬贵人的‘嘘寒问暖’……

赵坜在房间里等的焦急,不就是切盘瓜果,需要多长的时间?苏卿真是个害羞的姑娘,一点都不像曾经嫁过人的那些妇人,背地里讲起荤段子来,谁也不比谁差。

他家苏卿就不一样,唉~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是双鞋子而已,除了鞋面上绣了些特别图案,那就是双普通布鞋,用得着躲这么久?

“苏卿,我……”等得不耐烦,起身朝小厨房走去,赵坜边走边喊话,却在小厨房旁听到些异常声音。

“没想到大小姐还有这招儿。”

白芷?赵坜警铃大作,常灰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丫头都做不掉。

屏住心性,寻着当初的套路,见招拆招,苏卿到底摸到些规律,对付白芷已见成效;白芷屡刺不到,又听到外间赵坜的喊声,方寸大乱,她本是抱着必死决心而来,怎可两空?

“你没事吧?”撞门而入,看着倒地不起的白芷,还有窝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苏卿,赵坜松口气之余,腿脚有些发软,呼吸放慢频率,唯恐眼前瞬间转虚,满头大汗,历尽艰难走到苏卿跟前,话还没说,下一刻就瘫在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的苏卿,从头到脚,不放过一丝一毫,那里有血迹,那里有青痕。

认认真真的检查着,直到确定人没有大碍,才冲动的抱着苏卿,像是安慰自己,也像是安慰苏卿,怀抱着心爱的人儿,忘掉在门外的心悸,全心全意呢喃着,只是差点,还好差点。

天人交割,刚才的画面没有忘,过往的画面也没有忘,眼前的男人,曾让自己那般绝望,同样是生无可恋,白芷尚能出手报仇,她的仇怎么报?本想挣开束缚,却看到早已倒地的白芷慢慢起身,面色狰狞。

“这刀上淬了剑木的毒,一剑封喉!”

“朕不想再见到你,长春宫封门锁院。”

“听说寡妇的生活很难熬,望上天垂帘,赐下个小人儿,母子相依。”

“就为那个早已死掉的孩子,你还要弄死多少人?”

“就是觉得太憋屈,找人发泄而已。”

“若有来生,只愿平平安安,不想富贵荣华。”

“你除了有个好出身,还有什么?皇后娘娘!”

紧紧的抱着这个让自己爱了半生,恨了半生的男人,感受着他的彷徨与紧张,纵使今生你毫无过错,奈何我携带记忆重生?轻轻的吻上他的脸颊,轻轻的有泪划过,你安心的去,我为你日夜诵经——从此,扯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下评论,才发现有句话写的不对;略作修改。




83

83、八十三 。。。 
 
 
有爱才有怨,有怨才有恨,爱恨纠葛从来都没有单独存在过,是什么支撑着绵绵无边,费尽心机的恨?

若真的放开这个人,何来怨何来恨?陌生人一般的相遇,依礼而行的交往,任由调戏也平淡无波、视若无睹,算不算真正的放开?

黑暗中,苏卿睁眼想白日那转瞬间的故事,白芷的刀有毒,她知道,赵坜不清楚;白芷没死,她明白,赵坜不明白;空荡荡的厨房只有她与他,还有举刀相向的白芷……

只待白芷前行两步,把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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