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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夺宠-第48部分

小说: 夺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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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那陛下倒是说说,是因为什么事?什么事比臣妾还重要,让您舍得看我难过失望?”
她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质问,这让皇帝有点不快。说到底不过是失了次约,他还特意吩咐宦官提前去交代了,她也能气成这样?
莫非真的是自己以往太纵着她,倒让她有些不知分寸了?
然而他到底舍不得对她疾言厉色,是以虽然不快,语气还是很温和,“朕说了,是朝堂上的事。”
“真的?”
“不然阿薇以为是什么?”
她闷闷地垂下头,“臣妾说不好,就是心里怪怪的。那天晚上您没有来看臣妾,我就有种很难受的感觉。臣妾实话跟您说,您可别笑话我。我当时听着宦官传话,有一瞬间居然觉得……觉得您在臣妾和别的女人中间,舍弃臣妾而选了别人!”
他始料未及,一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有被人看穿的狼狈。他确实是因为别的女人而心神不宁,失去了与她游园的兴趣,可她这也猜得太准了吧!
叶薇眼巴巴地看着皇帝,“您真的是在忙朝堂上的事吗?不骗我?”
这眼神太殷切,皇帝被看得心情复杂,竟不知说真话好还是说假话好。
如实告诉她,她一定会难过;可如果继续隐瞒,岂不是骗上加骗?他发现自己如今真不太想对着她说假话。
沉默许久,他还是做了决定,“朕总说和你心有灵犀,你如今还真表演给我看。你猜得没错,朕确实不是在忙朝堂上的事,可也没有因为别的女人舍弃你,别想太多。”
安慰的话没起到作用,她的脸垮下去,“您真的骗了我。”气呼呼背过身子,不想再看他。
“阿薇。”他拽她胳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别置气。”
他越安慰,她还越来劲,“您既然不在意臣妾,何必还召我前来?臣妾可不想做个被您闲暇时才记起的女人!”
“阿薇!”他终于不耐烦了,“你到底怎么了?这般无理取闹,是想逼着朕对您发火吗?”
她霍然起身,“臣妾告退!”
他勃然大怒,抢在她离开前一把攥住她手臂,“叶薇!”
“嗒——”
什么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
两人顺着低头,却见一管翠绿如玉的竹笛滴溜溜在地上打转,最后停在他脚边。他弯腰拾起,转而看向她,“这是什么?”
叶薇伸手想抢,可惜没成功,“还能是什么?笛子而已!”
“这笛子瞧着是新做的,上面还刻了字。‘阿薇’,这是你的笛子?”
她面无表情,“是,这是臣妾的笛子,所以请您还给臣妾吧。”
他却没那么好糊弄,“朕看你衣袖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说着便揽过她的腰肢,强行取出里面的物件。
还是一管笛子,通体碧绿,和刚才的一般无二,只是尾端篆刻的字不同。
子孟。
他这回沉默了很久,才扬了扬两管笛子,“怎么回事?”
叶薇被他搂在怀中,几次挣扎都没能成功,脸上浮现出羞愤气恼交加的表情。然而在他这句话问出来后,那些神情又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委屈。
“您不是都猜出来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这是你做的?这就是你神神秘秘了这么久的礼物?”他越说越惊讶,“你亲手做的笛子?”
她沉默片刻,索性豁出去了,“是,臣妾亲手做的笛子。从挑选竹材到打通竹节、烘干竹料,乃至最后的打孔、水磨、修眼,都是臣妾做的。两管笛子,一共费了整整一个月。”
她没有刻意轻描淡写,而是很生气、很委屈地看着他,明明白白把自己的情绪展示给他看,“因为您喜欢听臣妾吹笛子,也夸我吹得好,所以我就想做这个礼物送给您。我还斗胆在上面刻了你我二人的名字,希望您会喜欢。做笛子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象您收到时是什么表情,期待了好多次……那天晚上,我本打算在游园时把笛子送给您,可是您却没有来。臣妾不想说假话,那时候,我真的很失望。”
眼眸亮晶晶的,里面有清澈的水泽。是她没有忍住的眼泪。
他的心忽然就软得不像话,那点子愤怒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满满的全是对她的怜惜和对自己的责怪。以她的性情,主动做这种亲昵示好的事情定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对笛子也做得好极了,一看便知是用足了功夫。
还有笛子上刻的字。子孟,阿薇。这是她对他的情话,含蓄而深沉。
如果一切顺利,这对笛子将成为他们的定情信物,上面承载的是彼此最美好的回忆。
可这样重要的事情,却因为他的失约而没能实现,最终还闹成了如今的局面。
“阿薇……”他攥紧了笛子,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脸,“是朕不好。那天我不该失约的。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她好像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跟自己道歉,愣了愣才仓皇低头,“陛下别这么说,是臣妾……是臣妾太小题大做了。臣妾不该跟您发火,更不该惹您生气……”越说越伤心,“臣妾只是有点害怕,怕您因为什么就不喜欢臣妾了,像您对皇后娘娘和姚昭容一样……”
“不要拿你自己和她们比。你和她们都不一样。朕喜欢你,真心地喜欢你。哪怕发生任何变故,这件事情都不会变。”他心中闪过那个模糊的影子,却依旧坚定地重复,“所以你可以安心,别人不会影响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叶薇与他对视许久,终于露出笑容,“能听到陛下这样说,臣妾虽死无憾。”
打从开始提宋楚惜的事,她便知道自己早晚会面临这个问题。记忆中的救命恩人和陪在身边的美貌宠妃,在皇帝心中究竟谁的分量更重。她并没兴趣和上辈子的自己争宠,然而这却是个很好的机会,利用此事推波助澜,从而加深皇帝对她的感情。
如今看来,效果很好嘛。
“让朕仔细看看你的礼物,这管刻着‘子孟’的是送朕的?”
“不是。这管刻着‘阿薇’的才是送给您的。”
他一愣,继而笑起来,“想让朕时时刻刻都念着你?”
她坦然点头,“臣妾做笛子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他被她说得更加愉悦,捧住她脸颊额头相触,“阿薇用心良苦,朕也只能乖乖跳进你这温柔陷阱了。”
“原来臣妾在陛下心中还担着温柔二字。看来臣妾以后得谨言慎行,可千万别破坏了这难得的印象。”她一本正经,“便是在家中,父兄也不曾夸赞过我温柔,陛下真是让臣妾欣喜若狂。”
他哈哈一笑,“那是你父兄不懂欣赏,阿薇你分明就是个端娴庄淑的大美人。”抵唇咳嗽几声,“罢了,既然做了笛子,不试下音怎么行?咱们合奏一曲吧。”
“陛下想奏什么?”
皇帝沉吟片刻,“就吹《萧史弄玉》如何?”
所谓萧史弄玉,说的是春秋时一对夫妻。女子唤作弄玉,是秦穆公的爱女,喜好音律、尤擅吹箫。而她的丈夫萧史与她一样,二人时常在月下合奏,其声美妙无比。终于有一天,他们的箫声引来了紫凤和赤龙,要带他们上天。于是萧史乘龙、弄玉跨凤,双双腾空而去、飞升天界。
叶薇好心提醒,“陛下,这是箫曲。”
“箫能吹,笛子便不能了么?”他笑,“世人羡慕萧史弄玉的传奇,作曲纪念他们。朕觉得,阿薇与我半分不输给他们,兴许哪一日咱们也能引来龙凤,上升天界。”
叶薇想了想,表达了否定意见,“这不可能,陛下您的笛子吹得太糟了。龙凤还没飞来,就得被您吓跑。”
她就这么一本正经地嘲笑他,倒把皇帝听得愣住,反应过来后没好气地戳戳她额头,“你还真敢讲。”
叶薇捂着被戳痛的地方,皱皱鼻子,“陛下,您这么恼羞成怒是不对的!”
、62 真相
接下来的事情一如叶薇所料。
襄愉夫人秦以蘅打小便极得赵太后喜欢;不然当年也不会选中她当太子妃。后来被宋楚怡从中搅合,秦以蘅由妻变妾,赵太后一直心存愧疚。再加上秦氏深明大义,从没有因为此事表示过怨怼,赵太后便更加心疼她。
所以她的话在赵太后那里极有分量。
叶薇不知道襄愉夫人究竟和赵太后说了什么;但是从宫中肆虐的流言也能猜到大概。大家都说;皇后娘娘不愿代太后去三清殿祈福;那天晚上所谓的撞鬼;其实是她在对太后示威。
想那三清殿是什么地方?供奉三清祖师的圣殿、宫中灵气最足的宝地,她却偏偏在那里撞鬼了,这不是在说道君的圣光无用、太后的虔诚可笑么?!
简直是不给大家脸面!
叶薇觉得;如果这消息能传到太上皇耳朵里,就不枉费自己一番苦心了。上皇和太后都对她生了厌;皇帝又查出李代桃僵之事,那宋楚怡就算仗着左相的威势,在这宫里也度日艰难。
太上皇那边是什么情况暂时不清楚,然而太后的反应却一目了然。七月十五,又是她去三清殿跪拜祈福的日子,这次代替她去的人不是皇后,换成了襄愉夫人。
太后宣布此事的当天,昏定结束后,叶薇、董承徽伴着襄愉夫人一起从长秋宫出来,董承徽满脸的讥嘲和幸灾乐祸,“贵姬娘娘方才可瞧清楚了?皇后娘娘瞧见襄愉夫人的脸色可精彩得很呢!真真解气!她靠着阴谋诡计才夺了夫人的正室之位,嚣张这么多年也该在夫人这儿吃吃苦头了!”
她当然看清楚了。这是她费心筹谋的结果,宋楚怡的每一个表情都是她渴盼已久的,怎么能不看个尽心?
襄愉夫人还是那副高贵温和的模样,“比起这个,本宫更担心皇后娘娘的身体。她看着气色很不好,似乎真的病得很重。再这么下去,咱们估计得去病榻前侍疾了。”
叶薇回忆起宋楚怡苍白的面色以及发黑的眼圈,微微一笑。
她气色当然不会好。换做任何一个人,连续做了七八天的噩梦,脸色恐怕都会像鬼一样难看。
清梦引药效持久,而她那时候又没安好心,连续点了三根,可谓恨意深沉。宋楚怡这些日子应该夜夜都会看到她的冤魂来索命,也不知道自己在梦中对她做了些什么,能把她吓成这样。
好在意啊!

这些传闻皇帝当然也听到了,某天驾幸披香殿时就和叶薇聊起了这个,询问她的看法。
“臣妾觉得,皇后娘娘不像那种糊涂人。”叶薇仰躺在他的怀中,把一瓣橘子喂到他嘴里,“太后娘娘让她代替自己祈福是器重她,虽然辛苦了一点,却是极大的荣耀。皇后娘娘肯定明白的。”
“所以,你真的相信她撞鬼了?在道君座前?”
“道君圣光照耀,三清殿自然不会有鬼。相比起来,臣妾更愿意相信另一种说法,那便是皇后娘娘并非有意触怒太后,只是看花了眼……”叶薇做出个认真思索的模样,“她相信自己看到了鬼怪,所以才会吓成那样。”
她的想法也是皇帝的想法。
宋楚怡再糊涂也不会做出这种明显会开罪母后的事情,她当时的惊恐皆是发自真心。再联系那天清晨她的梦话,他觉得自己似乎能猜出她在三清殿见到的人是谁了……
心头又生出烦躁,他脸色不自觉阴沉下来。叶薇敏锐察觉,把原本要喂给他的橘子默默吃了。
“陛下最近有心事。”是用的肯定语气,“愿意和臣妾说说么?”
皇帝垂头看怀中的女人,她难得乖顺地躺在自己腿上,大眼睛忽闪忽闪,“兴许臣妾能帮到您呢!”
他勾了勾她下巴,“你帮不到朕。”
这次的事情,没有人能帮到他。
“陛下都不说,怎么知道臣妾帮不到您?”她坐起来,趴上他的肩膀,“臣妾猜测,让您苦恼的事情肯定不是和朝堂有关的,是私事,对不对?既然是私事,臣妾还是可以支点招的。不过如果您不方便告诉我,那便算了吧。”
那天发了通脾气后,她又恢复了通情达理、极懂分寸的模样,绝不让他为难。皇帝瞧着这张美丽的面庞,想起曾经那些熟悉感,终于慢慢道:“朕在等一个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
“一件困扰了我很多年的事情,关于它的答案。”他声音很轻,仿佛陷入了回忆,“我怀疑得太迟了。我早该发现有问题的。”
叶薇只作不懂,“那陛下心中,希望等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皇帝却没有回答。
视线落在虚空中某一点,他长久地沉默着,连时间都凝滞不动。
这些日子以来,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囚犯。被困在玄铁铸成的牢笼里,无力挣扎、无法逃脱。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等待。等待贺期从江南回来,带给他最终的答案。
可是他到底希望他给他带回怎样的答案呢?
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敢仔细去想。有些念头太过惊心动魄,他光是往那边怀疑就用尽了全部勇气,再要剥皮拆骨地分析无异于凌迟。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等着吧。
等到如山铁证摆到眼前,他也不用再纠结,可以认命接受。
而知晓真相后要如何处置,端看这答案究竟如何了。

贺期回来得比叶薇估计的要快。
她本以为怎么也要拖到八月份,孰料七月末的时候那人就回到了煜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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